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白眼为婿十年,我离开后,大小姐却疯了

小妖讷讷 2023-11-21 13:32:29

我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却意外成了豪门千金的未婚夫,兢兢业业给她做了十年助理。

她约会,我订餐,她开房,我递门卡。

她很讨厌我,觉得我是个屌丝蠢直男,见我一下都嫌恶心。

后来我戴上和别人的婚戒,她却失神地从高楼上摔下来,即便托着血肉模糊的腿,也要来抓着我的手,求我不要走。

1

我刚啃完一个面包算过一顿午饭,张蓉忽然打电话找我。

电话那头是她的低吟娇泣,夹杂男人粗重的喘息。

“办公室的套用完了,你也不想我搞出人命闹到我妈那去吧?今天这个有点勾人,你要是慢了我就不让他忍了。”

我拧着眉,外面下着大雨,卖那种东西的超市离公司很远。

我咬了咬牙,没有伞,我冒雨跑出了公司大厦。

我回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一绺绺的头发滴着水,我冷得打了个哆嗦,推开张蓉办公室的门却空无一人。

张蓉搂着她的新男友纪朝好整以暇地从后面走过来,嫌弃地看着把地板弄脏的我。

张蓉恶劣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忽然没什么兴致了,那东西留着下次跟你试试吧。”

我低着头,心里清楚,她连挨我一下都嫌恶心,根本不会碰我,说这句话,就只是想让我难堪。

纪朝果然立马不高兴。

“滚啊,拿着这种东西在这装可怜勾引谁呢?”

我喉咙哽了哽,把发票捏在手上,“张蓉,八十二块,你要补我。”

话一出口,连纪朝都愣了愣。

是的,我很穷,很需要钱,一分一毛都要斤斤计较。

张蓉盯着地上一片狼藉,方才眉眼间的笑意消失,阴沉着脸,瞥了一眼湿淋淋的地板。

“愣着干嘛,跪着擦干净啊,你在我身边不就是干这些吗?打扫得干净我多给你两百。”

我轻轻应了一声,匆忙去拿帕子,生怕她反悔一样。

纪朝在旁边,看得呆住了,“这是你公司保洁?那你那个未婚夫呢?”

她拥着纪朝坐在沙发上,暧昧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腹肌。

“你也觉得我妈给我找个下人做未婚夫很离谱是不是?提鞋都不配的玩意儿,你不是想当我助理吗?我妈把他塞过来的,趁这个机会换了怎么样。”

我打扫的手忽然一顿,抬头去看张蓉,却发现她正看着我,嘴边带着玩味的笑。

我文凭不高,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她明明知道。

我喉咙酸涩,“张蓉,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她眉毛波澜不惊地挑了挑,“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忽然反应过来,托着跪在地上的双腿,极快地爬到他脚边,抓着他的裤角,“张蓉,求求你。”

她厌恶地皱着眉,眉头锁得更紧,一旁的纪朝会意,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一脚把我踹开。

“你看看自己多脏行不行,放手,贱货。”

我不死心地抓着她的裙脚,“张蓉,求你了,让我留下来好不好,我会好好给你打掩护的,不会让你妈知道。”

“打掩护?有那个必要吗?你以为我妈是真心想让你娶我?你能不能别痴心妄想入赘豪门吃软饭?”

我默默地低着头,不吭一声,她用高跟鞋鞋尖散漫地勾起我的下巴。

“不信?今晚来看看。”

2

张家办了一场晚宴,张华秋身边围着几个豪门世家的公子哥,她拍了拍纪朝的肩膀,亲昵地让他多去找张蓉。

纪朝有点受宠若惊,“不方便吧,张蓉不是有未婚夫了?”

张华秋顿了顿,“是我的错,当初不该给张蓉选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惹得张蓉不高兴,那穷小子无依无靠,在张家任劳任怨十年,没犯过错,也不好赶走。”

纪朝眸光一亮,张家可是一颗大树,张华秋这是看上了他,在点他。

我站在角落,听着张华秋的声音浑身发冷,张华秋的余光瞥见我,不悦地皱眉。

“谁把你带这来的?下人那边缺人,你不去后厨待这干嘛?”

