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岁台湾老兵打电话问大陆侄子:我没钱,你愿意给我养老送终吗

余晖观 2025-04-21 15:36:04

2019年秋天某天,湖南常宁市罗桥镇大枫树村的老邓,就是邓友军啦,突然接到一个来自宝岛台湾的电话:“老邓啊,那些一起扛过枪的哥们儿都陆续撤了,就剩我这孤家寡人了,心里头那个慌啊!我想回咱大陆的老窝瞅瞅,可手头紧巴巴的……你看能不能大发慈悲,收留我这把老骨头,以后有啥事儿还得靠你呢!”

嘿,电话响了,是咱远在台湾的大伯邓学贵打来的。这位老爷子,可是个国民党退伍的老兵了,现在都已经96岁高龄啦!他在台湾被“困”了70多年,心里头那个想家啊,想念大陆的亲人,可真是想得要命!

邓友军会不会点头答应大伯的请求呢?这位快成“百岁老顽童”的大伯,究竟藏着啥样的奇遇记呀?

一个人跑到离家超远的地方去闯荡江湖啦!

上世纪八十年代快结束的时候,“三通”政策闪亮登场,海峡两岸那些被硬生生分开几十年的亲人们,终于又能手拉手啦!好多台湾的朋友,那叫一个急啊,立马打包行李,飞奔回大陆看亲戚去了。

65岁的邓学贵大爷就坐在大门口,眼巴巴瞅着巷子里的湖南老乡们一个个喜滋滋地打包行李,准备回大陆。他心里那个失落加羡慕啊,就跟丢了宝贝似的——毕竟来台湾都40年了,和湖南老家的亲人早就没了联系。他手里搓着一张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那照片上的人脸都快看不清了,可他还是盯着,心里头对家人的想念就跟潮水一样,翻涌个不停。

邓学贵,1923年在湖南省常宁市罗桥镇大枫树村闪亮登场,作为家里的老大,他得管着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小时候那叫一个辛苦啊。家里穷得响叮当,四张小嘴等着吃饭,再加上那时候战乱不断,一家六口过得那叫一个惨兮兮。

邓家天天饿得前胸贴后背,眼看就要揭不开锅了,这时候邓学贵运气爆棚,撞上了国民党在招兵买马。他二话不说,扯件破衣裳往身上一裹,就这么跟着国军的大队伍,脚底抹油开溜了。

抗战一完事儿,邓学贵心里头那个美啊,琢磨着总算能回家抱抱老婆孩子了。可谁承想,上头那帮家伙不讲武德,说翻脸就翻脸,“双十协定”直接撕票,内战就这么轰轰烈烈地开打了。邓学贵心里头那个纠结啊,都是中国人,这打来打去的算哪门子事儿。但没办法,官职不大,话语权为零,想活命只能硬着头皮听指挥,跟着大伙儿往前冲了。

嘿,一晃眼两年过去了,那战争还在那儿磨叽不完。邓学贵这家伙居然捞到了一个回家瞅瞅亲人的机会,一见到老妈、弟弟妹妹,他心里头那个乐啊,就跟中了大奖似的。琢磨着,再咬咬牙,很快就能全家一起搓麻将了!

嘿,这家伙压根儿没想到,国民党没多久就败下阵来,夹着尾巴带着残兵败将逃到了台湾。邓学贵这一跟上去,嘿,竟然就是好几十年的光景啊!

那时候,国民党把海峡两岸的消息封得严严实实的,邓学贵想和家里人聊聊天?没门儿!家人的消息他是一点儿也捞不着听。想家的时候啊,他就只能掏出那张老爸老妈的黑白合照,眼泪汪汪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可惜啊,这照片年头太长了,人脸都模糊得跟打了马赛克似的,但邓学贵还是把它当个宝,天天揣兜里。

邓学贵唯一觉得走运的是,他住的桃园小巷简直就是大陆人的小天地,都是跟着部队过来的哥们儿,而且巧的是,他们都是湖南的老乡加战友。大家伙儿经常凑一块儿,用台湾朋友完全听不懂的湖南话唠嗑,聊聊家里的那些事儿,这样一来,思乡的心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2、老妈潇洒离世,说走就走,留下一堆回忆让我们慢慢琢磨。

另一边,在湖南常宁的老家,从1947年老妈王爱琴见过儿子一面后,每天都会像打卡上班一样,准时溜达到大枫树村的村口,伸长脖子往远处瞅,还用地道的常宁话大声喊:“我的乖崽啊,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啥时候能颠儿回来瞅瞅妈呀?”

这一嗓子,可是喊了整整40个年头啦!

