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我花300元结婚,新婚当晚新娘穿六条裤,没洞房就被召回队伍

九申侃篮球 2025-03-07 04:21:14

注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一九七五年,一场花费三百元的简朴婚礼后,阿松与白梅回到了新房。

"你怎么穿了六条裤子?"阿松惊讶地问。白梅低着头,脸颊绯红:"李大娘说新婚之夜很疼,多穿几条能拖延时间。"

正当两人羞涩相拥,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吴松同志,紧急电报!"

通讯员小李气喘吁吁地递过一张纸,"部队要求您立即归队!"

白梅手中紧握着军令,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等你回来。"

阿松捧起她的脸:"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我向你保证,我们的爱会跨越千山万水。"寒风中,一对新人拥抱,十指交缠,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01

一九七五年春节刚过,北方的天气还带着料峭的寒意。

阿松搓了搓手,呼出的白气在火车车窗上凝结成一小片水雾。他轻轻擦去水雾,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和远处的山峦。这是他当兵第五年,获准的第二次回家探亲假期。颠簸的列车上,他的思绪如同这列火车一样奔向远方。

"咣当、咣当"的车轮声中,阿松回想起这次回家的两个重要目的:一是给家里添置三张木床,二是与相亲对象白梅完婚。想到白梅,阿松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小伙子,看你穿着军装,是回家探亲吧?"对面坐着一位慈祥的老大娘,笑眯眯地望着他。

"是啊,大娘。回去还要成亲呢。"阿松腼腆地回答。

"哎呀,真好!现在的军人可吃香了。你媳妇儿肯定特别高兴!"老大娘爽朗地笑道。

阿松点点头,脑海中浮现出白梅害羞的笑容。白梅是他当兵第三年通过邻居李大娘引荐认识的姑娘,在当地纺织厂工作,勤快实在,模样清秀。

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通过两年的书信往来,他们的感情逐渐加深。父母对白梅的印象极好,一直催促阿松尽快成婚。

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跋涉,当阿松背着军用挎包走进村口时,早已有人认出了他。

"阿松回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村里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

"阿松,长高了不少啊!"

"当兵就是不一样,看这精神头!"

乡亲们亲切的问候让阿松倍感温暖。他一一回应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远处,他看到了自家的屋顶,心跳也随之加速。

"儿啊,你可算回来了!"阿松的母亲老远就跑了过来,眼睛湿润了。

父亲站在门口,竭力掩饰着激动,只是狠狠地抽了几口烟袋锅子,然后用力拍了拍阿松的肩膀:"长壮实了。"

回到家中,三人围坐在土炕上,开始商量婚事。

"白梅家已经催了好几次了,说你一到家就要定下日子。"母亲边倒茶边说。

父亲掰着手指算了算:"请客、置办新床、买肉、做新衣服……大概需要三百元。"

对于当时一个普通农村家庭来说,三百元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为了儿子的婚事,父母早已省吃俭用积攒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阿松便去了白梅家。白梅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看到阿松来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阿松哥。"她轻声唤道,声音如同春风拂过小溪。

"白梅。"阿松也有些紧张,递给她一块从部队带回来的奶糖。

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婚期定在了一周后。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松和家人忙着准备婚礼。

白梅帮忙写请帖,字迹工整优美;村里德高望重的老德康欣然答应帮忙写对联,那副"龙凤呈祥"的大红对联成为了村里人交口称赞的话题。

最大的难题是购买肉类。那时肉食紧张,需要肉票。在大队几个年轻人的帮助下,阿松终于从县城采购回了足够的猪肉和一些牛肉。

婚礼前一天,亲朋好友纷纷来帮忙。院子里支起了大锅,厨房里菜刀切菜的声音不绝于耳,喜气洋洋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小院。

"阿松,晚上可要做好准备,我们肯定会来闹洞房!"村里的几个小伙子打趣道。

阿松摆摆手,笑而不语。心里却有些担忧,不知道要怎么应对闹洞房的场面。

婚礼当天,阿松一大早就穿上了新做的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白梅则穿着一套红色的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在"吉时"到来时由阿松的表哥背到了阿松家。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阿松和白梅完成了传统的婚礼仪式。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亲朋好友举杯庆贺,场面热闹非凡。

