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研报告题目：《关于加快培育新型消费，充分释放消费潜力的对策研究》

致公党辽宁省委会联合调研组成员：许光文（主委）、卜兰杰（驻会副主委）、汪明辰、年海艳、陈学志、吴韶君、朱佳玮、陈曦、于嘉辉、王刚、徐海、王志、王志胜、丛培旭。

摘要：调研发现，一些地区在消费领域仍然面临市场主体抗风险能力较弱、消费供给水平不高、新业态发展步伐滞后、消费增长点不足等突出问题，消费稳增长依然任重道远。为此，该文从强化龙头带动，推进消费提质升级，优化当前营商环境，推进集群集聚发展，加大地方品牌建设，推动融合高质量发展，完善服务标准体系，持续加大监管力度，强化监管引导机制，增强风险防范意识等方面提出意见建议。

正文主要内容：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要着力扩大国内需求，把恢复和扩大消费摆在优先位置。今年以来，各省市认真贯彻落实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消费逐渐回暖，特别是开展了多种形式的促销活动，持续加大商贸企业帮扶力度，对消费市场复苏起到积极促进作用。

2023年3月至4月，受致公党中央委托，致公党辽宁省委会组成联合调研组，牢牢抓住“积极促进教育、文化、旅游、健康等服务消费提质升级；加大对销售假冒伪劣商品、侵犯知识产权、虚假宣传、价格欺诈、泄露隐私等行为的打击力度；促进充分就业，提高劳动收入，扩大中等收入群体规模，健全社会保障制度，提升消费能力”等重点调研方向，赴辽宁省人社厅、省商务厅、省、市市场监管局等单位开展调研座谈，并动员沈阳、大连、鞍山、丹东、锦州等市委会结合地区实际开展联合专题研究。

1基本情况、典型经验做法

1.1积极促进教育、文化、旅游、健康等服务消费提质升级方面

今年以来，辽宁高度重视促消费工作，始终把恢复和扩大消费摆在优先位置，将培育打造新消费场景作为关键一招，保存量、拓增量，不断激发居民消费新活力。今年一季度，辽宁全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实现2 343.4亿元，同比增长6.5%，高于全国平均水平（5.8%）0.7个百分点，消费市场进一步加快恢复。

“3折月”激发消费热情。3月是传统的消费淡季，为巩固和扩大恢复和扩大消费成果，辽宁逆势而上，精心打造“3折消费月”消费场景，坚持商家自主自愿参与原则，落实“真优惠、真实惠”细则，实施“大促销、大酬宾”方案，集中推出千余种“3折”优质商品，组织开展 “3折惠生活”“3折强体魄”“3折游辽宁”等系列活动，打造消费热点，激发全民消费热情。3月7日，成功举行辽宁3折消费月启动仪式，邀请奥运冠军为辽宁消费品代言推介，宣传“3折”优质商品。

“新地标”引领新型消费。指导沈阳市发挥示范引领作用，启动实施城市消费场景优化行动。培育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城市消费场景，包括：最质感的老街—中街、最时尚的单元—太原街、最历史的景区—沈阳故宫、福陵、昭陵、最沈阳的街道—老北市等新型消费场景。沈阳市召开新闻发布会持续宣传报道，提升沈阳商业繁荣度和国际影响力，助力沈阳培育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认定沈阳中街、沈阳歇马夜市、大连青泥洼—天津街、丹东安东老街、盘锦百年福街等20条街区为省级夜经济示范街区，让丰富多彩的“夜文化”“夜消费”更好满足人民群众多元消费需求。

“美食+”打造消费场景。3月在辽阳市举办一系列美食特色活动，即“辽菜师傅”大赛、“辽宁美食街”及“辽宁小吃名店”评审工作。全省64名选手参赛，27名参赛选手获评“金牌辽菜师傅”、22名选手为“辽菜师傅”。23条美食街、107家餐饮企业参加评选，沈阳老北市街区等20条美食街为“辽宁美食街”，沈阳老边饺子馆等93家餐饮企业为“辽宁小吃名店”。

