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年我当汽车兵,因饮食差异与战友不睦,后冒死送物资转成志愿兵

谈八卦沸羊羊 2025-04-23 11:25:14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说完那句话,班长立马伸手,一下子把我从卡车下面拉了出来。

1974年夏天那会儿,我刚到汽车连没多久,也就是个头一回离开家门的18岁小伙子,来自北方的我,一下子被安排到了南方的汽车部队,说真的,啥都不习惯。

南方的夏天热得要命,简直跟个大火炉似的,热得军装都能被汗水浸透。每天清晨,天还没亮透,大概五点钟吧,我们就得赶紧跑到操场上去,又是跑步又是做操的。那会儿太阳刚冒头,就晒得人直发烫。

食堂真是让我头疼不已。我们北方人喜欢面食,但这儿整天都是白米饭配咸菜。那米饭装在大铁盆里,白花花的一片,瞅着就让人吃不下。吃了没几天,我就实在受不了了,晚上饿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里直咕噜咕噜响。

老王,大家伙儿都叫他“北边的哥们儿”,跟我一个宿舍,是个正宗的湖南汉子。我吃饭挑,他老拿这事儿打趣我。一到饭点儿,他就往碗里倒辣椒酱,那量多得吓人,我看着就直咧嘴。

“我摸着肚皮直嘀咕。”

宿舍里头摆了八张金属床架,每个人都有一个铁制的储物柜,摆放得整整齐齐,就跟切好的豆腐似的。我睡的床铺就在窗户边上,还是下铺,夏天时候风挺大挺凉快的,不过一到下雨天,窗户就关不紧,被子老是湿漉漉的。

老李是食堂里的大师傅,他是个十足的南方人,脸长得扁扁的,说话口音特别重。我们这些北方兵老抱怨,但他从来都不往心里去。炒青菜的时候,他老爱放很多水,吃起来那叫一个没味儿。

饮食上的不合口味,让我跟食堂的人经常发生摩擦。后来,我就决定自己掏钱解决,买起了方便面。那时候,一包方便面才两毛钱,而我每个月有六块钱的津贴,省吃俭用的话,能买好多包呢。到了晚上,我就躲在被窝里,悄悄用热水壶泡上一包,那香味飘出来,整个宿舍的战友都直咽口水,馋得要命。

小李老家在河北,跟我一样,对面食情有独钟。

我紧抱着方便面碗,就怕他突然给夺走。

这样下去真不行,日子一长,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训练表现也是一落千丈。在我们汽车连,训练强度可大了,不光得会开车,修车技术也得过硬。到了夏天,得往车底下钻去修,弄得一身都是油泥,干净地方都找不到一处。

连长找我聊天,他是一位年过四十的老兵,眼角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对我说道:“

我埋着头,心里直嘀咕:这不光是愿不愿意吃苦的事儿,关键是真不够吃啊。瞅瞅周围的战友,一个个吃得那叫一个香,我就琢磨,都是中华儿女,咋口味差别这么大呢?

好事总是出其不意地降临。记得那年八月,部队突然接到了一项紧急任务,得赶紧把一批物资送到一个很远的山里头。由于那条路特别难走,得找个开车技术过硬的老兵才行。但巧的是,那时候连队里那些开车厉害的老兵,大部分都因为流感病倒了,这病传染得真快,一个宿舍接一个宿舍地中招。

我直接就把手给举了起来。虽说我的驾驶技术那时候挺一般的,但好在家里有个拖拉机,我从小就跟方向盘打交道。在我们农村,十二三岁的孩子,开拖拉机已经不算啥新鲜事儿了。

连长犯难了,他摸了摸自己快谢顶的头。

我打包票说道。心里却在琢磨,这回总算能去镇上一趟了,说不定能撞上卖面条的铺子呢!

那天晚上雨下得超级猛,雨点疯狂地砸在车窗上,雨刷器拼命摆动,感觉都快顶不住了。山路滑得要命,就像是涂了一层润滑油。我和坐在副驾驶的老刘,一路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开得小心翼翼。老刘这家伙,来自上海,身材消瘦,眼镜片厚厚的,胆子嘛,比我还缩头缩脑。

爬到半山腰,碰到路塌了,根本没法继续走。大石块占了半条路,另外半边直接掉到山底下了。

老刘急得手忙脚乱,眼镜上糊满了水汽,啥都看不清了。

我突然有了个主意:

老刘一脸慌张地盯着我,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我把车倒回原位,琢磨着换条道走走。心里暗自盘算,山那边的村子里,说不定能碰上卖面条的呢。

那条小道比我想象的狭窄多了,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崖,中间仅仅能让一辆车挤过去。车子经过的时候,车轮和山崖边就差那么几厘米。我把车窗都降下来,任凭雨水直接拍在脸上,不过这样视野反而更开阔些。