我慌忙低眉道歉,“对不起,我这就去。”

纪朝却开口留了我,“别介啊,我们这边玩游戏差人,方瑞来补个缺吧。”

我穿得邋里邋遢,淋湿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我极力忽视着周围人嫌弃的目光,坐在一堆打扮得精致讲究的豪门公子里。

玩的是逢七过,数7的倍数,但我其实书都没读过几年,超过五十就开始频频出错。

又轮到我了,我嘴唇发颤,大脑紧绷,七十和“过”两个字在我嘴边无数次打转,我却不知道该说哪一个。

有人受不了忽然拍了桌子,“你是没读过书还是弱智?”

我低着头,耳朵发烫,脸窘迫地能滴血。

我真的努力地在数了,脑子都疼得快炸了!可是我只有十根手指!我真的数不过来!

我眼睛通红,看着张蓉随意地倚着墙,眼神淡淡地盯着我,出神似地想着什么。

我知道她嫌我蠢,可我也不想的。

当年我被张华秋带回来和她订婚的时候,我就问过张华秋,为什么我不能继续读书。

张华秋笑得温柔,“你做好张家的赘婿就可以了,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我还想争取,“可是我想读书。”

张华秋无奈一笑,“但你那么笨,没考上啊,我能怎么办?”

谁不想多读书,谁不想变聪明一点,可我就是笨,就是不够聪明啊。

泪在我眼里不停打转,张蓉操着手,像是终于回神,把手抽出来理了理自己的裙子,没什么表情地转身走了。

纪朝出来打圆场,“玩个游戏那么认真干嘛?罚杯酒算了。”

我无比感激地接过纪朝递过来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完全没意识到这杯酒有问题。

3

我躲在洗手间角落里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体,手机突然响起来。

是医生,“方先生,你哥哥的病情恶化了,已经出现了呼吸衰竭的现象,但是您拖欠的医疗费用太多了,医院这边决定明天开始停止治疗。”

我鼻子一抽,“我再过两天就发工资了,医生……”

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我却没有一点底气,我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给哥哥看病,何况,张蓉还想辞退我。

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去死,如果不是哥哥,当年被人贩子抓走的就该是我,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哥哥,他也会拼尽全力救我。

我攥紧了拳头,带着不清醒的脑子,敲开了张蓉房间的门。

昏暗的房间里,她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干什么?”

我没有任何预兆地扑在他身上,抱着她的腿痛哭。

“张蓉,我求你了,你嫁给我好不好,只要你嫁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张华秋说过,只要张蓉愿意嫁我,她就会给我一笔钱。

我说着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注意到张蓉紧紧皱着眉头,嘴角下压,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她猛地一把将我推开,我头撞在茶几上,温热黏腻的血液从我额头滑下。

房间的门忽然开了,纪朝开了灯进来,看见屋子里的情景怔了一怔。

“他怎么跑这来了?害我找半天。”

张蓉目光一凛,瞥过我潮红的脸,“你给他吃什么了?”

纪朝脸色一白,很快镇定下来,底气十足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看看这穷小子发浪的样子,帮你确定一下你喜不喜欢,怎么样,合你口味吗?”

张蓉眉头压低,语气不耐,“够了,我只想吐。”

纪朝一笑,玩味地俯身用手指来勾起我的下巴,“别啊,再看看,方瑞,自己玩自己给祁少看看?”

我眼里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喘息却抑制不住地从我喉咙溢出来,下体的肿胀我没办法藏匿,我涨红了脸,无地自容地冲了出去。

张蓉起身有一瞬间的动作想追出来,却又克制了下去。

纪朝察觉到了,跟她调笑道,“你担心什么,那药就是烈了点,外面多的是富婆,还有喜欢他的gay呢,前后开弓,出不了人命,换别人,还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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