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脸书上有一位叫加利娜Galina Trefil的用户发了一连串长篇帖子,内容让很多人都感到震惊。当时,加利娜在帖子里亲手举报自己的高龄父亲如何在年轻时杀害了多达400人,是美国在逃的神秘连环杀手…
加利娜不仅具体讲述了她父亲的罪行,还对警方的懒散态度进行了猛烈的抨击。
不过,随后事情的发展让不少人感到意外…
加利娜的老爸叫乔恩Jon Charles Trefil,曾是一名精神科医生,现在退休了。几年前他得了帕金森症,现如今一直躺在床上,神志也不太清楚。
加利娜的丈夫则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杀人犯,2001年,丈夫在当地杀害了一名恋童癖犯人,那之后,加利娜和丈夫就被迫分开了。
关于加利娜本人,网上的资料目前不多。不过,这次事件却让不少人都记住了她的名字……
“我叫加利娜。这些年,我一直在过着一种双重的生活,背负着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这可不是开玩笑,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接下来,她直截了当地说,她的老爸是个连环杀人犯:
“我老爸乔恩·查尔斯·特雷菲尔博士这十年来一直自称是个连环杀手,还通过录影带详细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门多西诺县警局、警长办公室和地方检察官办公室,他们全都清楚他的供词。这个秘密是门多西诺县当局不想让大众知道的。
他们掌握着他几十小时关于谋杀案的录音,详细记录了他是怎样绑架的、绑了谁、曾如何囚禁受害者,甚至有时候是几个星期后才下手,还描述了折磨和杀人的全过程。
他谋杀了我的祖父,还嘲笑地坦白说自己杀害了我的两位曾祖父母。
他承认自己是连环杀手,死掉的受害者大约有十几个。
他从上世纪50年代就开始杀人,不过真正形成这个习惯是在1965年夏天到1999年那段时间。
从1965年起,他承认每月试图谋杀一人,大致如此。受害者包括女性、男性、老年人、年轻人和夫妇。
相关州包括伊利诺伊、加利福尼亚、弗吉尼亚、俄勒冈和爱达荷。
涉及的国家有加拿大、法国、荷兰以及美墨边境。加州是大部分谋杀案的发生地。
加利娜忆起,小时候常常被爸爸约翰带到露营地,然后就被丢下整整好几个小时,等父亲慢慢悠悠地回来。那些露营的旅客和公路上搭便车的外地人,正是他的目标,他们看起来脆弱,容易下手,而且行动随机,警方根本难以追踪到。
不过,约翰作为精神科医生,确实经常接触一些非常脆弱的病人。
“我老爸常常提到,实际上有很多受害者已经逃掉了,其中有几个还是他的病人。”
在这个方面,约翰确实在1999年被指控对一位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病人有不当情感行为,还让人家过夜。他为了这件事主动交出了自己的行医执照,自愿接受惩罚。
谈到作案手法,加利娜提到她老爹常常会利用药物让受害者失去行动能力。她手里还有一瓶父亲的“毒药”,可以证明这一点。
加利娜详细回忆了父亲的两起凶杀案。她提到了一位搭便车的20岁年轻女孩,她给她取名叫瓦尔基里,以及在树林里露营的外地人巴里·平德,都是在她父亲手中丧命的。
“瓦尔基里是约翰最后搭载的一个搭便车乘客。”
1999年或2000年,约翰说服瓦尔基里上了那辆锈迹斑斑的白色Silverado皮卡。那个时候,她刚20岁出头,金色的长辫子如同阳光般耀眼。她当时正站在加州布拉格堡一家餐馆外,随后,他们一起南行。
约翰的意图是将她囚禁在地下墓穴中一段时间,然后再杀死她。
在布拉格堡和阿尔比恩之间的某个地方,瓦尔基里认识到约翰是个捕食者。她拼尽全力反击,实在是太顽强了。其实,她反击得这么猛,竟然还把他伤到了。
此时,约翰已经六十岁了,身体素质明显下降。瓦尔基里差点逃掉。但他凭借着一身蛮力将她杀死,并在回家的路上处理了她的尸体。
在更早的Barry Pinder案件中,约翰和另一个同名的好友一起在森林露营,那时他们还带着小加利娜。
两人喝了酒,有点醉意,便一起往森林深处走,留下小加利娜在原地。
刚好,这俩人碰上了正在森林深处露营的Barry Pinder,一个外乡人,于是他们就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约翰的朋友聊得特别投入,竟然想跟Barry Pinder搞点亲密互动。
这一行为惹恼了约翰,结果在醉酒状态下他竟然杀了Barry Pinder。
加利娜还透露,她的父亲知晓另外两名著名的美国连环杀手的真实身份。自从2012年她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就是那个歌连环杀手后,便竭尽所能想从父亲的口中或是他的一些物品中找到当年作案的证据,可惜却遭到了执法部门的忽视。