老刘吓得赶紧闭眼,嘴里一个劲儿地嘀咕,紧张之下,他那上海腔调愈发浓厚了。

“我大声喊出来,”其实我内心恐惧到了极点,手掌湿透了汗水,可这时候绝对不能退缩。

反正呢,我们在那条小路上磨蹭了两个多钟头,每往前走一小步,都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好像过了一个年头似的。好不容易才走到地方。当地的部队一瞧见我们,都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点,但实际上,两条腿都在不停地哆嗦。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当地的部队驻地过夜。他们那里的炊事员知道我们是从北边过来的,就专门给我们煮了一大锅面。那面条的香味飘得老远都能闻见,我一连吃了三大碗,感觉肚子都要被撑爆了。老刘在一旁看得都傻了眼,说:“

任务搞定后,连长特地对我进行了表扬,还在全连集合时给我颁了个一等功。打那以后,我就成了连里的红人,战友们对我的看法也完全变了。之前那些笑话我米饭都吃不下的兄弟,现在也开始对我敬重起来了。

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食堂的老李师傅竟然特地来找我,他脸上的神情难得变得那么温和。

我真是心里头一热,眼泪差点儿就飙出来了,心想:“

之后,我决定报名当志愿兵,这一待就在部队里度过了整整五年。那时候,一般士兵干两年兵役就回家了,可我觉着部队生活挺不错的,就选择继续留下来了。在部队里,我不但成为了连队里驾驶技术数一数二的司机,而且还掌握了修车的技能。那么复杂的发动机,我居然能找出故障所在,这在老家农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能学会的手艺。

关键是,我跟南方的战友们感情日渐深厚。老王指点我米饭配筷子的正确吃法,我呢,就教他怎样把饺子包得漂亮。不知不觉间,我竟然迷上了辣椒,吃饭时还习惯性地往碗里加辣椒酱了。

那时候,晚上常常能在收音机里听到像《军港的夜晚》和《绿色的军装》这样的曲子。我们宿舍里头有个小巧的收音机,每天熄灯睡觉前,大家都要凑一块儿听会儿。到了休息的日子,连队就会安排放露天电影,就是拿块大白布搭个银幕,然后大家伙儿都带着自己的小板凳,坐一块儿看。《地道英雄》啊,《我的祖国》啊,这些片子看了好多遍,但每次看还是让人心里头激动得不行。

有次放电影《铁道游击队》,正放到激动人心的时刻,天上突然哗啦下起了大雨。可大伙儿谁也没动弹,就那么在雨里坚持把电影看完了。那晚回到宿舍,里头全是湿透了的军大衣,还有那股子脚丫子味儿,不过大家伙儿谁也没当回事儿。

现在退伍都快半个世纪了,每次跟那些老战友聚一块儿,他们还是拿我当年因为吃不惯米饭而别扭的事儿打趣我。老刘呢,一头白发,还是那么精瘦,一碰面就使劲拍我肩膀,说:

我总是笑着回答大家:“说完,我们就都乐开了怀。想想宿舍原来八个人,现在能凑齐六个,真的是挺不容易的事儿了。

每次大家聚在一起,总会习惯性地点上一份炒面,再来一碗白米饭,这么做就像是给过去那段既不容易又充满美好回忆的日子,做个简单的纪念。老李师傅走了好多年了,但他手艺下的面条那味儿,我还是清清楚楚地记得。

现在军队里的环境改善了不少,装了空调,吃的东西也五花八门,啥都有。记得我儿子刚去当兵那会儿,还嫌弃部队食堂的饭菜不合口味。于是,我就跟他讲了讲自己当年当兵时候的经历。他听完我说的那些事儿后,就再也没嘀咕过伙食不好了。

我经常跟年轻人聊,别看我们那会儿日子挺苦的,可战友间的情谊,那才叫一个纯粹。那时候没有微信,也没有手机,但每到过年,咱们都互相寄贺年卡,就是那种印有年画的小明信片,一张才五分钱。

以前养成的老习惯,到现在还是改不掉。我每天雷打不动,五点就睁开眼,哪怕没啥事儿也得起来转两圈。老伴老打趣我,说我这习惯怪得很。我就嘿嘿一笑,这其实是以前在军营里的作息规律,早就深入到我心里面了。

说实话,我心里有数,那次的大胆尝试,彻底扭转了我的当兵路。如果不是馋那口面条,我可能早就熬完两年兵役,回老家过日子了,哪还能有后来的种种?有时候,一碗简单的面条,它的威力超乎我们的想象。

朋友们,你们觉得这个故事里最触动人心的是哪个部分呢?

#百家说史品书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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