1.2加大对销售假冒伪劣商品、侵犯知识产权、虚假宣传、价格欺诈、泄露隐私等行为打击力度方面

一是筑牢消费安全底线，安全形势持续稳定向好。深入实施“食安辽宁”战略，坚守食品安全底线。深化食品安全“守底线、查隐患、保安全”专项行动，检查食品生产经营主体67.52万户次，检查覆盖率达到149.06%，排查发现风险隐患问题64.1万个，完成处置64.04万个，处置完成比例为99.93%。坚决遏制“大坑腌菜”反弹势头，整治新建土（泥）窖池800余个。创建357家食品经营放心单位，实施食用农产品批发市场和农村食品经营店规范化建设。2.1万家特殊食品企业向社会公开承诺诚信自律，全省婴幼儿配方乳粉生产企业实现可视化监管。启动反餐饮浪费“随机查餐厅”行动，集中治理诱导过度消费行为，推广“小份菜”“半份菜”“网络点餐明示食品重量”等做法，推动全社会树立“浪费可耻、节约为荣”文明新风尚。

2022年开展食品监督抽检、风险监测、评价性抽检14.08万批次，抽检量达到3.3批次/千人，数据质量全国第2。聚焦重点产品，加强日常监管及隐患排查，有效保障消费领域产品质量安全。2022年开展省级监督抽查4 582批次，产品质量安全风险监测300批次，发布风险监测情况，通报风险监测预警信息。联合印发《关于加强商品过度包装治理的实施意见》，在全省部署开展商品过度包装治理工作。开展儿童和学生用品安全守护行动，集中整治消防产品质量，严厉打击冒牌消防培训和制售假冒伪劣消防产品违法行为。

二是强化监管执法检查，着力维护市场正常秩序。持续开展民生领域案件查办“铁拳”行动。聚焦“民意最盼、危害最大、市场监管风险和压力最大”的重点领域，针对食用油掺杂掺假、减肥、壮阳等食品非法添加、成品油产品质量、加油站计量作弊、“神医”“神药”等虚假违法广告、医疗美容领域虚假宣传、翻新“黑气瓶”、燃气具质量、超期未检电梯、面向未成年人无底线营销等十大领域的违法经营行为，“铁拳”整治突出问题、查办违法行为。2022年查办相关领域案件7 649件，曝光典型案例14批113件。严厉打击制售假冒伪劣商品、侵犯知识产权违法行为。开展侵权假冒伪劣商品全国统一销毁行动，销毁侵权假冒物品160余吨，价值2 000余万元。

完善知识产权执法机制建设，建立健全跨区域跨部门知识产权联合执法机制，以此推进执法规范化建设，着力维护市场正常秩序。会同省知识产权局、省检察院、省公安厅联合印发《辽宁省市场监管行政执法和刑事司法衔接工作实施细则（试行）》，进一步畅通行政执法部门与公安部门对涉嫌犯罪的知识产权案件查办工作衔接机制。2022年，辽宁全省市场监管系统查处知识产权案件467件，罚没398万余元，移送司法案件4件。

开展医疗美容行业突出问题专项治理，查办医疗美容类违法案件340件，结案278件，罚没款606万元，吊销行政许可资质4件，移送公安机关7件。对692家“美容医疗机构”完成建档，动员199家“有照无证”医疗美容机构变更经营范围，帮助17家经营者取得医疗机构许可证，注销医疗美容机构37家。开展“涉疫药品和医疗用品稳价保质专项行动”，组织全省10 770家药品生产企业、药店开展“百家企业万家药店稳价格保质量公开承诺”活动，专项检查、提醒告诫有关单位13 000余家，监测网店30余万个（次）；立案67件，结案23件。

