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东京希尔顿酒店,26岁的费贞绫正与日本黑帮大佬缠绵。作为首个打入东瀛市场的台湾艳星,她凭《一代艳星》片酬买下银座整层公寓。
本可嫁入豪门当大嫂,却因弟弟们一通越洋电话放弃姻缘:“张菲主持比赛被欺负,费玉清唱歌没人听。”她果断毁约返台,用艳星积蓄为弟弟铺就星途。
在成为“佛教卡戴珊”之前,西门町舞厅的霓虹灯见证过费家姐弟的患难岁月。父母离异后,15岁的费贞绫带着两个弟弟栖身仓库,靠酒楼驻唱养活全家。
她发明了“真空装”表演形式,用渔网袜配羽毛裙,这种前卫造型让台北绅士们豪掷千金,也让她在1972年就开上保时捷。
张菲始终记得1984年的暴雨夜。刚在综艺圈立足的他,目睹姐姐跪求电视台高层:“让我弟代班主持,我免费拍三期写真。”正是这次机会,让他从临时工变身“综艺大哥大”。而费玉清的首张专辑更浸透姐姐血汗——费贞绫抵押房产凑足制作费,自己却吃了三个月泡面。
转折发生在1991年,39岁的费贞绫突然宣布退圈修行。外界以为她看破红尘,实则因炒股欠债两亿。剃度当天,她要求用香槟洗头,并定制镶满施华洛世奇的袈裟。弟子透露,她修行期间保持四大癖好:睡前要四位男弟子精油按摩,诵经时必配82年拉菲,袈裟每季巴黎高定,代步工具只认兰博基尼。
这位“奢华比丘尼”最轰动之举,是2005年在综艺《麻辣天后宫》大谈性事。她面不改色讲述出家前与五位男友的私密细节,甚至调侃:“佛祖也要懂男女双修。”节目播出后,费玉清三个月未接电话,张菲在记者会哽咽:“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追溯费家三姐弟的情感根源,或许藏在台北某处拆迁的仓库里。那里曾有少女费贞绫抱着吉他,给弟弟们唱《夜来香》。如今的她仍保持奇怪仪式,每年清明给父母扫墓时,会带着两个弟弟的等身人形立牌,仿佛三人从未决裂。当记者问及是否后悔捧红弟弟时,她转动百万腕表笑道:“我造的孽,自然要他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