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当婚"这句老话,在如今的县城里成了多少人的心病。2023年民政部数据显示,我国适婚男性比女性多出近2000万,这个缺口在基层县城被放大得尤为刺眼。走进任何一个小县城的相亲角,都能看到乌泱泱的男方家长,举着学历、房产、工资条像商品说明书一样来回比较。而女方家长往往转两圈就走,连联系方式都懒得留。38岁的县城公务员小王,有房有车却五年相亲未果;32岁的乡镇教师小李,月薪八千仍被嫌弃"没前途"。这些被婚恋市场剩下的男青年,正经历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焦虑?当"娶媳妇"成了比考编还难的攻坚战,他们的出路究竟在哪里?
县城东风路的婚介所老板老刘最有发言权。他的登记簿上,男会员已经排到600多号,女会员却不足50人。"现在的小姑娘,宁肯单着也不将就。"老刘指着墙上泛黄的价目表说,五年前介绍费还是888图个吉利,现在1888都留不住人。最让他唏嘘的是上个月,一个在深圳打工的姑娘回来相亲,愣是把县城首富的儿子给拒了,理由就一句:"不想后半辈子困在小地方。"
这种"女挑男"的局面,让不少县城男性陷入恶性循环。在农机站工作的大周,每月5000块的工资在本地不算低,可相了十几次亲,对方一听他住的是老家属院,连面都不愿见。后来他咬牙贷款买了套电梯房,每月还贷3000,结果姑娘们又嫌他"经济压力太大"。现在大周下班就窝在家里打游戏,手机相册里存满了相亲时偷拍的照片,"就当集邮了",他苦笑着说。
更残酷的是乡镇青年的处境。在离县城30里的李家沟,30岁以上的光棍已经能组个篮球队。村支书老李掰着手指算:全村适婚小伙23个,待嫁姑娘只有5个,其中3个还在外地打工。"去年好不容易说成一桩亲,女方开口就要28万彩礼,男方家借遍全村,最后姑娘还是跟个包工头跑了。"现在村里小伙子们聚在一起,聊得最多的不是种地,而是哪个APP能"买到"越南新娘。
这种焦虑正在催生各种畸形现象。县城医院的整形科,来做双眼皮、打玻尿酸的男性比去年多了三成;婚恋培训班里,一群大老爷们跟着老师练习"眼神杀"和"绅士手";甚至有人开始迷信偏方,花大价钱买"桃花符"挂在床头。而更多的男性选择"躺平",把积蓄用来买摩托车、游戏装备,美其名曰"对自己好一点"。
不过也有例外。在县城开烘焙店的小赵就是个"异类"。32岁的他不仅会做翻糖蛋糕,还考了咖啡师证。虽然至今单身,但他的店里总围着一群来学烘焙的姑娘。"以前我也急,后来想通了,与其削尖脑袋当'合格商品',不如活成别人想买的'限量版'。"说这话时,他正在给一个生日蛋糕裱花,手法比姑娘还娴熟。
这场席卷县城婚恋市场的"男荒",表面看是性别比例失衡的恶果,实则是城乡发展剪刀差下的时代阵痛。当小镇姑娘见识过大城市的繁华,当传统婚恋观撞上现代女性意识觉醒,那些还守着"有房有车就能娶媳妇"老黄历的男性,注定要被现实狠狠教育。
但换个角度看,这种焦虑未必不是件好事。它像一面照妖镜,逼着县城男性不得不走出舒适区——要么提升自己,要么接受现状。就像那个开烘焙店的小赵,当他把精力从"找对象"转向"做自己"时,缘分反而悄然而至。
或许解决问题的钥匙,从来不在相亲市场上,而在每个男性的手上。与其焦虑"为什么没人选我",不如思考"我能成为怎样的人"。毕竟,好的婚姻从来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当县城男性不再把"娶媳妇"当作人生必答题,而是当作加分题时,这场集体焦虑才能真正找到出口。到那时,或许我们会发现:不是结不了婚,而是急着结婚的样子,真的不够好看。
你如果象我一样有处女情结,相亲过数百个一无是处你可能更焦虑,对结婚我家已经放弃,因为家里条件还可以所以才会想代孕薄有家底需要有人继承,别说什么圈子现在男女性开放,能出来相亲的超过二十五相对好看点的那里还有处的。我相信也有干净的但遇不到就是没有。干啥也别当接盘侠,如果亏自己赚的钱还好,别把三代人的积蓄让一个N手货坑了,那才是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