王爱琴读书不多,只记得儿子邓学贵说过,他马上就要回家团圆了。可仗都打完了,儿子咋还没影儿呢?连封信都没收到。她打死也不往儿子可能在战场上出事那方面想,就是天天跟念经似的,一遍遍喊着大儿子的名字,盼着他能听见,麻溜儿地回来。

王雪琴盼儿子回家盼了足足40年,眼泪都快流成河了,最后直接把眼睛都给哭瞎了!

奶奶王雪琴在村头抹着眼泪喊大伯那会儿,小邓友军心里头可是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这小家伙啊,对大伯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神秘人物,好奇心重得跟猫抓似的。他就从老爸邓学文那断断续续的念叨里,知道大伯跑到老远老远的地方去打仗了,然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好多年都没个音讯。

1987年,老妈王爱琴带着一大堆没说完的话,悄悄地走了。在她快不行的时候,人都迷糊了,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嘟囔:“我的宝贝儿啊,老妈可真想你呐......”

老妈走了之后,邓学文琢磨着,他哥四十来年都没个影儿,八成是在战场上光荣了。这么一想,他就给邓学贵也“安排上了”,把他那些“老物件儿”给埋到了老妈坟头旁边。

你猜怎么着?第二年,邓学文从回常宁探亲的台湾老乡那儿听到个惊天大消息:他亲哥邓学贵居然还活着!而且人家还透露了邓学贵的窝点——哦不对,是住址,在台湾省的桃园市呢。敢情这么多年没联系,全是因为两岸隔得太远,跟玩失踪似的!

哎,邓家收到这消息可真是迟了大发,那位老妈子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儿子回家,结果却带着一大堆遗憾先走一步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邓学文急着想见哥哥,二话不说,立马找那位老乡帮忙,让他捎封“我想你啦”的家书给邓学贵。

3、哭着鼻子来见你,那叫一个惨啊!

听着老战友给他读弟弟寄来的信,邓学贵眼眶子都湿了。这老哥们儿一个人呆在台湾,肚子里没啥墨水,这么多年也没讨到老婆,就靠着每月那几十块的补助凑合活着。最惨的时候,连五毛钱一包的烟都舍不得买,更别说去医院瞅瞅他那眼睛了。

日子苦得跟吃黄连似的,但一想到家人,他硬着头皮也就挺过去了。嘿,没想到这辈子还真让他给盼到了——家人的好消息!家里地址居然一直没挪窝,估摸着是盼着仗打完,他能嗖的一下窜回家呢!最让他乐呵的是,这么多年老妈还硬朗得很,真是“宝刀未老”啊!

这么一想,邓学贵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老家,瞧瞧家里的亲人们。说干就干,他立马火急火燎地张罗起回家的各种小事儿。

回老家这一路,那可真是不容易呀!

哎呀,车费可真不是闹着玩的!那时候,要想从两岸来回,不是坐船就得坐飞机,票价噌噌往上涨,大几百上千块呢!可你想啊,老兵们一个月才挣那么几十块钱,这票价简直就是天价嘛!

嘿,说真话,那路程可不是一般地远呐!邓学贵大爷,都六七十岁高龄了,要从台湾奔到大陆,这还没完,还得再倒车晃悠个一天左右才能到他湖南老家的小窝。这一路颠簸下来,想想都替大爷累得慌!

3、手续多得让人头疼。那时候虽然可以两岸来回跑,但办个通行证可真是折腾人,得拿身份证、居住证,还得搞定对岸亲戚的一堆详细信息,整个流程走下来,小半个月就没了。更绝的是,每次想回家看看亲人,都得再把这套流程走一遍,真是烦得要命!

邓学贵认识的字少得可怜,办手续时只能找识字的老乡来救场,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总算是搞定了。

另外,这家伙虽然每个月赚得不多,但一个人住开销也小,这么多年来省吃俭用、抠门至极,居然也偷偷攒下了一笔小钱。

嘿,到了1988年那会儿,邓学贵终于打包好行李,美滋滋地踏上了回老家的路。一路上,他那笑脸就没合上过,乐呵得连坐车坐得屁股疼都给忘了!

邓学贵一溜烟跑回湖南老家,扯着嗓子大喊了声“妈”,结果连个回声都没有。他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开始满屋子转悠,跟找宝藏似的,可母亲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这时候,他才发现弟弟和侄子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邓学贵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敢情弟弟信里说的老妈身体倍儿棒,是逗他玩呢!

邓学贵又气又伤心,举起拐杖想吓唬吓唬弟弟,可又唉声叹气地放下了。哎,这也不能全怪弟弟,谁让自己离家那么久,都没好好孝敬老妈呢。

后来啊,邓友军说起来,他大伯在奶奶坟头那是又哭又拜,磕头磕得跟开了红染坊似的,满头鲜血淋漓。

离家几十年了,老妈虽然去了另一个世界,但这次回来见到四十年没见的小弟,还有头一回见面的大侄子,邓学贵心里那个热乎劲儿,别提多亲切了!