02

让阿松感到意外的是,或许是因为他军人的身份,又或许是村里人的体谅,当天晚上竟然没有人来闹洞房。

"新房里准备好了,你们小两口好好休息。"母亲笑眯眯地说,将一个热水袋塞进被窝里,然后带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陈设简单但温馨,一张新做的木床上铺着大红色的被褥,床头挂着"百年好合"的字画。墙角放着白梅的嫁妆——一个木箱和一台缝纫机。

阿松关上门,只见白梅坐在床边,盖头已经揭开,露出她因害羞而绯红的脸颊。

"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阿松有些局促地问。

白梅轻轻摇头:"不饿。"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阿松坐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别紧张。"

白梅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阿松哥,我……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疼。"

阿松心头一暖,轻声道:"没事的,我会小心的。如果你不想,我们可以等等。"

房间里的煤油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映照着两人年轻的面庞。阿松轻轻握住白梅的肩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白梅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阿松的吻从她的额头移到鼻尖,再到唇边。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我们先躺下吧。"阿松建议道,帮白梅脱掉外套。

当他的手触碰到白梅的裤子时,却感到一丝异样。那裤子似乎格外厚实。

"你穿了几条裤子?"阿松有些诧异地问。

白梅羞得满脸通红,小声说道:"六条。"

"六条?为什么?"阿松惊讶极了。

"李大娘说……说新婚之夜很疼,多穿几条裤子可以……可以拖延时间。"白梅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阿松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抱住她:"傻丫头,不用害怕。我们可以慢慢来,先解开一两条?"

白梅红着脸点点头。阿松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第一条裤子,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冷吗?"阿松关切地问。

"不冷。"白梅轻声回答,眼神中的不安逐渐被信任所替代。

两人在亲吻和轻语中逐渐放松下来,白梅开始回应阿松的爱抚,害羞但不抗拒。

"要不要把灯熄了?"阿松问。

"嗯。"白梅点点头。

阿松正要起身去熄灯,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温馨的氛围。

"谁啊?"阿松皱着眉头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

"阿松,是我,小李!有紧急电报!"门外传来通讯员小李焦急的声音。

阿松心头一紧,赶紧整理衣服,打开了门。小李站在门外,气喘吁吁,手中拿着一张电报。

"部队发来的,说情况紧急,要求你立即归队!"小李将电报递给阿松。

阿松打开电报,上面简短的几行字让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战士吴松:因特殊情况,需你立即归队。接电后,请于明日零时前抵达驻地。团部。"

白梅已经穿好衣服走了过来,看到阿松凝重的表情,不由得问道:"出什么事了?"

阿松将电报递给她:"部队有紧急任务,要求我立即归队。"

白梅看完电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今天……今天才是我们的婚礼啊。"

阿松紧紧握住白梅的手:"我也不想,但军令如山。"

"小李,情况到底有多紧急?"阿松转向通讯员问道。

小李摇摇头:"具体情况不清楚,只知道是县武装部紧急通知,说全团官兵都在紧急集结。"

阿松看了看表,已是晚上九点多。要赶在明天零时前到达驻地,他必须在一小时内动身,赶最后一班车。

白梅紧紧握住阿松的手,哽咽着说:"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阿松感到一阵愧疚和不舍,轻轻抚摸着白梅的脸颊:"我会尽快回来的,你等我。"

阿松匆忙收拾行装,只带了换洗衣物和一些必需品。父母得知消息后也非常担忧,但作为军人家属,他们明白军令的重要性。

03

"儿啊,路上小心。"母亲抹着眼泪说。

"听从命令,保护好自己。"父亲拍拍阿松的肩膀,眼中满是不舍和骄傲。

白梅坚持要送阿松到村口。夜色已深,寒风凛冽,但白梅只穿了一件薄外套,执意要走完这段路。

村口,月光如水,照在两人身上。阿松紧紧抱住白梅:"等我回来。"

白梅抽泣着点头:"我会等你,不管等多久。"

在寒风中,两人紧紧相拥,依依不舍地分开。阿松背起行囊,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娘,转身走向了远方。

