2023年夏天,维尔纽斯的街头挤满了游客,哥特式圣安娜教堂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着红光,巴洛克风格的维尔纽斯大学静静地立在那儿,像个老者诉说着中世纪的辉煌。
可你要是凑近一看,半数游客手里的旅游手册上写的不是教堂也不是历史,而是“性博物馆”“极乐天堂”这样刺眼的字样。
一个中世纪的强国,怎么就一步步滑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要说立陶宛的过去,那得从14世纪讲起。
那时候,维陶塔斯大公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带着手下横扫东欧,威风得不得了。
1398年,他带着军队一路打到了黑海边上,整个立陶宛的国土足有上百万平方公里,邻国听到了都得抖三抖。

从1392年到1430年,他在位的时候,条顿骑士团那帮家伙没少跟他过招,可每次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金帐汗国的骑兵也不敢轻易靠近,碰上他的军队就得绕道走。
那年头,立陶宛的战士们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挥着长矛,盾牌上还刻着家族的纹章,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

到了1569年,立陶宛跟波兰签了卢布林联盟,俩国家合起来成了波兰立陶宛联邦,简直就是欧洲的超级大佬。
他们的骑兵一出场,莫斯科大公国的士兵连跑都跑不齐,吓得直哆嗦。
那时候的维尔纽斯,城墙上站满了守兵,格季米纳斯城堡的瞭望塔日夜盯着远处,街上走着的都是些披着铠甲的骑士和扛着货物的商人。

立陶宛的历史,就像一辆老马车,跑着跑着就翻了好几回。
到了18世纪末,1772年到1795年间,波兰立陶宛联邦这块大蛋糕被俄罗斯、普鲁士和奥地利三家围着桌子一分再分。
第一次瓜分的时候,维尔纽斯的街头还能听到贵族们愤怒的争吵声,可到了1795年第三次瓜分完,立陶宛彻底没了影,连个独立的国家名号都没保住,只能灰溜溜地成了沙俄的跟班。

那时候,格季米纳斯城堡还立在涅里斯河边,可城墙上的守兵早就换成了俄国人,城堡里传出的不再是骑士的号角,而是沙俄官员的呵斥。
苦日子一直拖到了20世纪,1940年夏天,苏联的坦克隆隆地开进了维尔纽斯,街上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商店关门,教堂的钟都不敢随便响。

第二年,1941年,纳粹的靴子又踩进了考纳斯,城里的犹太区被围得水泄不通,黑烟从远处飘过来,满街都是惊慌失措的脸。
这样的日子熬了几十年,直到1990年3月11日,立陶宛人终于攒足了胆子,在维尔纽斯的议会大楼里喊出了独立宣言。
那天,涅里斯河边的格季米纳斯城堡好像也挺直了腰杆,河水映着人们的欢呼声,可对岸却已经亮起了霓虹灯,预示着新的麻烦还没完。

立陶宛2004年加入欧盟的时候,大家伙儿心里都挺美的,觉得这下总算搭上欧洲的大船了。
首都维尔纽斯街头挂起了欧盟的蓝旗,酒吧里的人举着啤酒杯聊着未来的好日子。可没过几年,全球化这阵风一吹,就把立陶宛的底儿给露出来了。

这地方才287万人口,摊子小得很,制造业加起来也就占经济的15%,工厂里机器转得慢吞吞,产出跟大国比差得远。
农业呢,又碰上波罗的海边那冻人的天气,地里种点啥都得看老天爷的脸色,长不出多少东西来。

2015年,立陶宛挤进了欧元区,成了第19个用欧元的国家,首都的商店里欧元钞票哗哗地换,可经济账本翻开一看,服务业蹿到了70%,别的产业却蔫了吧唧。
2018年,维尔纽斯旅游局憋了个大招,搞了个“欧洲G点”的广告,把国土轮廓画得跟女人的身形似的,宣传片里镜头扫过田野又扫过模特的背影,想用这大胆的点子勾游客过来。

结果呢,游客是多了些,可欧盟统计局后来甩出一堆数字,吓了所有人一跳:18到35岁的立陶宛女人里,23.6%的人说自己干过性交易这行当,更别提还有15%的人16岁前就踩进了这道门槛。

维尔纽斯的街头,白天还有游客在老城拍照,晚上却能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站在路边,招呼着过路的车。
这经济看着是起来了,可底下藏着的却是让人心里发冷的现实。
立陶宛人以前靠马背上的长矛打天下,现在却靠着这些畸形的法子撑着GDP,日子过得像是在钢丝上走,摇摇晃晃的。

2021年2月,立陶宛的考纳斯城里炸开了一件大事。
一家孤儿院的院长被抓了现行,原因是她跟人贩子勾搭成了一条线,把院里的女孩往外卖。这事儿一曝光,整个欧洲都炸了锅。
警察和调查员跑去翻档案、查线索,折腾了好一阵子,最后挖出来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数字:过去五年里,这家孤儿院有37个女孩被打包送到了德国和荷兰的色情场所。

