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水奠基——从罪臣之子到天下共主
很久以前的上古时代,黄河水泛滥得厉害,到处都是水患。尧帝先是派了鲧去治水,结果鲧干了九年,一点效果都没有,最后还被舜帝给杀在了羽山。
鲧的儿子禹就接过了他老爹的这个苦差事。禹可不像他爹那样,光知道堵水,他用的是疏导的办法,带着一群人开山挖渠,把水引到别的地方去。这十三年里,禹可真是舍小家为大家,三次路过自己家门口,都没进去看看。就连他儿子启出生的时候,他都忙得顾不上。
就凭着这份为了大家不顾自己小家的精神,禹不仅把水患给治好了,还在老百姓心里留下了特别好的印象,声望那是高得不得了。而且在治水的过程中,禹还带着军队把有苗氏给征服了,这既让大家看到了他的军事才能,也得到了各个诸侯的拥护。
等洪水退了以后,禹手里头已经有了治水的大军,还有诸侯们的支持,这就给他以后当帝王打下了基础。那时候的禹,已经从一个罪臣的儿子,变成了大家都认可、都支持的领袖,舜帝没办法,只能把帝位禅让给了他。
涂山会盟——血腥立威的帝王心术
禹当上了天下的老大以后,在涂山开了个诸侯大会。有个防风氏的首领来晚了,禹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他给杀了。这一下子可把其他诸侯们都给吓坏了,大家赶紧都带着玉帛啥的来参加会。这场会表面上看是庆祝治水成功的庆功会,实际上,这是禹精心策划的一场权力展示。
禹就是要通过杀一儆百,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带着大家治水的工头了,现在他是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霸主。更绝的是,禹还让人铸造了九鼎,把天下的山川啊、奇异的东西啊,都刻在了鼎的身上,用这九鼎来象征他的王权。
从这以后,九鼎就成了天命所归的象征,后来好多人都为了抢这九鼎争来争去的。那个时候,禹虽然名义上还是按照禅让的规矩来,可实际上已经在为他的家天下做准备了。他表面上推举伯益当他的继承人,可实际上把那些有实权的岗位都安排了自己的亲信,他儿子启更是进入了权力的核心圈子。
禅让迷局——精心设计的权力交接
禹到了晚年的时候,也照着以前禅让的老规矩,说要把位子传给伯益。这或许是他耍的一个政治手段,根本不是真心的。他让伯益当的是个“政事顾问”,听着好听,可实际上没啥实权,那些军事、财政这些重要的部门,他都交给了自己的心腹。
还有更奇怪的事儿,禹在死之前,突然跑去会稽巡视,结果在那儿就病死了。等伯益赶到的时候,启早就把都城给控制住了,还说自己是“我爹是帝禹,我是他儿子”,就这么继位当上了王。这场权力交接看着好像很突然,实际上是禹早就布好的局。
历史书上记载,禹活着的时候就经常说:“启这孩子很贤能,能好好地继承我的治国之道。”这就是在给他儿子启制造舆论,让大家觉得启当王是合适的。
伯益虽然名义上是继承人,可他手里没有实际的兵权,最后在这场权力斗争里就失败了。这种表面上是禅让,实际上是世袭的权力过渡,把上古时期政治斗争的残酷一面都暴露出来了。
启夺帝位——武力开创家天下
有扈氏觉得启当王不合法,心里不服气,就起兵造反了。启亲自带着大军去征讨有扈氏,在甘地决战之前,启还发布了一篇《甘誓》,把有扈氏骂得狗血淋头,说他们“违反天道,不遵守国家的正常秩序”,把自己的平叛说成是替天行道。
把有扈氏灭了以后,启在钧台大摆宴席,请诸侯们来吃饭。这就是一场“权力展示秀”,用武力吓唬住了四方的诸侯,让大家都不得不承认启的统治地位。从这以后,禅让制就彻底结束了,中国进入了“家天下”的时代。
不过,启能夺位成功可不只是靠武力,治水工程形成的那个庞大的组织体系也起了很大作用。这个体系早就为集权统治准备好了条件。老百姓在长期治水的过程中,已经习惯了听从统一的指挥,这种心理上的习惯,让世袭制更容易被大家接受。
历史回响——文明演进的双刃剑
大禹把位子传给启,看着好像是因为他们个人的权力欲望,但这是文明发展的结果。治水工程需要高度的集权,这种管理方式自然就催生了世袭制,因为权力交接的稳定对治水的成果太重要了。
这也带来了一些问题,九鼎本来是镇国的宝贝,后来却变成了私人财产的象征,王权和民心之间的联系也慢慢断了。像后来的桀纣这些人,滥用权力,最后导致了王朝的更替。从另一个角度看,“家天下”的确立,也让华夏文明有了一个稳定发展的框架。
这种制度上的创新,让中国比同时期的其他文明更早地形成了统一的国家形态。大禹和启父子俩的这次权力交接,就像是文明发展过程中的一次痛苦的分娩,既带来了专制的阴影,也孕育出了灿烂的华夏文明。
历史镜鉴
看看大禹传位的整个过程,就知道权力就像洪水一样,要是疏导得好,就能给老百姓带来好处,可要是不管不顾,那就会祸国殃民。
禹靠着治水的功劳得到了天下,可后来为了保住权力,设计了禅让的迷局;启继承了他爹的家业,开创了世袭制,虽然稳定了中原的局势,可也开启了权力争夺的先河。
这父子俩用他们的一生证明了一个道理:得到民心想要得到天下比较容易,可要是想守住天下,那就得一直守住民心,这可太难了。后来的帝王们要是能以禹为镜子,知道守业比创业更难,说不定就能避免重蹈覆辙。可看看历史,真能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又有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