白梅站在村口,望着阿松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会等你回来,阿松。"她轻声说道,声音融入了寒冷的夜风中。

阿松一路风尘仆仆,总算在限定时间内赶到了部队驻地。营区里灯火通明,战士们都在紧张地集结和准备。

"吴松,你可算回来了!"指导员老王看到阿松,松了一口气。

"报告指导员,我按时回到部队!请指示任务!"阿松立正敬礼。

老王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我知道你刚结婚,但形势紧急,不得不召回所有人员。"

阿松这才得知,部队接到上级命令,将执行一项重要的军事演习任务,演习的规模和强度前所未有,需要全团参与。

"演习将持续至少一个月,可能更长。"老王说,"在这期间,所有人员不得请假离队。"

阿松心中一沉,但他明白军人的职责所在。

"报告指导员,我理解。我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阿松坚定地说。

第二天,整个部队开始了紧张的准备工作。白天是高强度的训练,晚上则是战术理论学习。阿松虽然身体疲惫,心中却始终牵挂着远在家乡的白梅。

休息时间,他抓紧写信给白梅,详细解释了部队的情况,并一再表示对她的思念。

"亲爱的白梅:

收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部队开始了新的训练任务。这是一次重要的军事演习,可能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我非常想念你,心中满是愧疚。我们的婚礼刚刚结束,我就不得不离开,辜负了你的期待。

但请相信,每个夜晚,我都会望着星空想念你。训练再苦再累,我都能挺过去,因为我知道有你在家中等我。部队允许通信,我会尽可能经常写信给你。

请代我向父母问好,告诉他们不要担心我。等任务结束,我一定第一时间回家。

永远爱你的丈夫, 吴松"

信写完后,阿松将它仔细折好,放入信封,交给了通讯班的战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松全身心投入到训练中。白天进行战术动作训练,夜间进行夜间行军和战场环境适应训练。尽管训练极其艰苦,但他从不叫苦叫累,反而表现得比其他战士更加积极。

"吴松,你小子最近劲头挺足啊!"老兵张大海打趣道。

"那是!新婚燕尔就被召回,指不定憋了多少劲儿呢!"另一个战友笑道。

阿松笑着摇摇头:"别瞎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点苦算什么。"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每当夜深人静,想起白梅那晚的泪眼,阿松心中便涌起一阵愧疚。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在训练中表现优秀,不辜负部队的信任,也不辜负白梅的等待。

两周后,阿松收到了白梅的回信。信纸上满是思念和关切,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亲爱的阿松哥:

收到你的来信,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些。村里人都在传,说部队出了大事,我担心得几夜睡不好觉。现在知道你只是参加演习,我就安心多了。

家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父母也很理解,说军人以国家大事为重。我每天都在纺织厂上班,晚上回来帮你妈妈做家务。你带回来的三张木床已经安置好了,特别结实。

阿松哥,我和你一样,每天晚上都会看着星星想你。那天晚上的事,我一点也不怪你。我会耐心等你回来,无论多久。

你的妻子, 白梅

另:我把六条裤子收起来了,等你回来……"

读完信,阿松的眼眶湿润了。他小心地将信折好,放在贴身的口袋里,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白梅的温暖。

04

演习进入了最关键的阶段。阿松所在的侦察班接到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在复杂地形下,潜入"敌方"阵地获取情报。

"这次任务危险系数很高,需要你们在三天内穿越敌后五十公里,获取'敌军'部署信息,然后安全返回。"连长严肃地说,"你们有谁自愿参加?"

阿松第一个举起了手:"报告连长,我请求参加任务!"