那些女孩,有的还在上学,有的连鞋带都不会系,最小的那个,才14岁。
消息传出来的时候,考纳斯的街头冷冷清清,孤儿院门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记者扛着摄像机挤来挤去,当地人路过都忍不住放慢脚步,盯着那栋灰扑扑的楼房看上几眼。

法庭上,检察官拿出一摞文件,里面全是女孩们的名字、年龄,还有她们被送走的时间和地点,证据摆得满满当当。
那位院长坐在被告席上,低着头一声不吭,旁边的律师翻着文件夹,手忙脚乱地找辩护的理由。

调查还没完,国际劳工组织那边也递上来一份报告,把立陶宛的家底抖了个底朝天。报告里写得明明白白,这个国家的性产业一年能赚12亿欧元,折算下来占了GDP的1.7%。
这数字一摆出来,旁边还有个对比让人看了直皱眉:同一年,立陶宛卖汽车零部件才赚了8.3亿欧元,连性产业的一半都不到。

12亿欧元是个啥概念呢?那年头,维尔纽斯的街头,霓虹灯一闪一闪的俱乐部和按摩店挤满了巷子,门口站着穿得花里胡哨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传单,见人就塞。
考纳斯的酒吧里,服务员端着啤酒杯走来走去,桌子底下却有人偷偷递着小纸条,商量着晚上的“生意”。
这些钱堆起来,硬是把立陶宛的经济账本撑出了一块,谁看了都得愣上几秒。

再说E28公路边上,那地方有个“健康娱乐区”,听着挺正规,其实就是个遮人耳目的招牌。
路边搭了好几排低矮的房子,门口挂着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厚厚的窗帘,拉得死死的。
政府在这儿设了个强制体检站,每周都得把里面干活的人拉去检查一遍。
体检站门口停着几辆白色的面包车,护士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表格,挨个儿登记名字。

公路上的车流嗖嗖地开过去,司机有时候会放慢速度,探出头来看两眼,然后踩着油门跑得远远的。
就在这条路往北开十公里,特拉凯城堡静静地立在湖边,每年夏天,游客挤在城堡里,围着展柜拍照片,导游扯着嗓子讲当年的故事,说立陶宛的骑士怎么骑着马打跑了敌人。
可出了城堡,沿着E28公路再走几步,那片“健康娱乐区”的灯光就映进眼帘,红光晃得人头晕。

到了2024年,立陶宛卫生部甩出一堆数据,把这几年的情况摊开了给大家看。
报告里写得清清楚楚,梅毒感染率高得吓人,是欧盟平均水平的3.2倍。
艾滋病这边更不乐观,新病例里72%都跟性产业脱不了干系。

立陶宛的地缘政治这几年真是被折腾得够呛。
2021年11月,维尔纽斯那边决定让“台湾代表处”落户,消息一出,北京那边立刻就不乐意了,直接把外交关系降到了代办级。
第二天,中国大使馆门口的车就少了,街上还能看到几个记者扛着相机跑来跑去,想抓点新闻。

没多久,德国的汽车厂商听说中国市场不好混了,干脆收拾东西撤出了立陶宛,工厂大门一锁,门口的保安亭都空了。
生产线停下来后,工人们拎着工具箱站在路边,互相聊着接下来去哪儿找活儿。

可就在这时候,维尔纽斯的街头却热闹了起来,老城区的巷子里新开了23家脱衣舞俱乐部。
那些俱乐部的招牌五颜六色,晚上亮起来能照半条街,门口站着穿紧身衣的年轻人,手里挥着荧光棒招呼客人。
俱乐部里头,DJ在台上打碟,桌子旁的服务员端着酒瓶穿梭,地板震得嗡嗡响,跟不远处的圣安娜教堂钟声混在一块儿。

到了2024年,新上台的总统金陶塔斯·帕卢茨卡斯带着一队人马跑去修补对华关系,外交部大楼里灯火通明,官员们翻着文件开会到半夜,还派人去北京谈了好几轮。
可好景不长,他这边突然又下令把中国外交官赶出去,驱逐那天,维尔纽斯机场停着几辆黑色轿车,外交官们拖着行李箱走过安检,周围的警察站得笔直盯着。

这一下,经济复苏的计划又泡了汤,街头的咖啡馆里还能听到商人凑一块儿讨论损失的事儿。
这种东边靠靠、西边晃晃的路子,跟15世纪波兰立陶宛联邦的贵族们还真有点像。
那时候,他们一边派兵去压莫斯科的尾巴,一边又跟匈牙利使者坐下来喝酒,想拉个盟友。所以立陶宛的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参考资料:[1]孙云,薛振威.小国视角下立陶宛对台政策的转变:原因、途径与影响[J].台湾研究集刊,2024(6):32-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