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老话蒌子,我不由自主他想起高中时教政治的冯老师。别提真的有多像,雪白的头发,小小的眼睛,瘦瘦的个子,微微驼背的模样。就连说的神态也有几分神似,嘲讽的语气,带着几分苛薄,说话时露出两颗疱牙。更使我坚定了自己的印象。
正是由于上述的原因,我对老蒌子印象颇深,虽然识知理念的差异,他对他没有好感,但总以师者之尊对待他。也尽可能回避锋芒毕露的言辞。还是先谈我的冯老师吧。
那是八五年的事,那时考生接二连三的复读是常事,做为毕业班任课教师,冯老师遇见了当对某复读生,见面打招呼超乎想像:′`你又来了?′′他有意把′`又'′语气加重,声音拉得很长很长。听到他在课堂重复自己的表演,我的气不打一处来,以你的话说,那叫刺激,是以毒攻毒,是新疗法,即使你一种好意,对学生也是永久性伤害,那不是在伤口上撤盐吗?
过去依然难忘,那是现在的一些事又引起当年的回忆。老话蒌子的视频对我触动更深。他自以为掌握了真理,找到农民世代贫穷的根源,我不妨先听他说的是否有道理。一个家庭的贫穷与家风有关,他爷爷生性护犊子,又把它传给他儿子,儿子又传给他的孙子。这样的家风能把受穷吗?我老话蒌子则反其道而行,不护短,敢揭丑,当农民的就要毫不保留地揭示农不的劣根性,狠狠揭开他们的伤疤,甚至还在撒上一些盐。据说这也是一种新效法,并且冠冕唐皇地用毛主席的理论,说是坚持批评与自我批评。
恐怕老话蒌子又有妖蛾子。从他一贯地言行来看,远远超出了批评和自我批评的范畴。他对农民的攻击是全方位,说什么穷有理,穷无能,仇富仇官仇社会,在他眼里农民是一无是处,像眼中疔,肉中刺一样,农民深受其害,苦不堪言。而今却以批评和自我批评为由忽悠民众。道貌岸然令人作呕。正如赵本山的小品中所说的那样:脱了马甲我照样能认出你。

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我党的优良传统,应该继续发扬,但也要看具体对象,不看对象就大错而特错了。对党内同志本着惩前瑟后,治病救人的态度,坚持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原则,使犯了错误的同志以改正的机会。而老话蒌子,处处以农民为敌,自己贼心不改,反而充当大尾狼去帮助别人改正错误,说这话鬼才相信。古语云:正人先正己。己勿施莫施于人。自己的臭毛病不改,却要劝别人从良。以你的德性不把民众带到沟里才怪呢!

心理的扭曲,价值观的错位,处处宣扬穷富论,自以为自己找到穷根子,你再太高個自己了吧。
关于穷富的根源,可以从鲁迅和箫伯纳的对话中找到答案。鲁迅瘦骨憐恂,萧伯纳膀阔腰圆,一瘦一胖,形成鲜明地对比。这时话题带了,萧伯纳说:
'’看到你,我就知道中国受饥荒的严重情况。'′
鲁迅反唇相讥:
′′看到你,我就知道造成中国饥荒的原因。'′
不要再高谈阔论了,把视线挪一挪,把批评别人的态度改为自我批评,那就真令人到目相看。责己严,对外宽,才是真

正的处世之道。包括我的冯老师和老话蒌子,更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