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死后,卢小嘉专吃有夫之妇软饭,骗完一个又一个,结局很潇洒

大华正能量 2025-04-21 11:48:14

荣记大戏院里头,黄金荣正悠哉地捧着茶碗看戏呢,戏唱到最精彩那会儿,门外猛地冲进来一队士兵,一个个扛着长枪,眨眼间就把整个戏院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黄金荣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把茶碗一搁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琢磨过来是咋回事,脸上就噼里啪啦挨了好几下子,直接把他给打愣了。

他那四个保镖,以前从没碰上过这种场面,一个个吓得腿都站不稳了,赶紧往后撤。结果黄金荣一下子就被士兵们给摁倒在地上了,十几把枪立马对准了他。

黄金荣强装不慌地问道:“你们到底是啥来头?”

“黄爷,好久不见,这回又碰面了。”背后响起一个响亮的声音。

黄金荣往上一瞅,心里头一愣,这不是卢永祥家的公子卢小嘉嘛!

卢小嘉满脸怒火,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对我动手?上次你怎么对我的,今天我要一分不差地讨回来!”

随后,他让手下的人再次用力打了黄金荣好几个耳光,并且朝着黄金荣的肚子猛地踢了一脚。

卢小嘉哼了一声,说道:“今天就让你看看小爷我的手段,把人给我带走!”说完,他便钻进了车里,一溜烟地开走了。

那帮人把黄金荣捆得结结实实,直接扔上了一辆军车。等他被塞进地牢里,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到剧院闹事的那个小伙子,就是卢小嘉!

卢小嘉这家伙真有两下子,他是那时候大名鼎鼎的四大公子里的一个。他老爹卢永祥,那可不是一般人,卢永祥一开始跟着袁世凯混,官职一路往上涨。等袁世凯失势了,卢永祥又投靠了段祺瑞,现在当上了浙江督军,把浙江和上海的军务抓得死死的,在自己的地盘上,他就像个土皇帝一样。

卢永祥就这么一个独生子,叫卢小嘉,这家伙可不好对付。他靠着老爹的势力,养成了一身坏毛病,整天就是玩乐享受,横行霸道。虽说性格狂妄,但卢小嘉也有个长处,那就是脑子转得快。他挺机灵,经常给老爹帮忙,在大上海滩可是个活跃分子。

卢小嘉这个人挺大方,跟那些军阀家的孩子们关系处得挺好。他长得帅气,还有点才华,因此收获了不少女粉丝的心。尽管身边女人不断,但他对谁都只是当朋友对待,玩玩而已,没动真格的。直到有一天,卢小嘉因为个唱戏的,跟黄金荣闹掰了。

露兰春,一个唱戏的,原本是黄金荣徒弟张师收养的女儿。她打小就开始学京剧,底子打得牢。小时候,她还亲切地称呼黄金荣为“黄伯伯”,可谁能想到,等她长大成人,黄金荣竟然对她动了心思。

黄金荣小时候出过天花,脸上留下了不少麻点。反观露兰春,脸庞洁白无瑕,皮肤嫩滑得像能挤出水,尤其那双眼睛,温柔又迷人,一抬眼,黄金荣的心就被彻底勾走了。五十好几的他,偏偏看上了这年轻姑娘。黄金荣的老婆林桂生呢,对此事半推半就,没多加干涉,这样一来,黄金荣更是肆无忌惮了。

黄金荣这人吧,虽然外表看起来有点邋遢,但他心里头可喜欢艺术了,尤其是听戏。他荣瞧不光见给露露兰兰春春那找了小姑娘有名的,老师长得来水灵教灵的她,,嗓子还把又荣甜记,大就舞台琢磨给着好好怎么翻新把她了一番捧。红到了。1于是9,1黄金9年,荣记大舞台刚整修好,露兰春就顶上了张文艳的位置,成了剧团的台柱子。

黄金荣为了向露兰春表达喜爱,下了大本钱给她打广告,派保镖去维护现场秩序,并且自己拉起了一支助威团去给她加油。只要露兰春唱到感人的时候,黄金荣在台下轻轻一拍手,那些助威团的人就立马使劲鼓掌叫好。

