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去坟地祭拜,见女子走路脚不沾地,女子:你要娶我

体育小子啊 2025-04-12 04:28:41

老槐树在月光里投下狰狞影子,王木匠挎着竹篮的手直抖。篮里供果哗啦响,惊得坟头磷火忽明忽暗。生前最爱吃枣泥糕,可今儿这供果摆了三回,回回让野狗叼了去。

"王二柱子!"一声尖利啼哭划破夜雾。王木匠后颈汗毛倒竖,转身看见个穿月白衫子的女子从坟堆后飘出来。那双脚尖儿点着地,活像戏台上的鬼旦。

"您……您是哪家的小姐?"王木匠舌头打结。女子忽然凑近,发间槐花香呛得人眼疼:"我是你未过门的媳妇。"月光照着她煞白的脸,左眼竟是个血窟窿。

王木匠踉跄后退,竹篮翻在荒草丛里。这女子他认得,是西头刘员外家早夭的七小姐!三年前出殡时,他亲手打的棺材。

"您莫开玩笑……"王木匠腿肚子转筋。女子突然抓住他手腕,冰得能镇西瓜:"当年你爹给我钉棺时,偷偷塞了块龙凤玉佩。说等年满十八,就来娶我过门。"

王木匠浑身过电般一颤。那年他爹给刘小姐钉棺,回来就病倒在炕上,临死前真留下块玉佩。老东西攥着他手说:"咱家欠刘家小姐段姻缘……"

"今儿个中元节,阴婚正当时。"女子指尖划过他掌心,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王木匠突然想起村东头李瘸子,当年也是配了阴婚,结果洞房夜让棺材板压断了腿。

"不成!"他甩开女子就往外冲。身后传来凄厉笑声:"你娘还等着冲喜呢吧?"王木匠脚步猛地刹住。瘫在炕上三年,今早突然能说话了,直嚷嚷要见新媳妇。

回到家,油灯下老母亲正对着空气说话:"好闺女,给娘倒碗水……"王木匠头皮发麻,摸出玉佩往桌上一拍:"娘,这婚应不应?"

老太太浑浊的眼珠忽然亮得吓人:"应!怎的不应?当年刘员外救过你爹的命……"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王木匠分明看见窗纸上印着个月白衫子的影儿。

"新郎官儿,轿子备好喽!"媒婆举着红盖头直晃悠。王木匠刚要迈步,斜刺里冲出个老道士,枯枝似的手指头直戳他眉心:"这亲结不得!那女子是……"

话没说完,轿帘突然无风自动。半张腐烂的脸从轿子里探出来,喜钱哗啦啦全落了地。王木匠定睛一看,那分明是三日前就该下葬的刘小姐!

"时辰到,起轿!"唢呐声里混着哭丧调,轿子离地三寸往刘府飘。王木匠偷摸从怀里掏出墨斗,趁着没人注意,在轿杆上弹出道血线。

酒过三巡,洞房里忽然响起木鱼声。王木匠掀开盖头的手顿在半空——新娘子额间朱砂亮得邪乎,左眼窟窿里爬出只火红火红的蜘蛛。

"官人,该喝合卺酒了。"新娘子手腕一抖,酒壶嘴儿突然长出尖牙。王木匠假装醉酒,袖里滑出墨斗线,悄悄缠在新娘脚踝上。

"哎呀,这线怎么系了个死结?"新娘子娇笑着要解,王木匠突然掏出爹留下的桃木钉,照着她心口就捅。血光迸溅处,轿帘无风自燃,露出里头端坐的……竟是刘小姐的牌位!

王木匠举着火把的手直抖。三年前他爹临终前,确实让他去乱葬岗换了具女尸。没想到那女尸手腕上,竟纹着和刘小姐一模一样的蝴蝶胎记。

"官人快看!"新娘子突然扯开衣襟,心口朱砂痣艳如滴血梅花。王木匠火把啪地掉在地上,那胎记和锁骨下的,竟是一模一样!

窗外老槐树突然炸开惊雷,劈碎了刘小姐的牌位。王木匠在火光里看见,新娘子腐烂的半张脸下,竟藏着和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容颜。

"造孽啊!"老道士破门而入,拂尘扫过之处,墨斗线显出血字:刘王两家三代血亲,不可通婚。原来当年刘员外救的王家汉子,根本不是他爹——

是王木匠早夭的孪生兄弟。

老道士的铜铃在灵堂里炸响,纸钱灰烬扑簌簌落满刘小姐的嫁衣。王木匠盯着供桌上泛黄的生辰帖,那八字竟与分毫不差。

"三十年前,你娘在乱葬岗生的是对龙凤胎。"接生婆颤巍巍从人群中挤出来,枯树皮似的手比划着,"男娃刚咽气,刘员外家就来人抢女娃。你爹抄起斧子追出三里地,回来就疯了……"

王木匠后槽牙咬得生疼。怪道每年七月半都在堂屋供双份碗筷,敢情是给那个"早夭"的兄弟。刘小姐的牌位突然发出裂帛声,露出背后刻着的生辰八字——竟与他同庚同月同日死!

