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寇撕裂成两段,40年后才知道,她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阿庆嫂

张起溶奥吖 2025-04-23 17:4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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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她被两艘汽艇撕成两半,血染昆承湖。

这个女人,不是传说,也不是戏台上的角色,40年后,人们才知道,她是《沙家浜》中“阿庆嫂”的原型。

她是谁?她为什么至死都没开口?

生于宁波,死在常熟,活在伪装里

她小时候,和敌人打交道打得太早了。

1919年,出生在浙江宁波,父亲是商人,家境殷实,住的是三层小楼,学的是英文和钢琴,她本来该是上海滩一个体面小姐。

结果到了1932年,她十三岁,上海炸了,“一·二八事变”,日本飞机轰炸闸北,她第一次看到断臂的尸体掉在自己校门口。

她回到家,不吃饭,三天没说一句话,第四天,把头发剪了,去了黄渡路一个叫“雪影社”的学生组织,贴标语、送传单、跟着大人跑码头拉人。

这个组织说白了,就是一群孩子搞的地下宣传,晚上偷偷贴“打倒日寇”,白天装作无事人。

她十三岁,第一次学会了不让人从脸上看出情绪。

同年秋天,她不再用原名,改名“朱凡”,她说:“我不想人记得我是谁,我是革命队伍里最平凡的那一个。”

做地下党,她太冷静,也太聪明

1937年,淞沪会战爆发,整个上海像被火烧了三个月,连小偷都不偷东西了。

朱凡没跑,别人跑她留下来,组织她办一个难民站,没电没水,她挨家挨户去找面粉厂要粮,找戏班子借舞台,让伤兵藏进化妆间里。

她不哭,也不喊口号,她只做一件事,找人,找人,再找人,拉上一个算一个,送去抗日前线。

1939年,她入党,很安静,也很简单,她只说了一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干事。”

组织派她去苏南,做交通联络员,名义上是“打工”,实则是送情报、转文件、掩护干部转移。

她有一张不显眼的脸,说话轻,走路快,没人怀疑她。

她从来不戴枪,组织要配,她拒绝,她说:“枪留给前线,后方只要脑子。”有人说她太大胆,她笑着回:“要死也得死得有用。”

她就是这样的人,胆子比天大,神情却比谁都稳。

沙家浜不是戏,是一场真的博弈

沙家浜,是她亲手布下的局。

1940年,她接到调令,前往沙家浜,任区委书记,那时,日军推进太湖、昆承湖一线,周围全是日伪据点。

她的任务,是在敌人眼皮底下做工作。

她带了两样东西:一把旧柴刀,一个用纸包着的假户口本。

茶馆,是她自己挑的地方,店不大,三张桌子,靠水而建,她扮作老板娘。每天卖茶、听曲,白天看人来人往,晚上做密会中转点。

她不抽烟,也不嗜酒,但茶馆里烟火味十足,她用这一点,稳住伪军头目胡肇汉的心。

胡每次来都说:“朱老板娘最识大体。”她笑笑,递上茶,一句废话没有。

没人知道她记得每一个来店人的脚步声,她能听出谁带刀、谁穿皮靴、谁走路习惯先迈左脚。

暴风雨来前的几天

她出事那天,谁也没料到。

1941年7月10日,她在常熟木杓湾尼姑庵开会,时间定得早,天刚亮,四人出席,三男一女。

凌晨四点,湖面上响了几声鸟叫,不对劲。

她推开窗,看见水面上有小波纹,不是风,是桨,很轻,但她听见了。

她一句话没说,回头拉住身边人说:“走。”会议散得快,但太晚了。她刚出庵门,就看见穿皮靴的日本宪兵。

他们等很久了,带队的军官身上有股鱼腥味,他不废话,直接命人搜身,有人反抗,被一枪打倒。

朱凡没说话,被拖上船时,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口尼姑庵的井,那个井,她曾藏过三个伤员,三个都救了出去,现在,她自己进不去了。

酷刑,裂体,她咬紧牙关没吭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是地狱。

日军把她带到一个渔民废弃屋里,连夜审讯,第一天,不吃饭不喝水;第二天,用皮带抽,打头不打身,她昏了三次,每次醒来都冷笑。

他们找她要名单,她不说,再打,不说,又打。

第三天,军官拿来一张名单,上面有几个名字是真的,是叛徒袁海根交的,他在附近一带混了两年,知道一些事。

朱凡扫了一眼,突然说:“这些人我不认识。”

军官笑了,说:“你不认识?那你也没用了。”

他们把她拖上码头,绑住双腿,各拴在两艘小汽艇尾部,发动机轰响的时候,她的眼睛还盯着那位带刀的宪兵。

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没机会了,但她没求饶,也没喊。

艇开动了,速度慢,后来加速,湖水被搅开,她的身体撕裂,血像扔进染缸一样炸开,现场没人说话,只有马达声。

朱凡死的时候,才22岁。

五天,不屈

她不是被当场杀的,敌人要她说出名单。

押往常熟城外的破盐仓,门是铁皮的,锈迹斑斑,像一口死棺,她被扔进去时,鞋子已经没了,地上是凉的,潮的,角落里趴着一只死老鼠。

第一天,他们用辣水灌她,头按住,嘴撬开,一碗接一碗,灌到她咳血,胃抽搐,脸色发青,浑身冰凉,她晕过去三次,醒来第一句话就是:

“你们杀了我,我都不会说一个字。”

第二天,拔指甲,竹片一点点挑进去,像挑鱼刺,十个指甲,拔完时她只剩喘气,毛巾塞嘴里咬破,她不肯叫。

日军小队长气疯了,叫人脱她的鞋袜,把脚丫一根根折断。

第三天开始电击,通电前用盐水擦伤口,电流从脚心窜到后背,她的脖子被电得发黑,左眼出血。

她不说话,嘴角在抖,但一直在笑。

第四天,叛徒出现了。

袁海根,以前在她茶社里打杂,穿着皮鞋走进来,头低着,不敢看她,她抬头看他一眼,吐血,冷笑了一句:

“你姓袁?你娘的命我保过三次。”

“你今天出卖我,别回村,你全家都活不成。”

袁一句话没说,跑了,后来这个人也没好死,三个月后在家门口被人钉死在榆树上,肚子破开,塞满了烂红薯。

第五天凌晨,天还没亮,命令下来了:撕裂处死。

没有尸体的英魂

他们不是想杀她,他们要“杀鸡儆猴”。

清晨六点,昆承湖边,两艘汽艇停在浅水区,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被冷水泼醒,腿被分别绑在两艘船尾,胳膊吊在木桩上。

她没有哭,她眼睛睁着,湖面上飘着雾。

人群被强制围观,乡亲站在芦苇边,有的戴草帽,有的捧饭碗,没人敢动,谁动,就是共匪。

她抬头看天,突然喊了一句:“中国不会亡!”

引擎启动,汽艇拉开。

五秒,双腿被撕裂;十秒,腰断了;二十秒,全身碎在湖里。

湖面翻起大浪,血顺着艇迹飘了三十多米,渔夫说,湖像被倒了染料,一整天都是红的。

有人想捞她,几十艘渔船,打捞三天,只找到一根手帕和半只绣花鞋,她的尸体,再没出现过。

日军下令封湖三天,告示贴满村口,禁止捕鱼,禁止打捞。

“共匪女首领伏法,任何干扰者,同罪。”

后来,春来茶社被砸,门口挂了铁链,没人敢提她名字,人们只说:“湖里那个女人,回来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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