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斩首的时候,怀着他的孩子。
他来监刑,问我还有什么遗言。
我看了看刺眼的红日,午时已到。
我了无生气,“别废话了,快送我解脱。”
白刃滴血,我人头落地。
我死的第二天,他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1
六月天大雨,我跪在太子宫前,昏沉地听着雨水不断冲刷砖地。
天边泛起鱼肚白,雨下了一整个晚上。
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金丝履蓦然闯入我的眼帘。
我脸色惨白,喉头哽咽得发痛。
“萧子衍,是我错了,我不该毁你清誉,你是堂堂太子,我从未与你相识,与你私定终身更是子虚乌有。我不嫁你了,求求你!饶了我爹!”
在伞下的萧子衍,高高在上,眉宇冷若冰霜。
“若不是你凭空捏造这些流言,阿瑶不会与我闹脾气,闹得要自尽伤了嗓子。”
“我爹不该威胁你娶我做太子妃,但他不过是为了我,萧子衍!你若有气,便冲着我来!”
我泣不成声,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那样,急切地抓着他的衣角。
他厌恶地挑眉,身后的太监心领神会,一脚狠狠将我踹在地上。
雨水与泪水混合难分,我吃痛地捏着他的袍角,就是不肯放手。
因我知道,他是我救阿爹的唯一希望。
“知错了?晚了,柳霜凝,为了太子妃之位,你毒害阿瑶,不惜找人奸污她,同为女子,你恶毒至此。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要诛的,是你的心,柳相,非死不可。”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萧子衍,我求求你…”
一脚脚落在我身上,我咬着牙,看见自己身下,大片大片的鲜红,像罂粟一样在雨水里盛开。
我颓然松开了抓着他的衣角,虚弱恳求。
“萧子衍…这是你的孩子…”
太监止住了拳打脚踢,在他耳边进言,约莫是小产之症。
他鄙夷地瞥过我身下的血色,“无耻荡妇。”
雨水浸透衣物,寒凉刺骨,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心如刀割,也心如死灰。
2
我及笄以来,最常听见的词,是疯子。
在皇帝赐婚太子萧子衍与左相之女朱瑶的宴上。
我突然从席间站起来,说我与萧子衍已互许终身。
皇帝黑了脸,问萧子衍可有此事。
我满脸期许地望向萧子衍,却见他面无表情地否认。
我在大殿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与你在静慈庵相识,我们一同在静安师太坐下受教,你回宫的时候曾将龙纹玉佩给我,让我回家等着你来娶我,你怎么可能与我不相识?”
朱瑶在席间端庄雅致,拨弄酒杯,“谁不知道太子自小在南山寺长大,柳霜凝,就算是编故事,你也编得像点儿,污蔑太子,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吗?”
皇帝被吵得烦,犯了头晕症,让我将龙纹玉佩拿出来。
我奉上随身携带的荷包,皇帝解开系绳,满殿讥笑哗然。
“捡个破树根来攀咬太子…噗。”
“怕不是想嫁皇亲贵族想疯了吧!”
“听说之前就是养在尼姑庵里的,指不定就是脑子有病才送去的。”
我茫然地看着皇帝手上的灰败树枝,怎么也想不明白啊,我明明亲手将那块玉放进荷包,随身携带。
“怎么会这样…不是的…不是的。”
丫鬟扶着我走进萧子衍,我抓着他的袖子。
“阿衍…你为何要装不认识我?”
他不带一丝情意,袖子从我手上溜走。
“城北有一大夫,擅治癔症。”
我还想追问,皇帝失了耐心,勃然大怒,下令打了我五十大板,将我禁足家中。
板子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我咬着唇,额上汗珠大颗大颗滚落。
我却仍不死心。
3
伤快好的时候,我又寻了个机会见萧子衍。
我在风里站了两个时辰,见到他的那一刻不自禁喜上眉梢。
“子衍,上次是我思虑不周,不该在大殿上质问你。”
他抿着唇,面无表情,“我与你不相识。”
我脸上笑容霎时僵住,“阿衍回宫途中,可曾不慎伤过头,失了记忆?”
他面不改色,“一路顺风。”
我强颜欢笑,“这里并无他人,阿衍若有苦衷,尽可告诉我。”
“最苦的便是被疯子缠上。”
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你若是不喜欢我了,便可直言告诉我,不必装作不认识我。”
“疯子。”
他大步流星,拂袖而去。
我站在原地,无助地擦着眼泪,徒劳地,一声声喊着阿衍。
4
我染了风寒病倒,阿爹坐在榻边,一脸沉重。
“大夫来看过了。”
我泪流满面,“阿爹,你信我,我没有说半句假话。”
“霜凝,你告诉阿爹,你腹中孩儿是谁的?”