连长看着阿松,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好,就你和老张、小李三人一组。明天凌晨出发。"

任务前夜,阿松辗转难眠。他掏出白梅的照片,在微弱的月光下凝视着。照片中的白梅笑靥如花,眼神清澈明亮。

"等我回来。"阿松轻声说,将照片小心地放回贴身口袋。

凌晨三点,阿松和两名战友悄无声息地出发了。他们要穿越一片密林和沼泽地带,这些地方不仅地形复杂,还设置了各种"敌军"哨卡和陷阱。

第一天,三人顺利通过了密林区域,但在傍晚时分,他们遭遇了"敌军"巡逻队。三人匆忙隐蔽在一处灌木丛中,屏息静气。

"敌军"巡逻队就在几米外巡视,阿松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声。一个不慎,灌木丛晃动了一下,引起了巡逻队的警觉。

"那边有动静!"一个"敌兵"喊道。

千钧一发之际,阿松机智地模仿了野兔的叫声。巡逻队将信将疑,最终离开了。

"好险啊。"小李松了一口气。

"保持警惕,任务才刚开始。"阿松低声说。

第二天,他们遇到了更大的挑战——一片沼泽地。地图上显示,这是通往"敌方"指挥部的必经之路。

"小心点,这里很危险。"老张提醒道。

三人小心翼翼地前进,选择看似坚实的地面踩踏。突然,小李一脚踩空,整个人迅速陷入沼泽。

"救命!"小李惊恐地喊道,双手胡乱挣扎,反而陷得更深。

阿松迅速趴下,将一根长树枝递给小李:"抓住它,别动!"

在阿松和老张的合力下,小李终于被拉了上来,但他的腿已经扭伤了。

"我们得休息一下。"阿松说,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安置小李。

小李疼得龇牙咧嘴:"对不起,拖累你们了。"

阿松摇摇头:"别这么说,我们是战友。休息一会儿就继续前进。"

就在这时,阿松突然看到远处有烟雾升起。他拿起望远镜一看,原来是"敌方"的一处临时营地。

"这是个机会!"阿松兴奋地说,"我们可以观察他们的活动,获取情报。"

三人决定分工行动:老张留下照顾小李,阿松则悄悄接近"敌营"侦查。

夜幕降临,阿松借着夜色的掩护,爬到离"敌营"仅几十米的地方。他认真观察着营地内的一举一动,将"敌军"部署、人数、武器配置等信息一一记在脑中。

正当阿松准备返回时,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引起了哨兵的警觉。

"谁在那里?"哨兵厉声喝道,手电筒的光束扫向阿松所在的方向。

阿松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手电筒的光束从他身上扫过,幸运的是,茂密的草丛为他提供了很好的掩护。

哨兵狐疑地看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搜查。阿松松了一口气,悄悄地向回撤退。

回到与战友约定的地点,阿松将获取的情报详细告诉了老张和小李。

"太棒了!有了这些信息,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大半!"老张兴奋地说。

"我们得尽快回去,小李的伤不能再拖了。"阿松担忧地看着小李肿胀的脚踝。

小李咬牙坚持:"别担心我,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第三天,在返回的路上,三人又经历了一次"敌军"的搜索。这次,他们躲在一个废弃的地窖里,度过了惊险的几个小时。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三人成功回到了自己的阵地。

"报告连长,侦察任务圆满完成!"阿松敬礼道。

连长激动地握住阿松的手:"干得好!你们获取的情报非常重要!"

这次成功的侦察任务为部队赢得了演习的主动权。随后的总结会上,阿松和他的战友们受到了团长的表扬。

"吴松同志在此次演习中表现突出,不顾个人安危,勇于担当,圆满完成了侦察任务。这种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团长的话引来了全场的掌声。

演习结束后的总结大会上,阿松被评为了"演习标兵",得到了一枚闪亮的奖章。

05

当晚,阿松写了一封长信给白梅,分享了这个好消息。信的最后,他写道:

"亲爱的白梅:

演习终于结束了,我们圆满完成了任务。我还获得了'演习标兵'的称号,连长说会给我批准探亲假。如果一切顺利,我将在下个月初回家。

你的丈夫, 吴松"

信寄出后,阿松心中的期待与日俱增。每天他都数着日子,期待着与白梅重逢的那一刻。

林子的尽头,就是阿松的村子。

经过一个多月的军事演习和长途跋涉,阿松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他的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心中满是对白梅的思念。

当阿松走到村口的大槐树下时,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梅正站在那里,手搭凉棚眺望着远方。阿松的心一下子跳得厉害起来。

"白梅!"阿松忍不住喊道。

白梅转过身,看到了阿松。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像是点燃了两盏明灯。

"阿松哥!"白梅喊着,飞奔过来。

两人在村口相拥,白梅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你瘦了。"白梅抚摸着阿松的脸颊,心疼地说。

"演习确实挺辛苦的,不过值得。"阿松笑着擦去她的泪水,"你呢?一个人在家还好吗?"

