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曹旭
久违的病在近几日之内,从口腔嗓音之处渐渐渗出,颜色应该是赤红的,微微肿胀的疼痛之感的开始,不是安排和操作所谓事宜,私人事宜,关于联系、分寸,明确与灰暗操作,这一切通通不能之时的开始,自己上了火了,动了肝气了,着了秋雨绵绵的寒了。不知名的病进入身体,破坏我内力的均衡,便有了所谓的感冒、喷嚏、盗汗、鼻涕横流的外在表现。
一种内在战场上的杀菌,还是一场健康在生命中的几十年岁月的一次颓废?久违的秋雨了,接连三天,稍有晴朗,却灰暗不止,湿了发梢,潮了秋衫,透了秋鞋,迷了眼睛,潮湿了心事,淋湿了心事。本该是于窗看了雨中的人家,雨中的秋伞,孑然独行的一个青年;本该是于床榻读书,听院中雨打芭蕉,听窗外大道上车水激越,而清凌凌之声,本该是一顿美食等待儿子回来,听他打开门扉的声响。却是商旅不行,樯橹皆摧,明灭阴晦。
却又面对久违的心灵了,面对自己了看到自己在是非和事件的走向之时,坚持抗争的力心力,算尽的机关,应急的措施,也是教训自己,更为保守,而不仅仅再是所谓的中肯的回答事宜,稳妥而为;也如此,又回到了端详整个世界,这风风雨雨的秋季,看叶儿绿儿,从此生中秋之际,将要凋零,原来所有的是非变故之后,应记得此是秋,春已过去,夏尚有踪迹,更为冷峻而客观的冬将要来临。
卧榻周末,微淡的阳光洒落在我淡蓝色的窗帷,听到那新奇的曲子,知道此时的人群之中秋,不是秋;歌,不是歌;爱情不是爱情,唯有你,唯有你和我,那秋方是秋,那歌本是歌,那爱情和人间,终是爱情,终是人间。
这雕花菊花样或者牡丹的地毯,却也是周末的卧榻,微微的晨光,透过淡蓝色天色的窗纱,洒落在我的脸上,我的沧桑和我的荒凉,这是最真实的生活,你仿佛就是我,因为病着,那疾病的肆虐提醒,自己还健在,还活着,还是一棵会思想的草木,因为一个人在倾听歌曲,这些经典的心情及表述。
知道本来的人,本来的人生,本来的歌曲,本来的歌声,知道这普天之下,会有你,爱情也好,友情也罢,神往神来,知己天涯,因为无事无非,不,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一个人在高高的卧榻之上,看电视里传播的歌声,与人性,那些性情,沐浴着秋光,缠绵的秋雨暂歇之时,夜已经离去,只有晨光相随,有淡淡的疾病相伴,有歌声倾听,有爱情相往和人性相望,知道中午他们会回来我会饮事相待,我的妻儿,最淡漠却如此浓情地回来,知道你们与我相望微笑,这卧榻周末和周末的病床。
平静安详的周日早晨,身体舒适,为自心康复的自我判定和践行,收到春来的消息。起床的联想之中,知道有昨晚收集的可视剧情,而且吟曰:把酒问青天,天若有情天亦老;举杯邀明月,月若无恨月常圆。是昨天所学到的。昨天依在,以此句月明晨朗。
给予我启示的,仍然是我的生存境遇与我的民族文化,可以观赏的《大中医》,是我新的又一次历史契合,在我生命及其思考与写作的路上,总会遇到这样的机缘,我的病灶之起,病况之思,与民族时代变迁变化至今的状况状态,趋此相随相发,甚至昨天几个朋友看望,车内谈及自己的病情,不由说出已做却非成句的话来:“急病亦西医,他快;慢性病或病缓之后用中医”。懂得医学的同事也连连赞有同感。
简单的话,也许是标本兼治的意思,这也是时代发展到此时此地国家医学事业的缩影吗?是否是进入“健康国家”的一种进步概括呢?回首朗朗的光,床榻之外青青的光在客厅,感受到民族前进带来的福祉,收听到时代的福音。如此,几欲放出歌来,比如说要珍爱生命,不再挥霍健康,不再简单地向生而死。
向生而死,是一个命运体下一粒生命的必然倾向,性格是命运遭遇选择的,性格常常会延续这种命运,不,那种命运。因为认清自我和突破自我,在性情维度而言,也需要遭遇一场灾难方能觉悟。50岁的年月,也并未可能,却只病灾或者类似的灾难,则可以突破。因为我虽然早已认清悲观的自我,已经抑郁的自己,总想逃离这个世界,只要很尊严地离开这个人间。而今,要突破自己,为家人,为工作,为社会,为了信仰。
如此坐起来,拉开窗帘,朝阳之光,已越过对面楼宇的高顶,料峭春寒,清澈进入我的卧室,小区一侧大道的车声已起,谁家的午餐开始准备,昨天竟是那教徒的安息日,并非我们的节气;从今天开始,除鱼之外,我开始戒掉荤菜了,向死而生,尝一尝这一勺汤药的味美,看一看可看的窗外人间。
☆ 本文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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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