我啜泣的声音忽然止住,呆滞地喃喃出声,“太子。”
阿爹粗粝的手掌抚上我的发顶,“霜凝莫哭。就算天下人不信你,阿爹也是信你的。我在朝中为相多年,不是为了让我家霜凝受委屈的,只要你想嫁,那萧子衍必须娶,还得是以三媒六聘将你风光娶回去。”
阿爹说到做到,果然让皇帝改了旨意,让我做了太子妃,立了朱瑶为侧妃。
据说朱瑶为此闹得要自尽,还伤了嗓子。
我没心思高兴,因为某个夜里,官兵突然冲进府里,粗暴地给阿爹戴上了枷锁镣铐。
他被押走之时,回头看我。
“霜凝,好好养胎,照顾好自己,等阿爹回来。”
我等到的却是,刑场上,萧子衍丢下斩首令牌。
他凭借这一场牵连甚广的贪污案,广得民心,坐稳了太子之位。
他从高台上,睥睨着我。
我像失了三魂七魄,凝望着他,再无话说,第一次先于他转身。
我顶着他错愕的目光,狼狈地跛着脚,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他大概今天才注意到,我是个跛子。
5
夜幕低垂,觥筹交错的宴席上,一曲歌舞作罢。
萧子衍停下手中转动的琉璃杯,睁开了半敛的眼眸。
“谁奏的琵琶,出来受赏。”
场上寂了好久,直到萧子衍又问了一声。
我硬着头皮,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瘸一拐地挪着步子上前,哂笑声不绝于耳。
“我当是谁呢,原是拿树根儿做信物,与太子私定终身的那位?”
“嘁,还是个跛脚残废,也真敢想。”
“何止呢,听说还与人苟合有了野男人的种,早非清白之身,天生淫贱。”
萧子衍看清我的模样,方才扬着的眉骤然落下。
“本宫已说过与你从不相识,莫要再整天费尽心思引本宫注意。”
我短暂地抬眼,意料之中瞥见他不加遮掩的嫌恶。
一切一同往日。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心终于不会再为他的冷漠所牵动。
阿爹死了,我没入奴籍,编至教坊司,勾引他,何从有之。
他言语冰冷,“还愣着做什么?退下,别在这碍眼。”
我低眉转身,姿势难看地踏出一步,曳地的裙角却纹丝不动。
琵琶和发簪哐当一声,一齐摔在地上,脆弱的琴弦发出刺耳的声音,断成两半。
我往后一看,朱瑶神色倨傲,踩着我裙摆的翘头履悄然挪开。
“我不日要与太子大婚,柳霜凝,有这时间出来发疯,不如好好回去治治癔症。没钱,我赏你。”
一枚金锭从她金饰缠绕的手上滚下,在地上砸出闷闷的声响。
我咬着牙想从地上爬起来,越慌越乱,又数次狼狈地倒下去,像被人翻过身的王八,四肢在半空徒劳挣扎。
哄堂大笑。
我抽着鼻子,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击溃着我的心。
当年在静慈庵,萧子衍受伤被人追杀,我和他换了外衫,引开了杀手。
逃跑途中,我腿上中了一镖,滚落山崖。
那时他听着大夫说我以后不良于行,眼底布上一层阴霾。
伤口见骨,我额上冒汗,苍白的唇艰难朝他扯出一抹笑容。
“子衍,你忘了,我是丞相家的嫡小姐,去哪里,都坐轿子的。”
他神色凝重,“霜凝,我允诺你,将来,你脚不沾地,便可行至天下。”
我趴在地上疼得脸色发白,身下隐隐作痛。
小产未愈,身子出血,染红了大殿上的毯子。
我再无力气爬起来,耳边的非议如同蚊蝇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污秽。”
“不会又小产了吧,这才多久。”
“真是人尽可夫的破烂。”
我埋着头,脸颊与耳朵窘迫发烫,颊上热泪滚落。
萧子衍眼睛都没眨一下,“拖下去。”
6
我想着那天大殿上皇帝拿出来的树根。
有时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在他们的眼里,萧子衍是在南山寺长大,回京后对朱瑶一见钟情。