"官人!"新娘子腐烂的半张脸突然转向灵堂外,月光勾勒出她完好的左脸轮廓,竟与老母亲年轻时的画像如出一辙。王木匠腿一软,墨斗线从袖里抖出来,在青砖地上蜿蜒成个"冤"字。

老槐树在夜风里摇出满地黄叶,王木匠恍惚看见刘小姐悬在梁上的白绫。接生婆突然扯开嗓门:"刘小姐是吊死鬼!她上吊那夜,你兄弟刚好咽气……"

灵堂炸开锅似的闹腾,供桌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王木匠摸到怀里硬邦邦的龙凤玉佩,那纹路竟与刘小姐颈间淤痕严丝合缝。当年他爹钉棺时,怕是把传家宝塞进了刘小姐嘴里!

"子时三刻,阴门大开。"老道士突然扯住王木匠衣领,"用你兄弟的血,送她上路!"说话间从袖里掏出把生锈的铜锁,锁眼里凝着暗红血痂。

刘小姐的魂魄突然撞开雕花木窗,月光里飘着半截白绫。王木匠抄起墨斗线就甩,黑线缠住白绫那刻,他看见刘小姐脖颈挂着和同款的银项圈。

"王二柱子!"刘小姐的尖叫震碎窗纸,"你爹偷换我尸首,用你兄弟的尸身配阴婚!你看这左手小指……"腐肉脱落处,露出与他一模一样的断指。

王木匠踉跄着切开左手指节,三十年前的旧伤突然渗出血珠。老母亲在炕上发出夜猫子似的嚎叫:"我的儿!你兄弟当年没死……"

刘府后院的枯井突然涌出黑水,水面漂着个青面獠牙的婴灵。接生婆跪在井沿直磕头:"刘小姐是替死鬼!你兄弟才是该上吊的那个……"

王木匠举着火把往井下照,腐臭的槐树根缠住具童尸。童尸手腕系着褪色的红绳,坠着半块龙凤玉佩——正是他爹临终塞给他的那块!

"官人当心!"新娘子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冰凉的指尖划过他后颈。王木匠反手掏出桃木钉,却钉住了老道士的拂尘。铜铃落地的刹那,满屋纸钱突然自燃。

火光照亮刘小姐的牌位,背面赫然刻着王家的族谱。老母亲在炕上唱起童谣:"槐花白,槐花黄,双胞胎,分阴阳……"王木匠突然想起,右眼是瞎的,刘小姐的尸身右眼也插着根银簪。

"子时到了!"老道士突然拽着王木匠往枯井冲。井底童尸突然睁眼,左眼是血窟窿,右眼泛着绿光。王木匠举起火把那刻,看见童尸额间朱砂痣——竟与一模一样!

"王二柱子!"刘小姐的魂魄从井底升起来,月白衫子渗着血水,"你兄弟当年没死,被刘员外做成了尸煞……"话音未落,老道士突然咬破舌尖,血雾喷在铜锁上。

锁眼发出咯吱声,井底童尸突然暴起。王木匠被尸气冲得直往后仰,后脑勺撞在供桌上。长明灯倾倒那刻,他看见刘小姐的尸身在火光里露出笑容,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他爹临终前塞给她的枣泥糕。

"造孽啊!"接生婆突然扑向火堆,枯枝似的手抓住半块玉佩,"你兄弟当年是闷死的!刘员外家要的是女娃,你爹就……"

王木匠突然抄起斧头劈向供桌,裂开的木板露出个暗格。泛黄的婚书里夹着张契纸,写着刘小姐与他兄弟的生辰八字。老道士突然狂笑:"三十年前死的是刘小姐,活下来的……"

话音被夜风扯碎,老槐树最大的枝桠突然断裂,砸穿了刘小姐的棺材。月光里,王木匠看见棺底躺着个穿肚兜的男婴,脖颈系着和他同款的银锁片。

"官人!"刘小姐的魂魄突然钻进王木匠身体,腐烂的右手掐住他咽喉。老母亲在炕上发出非人惨叫:"我的儿!你兄弟来索命了……"

王木匠眼前发黑,恍惚看见三十年前乱葬岗。他爹抱着男婴往枯井走,刘员外家的小厮举着银锭狞笑。接生婆突然冲出来,把女婴塞进他爹怀里:"快逃!这是刘小姐的尸身……"

记忆如利刃刺穿天灵盖,王木匠突然明白为何刘小姐的尸身与他兄弟同庚。老道士的铜锁突然崩裂,井底童尸化作黑气直冲云霄。王木匠吐出最后一口气时,看见刘小姐的魂魄飘向月亮,月白衫子变成了大红嫁衣。

老槐树在黎明前轰然倒塌,压碎了刘家的祖坟。接生婆跪在焦土里扒拉纸灰,突然扯开嗓门唱起哭丧调:"龙凤胎,阴阳错,槐花树下埋冤魂……"

晨雾里,王木匠的尸身突然坐起。左眼变成血窟窿,右手小指齐根断掉。在炕上发出婴儿啼哭,接生婆举着火把冲向枯井,老道士的铜铃在废墟里发出最后一声响。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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