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丫鬟半夜小解,意外听到夫人丑事,表兄:小妮子作死

体育小子啊 2025-04-26 12:01:04

三更天的梆子刚敲过,月亮在槐树梢头打了个盹儿。小翠攥着油纸灯笼,蹑手蹑脚溜出西厢房。鞋底沾了夜露,瓦当上的野猫"喵"地炸起毛,惊得她差点摔了灯笼。

"作死啊!"她拍着胸脯暗骂,往垂花门后头绕。夫人院里那株西府海棠开得正艳,白天经过时还听见夫人和账房先生说话,什么"东厢房底下埋着的",什么"老爷撑不过半月"。这会儿夜风裹着海棠香,倒像掺了砒霜似的刺鼻子。

尿意刚解到一半,东厢房突然亮起烛影。小翠缩在太湖石后头,眼见着夫人身边的金嬷嬷掀帘子出来,手里端着个青瓷碗。"哗啦"一声泼了残茶,那碗底竟泛着蓝莹莹的光。

"账房先生可把药渣处理干净了?"夫人的声音像淬过冰的刀刃,硌得人耳膜生疼。

"您放心,拿油纸包了沉后园井里了。"账房先生弓着腰,影子拖得老长,"只是东厢房那处……"

"噤声!"夫人突然拔高嗓门,惊飞了檐下的家雀,"老爷若知道祖传的玉貔貅叫那顺了去,咳……"话头戛然而止,接着是瓷碗磕在桌沿的脆响。

小翠的后脖颈子直冒凉气。去年腊月老夫人咽气前,确实把个翡翠貔貅塞给她当添妆。后来夫人查夜,硬说那物件是沈家祖传,逼着她交出来。难道……

"咣当"一声,东厢房的窗子突然支开半扇。小翠慌忙往假山缝里钻,冷不防踢着块松动的太湖石。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大手从背后捂住她嘴,檀香混着酒气直冲脑门。

"小妮子作死,半夜听窗根儿?"表兄周福贵的独眼在月光下泛着浊黄,他胳膊上的蛇形刺青随笑声颤动,"你听见什么了?说!"

小翠的膝盖打着摆子,灯笼早不知摔哪儿去了。周福贵的手跟铁钳似的,掐得她腮帮子生疼。这独眼龙年前刚赌输了祖传的棺材铺,这会儿在府里当采买,成日偷摸倒卖库房的绫罗绸缎。

"没听见?"周福贵嗤笑着松手,突然揪住她发髻往假山石上撞,"老子在夫人窗外埋了七日,就等着你这样的蠢货上钩!"

血腥味在鼻腔炸开,小翠眼前直冒金星。恍惚间看见周福贵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头裹着半块翡翠貔貅——正是去年被夫人抢去的那只,貔貅嘴里含着的红珊瑚珠还沾着新鲜血迹。

小翠的指甲在青砖缝里抠出血痕。她想起三日前给老爷送药,看见账房先生往药罐里撒了把白面似的粉末。当时夫人正倚在门框上嗑瓜子,凤仙花染的指甲红得}人。

"想活命就闭紧嘴。"周福贵突然松手,肥厚的下巴颤动着,"明儿夫人要请白云观的道士来驱邪,你……"他话没说完,东厢房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小翠趁机挣开,跌跌撞撞往西厢房跑。夜风卷起她散乱的头发,后头传来周福贵和账房先生的争执:"说好的五百两现银,怎的成了当票?""闭嘴!夫人要拿这死丫头当替罪羊……"

五更天的梆子敲得人心慌。小翠蜷缩在柴房草垛里,怀里翡翠貔貅硌得肋骨生疼。她想起去年上元节,老爷摸着她头说:"沈家虽不是钟鸣鼎食,总不会亏了你们。"那时夫人刚从娘家回来,鬓角的白玉兰簪子晃得人眼花。

晨雾未散时,金嬷嬷带着小厮撞开柴门。"小!"她枯枝似的手指直戳小翠额头,"夫人房里的翡翠镯子丢了,说昨儿见你鬼鬼祟祟往东厢房去……"

小翠盯着金嬷嬷鬓边新戴的赤金簪子,那簪头活脱脱是翡翠貔貅嘴里含的红珊瑚。她刚要开口,后颈突然被铜哨戳得生疼——周福贵不知从哪钻出来,独眼里闪着狼似的绿光。

"白云观的道士来了。"账房先生突然出现在月洞门外,手里捧着个黄布包,"夫人说,要借小翠姑娘的生辰八字……"

小翠的喉咙里泛起腥甜。她看见黄布包袱上洇着暗红,像是干涸的血迹。周福贵趁机揪住她胳膊,铜哨在齿间打转:"再不说,这哨声一响,城隍庙的泼皮可都听见了……"

