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和邻居产生摩擦发生了一场理解的争吵,但那之后我们彼此之间就再也没有说过话,突然她就使了招恶毒的招式。
就在上个星期,那个邻居突然带回来了一条狗,竟然给狗起了个跟我儿子一样的名字、但这还没有什么,最让人揪心的是、她每天都会大声的呼叫着狗的名字,有时甚至还会一边叫狗的名字还一边打狗,每当我听到狗叫声,我的心中就如同针刺一般。
这真的让我特别苦恼和郁闷。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故意针对我吗?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我也曾想过去找她理论,可又担心会再次引发冲突,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我每天都在纠结和痛苦中度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儿子知道这件事后,也觉得很奇怪和不舒服,他问我为什么邻居要这样做。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我也无法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狗的名字和叫声依旧不断地刺激着我,我感觉自己的情绪都快崩溃了。我试图让自己不去在意,可是每当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的心就又会揪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个僵局,怎么才能让自己的生活恢复平静。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天清晨,我又听见了铁链拖拽的声响。透过窗帘缝隙,我看见她穿着绛紫色睡袍站在院子里,手里的狗绳狠狠一拽,那只瘦得肋骨分明的金毛犬便踉跄着摔在石阶上。"小雨!过来!"她尖利的声音像把生锈的刀片,把我刚缝合好的心口重新割开。
儿子正在往书包里塞作业本的手指突然僵住了。他垂着脑袋,校服领口被攥出深深浅浅的褶皱,十一岁孩子的肩膀不该抖得这样厉害。我蹲下来想抱他,却被他书包上晃动的晴天娃娃挂坠刺痛了眼睛——那是去年除夕夜,邻居阿姨笑吟吟别在他书包上的。
"妈妈,"儿子突然仰起脸,鼻尖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我想给狗狗送点吃的。"他摊开掌心,露出攥得发热的火腿肠,包装纸上的齿痕清晰可见。我这才注意到他校服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都是这些天早餐偷偷省下的面包。
初秋的晨雾裹着犬类压抑的呜咽飘进窗户。当我看见儿子踮着脚将食物塞进栅栏缝隙时,女人恰巧推开了后门。阳光斜斜切过她浮肿的眼睑,照出眼角未干的泪痕。那只叫"小雨"的狗突然挣脱铁链,瘸着后腿拼命往儿子怀里钻,沾满泥浆的尾巴在地面拖出蜿蜒的痕迹。
"它后腿有伤。"儿子抬头时带着哭腔,而女人正死死盯着狗项圈上歪歪扭扭的"小雨"二字。那个瞬间,我忽然看清金属铭牌边缘残留的胶痕——下面似乎还覆盖着另一个被刮去的名字。
当天夜里,暴雨敲打着遮雨棚。急促的门铃声撕开雨幕,女人浑身湿透地抱着奄奄一息的金毛犬,小狗前爪还勾着半截扯断的链子。"能不能...借我把伞?"她的声音像被雨水泡发的旧磁带,"要送它去宠物医院。"
急救室的红灯亮起时,我终于看清她颤抖的手指在反复摩挲狗项牌。被刮花的镀层下,隐隐露出"阳阳"的字样——那是她半年前车祸去世的儿子的名字。诊台上散落的病历本里,夹着张泛黄的诊断书:创伤后应激障碍,日期正是我们争吵后的第三周。
清晨五点的输液室里,金毛犬的尾巴在麻醉未退时轻轻扫过女人的脚踝。她忽然说起阳阳总爱把火腿肠掰成小段喂流浪狗,说起那场争吵是因为她误以为我们在阳台种的花有毒——她养了五年的橘猫就是吃了楼道里的鼠药死的。
"其实该道歉的是我。"当她看着苏醒的小狗本能地往我儿子怀里蹭时,潮湿的水汽终于从眼底漫出来,"这些日子...我在你们身上看见了最怕看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