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追《无忧渡》的宝子们,是不是和我一样,被第一个单元的“人面鸮”整不会了?盼了三年的宋祖儿“复出剧”,上线两天就冲上网热冠军,结果点开正片——这妖怪演的是啥?人面鸮曲蛮娘大婚夜被识破身份,本该是勾人魂魄的“纯爱妖”,结果要么扭捏得像普通小媳妇,要么用力过猛成了“尬演模板”,连网友都吐槽:“穿得少可不等于演得妖啊!”

《无忧渡》的热度是真顶,但妖怪戏的拉胯也是真扎心。

第一个出场的曲蛮娘由王伊瑶饰演,按理说“喜食人喉、口技了得”的设定足够带感,结果呢?新婚夜和丈夫“你追我逃”的戏份,动作生硬得像在走流程,完全没拉出妖怪该有的暧昧拉扯;作为“护食”的妖,她看丈夫的眼神却甜得像普通小夫妻,哪有半分“想吃掉你”的野性?更别说微表情了——挖喉时没见狠劲,被揭穿时没见慌乱,全程“人味”比“妖气”浓,观众直犯嘀咕:“这真的是妖吗?”

其实观众对妖怪戏的宽容度挺高的,毕竟《永夜星河》里陈都灵的镜妖、《唐朝诡事录》里的各种精怪,都靠“妖气”撑住了剧情。但《无忧渡》的问题在于,妖怪演得太“平”——既没有动物的原始本能,也没有人性的复杂层次,活脱脱成了“红颜祸水”的低配版。网友说得扎心:“不是穿个奇装异服、化个浓妆就是妖了,妖的魂儿得从骨头里往外冒啊!”

要说“妖的魂儿”,还得看两位天花板级选手——《封神第一部》的娜然和《画皮》的周迅。

先说娜然的妲己。

这姑娘没演过戏,却把“狐妖”演成了影史经典。雪地爬行那场戏,她手脚并用的姿态自然得像狐狸本狐,探头嗅气味的小动作,连耳朵都跟着颤,观众瞬间被拽进“刚化形的小狐狸”的视角;“冀州帅旗,献王兄”那句台词,她眼神清亮又带点狡黠,像小动物在展示战利品,哪有半分“祸国”的算计?最绝的是她的“纯”——邀请王后同修时,她坦荡荡的表情里没有嫉妒,只有“我喜欢殷寿,想和他分享一切”的天真,连观众都跟着信了:这哪是妖,分明是被训化的小狐狸成了精!导演乌尔善眼光毒啊,挑了个没被“表演套路”框住的新人,反而演出了狐妖最本真的野性。

再看周迅的小唯。

《画皮》的故事狗血、三观被吐槽,但周迅一出场,观众的眼睛就挪不开了。

她演的狐妖是“千年老妖”,挖人心时眼神冷得像冰锥,手指划过男人喉结的动作带着捕猎者的从容;可下一秒王生破门而入,她的眼神“唰”地就软了——惊慌、无措、委屈全堆在眼底,活像被撞破坏事的小姑娘。最绝的是她对“爱”的执着:明明是妖,却为了王生学人类吃醋、学人类心碎,吃人心时的狠和求爱时的纯,在她眼睛里来回拉扯,观众跟着她笑、跟着她哭,早忘了她是“吃人的妖”。导演王晶夸她:“五尺身高、身材普通,却把狐狸精演得比性感女神还勾人三倍。”这哪是演妖?分明是把“妖想变成人”的挣扎,刻进了骨头里。

娜然和周迅的成功,不是靠浓妆艳抹或夸张动作,而是把“妖”的细节抠进了骨子里。娜然用“动物化”的肢体语言(爬行、嗅闻)、“去人类化”的眼神(天真无杂质),演出了“人模仿狐狸”的灵动;周迅用“人性化”的情绪波动(狠与软、爱与痛)、“去动物化”的执着(对爱的纯粹),演出了“狐狸模仿人”的挣扎。两者路径不同,却都抓住了“妖”的核心——既要有别于人类的“异质感”,又要有贴近人类的“共情点”。

反观《无忧渡》的曲蛮娘,恰恰在这两点上栽了跟头:肢体动作像普通人类谈恋爱,情绪波动像普通小夫妻吵架,既没拉出“妖”和“人”的差异,又没让人共情到“妖”的独特情感。网友说得直白:“不是演妖难,是不用心难。”

现在《无忧渡》已经播到第二单元了,希望后续的妖怪能支棱起来——毕竟观众对古装玄幻剧的期待,从来不是“随便找个人穿奇装异服”,而是“让妖有妖的魂,让人有人的情”。毕竟,能让人记住的“妖”,从来不是靠“尬演”,而是靠演员把自己“变成妖”的那股子狠劲。就像周迅和娜然,她们演的哪是妖?分明是让观众信了: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妖”存在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