白梅点点头:"很好。你爸妈对我特别好,村里人也都很照顾我。"

两人手牵手走进村子,一路上遇到的乡亲们都投来善意的笑容和问候。

"阿松回来啦!"

"这下子小两口可以团聚了!"

阿松笑着一一回应,心中感到无比温暖。

回到家中,父母看到阿松归来,喜出望外。母亲连忙去厨房准备饭菜,父亲则拿出珍藏的米酒,准备为儿子接风。

吃饭时,阿松讲述了部队演习的情况,当然略去了危险的部分,以免父母和白梅担心。父母和白梅认真地听着,脸上满是自豪。

"爸,这次探亲假批了半个月。"阿松对父亲说。

父亲满意地点点头:"好好休息,你妈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白梅一眼,引得白梅红了脸。

晚饭后,阿松帮着父母收拾完碗筷,又陪他们聊了一会儿家常。夜深了,父母识趣地回房休息,留下小两口独处。

"我们也休息吧。"阿松轻声对白梅说。

白梅点点头,跟着阿松回到了他们的新房。那张红色的被褥还铺在床上,一切都像是在等待他们完成那个被打断的夜晚。

房间里,阿松轻轻关上门,看着白梅在煤油灯下羞涩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温柔。

"还记得那天晚上吗?"阿松轻声问。

白梅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脸颊绯红:"我把那六条裤子都收起来了。"

阿松笑了,上前轻轻拥抱住她:"这一个多月,我每天都在想你。"

白梅靠在阿松怀里,小声说道:"我也是。每天都盼着你回来。"

阿松捧起白梅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白梅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这一次,没有人会打断他们了。

"要不要把灯熄了?"阿松轻声问。

白梅点点头。阿松熄灭了煤油灯,房间里只剩下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在这个被星月见证的夜晚,他们终于完成了那个被战争演习打断的新婚之夜,完成了两颗心的结合。白梅不再需要六条裤子的遮掩,而是完全地信任和依赖着自己的丈夫。

这一夜,月色如水,温柔地笼罩着这对年轻的夫妻。

半个月的探亲假转眼即逝。临别前的晚上,阿松和白梅依偎在院子里的小凳上,仰望着满天繁星。

"明天我就要回部队了。"阿松轻声说,握紧了白梅的手。

白梅靠在他肩上,轻轻点头:"我知道。这次走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年底可能还有一次探亲假。不过,部队的情况,你也知道,说不准。"

白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阿松哥,等你退伍回来,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阿松心头一暖,抱紧了她:"好,到时候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吧,像你一样坚强,像我一样安静。"白梅笑着说。

第二天一早,阿松背起行囊,在村口与白梅依依惜别。这一次,白梅的眼中虽有不舍,却不再有泪水,因为她知道,无论多久,阿松都会回来。

"等我的信。"阿松最后叮嘱道。

白梅点点头:"我会给你回信,写得比上次好。"

回到部队后,阿松很快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那次成功的演习让他在连队中的威望大增,许多新兵都把他当作榜样。

"吴班长,教教我们侦察技巧吧!"新兵小赵请求道。

阿松欣然同意,利用休息时间给新兵们讲解侦察技巧和野外生存知识。他的教学细致耐心,深受战友们喜爱。

06

一天晚上,连队组织观看露天电影。电影中有一对分离多年的夫妻重逢的场景,不少战士都湿了眼眶。阿松也想起了白梅,心中涌起一阵思念。

回到宿舍,他立刻给白梅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白梅:

今晚看了一部电影,讲的是一对分离的夫妻最终重逢的故事。我不由得想起了你,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虽然短暂,但格外珍贵。

部队生活依旧忙碌,但我每天都在进步。最近,我被提拔为班长,负责带领一群新兵。他们很年轻,充满活力,也让我想起了当年刚入伍的自己。

你在家里还好吗?父母的身体怎么样?村里的事情多不多?每次想起你在纺织厂忙碌的样子,我就心疼又自豪。等我退伍回来,一定好好照顾你,再也不让你受苦。

你的丈夫, 吴松"