我所言所说,对他们无半分可信。
7
我一病不起,烧得浑浑噩噩。
恍惚间见到有人带着御医来,为我看诊医治。
许是我的错觉,贱奴向来无人管死活。
御医走了,那个穿着银白盔甲的人坐在我榻边,轻声细语。
“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阿凝,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我脑子烧成了浆糊,却依旧能分辨出他的嗓音。
“之舟哥哥,你平安回来了,真好……”
8
我八岁的时候有个道士路过丞相府,他给我算了我一卦。
我若及笄之前红鸾未动,便可一生顺遂,否则,死劫难逃。
那时我整天跟在隔壁家的小公子后面,央着他教我射箭。
我爹听了道士的话,瞥了一眼隔壁偌大的将军府,转头将我送去了尼姑庵。
可阿爹没想到,我会在尼姑庵遇见萧子衍,还与他私定了终生。
9
庵主亲自教我与萧子衍读书。
春日漫漫,我在院子里摘着朱瑾花,含着花尾吸蜜,如饮甘醪,一抬头,他在埋头看书。
夏日雨后,蟾蛛呱呱叫,从漫水的荷塘里跑出来,我追着它东跑西跳,跌在泥水里兵荒马乱,一抬头,他在看书。
秋日果熟,我瞧着树上的黄梨硕大肥美,闹着几个小尼和我爬梯子摘梨,从浓密叶子之间瞥见他,还是正襟危坐,读着书。
冬日积雪,庵里银装素裹,我穿着厚厚的貂毛裘衣和小尼们打雪仗,一抬头,他仍在看书。
庵主不只一次说我贪玩,有次气急了,挥着教鞭往我身上打。
我跪在蒲团上,闭着眼睛,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来。
“师太,霜凝不是我,她无须背负这么多。”
萧子衍握着挥下来的鞭子,摄人的压迫自他身上弥漫。
师太恨铁不成钢,“她是丞相嫡女,将来自然会嫁入权贵家,怎能不懂人心多变,朝堂诡谲。”
“师太,她不必懂,将来子衍会倾其所有,护着她。”
我怔怔地望着他们,师太似是无能为力长叹一口气。
“兰因絮果,不是我能左右。”
我不是不想看书。
只是每当我拿起书的时候,脑子都会疼得像千百根针扎过一样。
就像是,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不允许我明白的太多。
我告诉过师太,她臭骂了我一顿,“莫给你的懒惰,找些荒唐借口。”
10
我因救了阿衍从山崖上跌了下来,贺之舟来看我,顺道与我道别。
边疆连年征战,贺家三代为将,他也要上战场了。
之舟嘱咐我莫要调皮再伤了自己,仔细以后嫁不出去,我脑子里蓦然浮现了阿衍的脸。
他走时留了一支簪子给我,只说我及笄时他约莫赶不回来,先将贺礼留下。
只是这只簪子,让阿衍猩红了眼。
男子赠簪子与女子,多用于定情。
阿衍将我压在榻上,执拗地问我对他的情意。
阿衍性子素来阴晴不定,可我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吓人,胆战心惊地回他。
“阿爹说过,我在尼姑庵避祸,便是不能心动。”
阿衍气急败坏,在我想跑的时候,死死扼住了我的脖子,扯开了我衣间的襟带。
11
回忆苦涩难当,我再醒来时才知我与贺之舟已被陛下赐了婚。
贺家军得胜归来,朝中大肆举宴。
皇帝问及贺之舟封赏,他从席间行至殿中跪下。
“微臣与柳霜凝青梅竹马,之舟无他求,但求与她共长大,共白发。”
12
我从宫中出嫁,贺之舟循礼在宫门口等我。
我要从昭阳宫走到皇宫宫门。
红色薄纱遮面,我掖着红衣,一跛一跛地扶着红绸高悬的门框。
贺之舟红衣明艳,看见我时刹那出神,随后冲破太监们的阻拦。
他玉树临风,一步步踏上台阶,笑得明朗,和煦温柔。
“阿凝,夫君背你可好。”
他转身半跪下来,弯着眉梢,回头看我。
我捂着嘴,霎时间,哭得泣不成声。
我趴在他的背上,听见他雀跃的声音。
“阿凝,你说我们去哪?”