露兰春天生就有唱戏的本事,还会玩真刀真枪,再加上有黄金荣给她撑场面,她很快就在上海滩火了起来。露兰春的名气越来越大,传得神乎其神,引来了不少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政府里的大官,卢小嘉也是其中之一。

卢小嘉这位富家少爷,把之前的玩乐都腻味了,现在盯上了女演员。他的小伙伴阿旺,跟卢小嘉差不多大,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有天吃早饭时,阿旺故意把当天的报纸搁在早点旁边。卢小嘉吃完饭,随手抄起报纸,一眼就看到了“露兰春”三个大字。

“露兰春今天有演出没?”卢小嘉抬头问阿旺。

阿旺还没来得及开口,卢小嘉就抢先说:“行,我明白了。”他俩心领神会,互相瞅了一眼,都笑了。

卢小嘉对露兰春特别好奇,老想着找机会亲眼去看看她到底啥样。说干就干,这回他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绸缎衣裳裤子,又叫上两个小弟,三人直接冲向了荣记大舞台。

卢小嘉并非真心来听戏,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露兰春那倾国倾城的脸庞和婀娜多姿的身材,瞬间就把卢小嘉迷得神魂颠倒。戏还没开演第二天,露兰春就收到了卢小嘉派人送来的礼物,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还有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卢小嘉还琢磨着邀请露兰春共进晚餐呢。

露兰春心里明白,自己是黄金荣的人,但她又怕惹恼卢小嘉,没办法,只能先把那枚钻戒收下,然后找了个身体不爽快的借口,把见面的事儿给推了。

卢小嘉以前从没被女人拒绝过,他这条件,想找美女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偏偏就看上了已经有主的露兰春。人嘛,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念念不忘,露兰春越是不答应他,卢小嘉就越发上心。从那以后,只要露兰春有演出,卢小嘉必定到场,风雨无阻。

直到有一天,露兰春在演《镇潭州》时,因为头天晚上受了凉,状态不太好。唱歌时一不小心唱跑了调,连一个很简单的踢腿动作也没做好。

坐在观众席里看演出的黄金荣,刚准备把雪茄叼在嘴上,突然听到一个怪声怪气地喊:“哎哟,这身手不错嘛!”

接着,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大笑,黄金荣脸一沉,立马听出笑声是从那儿传来的,里头还有人死命地拍着手。

露兰春绝非寻常戏曲演员,这点大伙儿心里都有数,所以没人敢对她指指点点,那些想喝倒彩的人,简直就是往火坑里跳。

黄金荣脸色一沉,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大吼一声:“这也太嚣张了!”

黄金荣的几个手下看到情况不对,立马挤进包厢里,发现里面的人是卢小嘉。不过他们并不晓得他的身份,其中一个手下冲着卢小嘉大声问道:“刚才是不是你在那里瞎嚷嚷?”

卢小嘉轻蔑地挑了挑眉:“就是我,你们能把我怎样?”

那些打手们平时正苦恼没地方试试身手呢,这下可好,机会自己送上门了。卢小嘉的话刚一说完,脸上就挨了好几个巴掌。

卢小嘉瞬间觉得脸上像被火烧了一样疼,然后,那些打手们的拳头就像连绵不绝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他身上招呼。

卢小嘉瞧出情况不妙,他今天手头上就两个人,明显干不过对方那帮人,这时候,他那俩手下早溜到墙角躲起来了。

卢小嘉明白好汉不吃亏的道理,只好选择服软求饶。他慢悠悠地站起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事没完!”接着,便带着一脸不乐意,匆匆离开了那里。

卢家的大公子被人揍了,他哪咽得下这口恶气。但他卢小嘉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家老爹向来行事小心,不太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就去动黄金荣。卢小嘉可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他直接回了军营,挑了几个身手好的精兵,大家换上便衣,一块儿奔了荣记大舞台。他们在黄金荣每天看戏的那个包厢里藏了起来,就等着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卢小嘉为了教训黄金荣,直接让人把他给绑走了。黄金荣的手下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跑去跟林桂生汇报。林桂生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开骂:“真是一群废物,啥都干不成,还耽误我功夫!”