三是健全消费维权机制，强化消费环境协同共治。拓展消费者投诉渠道，积极推进消费纠纷和解绿色通道建设。2022年以来累计发展ODR单位417家，通过实现消费者足不出户即可与经营者解决消费纠纷，维权成本大幅降低。加强热点消费教育引导，结合重要时间节点，及时发布食品安全风险防范提示及消费预警通报。编写《保健食品消费提示》等多类特殊食品普法宣传材料，多渠道引导消费者“线上”“线下”共同学习。连年开展“3·15”国际消费者权益日系列活动，集中宣传消费者维权工作成果，公布消费领域相关违法典型案例。

1.3促进充分就业，提高劳动收入，扩大中等收入群体规模，健全社会保障制度，提升消费能力等方面

一是坚持高位推动落实，倾力打造就业工作品牌。辽宁强化全省就业工作一盘棋意识，采取清单化、项目化、工程化推进就业重点工作，对标保主体、促就业、惠民生、防风险，在创特色、抓亮点、树品牌、扩影响上下功夫。2022 年以来，全省城镇新增就业 58.7万人，调查失业率保持在5.5%左右，今年3月份城镇调查失业率5.3%，同比下降1.3个百分点，2月份历史首次实现低于全国均值0.1个百分点，就业大局总体稳定。

二是积极争取各方支持，推进基层治理创新发展。2022年，全省企业养老保险基金收入2 980.9亿元、支出2 869.2亿元，争取中央财政补助716.7亿元、全国统筹调剂资金844.3亿元，确保企业离退休人员养老金按时足额发放。机关事业单位养老保险基金收入621.5亿元、支出636.2亿元。辽宁积极争取国家支持和对接部省合作协议落实，2次在国务院就业工作会议、3次在人社部专题会议上作经验交流。沈阳“舒心就业”入围全国首批20个公共就业服务能力提升示范项目，获得1亿元支持。基层主动性创造性得到有效发挥，沈阳打造“舒心就业”服务，大连“15分钟公共就业服务圈”，抚顺“社保云贷”援企稳岗，朝阳输出油田钻井工劳务品牌，省本级开发的大学生就业状况监测平台，受到国务院督查组肯定。

2存在问题和挑战

2.1市场监管体制机制有待完善，执法能力有待加强

部分领域侵权假冒问题仍然存在，其中互联网、农村及城乡接合部侵权假冒问题的治理仍需久久为功，改善程度不如预期。二是部分市场经营主体法律红线意识欠缺，企业主体责任落实不到位。三是综合执法改革尚未落实到位，市级综合执法队机构性质尚未得到确定，执法队伍干部配备难以理顺，影响干部切身利益和工作积极性。四是基层执法力度不足，专业执法、网络技术、数据监管人才缺失，不同程度存在不会执法、不敢执法等问题。

2.2政府“边界”意识尚未明晰，营商环境有待改善

以养老服务业为例，老龄事业和老龄产业边界有待进一步理清。在老年人服务市场，政府保底相对应服务目标、服务标准有待进一步理清， 社会资本进入老年人服务行业的营商环境有待进一步改善。

2.3消费场景及服务存在缺口，消费种类有待丰富

以辽宁为例。教育、文化、旅游、健康等服务消费领域品种和规模相对有限，市场参与者数量少、规模有限，服务相对缺乏科技含量，缺少地区特色、独创性、异质性，尚未充分满足不同群体日益增长的消费及相关产业链细分需求。作为深度老龄化省份之一，辽宁即便是目标发展较为成规模的老年人保障服务业，也呈“两头大中间细”的结构，即顶端和低端存在产能过剩现象，而中端市场供不应求。针对健康类消费服务，多集中于营养保健方面，而文化旅游、食品理疗、服装穿搭咨询等新兴老年人消费存在品类局限性，家政服务、老年人康复训练、老年长期照护等服务供给严重不足，供需矛盾较大。

2.4消费市场秩序亟待规范，加强监管迫在眉睫

当前消费市场秩序亟待规范，行业标准亟待建立。市场规范性、制成品规范化及服务模式化明显落后国内其他地区，部分地区服务参差不齐，“坑蒙拐骗”等现象在一些地区多有发生，严重坑害消费者权益。尤其是个别地区老年人健康保障市场问题较多，诈骗行为层出不穷，个别消费层级利用中老年人盲目追求健康长寿心理和信息获得相对不对等劣势，诱导消费者，使部分老年人身心遭受严重伤害。