信寄出后不久,阿松就收到了白梅的回信。让他惊喜的是,信中附带了一幅白梅亲手画的小画——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个军人和一个妇女,画得虽然简单,却充满了温情。

"亲爱的阿松哥:

收到你的来信,我非常高兴。听说你被提拔为班长,我为你感到骄傲。村里人都说,我嫁给了一个有出息的军人,我心里美滋滋的。

家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你爸妈身体都很健康,你妈还说等你回来时,要给我们做一顿丰盛的饭菜。村里最近在修路,说是要通到县城去,到时候来往就方便多了。

纺织厂的工作也很顺利,我被评为了先进工作者,奖了一条毛巾和一本笔记本。我把毛巾收起来了,准备等你回来时送给你。

这段时间,我跟你妈学了不少家务活,现在能做一手好菜了。等你回来,我做给你吃。

附上一幅我画的小画,虽然画得不好,但那是我心中的期盼。

永远爱你的, 白梅"

阿松将这封信和小画珍藏在贴身口袋里,每当夜深人静时,他都会拿出来看一看,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白梅的温暖。

时光如流水,转眼间,阿松在部队已经服役到了第七个年头。这些年来,他从一名普通战士成长为一名优秀的班长,多次获得嘉奖。而白梅,也从一个羞涩的新娘成长为一个坚强独立的军嫂,在村里和纺织厂都赢得了良好的口碑。

一九七七年冬,阿松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他被批准转为军官,并获准带着妻子一起生活在部队。

当这个消息传回村里时,白梅激动得不能自已。她立刻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前往阿松所在的部队。

"姑娘,以后就要跟着阿松在部队生活了,苦不苦?"村里的老人问她。

白梅笑着摇摇头:"不苦。能和阿松哥在一起,再苦也是甜的。"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白梅坐上了开往部队的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后退,她的心却飞向前方,飞向那个穿着军装的挺拔身影。

阿松站在部队大门口,望眼欲穿。当他看到远处缓缓驶来的汽车时,心脏加速跳动。

车停稳后,白梅提着一个布包走了下来。两年多没见,她变得更加成熟美丽,眼神中的坚定与温柔让阿松心头一颤。

"白梅!"阿松大步迎上去。

"阿松哥!"白梅放下布包,扑进了他的怀抱。

战友们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报以会意的微笑。指导员老王走过来,拍拍阿松的肩膀:"去吧,今天给你放半天假,好好陪陪嫂子。"

阿松带着白梅参观了部队营区,然后来到了他们的新家——一间位于军属楼的小房子。房间虽小,但收拾得整洁干净。

"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了。"阿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条件比不上村里宽敞。"

白梅环顾四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很好啊,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接下来的日子,白梅很快适应了部队生活。她不仅照顾好家庭,还在部队服务社找了一份工作,负责缝纫和修补军装。她的手艺精湛,很快赢得了大家的喜爱。

"嫂子,你这手艺真好,比供销社的还强!"战士们夸赞道。

白梅笑着回应:"练了这么多年,总算派上用场了。"

每当阿松下班回来,白梅总会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两人一起吃饭、聊天,分享各自一天的见闻,日子平淡而幸福。

一九七八年初,白梅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让阿松喜出望外,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妻子,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太辛苦了,你别去服务社了,在家好好休息。"阿松担忧地说。

白梅笑着摇头:"哪有那么娇贵。再说,闲着也是闲着,做点事情反而好。"

"那你要小心,有什么事立刻告诉我。"阿松叮嘱道。

白梅温柔地点点头:"知道了,你这个准爸爸。"

孕期的白梅虽然有些不适,但依然坚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她还利用空闲时间,手工缝制了许多婴儿衣物,为即将出生的宝宝做准备。

"男孩女孩都一样,健康就好。"白梅常常这样说。

07

这年秋天,白梅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儿。小女孩皮肤白嫩,眼睛大大的,像极了白梅。