日头升到飞檐角时,小翠已经被捆在祠堂的榆木柱上。夫人一身素缟,正在给祖宗牌位上香。烟霭缭绕间,她忽然转头对道士嫣然一笑:"这丫鬟偷了我房里镇邪的翡翠貔貅,劳道长看看……可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道士抖开黄布包,里头竟是一柄生锈的铜镜。小翠认得这镜子,原是放在老夫人妆奁最底层的,背面刻着"照奸"二字。去年夫人翻找妆奁时,还嫌这镜子晦气,让金嬷嬷拿去埋了。

"且慢!"账房先生突然拦住道士,"这镜子要沾了人气才能显形……"他瞥了眼周福贵,后者正往小翠嘴里塞破布。

铜镜贴在小翠额头的刹那,她听见周福贵袖中银钱叮当响。道士突然踉跄后退,铜镜"当啷"坠地,照出夫人裙裾下露出的绣鞋——鞋头缀着的珍珠,分明是去年老夫人咽气时攥在手里的那串。

"妖……妖孽!"道士跌坐在香案前,抖得跟筛糠似的,"这丫鬟……这丫鬟是……"

夫人突然抓起铜镜,尖啸着往小翠脸上划。血珠子溅在供桌上的羊头尊上,那尊口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痕,里头塞着的黄表纸"哗啦啦"飘出来,每张都写着老爷的生辰八字。

"都别动!"

西厢房的门"吱呀"开了,老爷竟扶着门框站出来。他脸色蜡黄,中衣上沾着药渍,手里却稳稳端着那柄乌木手杖——杖头嵌着的翡翠貔貅,正是小翠被抢去的那个。

周福贵刚要溜,后领子被账房先生揪住。夫人呆若木鸡,珍珠绣鞋在青砖上蹭出刺耳的声响。小翠看见老爷袖中露出半截当票,那字迹分明是账房先生的笔迹。

"翠儿啊……"老爷咳嗽着,手杖敲在羊头尊上。黄表纸纷纷扬扬,露出最底下那张婚书——女方名字赫然是夫人娘家侄女的名字,男方却是白云观主持的俗家弟子。

老爷的手杖敲在羊头尊上,震得供桌上香灰簌簌直落。那婚书被风卷着扑到夫人脸上,她鬓边的白玉兰簪子"当啷"坠地,露出底下新剃的青皮——原是为戴假发髻遮掩守孝痕迹。

"二十年前你爹救过我一命,没承想养出你这么条毒蛇。"老爷咳嗽着,中衣上的药渍洇成个狰狞的鬼面,"东厢房底下埋着的,是你头胎落下的男婴吧?"

账房先生突然踉跄着要撞柱,被周福贵反手一刀柄打晕。血珠子溅在铜镜上,照出夫人惨白的脸,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肚皮上蜈蚣似的疤痕:"那年您强占我娘,说要抬她做妾,转头就让人牙子把她卖去窑子……"

小翠听得浑身发冷。去年腊月老夫人咽气前,确曾攥着她的手说:"当心西偏院海棠根底下的……"话没说完就闭了眼。如今想来,那海棠根下埋的,怕不是夫人当年产子的血衣。

"够啦!"老爷突然暴喝,手杖戳进青砖缝里,"福贵,把你袖里当票掏出来。"

周福贵刚要狡辩,后脖颈突然被铜哨划破道血口子。小翠这才看清,那哨子不知何时到了老爷手里。黄澄澄的铜哨嘴上,还沾着账房先生后颈的血。

"二十年前你当街抢钱袋,是我拦下衙役保你狗命。"老爷喘得像破风箱,"如今竟敢勾着内院主子……"他话没说完,西厢房突然传来婴孩夜啼般的哭声。

众人俱是一惊。金嬷嬷哆嗦着掀开西厢房帘子,却见满屋贴满黄符,正中八仙桌上摆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那小人穿着的,正是老爷的寝衣。

"白云观的道士呢?"夫人突然尖笑起来,声音刺得房梁上的蝙蝠四散逃窜,"不是说今日要请神附体,让这现原形么?"

账房先生突然抽搐着醒来,指着房梁高喊:"祖师爷显灵啦!"众人抬头望去,却见梁上垂着半截红绸,正是老夫人咽气时盖脸的丧幡。

"都别动!"小翠突然高喊。她想起三日前给老爷送药时,看见账房先生往药罐里撒的白色粉末,此刻正悄悄从袖中摸出那半块翡翠貔貅。貔貅嘴里的红珊瑚珠突然裂开,露出里头藏着的半片指甲——正是夫人染凤仙花用的那种红。

"老爷中的是慢性砒霜,每日掺在安神汤里。"小翠的声音像淬过冰的刀刃,"账房先生管着采买,周福贵监着灶房……"她突然抓起铜镜照向夫人,"您房里的翡翠镯子,怕不是早换成玻璃的了?"

