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兄弟分家,老二只分到一双破鞋,乞丐说:你要发财了

体育小子啊 2025-04-13 04:52:06

老槐树在月光里抖着枯枝,树皮上两道刀痕渗着暗红的血。张老财主蹲在青石台阶上,烟杆敲得石面当当响:"分家!趁我闭眼前把家产劈开!"

大儿子张福蹲在廊檐阴影里,手指头都快掐进砖缝里了。二儿子张寿蹲在门槛外头,后脖颈子被夜风吹得发凉。八仙桌上摆着黄杨木算盘,玛瑙烟嘴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老宅归老大,良田二十亩归老二……"张老财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痰里带着血丝点子喷在青砖地上。大儿媳翠芬赶紧递过参汤,白瓷碗边沿留着胭脂印子。

"慢着!"张福突然站起来,椅子腿在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爹!老宅后头三进院子,凭啥全归我?老二成亲时您可是许了西厢房……"

"闭肛!"张老财主烟杆往桌上重重一磕,玛瑙烟嘴蹦起来老高,"西厢房地基底下埋着你太爷爷那辈的银窖,你敢挖?"

张寿突然感觉后脖颈子更凉了,他想起小时候在西厢房挖蚯蚓,铁锹碰到过硬邦邦的石板。大哥的胖脸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嘴角抽搐着像条要吞食的蛇。

"老二!"张老财主突然指着墙角,"看见那双破布鞋没?你娘临终前纳的千层底……"老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枯手抓住张寿的腕子,"给你!都给你!"

张寿捧着那双灰扑扑的布鞋,针脚歪得像蚯蚓爬。鞋底沾着暗褐色的泥,散发着陈年的艾草味。大哥大嫂在屋里头摔杯砸碗,他抱着鞋冲出老宅时,正撞见个拄拐的瘸腿乞丐。

"爷们儿留步!"乞丐突然拦住去路,破衣烂衫上结着夜露,"这鞋……你要发财了!"

张寿吓得倒退两步,布鞋掉在地上。乞丐却噗通跪在泥水里,脏手哆嗦着捧起鞋子:"鞋头朝东,鞋底藏龙……这是当年刘伯温斩龙脉时留下的……"

"疯汉胡咧咧!"张寿转身要跑,乞丐突然扯住他裤脚:"鞋跟三寸六,底下埋着朱元璋藏的……"话没说完,远处传来梆子声,乞丐像受惊的野猫窜进胡同。

张寿抱着布鞋蹲在城隍庙门槛上,油灯把破鞋影子投在斑驳的壁画上。画上判官的小胡子翘着,仿佛在笑。他摸出贴身藏的铜烟锅,这是分家时大嫂摔在他脸上的"添头"。

"老二!"庙祝王瞎子从供桌底下钻出来,浑浊的眼球蒙着白翳,"鞋……借老朽看看?"枯枝似的手指摸过鞋帮,突然在鞋底某处重重一按。

张寿听见极轻的"咔嗒"声,像铜锁弹开。王瞎子干瘪的脸突然抽搐起来:"九宫八卦……这是摸金校尉的……"老头突然把鞋往张寿怀里一塞,"后半夜往西郊乱葬岗走七七四十九步……"

"轰隆"一声,地面裂开尺宽的缝。张寿跌坐在坟包上,看见裂缝里露出半截青铜剑柄,剑穗上缀着颗猩红的玛瑙。他刚要伸手,身后突然响起铁链拖地声。

"咣啷啷……"

张寿浑身汗毛倒竖,扭头看见个佝偻黑影从坟堆里爬出来。黑影脖子上拴着生锈的铁链,手里攥着半截蜡烛:"等……等八百年了……"

蜡烛突然爆出绿火,黑影尖叫着扑过来。张寿抄起青铜剑,剑身映出黑影的脸——赫然是庙里的判官像!

"住手!"张寿急中生智,把布鞋塞进黑影怀里,"要找这个?"

铁链声戛然而止。黑影捧着破鞋跪在坟坑里,蜡烛火苗变成幽蓝色:"谢……谢恩公……"地面突然合拢,把青铜剑和黑影一起吞没。

张寿跌跌撞撞逃回城时,听见鸡叫三遍。怀里铜烟锅不知怎的变成了金烟杆,布鞋鞋底嵌着颗夜明珠。他忽然想起王瞎子的话:"鞋跟三寸六,底下埋着朱元璋藏的……"

晨雾里传来老宅的哭声。张寿躲在槐树后头,看见大哥披麻戴孝摔盆,灵幡上写着"张公讳财老大人"。大嫂的嚎哭尖得像锥子:"西厢房银窖让人掏啦!"

张寿一摸怀里,夜明珠硌得肋骨生疼。他转身往当铺走时,布鞋突然渗出暗红的血,在青石板路上滴出蜿蜒的痕。

张寿攥着夜明珠往家挪步,手心汗津津的。晨雾里飘来糖炒栗子的焦香,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娘总把栗子塞在他棉袄里,说"心窝子暖着才甜"。现在棉袄早成了破布片,夜明珠却烫得他心口发疼。

"二爷!"管家福伯拄着拐棍迎上来,老泪纵横,"大少爷把西厢房掘地三尺,老太爷的银窖……"话没说完,张寿怀里的夜明珠突然滚出来,在青砖上弹跳着滚进泥水里。

"别动!"张寿扑通跪下,袖口沾了隔夜露水。夜明珠沾着烂菜叶,却比初升的太阳还晃眼。福伯的铜烟袋当啷掉地:"这……这是老宅地基里的……"

张寿突然想起王瞎子的话:"鞋跟三寸六,底下埋着朱元璋藏的……"他抄起夜明珠就往当铺跑,后头福伯追着喊:"使不得啊!当龙物要遭天谴!"