"真像你。"阿松抱着小女儿,爱不释手。

"随便像谁,只要健康。"白梅疲惫但幸福地说。

他们给女儿取名叫"小梅",寓意着坚强和美丽。小梅的到来,让这个小家庭更加完整和温馨。

部队知道阿松家添了新成员,特意批准他休了一周的陪产假。这一周里,阿松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妻子和女儿,学习如何换尿布、冲奶粉,虽然笨手笨脚,但充满了爱意。

"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当爸爸这么辛苦?"阿松开玩笑地对战友说。

"现在知道了吧?比打仗还难!"已为人父的战友笑道。

当阿松重新投入工作后,白梅独自承担起了照顾小梅的责任。尽管辛苦,但每当看到小梅睡梦中的笑容,所有的疲惫都化为了幸福。

一九八零年,阿松因表现优秀,被评为优秀军官,获得了一枚荣誉奖章。在授奖仪式上,白梅和三岁的小梅也受邀参加。

"爸爸真棒!"小梅奶声奶气地说,引得在场的领导和战友们都笑了。

阿松抱起女儿,心中充满了骄傲和幸福:"爸爸会一直努力,做你和妈妈的骄傲。"

岁月如梭,转眼间,阿松已在部队服役了十五个年头。小梅也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成长为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学生。

一九八五年,阿松接到了一个意外的通知:由于军队改革,他所在的部队将被整编,他可以选择转业到地方工作或者继续留在部队。

这个决定让阿松陷入了深思。他已经习惯了军营生活,但也考虑到女儿的教育问题和白梅的辛苦付出。

经过与白梅的商量,阿松决定转业到家乡的县城工作,这样既能照顾家庭,也能为社会继续做贡献。

转业前的告别会上,阿松的战友们依依不舍。

"吴松,你是我们的榜样,无论到哪里,都不要忘记我们。"老连长动情地说。

阿松站得笔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永远不会忘记。部队是我的第二个家。"

一九八六年初,阿松一家三口回到了家乡。县里安排他在武装部工作,负责民兵训练和征兵工作。白梅则在县纺织厂找到了一份工作,小梅也转入了县城的小学。

他们在县城买了一套小房子,开始了新的生活。虽然离开了军营,但阿松依然保持着军人的作风和纪律,工作认真负责,很快就在县武装部站稳了脚跟。

每当夜深人静,阿松和白梅常常回忆起那段特殊的军旅岁月。特别是那个被召回部队的新婚之夜,成为他们之间最珍贵的回忆。

"记得那天你穿了六条裤子吗?"阿松笑着问。

白梅红着脸捶他:"都这么多年了,还提这个。"

"那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啊。"阿松深情地说,"正是那次分离,让我更加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白梅靠在丈夫肩上,轻声说:"是啊,人生中有些遗憾,反而成了最美的风景。"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这对历经风雨的夫妻身上。三十年前那个被打断的新婚之夜,如今看来,不过是爱情长河中的一朵浪花,反而因为这份遗憾,让他们的感情更加深厚。

一九八八年,阿松再次回到了当年结婚的村子。村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通了电,修了路,家家户户都住上了砖瓦房。

"想不到我们村子变化这么大。"阿松感叹道。

白梅握着他的手:"是啊,一切都在变,只有我们的感情没变。"

小梅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看着父母相濡以沫的样子,眼中满是羡慕:"爸妈,你们的爱情真浪漫。"

阿松笑着摸摸女儿的头:"不是浪漫,而是相互理解和支持。"

白梅补充道:"还有信任和等待。"

他们来到当年结婚的老房子前,那里已经住了新的主人。新主人听说他们的故事,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屋参观。

站在曾经的新房里,阿松和白梅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深情。那个被召回部队的夜晚,那六条裤子的故事,那些思念与等待的日子,一切都如昨日重现。

"人们常说,结婚花了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共同经历的风风雨雨。"阿松感慨道,"七五年我花三百元结婚,虽然条件艰苦,新婚之夜甚至被召回部队,但那却是我人生中最珍贵的财富。"

白梅静静地依偎在丈夫身边,轻声说:"是啊,生活不在于富裕与否,而在于两颗心是否紧紧相连。"

窗外,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这对历经风雨的夫妻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要一直延伸到时光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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