我吸了吸鼻子,“将军府。”
“阿凝,不对,我们是一家人了。”
他背上的红衣暗了一片,我哽咽着。
“回家。”
走到宫门口时,萧子衍也正一身红衣骑在白马上。
他出神似地凝望着我一尘不染的鞋底,底纹一对戏水鸳鸯,干净地清晰可见。
我害怕地缩了缩脚。
贺之舟将我放在轿子里,撩起我头上红纱,红纱缓缓落下,盖住了他。
我诧异羞窘地往后缩,朱唇才与他有了半寸距离,滚烫气息扑在面颊,我含水的眸子里映照着他俊朗的脸,以及,他通红的耳根。
“之舟哥哥?”
“嘘,阿凝。”
他示意我噤声,我见他,目光如炬,欺身上来,偷亲了我一口。
风光霁月如他,虚掩着嘴,轻咳一声,丢盔弃甲似地逃出去。
我偷偷掀开车帘子看他背影,笑靥如花。
他向萧子衍拱手行礼。
“微臣不舍内子劳累,让太子见笑,恭贺太子与太子妃大婚。”
萧子衍抿着唇,凤眸里瞥见贺之舟唇边红艳口脂,面色阴晴难辨,捏紧了手中粗粝缰绳,一字一句。
“同喜。”
13
皇帝驾崩,萧子衍继位。
边疆不定,萧子衍指了贺之舟肃清边关。
宫中举宴,我授命进宫赴宴。
宴上,怀着身孕的皇后朱瑶忽然开口。
“贺夫人嫁给贺将军一年有余,肚子不见动静,怎么也不纳个偏房。这眼下又去了边关,万一有个变故,贺家,岂不绝后?”
之舟赴边关之后,我整日忧心忡忡,朱瑶一番话,莫名将我心底的不安撕大。
有人谄媚道,“‘娶卿卿于门下,非欲其为吾生育子嗣受生产之累,乃欲以終身伴卿卿。’曾有好事者借故送美人与将军,将军以此言相拒,其伉俪情深可见一斑。”
高座之上,萧子衍忽然轻蔑一笑。
席间瞬间雅雀无声。
宫女为我斟茶,浸透了衣襟,烫了手,我才堪堪反应过来,随宫婢去偏殿更衣。
偏殿重重纱帐掩映低垂,烛火黯淡。
萧子衍竟从阴影里走出来。
我心中一跳,惶恐行礼。
“妾…妾不知陛下在此。”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颤抖的肩膀。
“你看起来,丰腴不少,想来贺之舟很疼你,让你过得逍遥自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是陛下佑福。”
他的手在我双颊掐出凹陷,强迫我抬起下巴,我氤氲水汽的眼,落进他燃着欲火的阴鸷凤眸。
“阿瑶天真烂漫,会摘着朱瑾花吮蜜,会追着蟾蛛跑,会爬上树摘梨,会哈着气打雪仗。你曾那样害阿瑶,凭什么过的这么恣意?柳霜凝,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心间一窒,错愕地看着他,“陛下…在说什么?”
他轻易钳着我的腰,门栓在我指尖蓦然跑远,我被他粗暴地摔在榻上,他欺身上来,似铁硬的双臂箍住我,啃噬着我的唇。
“柳霜凝,你的美梦,是时候碎了。”
我咬紧了唇,死命地捶打,“呜…陛下,妾是臣妻。”
脆弱衣帛发出清脆的撕裂声,我绝望痛哭。
“我…真的没有收买她的丫鬟下毒…更没有找人劫持她…求你了…真的没有。”
14
夜幕昏沉,宫墙落锁。
我被囚在昭阳宫,日渐消瘦。
曾将酒洒在我身上的宫女忽然在我面前跪下。
“夫人,我一直觉得对不起您,指证您下毒的人,是我。”
我从恍惚中回神,抬眼看她。
自我回京不久,朱瑶就病了,直到萧子衍带着御医上门,才查出朱瑶吃穿用度里都掺了弱毒,长此以往足以致命。
下毒的丫鬟为了活命,招供说是受了我的指示。
我永远记得,那一次是萧子衍主动递帖子邀我见面。
我喜出望外,在铜镜前细腻描眉妆点,穿着新裁的鎏光衣,在亭子里绞着帕子,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心上人。
萧子衍来了,强制给我灌下了毒药,乌黑的毒汤从我嘴里溢出,顺着下巴滑过喉咙锁骨,脏了新衣,精心描摹的妆花了,无人在意。
我只记得那日我茫然无措,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在河边吐得肝肠寸断。
我抽了抽鼻子,痛苦闭眼,一股怒气冲上脑子,质问的话到嘴边,却忽然觉得好笑,她还能去为我证明清白不成。
我轻笑一声,“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去跟萧子衍说啊?”