“当我明白他是个连环杀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逃之夭夭了。如果我不采取行动,他可能会一直游走于法律之外。”
所以,我下定决心,用接下来的13年时间,跟检方对着干,争取让死者的家属得到应有的正义。这些家属理应有机会安葬自己的儿女;在我父亲还健在时,他们也应该能在法庭上发声,发表影响深远的陈述。
我联系了每一个约翰承认谋杀的地方的司法管辖区,和执法部门聊了四十多次,还进行了深入的询问。我也给他们提供了DNA样本。
冒着很大的个人危险,我把我爸的日记拿了回来。他在里面提到了几起谋杀案。到现在为止,执法部门都不愿意去看这些日记。我还找到两件凶器,其中有约翰以前放在医疗包里的‘士的宁’。可是,没人愿意去收这些东西。
我请求执法部门给我装窃听器,结果到现在,他们还是不愿意满足我的要求。
他们提取了约翰的DNA,但就是不愿把它或我自愿提供的DNA放进CODIS系统。
虽然警方没什么作为,她还是当起了义务侦探,四处打听可以证明父亲罪行的证据:
“我这辈子都在努力让乔恩受到惩罚。去年,我成功地让父亲透露了几个具体的埋藏地点。”
未被发现的受害者尸体分布在20号公路‘13号弯道’的几个地方——主要在4.5到5英里标记处。此外,还有康普切-尤凯亚路、约翰在阿尔比恩的房产,以及康普切的一间谋杀小屋。
他还承认了另外两间谋杀小屋,分别位于韦斯特波特和布恩维尔。”
当年那位神秘失踪的人,由于警方找不到尸体,就只能沦为老旧案件的受害者,没办法再翻案。加利娜表示自己已经探听到几个可能的埋尸地点,就在等着警方去那儿挖掘骸骨。
意外的是,加利娜说她现在在网上的公开求助,其实是得到了父亲的同意,甚至是支持的。
他反复问是否有人,或者什么权威人士,可以带他回去那堆他丢尸体的垃圾场。他保证,只要警方愿意带他去,他会指认尸体的位置。
可他们始终不肯答应,因此他只能卧病在床,依然毫无顾忌地逍遥。他渴望倾诉自己的故事,真心想把自己的罪行公之于众。他愿意让我替他发声。
不过,有时候他也表态,要是真被抓了,他就会装作疯子。
这段生动的描述,带着真诚的语气,让人无法忽视这个绝望的女人为正义不惜牺牲亲情的决心。
不过,就在最近,相关部门几乎对加利娜的所有说法都表示了否认。
门多西诺县警长办公室在周一表示,针对这项指控的调查,目前还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能够证实这些说法。
没有法医证据将约翰与任何罪行扯上关系。
“我们申请并获得了搜查令,获取了这位的DNA样本,接着把样本递交给了司法部。对现场的大量证据进行了逐一比对,但没有找到匹配的。还有他的基因图谱也上传到联合DNA索引系统(CODIS),可惜一直没有匹配结果。”
当局还对康普切一处怀疑可能是埋葬地点的房子进行了搜查,但没找到任何能支持这些指控的证据。
“我们得以可决原因为依据来做所有决策,即便有些人可能会承认或直言某些事情,我们也必须找着证据来支持这个说法,才能合法地采取行动。”
虽然加利娜说她有录音供词,克罗默却指出,调查人员在查看这些材料后,并没有发现约翰直接承认自己有罪的证据。
“他的声音模糊不清。显然,是有人给他问了一些引导性的问题,等他一说话,她就会接着说,‘哦,他这不是承认了吗’。”
可我的侦探根本听不到他在说‘是’、‘不是’或者其他任何话,听到的只是一些奇怪的呻吟声。
就社交媒体上的那些指控,我们已经把该查的都查过了,真没啥新消息的话,我也不太清楚还要调查什么。
面对这个逆转结果,网友们纷纷开启了脑洞大开模式:
“好吧,要是他们手头有这些案件的DNA,还有这个地方的悬案侦探,那他们肯定会立马行动起来。要是没有DNA,那一切都白搭。如果她想去找悬案侦探,但他们根本不在乎破案,那我觉得她可能得把情况告诉他的老板。”
“这看起来是个合理的后续动作。根据我们了解到的信息,这可能只是大家在社交媒体上想要吸引眼球的举动。”
“要是她把这事儿写成书,那真希望她能掌握写段落的技巧。”
“感觉像是在吸引眼球呢。而且,它的写作风格读起来就像是某种创意写作的练习。”
“没错,我在Netflix上看了关于十二宫杀手的纪录片。这可不是随便说的,亚瑟·李·艾伦肯定就是那位凶手。加利纳提到她爸可能有帮手,这可真有可能,他们可能同心协力,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家附近,真是让人感到悲伤和恐惧。”
“你们咋不去挖坟呢?看看图片啊。不然这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她的老公大概是在2001年左右因为在门多西诺杀了个恋童癖者而被关进去了。她的爸爸之前是在圣昆廷监狱当精神科医生。不管其中的具体情况是真是假,她讲的故事确实很吸引人。”
“这个女人听起来确实有点神经质,而且她似乎对谋杀情有独钟。”
加利娜那惊人的讲述让人倍感忧虑,可如今的状况看来,难道真的是空穴来风?
咱们继续关注事情的进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