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年李敏初次和爸爸吃饭,问什么是田鸡,毛主席:就是田里面的鸡

底层史观啊 2025-04-01 14:59:15

贺子珍离世好多年后,李敏在跟媒体聊天时,回忆起了小时候那段快乐的日子。她说:“周叔叔领我去见爸爸,让我喊他爸爸,我当时就是喊不出口,不过后来还是鼓起勇气喊了出来。”

【真是一个小娇娇】

小宝宝一出生,最先会认的是谁呢?

是老妈啦。

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女儿的人呢?

是老妈啦。

在阳光明媚、安宁的大地上,孩子是国家的希望,像花朵一样宝贵,但对娇娇而言,这些美好如同奢望。

1936年冬天,红一方面军刚到陕北没多久,娇娇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其实在开始长征前,贺子珍就已经怀孕了。在长征的途中,她生下了一个女儿,但因为当时情况太危急,连一眼都没顾上看,就把孩子送人了。

现在这孩子来到了世上,却是在一个冷冰冰的窑洞里,而且因为贺子珍身子骨弱,娇娇生下来就显得特别单薄。邓颖超接过这个小家伙,心疼地感叹道:“真是个小巧可怜的小宝贝呢。”

毛主席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拍板决定:“就叫她娇娇好啦。”

贺子珍身子弱,奶水不够用,就给娇娇找了个奶妈。打从娇娇出世起,她多半时间在奶妈家度过,有时还会轮流由村里的好几位乡亲照看。因此,娇娇后来常说,她是靠村里大伙儿的关爱养大的。

后来,她身边的婶婶们讲起,妈妈生下她坐完月子后,就把她交给了奶妈带,自己则去抗大上学了。因为学业忙,每周只能抽空回来见孩子一面。

过了一年,贺子珍心里老惦记着要把长征时留在身体里的弹片给取出来,但她身体不允许。她多次跟毛主席讲这事儿,可毛主席总说现在局势不好,得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考虑。

那一年,贺子珍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延安,远赴莫斯科那个很远的地方。

毛主席因为工作特别忙,每天都有很多大事要处理,所以把娇娇送到了保育院,让她和其他小朋友一块儿成长。娇娇在保育院待了好几年。

等她慢慢长大懂事后,还记得在保育院的日子,有阿姨细心照料她,还有很多小伙伴陪着。每天,太阳快下山时,好多爸爸妈妈就来接小朋友们回家了。

娇娇没人来接,但她很勇敢,没有像别的小朋友那样,哭着喊:“我要爸爸,我要妈妈。”

娇娇打小就听话乖巧,并且性格上比较害羞,特别文静。

保育所在延安边上的土窑里,一出门就能看到一座座山连着山。等小朋友们都让家里人接走了,娇娇就自个儿坐在门边,瞅着西边的红云彩,那云彩像穿了花衣服的野鸡,她觉得特别有意思。

抗战那会儿,红军里大家都是按需分配,毛主席早就说了,娇娇得跟其他小朋友一样,不能给她搞啥特别待遇。

毛主席通常只在周末或者工作不那么紧张的时候,才会去探望娇娇。后来延安的一些老同志回忆说,毛主席因为公务太多,根本顾不上照顾女儿,两边都得忙。

到了1940年,毛主席得知贺子珍在苏联生的孩子不幸去世了,于是就把娇娇送到苏联去陪陪她妈妈。

那些事情,娇娇一点都不清楚,后来还是毛岸英告诉了她。

毛岸英和毛岸青在1927年和爸爸分开后,就一直没再见过面。妈妈去世后,他们俩在上海无依无靠地过了一段日子,好在1936年被组织的人发现了,很快就安排他们去了苏联。

贺子珍到了苏联,毛岸英和毛岸青可乐坏了,他们常去看望贺子珍,还亲热地喊她“贺妈妈”。那段时间,贺子珍和这两个小家伙的感情变得特别深。

《我的伯父毛岸英》这本书里,讲了贺子珍在苏联经历的一些事情。

书里说,贺子珍在苏联生完孩子,把毛岸英和毛岸青叫到跟前,让他们帮忙给刚出生的弟弟取个名字。

毛岸青先开口提议:“要不就叫个带斯基的名字吧,像‘霍夫斯基’咋样?”毛岸英连忙摇头:“那可不成,难道想让小弟弟以后当司机吗?你看他长得多像爸爸,将来得去当兵打仗,打那些坏蛋才对。”

贺子珍听了他俩的对话,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还是让毛岸英来给起个名儿吧。于是,毛岸英想了想,给起了个名叫“廖瓦”,贺子珍听了觉得挺不错的。

【缺失父爱的童年】

娇娇去苏联的时候也就4岁大,可能早就忘了国内的叔叔阿姨了,所以在苏联上小学时,同学们问她爸爸在哪,她也讲不明白。

有一回,贺子珍问娇娇:“如今的苏联小姑娘跟咱们那时候不一样了,她们都学着提升自己各方面的能力,你想不想学弹钢琴呀?”

娇娇可能是出于好奇,就答应了,不过娇娇最爱的还是画画。有次,贺子珍叫娇娇画张画,娇娇就画了两个小男孩,中间还夹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

毛岸青瞧见后问道:“咱们三个里你最小,咋把中间那人画得最大啦?”娇娇撅着嘴说:“反正我就是比你们年纪小嘛。”贺子珍听了也忍不住咯咯直笑。

毛岸英又说:“他真的是我们的爸爸吗?”