瞅瞅我那侄子,眼瞅着都要娶媳妇嫁姑娘了,还跟老爹老妈挤在那矮趴趴的土坯小破屋里。邓学贵二话不说,掏腰包给他们整了栋气派的两层砖瓦大楼!他还跟弟弟妹妹打趣说,得让孩子多读点书,要是没钱交学费,找他就行,他有的是点子法子给赞助!

这次回老家,邓学贵一待就是一个多月,天天给弟弟妹妹搭把手干点轻松的农活,再扯扯闲篇儿,过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从头一回回家探亲到上个世纪快结束时,邓学贵总共回了4次老家。每次回来,他都大包小包地带着钱和一堆东西,给弟弟妹妹还有村里的乡亲们分,甚至还掏钱把村里那破破烂烂的小学给翻新了。在那个吃饭穿衣都成问题的年代,能有他这么一位“大款”帮忙,大家心里头那个感激啊,别提多深了!所以每次邓学贵一来,乡亲们总是杀鸡宰羊,好酒好菜地招待他,热闹得很!

4、叶子到最后啊,都得回到它们的老家——树根那儿去,就像咱们出门再远,也得回家瞅瞅一样。

邓学贵这辈子都没娶媳妇,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大陆的亲戚一大堆,可偏偏就他一个人在台湾孤零零的。他弟弟邓学文老想让他回湖南一起过日子,但邓学贵就是不买账。每次都用老家条件差,上厕所还得蹲旱坑,他适应不了当借口。

但其实吧,他有两个大难题堵在心里,让他纠结得要命,根本迈不开腿回家见亲人——

头一个问题啊,这家伙其实没村民们脑补得那么阔绰,他资助的钱都是靠平时扣扣搜搜攒出来的。他老怕自己将来又老又穷,眼睛还不好,成了家人的累赘,被大伙儿嫌弃呢!

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实在放心不下在台湾那帮一起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铁们。想当初他在台湾举目无亲,孤零零的,全靠这些老铁们罩着他。他那会儿腿脚不利索,一张嘴全是常宁话,跟台湾卖菜的阿姨大叔根本鸡同鸭讲,全是这些老铁每天给他搞定一日三餐的食材。就这么一天天、一年年地混在一起,互相照应,他们的感情深得跟亲兄弟似的,比骨肉还亲!

可是呢,岁月不饶人啊,一个个并肩作战的老伙计都慢慢走了,我呢,也是岁数一大把,身体各种小毛病找上门,走起路来跟踩了棉花似的,晃晃悠悠,身边连个搀扶的人影都没有,更别说谁来照顾这把老骨头了。

邓学贵一个人蜗居在小平房里,老爱盯着那条曾经挤满战友、现在却冷清得像单身派对散了场的小巷愣神,心里头那个滋味儿,比吃黄连还苦,无助得要命。

爸妈健在时,生活还有方向;爸妈不在了,咱就只能一路往终点奔啦!

嘿,到了2019年秋天的一个日子,96岁的邓学贵大爷瞅着秋风里飘飘洒洒的黄叶子,心里犯嘀咕:“我那侄子邓友军,真能乐意大老远跑到台湾来,把这把老骨头接回去享福吗?”琢磨来琢磨去,他还是颤颤巍巍地拿起了电话,隔着海峡,硬着头皮给侄子打了过去。一咬牙一跺脚,大爷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结果就有了故事开头的那一出。

“行嘞!”

邓学贵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把事儿哆嗦完了,没想到电话那头,侄子二话不说,爽快地就答应了,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邓学贵心里头那个热乎啊,一眨眼的功夫,脸上就挂满了“岁月的痕迹”,老泪纵横。

邓友军一听,立马爽快答应,心里还默默记下了大伯吐槽“旱厕”不适的小表情。他琢磨着怎么给老家的房子来个变身大改造,好让大伯过得美滋滋的。想当年,家里人还是靠大伯父的帮助,才住进了宽敞明亮的两层小砖瓦房呢。这次,邓友军特地选了间又大又亮堂的房间,还装上了空调,打算把旁边的谷仓变个魔术,改成豪华厕所,保证让大伯住得比五星级酒店还舒坦!

嘿,你猜怎么着?邓友军跟他家里人一拍即合,决定他和老婆要轮流当起大伯的超级保姆啦!等伯父一到湖南,保证让他过上神仙般的悠哉晚年,乐不思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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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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