当铺掌柜捧着夜明珠的手直抖,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五十块大洋!成交!"张寿刚要点头,外头突然响起破锣嗓子:"收旧鞋烂铜——"

乞丐歪在门槛上,破草帽压着半张脸。张寿心头突突直跳,把夜明珠往柜台上一拍:"当二十!"掌柜的刚要骂街,乞丐突然蹿进来,抓起夜明珠就往嘴里塞。

"咔嚓!"夜明珠应声而碎,乞丐满嘴珠光:"龙涎香!能续命的好东西……"话没说完,外头冲进来四五个巡警,铜哨吹得震天响。

"抓赌徒!"巡警头子的大盖帽檐压着眉毛,"有人举报聚赌抽头……"乞丐突然把碎夜明珠往张寿嘴里一塞,转身蹿上房梁。张寿被按在地上时,满嘴都是腥甜的龙涎香。

牢房里飘着霉味,张寿吐出的龙涎香渣子在地上发光。同牢的瘸腿老汉突然跪下来:"恩公!您鞋里有乾坤……"张寿一摸脚底,破布鞋不知何时变成了云锦缎面,针脚细密得能藏住蚂蚁。

"当年刘伯温斩龙脉,把最后一条小龙封在鞋底……"老汉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用这个蘸着唾沫擦鞋跟……"张寿接过包打开,里头竟是朱砂混着金粉。

半夜,牢房铁锁突然崩开。张寿抹着鞋底往墙上蹭,云锦上渐渐显出山河社稷图。图中龙脉蜿蜒,在京城西北角突然断成两截。他忽然想起老宅西厢房的石板,冷汗把褥子都浸透了。

"快走!"瘸腿老汉突然推他,"天亮前把鞋埋回老宅……"张寿冲出牢门时,听见老汉在身后念叨:"九子夺嫡……龙脉移位……"

晨雾里,老宅门楼挂着白幡。张寿踩着湿砖往西厢房跑,鞋跟的金粉在砖缝里画出血线。大哥张福正指挥人拆房梁,看见弟弟冲过来,胖脸涨成猪肝色:"还嫌害我不够?"

"住手!"张寿举起破鞋,云锦上的山河图在朝阳下泛着金光,"龙脉在石板底下!"张福抄起铁锹就刨,青砖缝里突然渗出黑血,腥得呛鼻子。

"当啷!"铁锹头撞上石板,震得张福虎口发麻。石板缝隙里卡着个油纸包,包着的竟是太祖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券。张福刚要伸手,石板突然裂开尺宽的缝,底下传来铁链哗啦声。

"判……判官……"张福一屁股坐进黑血里,裤裆湿成一片。张寿趁机抢过丹书铁券,云锦鞋跟的金粉突然脱落,在铁券上拼出八字箴言:"孝悌忠信,龙脉永固"。

"分家那日爹咽气前,攥着这鞋不撒手……"福伯突然跪在泥水里,"老宅地基是刘伯温布的锁龙井,太爷爷拿丹书铁券镇着……"

张寿忽然明白过来。分家时大哥抢老宅,却不知西厢房底下镇着要命的龙脉。自己那双破鞋,原是开启龙脉的钥匙。他摸着鞋帮上歪扭的针脚,想起娘临终前攥着鞋底流泪:"老二心善……"

"着火了!"外头突然喊起来。张寿冲出西厢房,看见大哥的卧房窜起三丈高的火苗。张福在火海里挥着双臂:"银窖……我的银窖……"

张寿刚要冲进去,破布鞋突然死死钉在地上。云锦上山河图红光暴涨,火海里隐约显出条金龙,衔着丹书铁券就往张寿怀里钻。他听见娘的声音在耳边响:"鞋头朝东,莫忘祖训……"

"轰隆!"老宅房梁突然坍塌,张福被埋在砖瓦堆里。张寿抱着发烫的丹书铁券,看见鞋跟的金粉在晨光里凝成个"孝"字。

中秋夜,张寿在城隍庙摆供果。王瞎子摸着云锦鞋叹:"当年刘伯温说,这鞋要传给至孝之人……"乞丐突然从供桌底下钻出来,破草帽换成员外巾:"朱元璋的九世孙,给恩公见礼了!"

张寿吓得打翻供酒,乞丐却塞给他个铜匣:"龙脉移位,当用此物……"匣中竟是前朝玉玺,底部刻着"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他忽然想起瘸腿老汉说的"九子夺嫡",冷汗又下来了。

"二爷!"福伯举着灯笼找来,"衙门贴告示寻前朝宝物……"张寿摸着玉玺上的刻字,想起丹书铁券的箴言。月光突然大亮,照得云锦鞋上的山河图流光溢彩,图中龙脉竟与玉玺纹路丝丝入扣。

"这是……"张寿刚要开口,乞丐突然化作青烟。空中传来缥缈的声音:"龙脉有灵,当辅明主……"张寿再看手中玉玺,蝌蚪文竟变成"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晨鸡报晓时,张寿把玉玺埋回老宅。云锦鞋上的山河图渐渐隐去,针脚又变回歪扭的蚯蚓纹。他忽然明白,这鞋是量人心的秤,这锁龙井镇的不仅是真龙,更是人心里的贪念。

"老二!"张福瘸着腿冲进来,"当铺掌柜说……夜明珠……"话没说完,看见弟弟脚上的破布鞋,突然扑通跪下:"爹临咽气前……说鞋……"

张寿扶起大哥,摸出怀里的丹书铁券。晨光里,铁券上的"孝"字闪着金光。老宅外,新发的槐芽在春风里摇晃,像是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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