2.5存在“三不”消费问题，消费特点有待挖掘

一是老年群体收入实力有待提升。第四次中国城乡生活状况抽样调查成果显示：我国城市老年群体收入相当于同期城镇单位在岗职工平均工资的41.7%，农村老年人收入相当于同期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72.7%；老年人群收入水平仍处于较低水平，消费特点及消费需求有待挖掘。

二是特殊群体智慧消费尚未普及。伴随人工智能产业蓬勃发展，老年人倾向投资人工智能产品和偏好对康养文旅服务消费，相当比例特殊群体（包括老年人、残障人士、未成年人等）在生活中存在明显的“数字鸿沟”。

3对策建议

3.1强化龙头带动，推进消费提质升级

培育壮大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加快消费转型升级。推动辽宁沈阳和大连等特大城市申报国际消费中心城市试点，制定详实建设方案。完善《培育建设区域性国际消费中心城市行动方案》及各相关部门配合联动，合力实施城市消费商圈升级、国际物流通道建设、国际消费资源集聚、新模式新业态提升、消费品牌培育创建、新型消费融合创新、县域商业体系建设、城市消费环境优化等八大专项行动，进一步推动沈阳等市培育建设区域性国际消费中心城市迈上新台阶。

3.2优化当前营商环境，推进集群集聚发展

一是明晰产业和事业边界，为相关市场主体公平参与市场竞争提供制度保障。二是加强市场主体培育，鼓励传统行业企业进军新兴产业领域，培育壮大技术创新示范企业、“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通过互补互联、跨地区兼并等途径，加快培育壮大一批科技含量高、综合实力过硬的龙头企业，充分营造产业链、创新链，上中下游企业生态和谐、互利共赢的产业集群。

3.3强化所在地品牌建设，助力地区高质量发展

一是鼓励特色企业强化品牌运营，培育壮大创新实力强、具有地区乃至全国影响力的养老服务品牌。充分利用“展销经济”，开展养老服务业展示会等品牌活动，充分利用互联网自媒体等权威传播媒介，扩大地区品牌在全国辐射范围。二是重视宣传推广和消费引导，引导企业与电商、零售企业深度合作。促进服务业与健康、家政、体育、文化等产业融合发展，助推新业态、新模式持续发展。

3.4补全养老服务标准，加大行业监管力度

一是建立完善标准化信息平台，通过标准化提升行业服务质量。尝试完善服务技术标准和行业认证标准，以标准体系引导和规范市场主体行为。加大服务商标、外观设计、发明专利等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二是进一步健全服务市场准入、退出、监管制度，鼓励推行无理由退货、经营者首问和赔偿先付等制度，实行规范严格的质量检查制度和抽查制度，严厉打击假冒伪劣商品制售行为。

3.5强化监管引导机制，增强风险防范意识

应完善制度设计，重视引导，保障消费者合法权益。建议进一步做好互联网监管，对通过互联网诈骗等损害老年消费者利益行为的企业加大惩罚力度。组建由专业人士构成的普法宣讲小组，定期开展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知识普及，通过开展典型案例讲解等，有针对性地解答老年人群体法律困惑，督促提升其防范意识，减少针对老年群体诈骗事件发生。

3.6创新消费场景，培育新型消费

一是创新旅游消费模式，构建智能管理体系。充分利用文化遗产、红色文化、工业遗产、地质公园、森林公园等特色资源，积极组织开展文化旅游优惠活动，与相关产业联动，为游客提供打折、积分优惠、抽奖等促销活动，以此扩大本地游消费。推动主题演艺、文创产品、非遗技艺进景区、进民宿、进商场，引导文化和旅游场所增加参与式、体验式消费项目。加快探索建立统一旅游服务网络平台，构建“纵向到底-横向到边”一体化旅游服务管理体系：覆盖景点、交通、住宿、餐饮、购物、维权投诉，实现管理和服务具体化、信息化、智能化，提供高效便捷安全透明的一站式旅游服务，推动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

