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我刚盖好房子,有一天隔壁王寡妇过来串门:你屋里是真敞亮

念之随心生活 2025-02-11 17:50:36

那是1981年的春天,我终于盖好了新房子。

说实话,看着这崭新的青砖大瓦房,我心里美得很。

当时我家这房子在村里可不算小,三间正房带厢房,水泥地面光溜溜的,站在院子里往里看,那叫一个敞亮。

春花病了快一年了,整天躺在床上,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自己收拾新房子,心里总想着等她身体好点了,咱俩也能好好住住。

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擦窗户,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建国哥,你这新房子真气派啊!」

我一回头,看见王寡妇站在院门口,穿着件藏青色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

她是去年寡居的,跟我家隔着一条小路,平时也没怎么说过话。

「啊,是桂芝啊,」我赶紧放下抹布,「来,进来看看。」

王寡妇进了院子,四处打量着。

阳光从新装的玻璃窗照进来,能看见她脸上那种我说不上来的神色。

「你这地面打得真好,」她蹲下摸了摸水泥地,「比我家那个强多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还行吧,找了隔壁生产队的老刘帮忙打的。」

她站起来,往里屋走:「里头我也想看看,成不?」

「成啊,随便看。」我跟在后面,不知道为啥,心里有点紧张。

新房子里还有点刚刷的石灰味儿。王寡妇站在堂屋中间,慢慢转了一圈。

「你这房子盖得真好,」她说着,眼睛亮亮的,「住着肯定舒服。」

我正要说话,春花在里屋咳嗽起来。

「春花她。还没好啊?」王寡妇问道。

「是啊,一直这样,」我叹了口气,「前几天刚又去了趟卫生院。」

王寡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朝里屋看了一眼:「要不。我过来帮你照顾照顾?」

阳光照在她脸上,我突然发现她眼神里闪过一种奇怪的神色,让我心里一动。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张德贵过来送粪肥。

我赶紧出去招呼,等再回来的时候,王寡妇已经走了。

站在空荡荡的堂屋里,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春花又开始咳嗽,我赶紧去给她倒水。阳光照在新打的水泥地上,亮得刺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三月底。

春花的病越来越重,整夜整夜地咳嗽,我心里急得不行。

那天一大早,我就骑着自行车去了趟卫生院。

大夫说得很严重,让赶紧去县医院。

「建国,」春花躺在床上,声音很轻,「别去了,咱家哪还有钱啊。」

我攥着医生开的单子,心里一阵发紧:「别说这个,我去想办法。」

刚出门,就碰见王寡妇提着个搪瓷缸子过来。

「建国哥,」她把缸子递给我,「我熬了点红糖姜汤,给春花喝。这两天天凉,她咳得厉害。」

我愣了一下:「你。你咋知道?」

「这不是听见了嘛,」她笑笑,「我那屋离这儿这么近。」

看着她手里的缸子,我突然有点说不出话来。

「去县医院得花不少钱吧?」她问,「我这还有点积蓄。」

「不用不用,」我赶紧摆手,「我去找几个亲戚借借。」

转身要走,她又喊住我:「那。要不我帮你照看下家里?

你这一来一回的,春花自己在家也不安全。」

我回头看她,阳光照在她脸上,让我想起第一次她来串门时的样子。

「这。多不好意思。」我支支吾吾地说。

「有啥不好意思的,」她说,「都是邻居。再说我一个人在家也是闲着。」

就这样,我去借钱的这几天,王寡妇天天过来照看。

她给春花熬药、做饭,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的闲话就多了起来。

尤其是张德贵,天天往王寡妇家门口转悠,送这送那的。

有天下午,我从县医院回来,在村口碰见李婶。

「建国啊,」她拉着我说,「你也太实在了。那个王寡妇,你可得当心点。」

我心里一沉:「李婶,你这话啥意思?」

「哎呀,你自己留点心吧,」她摆摆手走了,「我可啥都没说。」

那天傍晚,我回家取点东西,推开厨房门就愣住了。

只见王寡妇正蹲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地上散着一个破碗,汤药洒了一地。

「桂芝,你这是。」

她抬头看见我,赶紧擦了擦眼睛:「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打碎了碗。」

我刚要说话,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一回头,看见张德贵站在门口,脸色很难看。

厨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张德贵站在门口,眼神阴沉地看着我们。

「哟,建国在家啊,」他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在县医院呢。」

王寡妇赶紧起身,低着头往外走。张德贵一把拽住她:「桂芝,你这是躲啥?」

「德贵哥,你放手,」她挣扎着,「你喝多了。」

我上前一步:「张德贵,你干啥呢?」

「我干啥?」他瞪着眼睛,「我倒要问问你们俩干啥呢!」

春花突然在里屋咳嗽起来,声音比往常更厉害。

我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别的了:「有啥事咱出去说!」

张德贵松开手,指着我:「行,咱外面说清楚。」

刚出了院子,张德贵就开始嚷嚷:「全村人都知道了,就你还装糊涂!」

我火气也上来了:「你到底想说啥?」

「你媳妇躺在床上,你让个寡妇天天来家里,像话吗?」

这话传得很远,左邻右舍都探出头来看。我脸上一阵发烧。

就在这时,王寡妇突然从屋里冲出来:「你们别吵了!建国哥,你快去看看春花!」

我一听就慌了,赶紧往屋里跑。春花脸色煞白,手里攥着一个破旧的红本子。

「春花,你这是咋了?」

她喘着气,把本子递给我:「建国。你看看这个。」

我打开一看,是张老照片。最上面那张,是二十年前春花的妈妈和。

王寡妇的妈妈的合影。

「这是。」

春花咳嗽几声,说:「桂芝她。是我妹妹。」

我愣住了。

原来二十年前,王寡妇的妈妈去世后,是春花妈妈一直在照顾她。

后来她被人收养,换了姓,去了外地。

这些年,她一直在打听春花的下落。

去年她丈夫出意外后,才打听到春花嫁到了我们村。

特意在隔壁买了房子,就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姐姐。

张德贵还在外面骂骂咧咧。

我拿着本子的手有些发抖,这些年的误会。

春花又开始剧烈地咳嗽,我赶紧抱住她:「别说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门口的喧闹声越来越大。

王寡妇跪在春花床前哭着:「姐,我不该瞒着你们。」

我看着窗外的夕阳,突然发现手里的红本子还有几页没翻开。

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我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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