虽然心里窝着火,但林桂生还是把杜月笙和张啸林找来了,他们三个人一块儿琢磨着该怎么办。

杜月笙安抚林桂生道:“我找个人试试看,能不能想办法把老爷子捞出来。”

张啸林主动请缨说:“我跟卢将军挺合得来的,我去杭州探探路。”

这时候,卢小嘉已经让手下到处传“黄金荣被他给逮住了”的风声,而且还有个说法传得沸沸扬扬,说黄金荣被关在地牢里,被打得快要不行了。

张啸林去和卢永祥打了声招呼,随后杜月笙就赶忙去联系了淞沪护军使,也就是第六旅的旅长何丰林。这人可不简单,他是卢永祥的妹夫,卢小嘉的姑丈。多亏了何丰林在中间帮忙说话,一个劲儿地劝,卢小嘉这才松了口,答应放黄金荣一马。

看到这些大人物自己找上门来求他,卢小嘉心里头乐开了花,但脸上还是得装得一本正经。他便开出了几个要求:头一个,露兰春得陪他乐呵几天;第二个,杜月笙他们得拿出三百万大洋来赎人;最后一个,黄金荣得从法租界公董局的位置上退下来。

这三个要求,每一条都让黄金荣下不来台。他身为青帮里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可能说走就走,轻易放弃自己的地位呢?露兰春是黄金荣的心上人,哪能让她随随便便就跟卢小嘉出去玩乐?黄金荣肯定不愿意啊。

这次还是杜月笙出手相助,给卢小嘉找了个逃跑的路子。

杜月笙跟卢小嘉讲:“卢兄,露兰春那人,说白了就是被人挑剩下的,没啥可稀罕的。我给你找了个更好的,现在正火的小木兰,人家是靠才艺吃饭的清白人儿,比露兰春强太多。”

“这不会是假的吧?”卢小嘉满脸怀疑地问。

杜月笙咧嘴一笑,说:“小木兰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这就安排人把她送到卢公子的车上,以后她归你了,觉得咋样?”

卢小嘉乐坏了,最后啥别的要求都不要了,拿着赎金带着美人就回家了。

黄金荣被卢小嘉这么一折腾,最终被放了出来,但脸面算是丢尽了。更没想到的是,黄金荣竟然糊里糊涂地娶了露兰春,还把家里的钱袋子交给了她管。结果,没到三年,露兰春就在外面找了个小白脸叫薛恒。更绝的是,露兰春卷走了黄金荣的大把财产,跟那情人跑了,走时还顺便带上了黄金荣的一大堆黑材料。

露兰春要那些关键文件,黄金荣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了她和薛恒结婚。这一出乱子闹下来,黄金荣在江湖上的名声是一落千丈。另一边,杜月笙因为卖力帮黄金荣解围,赢得了大家的好评,他在上海青帮里的地位噌噌往上涨,慢慢地,风头都比黄金荣还要盛了。

聊聊卢小嘉吧,他因为绑了黄金荣,名字在上海滩那是响当当的了。都说英雄出少年,卢小嘉后来给老爹办的那件事,简直是轰动全城。

那时候,江苏的头头齐燮元,瞅着卢永祥的地盘眼红,想把上海这块肥肉抢过来。他就跟卢永祥说,想要他让点地方出来。卢永祥哪会轻易放手啊,这可是他的宝地。齐燮元一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花了大价钱拉拢了上海警察厅的老大徐国梁,想让徐国梁帮他一起对付卢永祥。徐国梁这人,在上海那是手眼通天,司法、警备都是他管的。他手下有支8000人的警察队伍,一个个都扛着枪,表面上说是保护上海的治安,背地里却是想尽办法搜刮老百姓的钱财。

卢永祥这家伙也不咋地,为了养活他的军队,只能狠下心从老百姓那里搜刮钱财。都说一个地方容不下两个大佬,徐国梁那边态度一有变化,卢永祥立马就陷入了窘境。

看老爸不好出面,卢小嘉这个儿子就上了。卢小嘉做事从来不走寻常路,尝试了好几次给徐国梁塞钱都没成功,他就不耐烦了,转头找了好朋友李少川来帮忙。通过李少川,卢小嘉结识了王亚樵,这家伙可不是善茬,在上海滩人称“第一杀手”,只要你有钱,在上海他想杀谁就杀谁。

这次王亚樵能答应卢小嘉的邀请,主要是给李少川一个面子。李少川嘛,他是李鸿章的远房孙子,王亚樵跟他既是同乡,关系也挺好。还有件事,王亚樵的亲哥韩恢被人害了,那凶手就是徐国梁,所以王亚樵对徐国梁也是恨得牙痒痒。

卢小嘉二话不说,甩出一千大洋给王亚樵,说道:“王亚樵,你得帮我把徐国梁给解决了,我要他的项上人头!”