娇娇不相信,他是个大领导,我才是个小学生呢,他怎么可能是我爸呀?

小小的娇娇心里纳闷,为啥和爸爸隔得那么远呢?为了搞个明白,她特别想回国看看。

1947年,国内解放战争打得正热,贺子珍带着女儿娇娇回到了祖国,先在哈尔滨安顿下来。东北局的朋友们特地跑去迎接,像林彪、李富春这些人,一见到以前的“贺大姐”回来,都觉得特别亲切。

娇娇一回到国内,马上就给毛主席写了封信,信里她用不太工整的俄文字写着:敬爱的毛主席,我有个问题想问问您,您是不是我的爸爸呀?怎么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您呢?

当毛主席接到这封信时,心里别提多乐呵了,他赶忙吩咐秘书回信说:娇娇啊,我是你的爹爹,你是我的闺女,我超级想你,赶紧回到爸爸这儿来吧。

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贺怡阿姨会去接你的,我已经安排好了。”

毛主席给娇娇换了个新名字叫“李敏”。为啥她不跟毛主席姓毛而姓李呢?原来啊,是因为毛主席在陕北时用过“李德胜”这个化名。至于为啥叫“敏”,可能是取自《论语》里那句“君子说话要谨慎,做事要敏捷”,这么一想,她和李讷的名字应该是从同一句话里来的。

过了好多年,李敏一想到最初和爸爸见面的那会儿,心里还是清清楚楚,跟昨天发生的一样。

李敏讲道:“那会儿眼看就要吃饭了,老爸就领我去吃饭。我记得有道菜我没见过,就问老爸那是啥菜,他说是田鸡。我又追问田鸡是啥,他解释说,就是在田里头的鸡。”

毛主席的一句玩笑话让娇娇乐开了花,娇娇压根儿没想到,爸爸竟然这么和颜悦色,好像多年没感受到的父爱,就在那一刻全涌上心头了。

【受苦受难的母亲】

刚开始上小学那会儿,李敏和李讷每到周末就一块儿回家,周一再一起去学校。她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按理说,俩孩子年龄差不多,应该特别亲,但因为她们是同父异母,所以刚开始那会儿,相处起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毛主席有套处理这事的办法,他跟李讷讲,你是小的,得听姐姐的,转头他又对李敏说,你是大的,得让着妹妹点。

可能就是因为毛主席这样好的教导,李敏变得越来越乖巧了,她也渐渐懂得了妈妈为何总待在南方。

李敏心里一直想着妈妈,一到放暑假或寒假,她就会坐车去南方见贺子珍,而贺子珍也一直都在盼着李敏能来。

一位经验丰富的精神病学专家表示,贺子珍可能患上了忧郁型神经症。这主要是因为她从儿子去世后,心情就一直很低落,而且还变得越来越多疑,心里头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多的打击。

李敏跟父亲说了这些事后,毛主席就说:“你妈生病的事儿,我清楚着呢。”

因此,李敏慢慢懂得了,为啥每次爸爸带去信件和吃的,贺子珍总是特别开心,心情大好。那段时间,贺子珍状态很不错,还主动提出想到江西去住。

贺子珍老家在江西,从南昌坐火车去永新,一天就能到。

1959年夏天,庐山开起了大会,毛主席在庐山偶然知道贺子珍正在南昌,于是他做了些安排,悄悄地和贺子珍见了个面。

贺子珍在上山之前压根儿没想过会碰到,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这突如其来的相见,让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事后她说道:“我当时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就是一个劲儿地哭。”

你当时为啥非得离开不可呢?

都是我的问题,我太不懂事了。

你见没见过你女儿的那个未婚夫,她马上就要嫁给他啦。

你赞成女儿的婚事,我也一样赞成。

这次匆匆的见面,成了他们此生最后一次碰面。贺子珍从庐山返回后,精神就好像又一次受到了打击。

庐山会议结束后,李敏在北京的中南海举办了婚礼。就在这时,从江西传来了贺子珍病得很重的消息。李敏和丈夫还没来得及享受蜜月时光,就急忙赶到南昌去照料贺子珍了。

那次,李敏在南昌陪了贺子珍一个多月,直到她身体慢慢好起来才返回北京。走的时候,贺子珍叮嘱她说:“要照顾好你爸爸,还有小孔啊。”

上了火车的李敏,望着窗外美丽的风景,心里百感交集。

后来,李敏有了两个孩子,毛主席就让把孩子送到贺子珍那儿,让孩子们多陪陪外婆。

贺子珍晚年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俩孙子一块儿过,享受着天伦之乐,过得非常美满。

【后记】

1984年4月19日,贺子珍在上海的华东医院去世,当时75岁。

过了好些年,孔东梅参加了工作,又回到了上海湖南路262号,跟这儿的工作人员一起拍了照片。她讲起往事,说自己小时候放学回家,得踩着书包才能够得着门铃呢。

《我毛岸英伯父的故事》

李敏在回忆北京科教频道《档案》节目时说:第一次瞅见老爸时,心里有点紧张,但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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