夫人刚要反驳,后园突然传来铜锣声。金嬷嬷踉跄着跑进来:"衙役……衙役围了府门,说白云观的假道士都招了……"

日头西斜时,衙役从后园井里捞出个油纸包。账房先生一见那包袱皮上的"周记棺材铺"印记,突然癫狂似的往墙上撞。周福贵则瘫在尿窝里,独眼翻着白茬:"是夫人许我五百两……不,是账房说老爷死了分家产……"

"翠儿,扶我去东厢房。"老爷突然站直身子,手杖敲得青砖"咚咚"响。众人跟着来到东厢房后窗,老爷掀开墙角的青砖,露出个带锁的檀木匣子。

匣子里是泛黄的婚书和半块玉佩,玉佩上的"沈周"二字被磨得发亮。小翠认得这玉佩,去年周福贵当街抢钱袋时,腰间就系着同样的玉佩——那原是沈家传给赘婿的信物。

"你爹是周家庄的秀才,二十年前为救我挡了土匪的刀。"老爷抚摸着玉佩上的裂痕,"你娘临死前把你托付给我,没想到养出个豺狼……"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杖直指周福贵:"当年你爹为保沈家名声,宁可让衙役记作暴毙……"

夜风卷着海棠花瓣扑进窗棂,铜镜里的婴孩哭声愈发凄厉。小翠看见夫人悄悄往袖中藏了把剪刀,刚要惊呼,却见老爷突然抓起铜镜照向自己——镜中映出的,竟是他年轻时与周福贵生母拜堂的场景。

"当年你娘为护我,自己吞了砒霜。"老爷的咳嗽声里带着血沫,"我保下你性命,你却……"他话没说完,周福贵突然暴起,独眼通红地往铜镜上撞。

"砰"地一声,铜镜碎成八瓣。最锋利的半片直插周福贵咽喉,暗红的血珠溅在婚书上,正好盖住"白云观"三个朱砂字。账房先生突然怪笑着往火盆里跳,被衙役七手八脚拉出来时,后背已烙着个焦黑的"贪"字。

夫人瘫坐在碎镜堆里,凤仙花染的指甲簌簌剥落。小翠看见她鬓边散落的头发里,藏着根半白的银簪——正是老夫人遗物中失踪的那根。

"都带走吧。"老爷摆摆手,中衣上的药渍在月光下泛着青。小翠扶着他往内院走,听见身后传来金嬷嬷的哭嚎:"那井里的药渣……是夫人逼我撒的……"

三更天的梆子又敲起来,月亮在槐树梢头打了个盹儿。小翠端着药罐,看见老爷把翡翠貔貅放进祠堂的功德箱。那貔貅嘴里新嵌的珊瑚珠,是账房先生吐出的最后一颗血珠。

"翠儿啊……"老爷突然叫住她,"沈家对不起你。"他枯瘦的手指了指东厢房墙角,"那底下埋着的,原是你娘给你备的嫁妆。"

小翠挖开青砖时,晨露正凝在海棠花瓣上。檀木匣子里是整套的翡翠头面,压箱底的红绸布上,用金线绣着"周沈氏"三个字。她突然明白,二十年前周秀才为救老爷而死,老爷却误将他的遗孤当作沈家血脉抚养。

"善恶到头终有报。"老爷望着檐下的家雀窝,声音轻得像柳絮,"你娘当年为护我清白自尽,如今……"他话没说完,一口血痰堵在喉头,手杖上的翡翠貔貅"啪"地坠地。

小翠冲出府门时,衙役正押着夫人往刑车走。晨雾中传来白云观的晨钟,铜镜碎片在青石板上闪着幽光。她突然想起老夫人咽气那夜,铜镜里映出的,分明是周福贵生母上吊时的白绫。

五年后上元节,小翠抱着周岁的孩儿在城隍庙上香。卖糖画的老人突然递给她半块玉佩:"周家后生托我捎的,说当年错怪沈老爷了。"玉佩上的裂痕里,积着暗红的血痂,像极了账房先生吐的那口血。

庙外飘起纸钱,小翠恍惚看见周福贵的魂魄跪在老夫人坟前。他独眼里的浊黄散成清明,手里攥着那根银簪,簪头新嵌的珊瑚珠红得}人。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小翠把铜板压在糖画老头的竹匾上,转身时听见孩儿突然指着天空喊:"娘,风筝!"

她抬头望去,纸鸢在蓝天白云间翻飞,尾穗上系着的铜哨"叮叮"作响。那哨声像极了当年周秀才挡刀时的铜锣,又似老爷敲手杖的节奏,在春风里荡出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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