二是推广旅游消费产品，聚焦区域品牌发展。持续推进“后备箱”工程，提升商品内涵创意，完善汇聚多元化后备箱文旅产品体系，推出地域系列旅游商品，鼓励各地文旅部门开通官方网络渠道和实体旗舰店，助燃文旅消费市场。围绕旅游产业化，加强品牌建设，指导企业开展市场调研，掌握产品市场销售走向，熟知同类产品销售特性，准确定位产品销售区域及群体，优化包装设计。在政府推动、企业主动、社会互动三方作用下，结合区位特点和自贸区、互市贸易等政策优势，支持社会力量建设特色街区、旅游购物商场、东北亚商品专柜等，驱动地方品牌名片创新改革，以此开创品牌发展新空间。

三是打造夜间消费场景，解锁夜间潮流生活。充分挖掘当地文化特点结合科技手段，推动数字文化融入夜间经济，增强沉浸式体验，促进夜间经济特色街区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组织商贸流通企业在国庆节、元旦、春节、元宵节等节点举办夜间促销活动，以江上烟花、喷泉、灯光秀、水幕电影、夜市夜宵、非遗展出等多种内容吸引游客。因地制宜，加快打造夜间文化和旅游产品，通过增加夜间体验项目、升级精品网红民宿、丰富旅游商品等，以此打造有传承、有文化、有内涵的夜间经济示范区。

四是融合网络消费渠道，释放数字经济动能。加强电商经济统筹规划，打破区域限制，促进消费聚集，全面提升边远地区、农村地区电商经济参与度。引导传统商贸企业发展“线上引流+实体消费”的新渠道，积极鼓励实体零售企业开发数字化产品和服务，通过网红直播、社群营销等方式对特色产品进行网络宣传销售，实现直播电商赋能线上企业提效、促进产销衔接增收，推动商贸流通企业经营模式创新、数字化转型升级。

3.7提振家政消费发展，催生消费生活趋势

一是鼓励家政企业规范化、品牌化、连锁化发展，扶持一批行业内的龙头企业，加大对品牌的宣传力度，扩大优质家政服务供给。二是推进家政进社区，创新社区家政服务供给，引导家政服务充分融入社区生活体系，推进消费规模进一步扩大，服务品质进一步提升。三是鼓励开展网上招工、网上面试、网上签约，鼓励家政服务人员参加线上职业技能培训，符合条件的按照规定给予职业培训补贴，支持家政企业应用数字化技术提高经营和管理水平，以此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生活服务需要。

3.8倡导健康消费理念，促进健康消费升级

一是进一步培育壮大体育运动、生态康养、药品流通、医疗器械、中药材和化妆品消费市场，积极开展“健康惠民促销活动”，扩大防疫用品、卫生用品、健身器材和功能型健康保健品消费。二是提高现代中药品质，加快中药材良种繁育研究，充分挖掘民族药资源，结合现代前沿科技，加强对药材深加工、中药有效单体成分研究，做大做强民族医药产业，以此助力健康消费升级。

3.9拓展社区消费态势，点燃消费增长引擎

一是积极培育聚焦社区服务的骨干企业，各市应结合实际情况，选择规模大、实力强、积极性高、已在社区开设网点的企业作为骨干，进行相应培育与扶持，提供必要建设指导，并在用地、用电、用水、税收等方面给予政策倾斜。二是鼓励各类社区商业运营主体加强线上线下商品、服务的整合，加快推动社区小店经济发展，健全政策支持体系，降低经营成本，以此扩大消费需求，激发消费活力。

来源：《中国发展》2023年第3期

【说明】《中国发展》于2001年创刊并公开发行，由中国致公党中央委员会主办。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期刊AMI综合评价（A刊）扩展期刊，被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万方数据网中国数字化期刊群、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学术期刊数据库收录。

（香港日报、东亚信息网联合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