她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陛下…陛下知道。”
系统能完全修改记忆那为什么还要送人去走剧情,直接一把子把所有人记忆都改了让他们按部就班地生活呗,所有人的记忆都能改除了女主的不能,这是什么道理,纯粹想虐女主是吧
只能说太贱
我已经预感到了 男主可能又喜欢上女主 然后 发现原来就是她救了自己[呲牙笑]
女主可以了,忍辱负重给渣男腹部胸口刺了两簪子,虽然最后死透了,但她对抗的是封建皇权和非自然力量没办法。女主祭天换来渣男自我挖心而死,系统控制剧情失败,也不算白死。而且重要的是女主下辈子和爱她的小将军锁死了
想了解作者的心态。
都被斩首了还能讲故事,讲鬼故事呢?鬼话连篇。
“及笄之前,红鸾未动,方可一生顺遂”这告诉我们不要早恋,不然下场很惨~[害羞]
砍头时候你高喊着,我爱你太阳?[得瑟]
又崩塌了岂不是又重启,女主要遭多少次罪
很乱,后面要钱,没看了,前面的都看完了。刚开始还以为会反转重生到以前远离那个太子呢[汗],结果前面免费章节看完了,还在来回扯,那个太子的白月光都中毒了,他还有心思扯女主衣服[汗]无语
你死后第二天的事你都知道?
主要是写的不好
显而易见,这个太子不是合格的太子,女主也没资格当王妃——毕竟你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为一人而弃江山,不管你怎么洗,都跟亡国祸水这四个字脱不开干系了
我没看懂……[呲牙笑]
女主随身携带的玉佩被换,不追查,当丞相的爹听女主说的事,也不调查?也不找玉佩?就强压太子娶女?这是在帮女还是在害女?[汗]有这么大的权势,做点什么不好。
自己犯贱
[得瑟]肚子里有他的孩子系列标题
这个故事的背景是一本小说,小说的作者强行让所有人降智,但是这个故事的作者文笔不够,写不出来那种感觉,所以这个作者写出来的狗血又降智,还体现不出来她想表达的意思
千万不要看后面,不要购买会员,烂尾的结局,谁看就是一个坑,坑,太坑了
就是这样小白文洗脑了一大批傻瓜女人,以为怀孩子就不得了,就没想过男的根本不在乎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网友的命也是命,别气人了
你是迫害幻想症吧!
文章第三句,看到红日,到了午时,作者就这智商还写小说?红日,要你朝阳,那是早上,要么夕阳,那是傍晚,午时,还见到红日?眼珠子喘气的?
雨天怎么有鱼肚白
[微笑]泪点低的人别看我就是看完爆哭
我也觉得太贱 自己愿意
太乱了
怀孕的时候执行死刑历史上就寥寥无几
斩首了还有闲情逸致满口胡言乱语?
中午的太阳不是红日
连斩九次,带着孩子,带着怨气不入轮回,成旱魃出世!
[得瑟]网站切换回来了?
网友的乳腺也是乳腺啊
你都被斩首了,还借尸还魂写小说😂
完结了吗
结局是什么
作者精神异常
恋爱脑真贱!
这个世界不会迁就你时光倒流你自己的心灵不去把握你自己的时光实在可惜
不知所云
这剧情真的很赞了 越看到后面越精彩 哈哈哈正在看番外了[鼓掌]
你爷爷不是九岁就死了吗?
神经病的呓语
看到红日,要么朝阳初升,那是早上,要么夕阳如血,午时,看到红日?这智商还是别写小说了,容易让人耻笑!
你不配砍头。
大大,我爱你的文笔[点赞][点赞][点赞]
不知写的啥垃圾
一个字,贱!
舔狗,太贱了。活该!
自轻自贱,无媒媾和,连累家人朋友真是无语。
番外确实好看。不想让爱人担心所以下意识捂住了脖子。只是想背爱人一程所以等了很久。平平淡淡的话里是浓浓的爱意。
不用怕斩首?[得瑟]啊厉害了
结局在哪里?
👀
神经啊,男主妥妥的精神有点问题,就因为吃醋就直接强暴了女主,后面也是神经,找借口囚禁女主。我本来觉得女主很可怜,后面看她明明还爱着男主,结果却答应了男二的婚约,怎么着了,男二就不是人了吗?这个时候就希望女主清高孤傲一点了,应该对男主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爱你[鼓掌]
文没看,图收下了
这剧情神了,好久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书了
点错了 ,不知道怎么改,作者抱歉
你死后的第二天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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