王亚樵眼神深沉地看着卢小嘉,缓缓说道:“说是一回事,真正做到可不容易......”

卢小嘉拍着胸口保证道:“老爹说了,等事情办妥了,就把湖州那块地方送给你,当作大大的谢礼!”

其实要解决徐国梁这家伙,王亚樵压根儿不用自己动手,他拿了钱后,直接就让手下人去干了。徐国梁平时爱泡澡,那天他从澡堂出来,发现一起去的几个兄弟没了影儿,正忙着找呢,结果背后冷不丁冒出个人影,那是王亚樵提前安排好的人。

那家伙飞快地抓起手枪,直接瞄准徐国梁的脑门,一扣扳机,枪声四起,徐国梁就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还没到医院呢,半路上徐国梁就没了气息。

徐国梁被人暗杀,这让齐燮元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没多久,干这事的人就被逮住了,他们招供说是王亚樵和卢小嘉干的。这事儿一传出来,社会上立马炸了锅,到处人心惶惶,大上海的局势变得更加不稳定了。

世上的事儿啊,没有一直顺风顺水的。到了1924年9月,江苏、安徽、福建、江西这四个地方的直系军阀,一块儿对皖系的卢永祥动手了,这一来,江浙那边就打起来了。军阀们你争我斗,乱成一锅粥,最后卢永祥打不过,只好投降了奉系那边。

从那以后,卢家就开始走霉运了。卢永祥苦心经营二十多年才得到的浙江督军宝座,被别人给抢占了。他只好带着卢小嘉跑到日本去躲风头。没多久,卢永祥又被奉系的人排挤,没办法,只能在天津的租界里躲起来,最后在1933年,满心郁闷地离开了人世。卢小嘉这下子是彻底没了依靠,这对他来说,可是个大变故,人生轨迹都变了。

老爸走了之后,家里的钱越花越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乱花钱了。要想继续过那种奢侈的日子,卢小嘉只能想办法改变,他决定“换个活法”。

他说的那个“改变人生方向”,其实就是靠女人养活。这小子从小没爹,没啥背景和权力,但嘴巴甜,很会逗女人欢心,再加上平时也挺注重打扮保养,最后还真让他傍上了一位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卢小嘉跟溥仪的弟媳唐怡莹关系特别亲近,可没想到这新找的女人也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主儿。他俩手头那点儿钱,没多久就被挥霍得干干净净。唐怡莹被爱冲昏了头,铁了心要跟卢小嘉在一起,为了维持卢小嘉那公子哥的日子,她开始打起了醇亲王府财产的主意。

唐怡莹神情严肃,跟卢小嘉提议道:“咱们去醇亲王府里顺点啥出来吧?”

溥仪在搬出紫禁城那会儿,把好多值钱的宝贝都搁在了醇亲王府保管,到现在那些财物还都在那儿放着呢。

一听有这等美事,卢小嘉心里头乐开了花。唐怡莹呢,也是使足了劲儿,把醇亲王府里大半的古董、金银都给弄走了,差不多都给掏空了。她把这些宝贝都换成了钱,然后就跟着卢小嘉跑到上海去了,两人在那儿继续过着花天酒地的好日子。

手里有了钱,卢小嘉又开始得意忘形了。日子一长,那些新鲜感都散了,剩下的就是一堆琐事。他慢慢觉得唐怡莹让他烦了。

1937年的时候,溥杰和唐怡莹说了拜拜,这样唐怡莹就能和卢小嘉堂堂正正在一块儿了。

她满心期待地望着卢小嘉,问道:“咱俩啥时候能把婚给结了呀?”

卢小嘉其实从来就没想过要娶唐怡莹,而且最近又发生了点“新变故”。他和一个来自青岛、姓袁的女人好上了。这袁女士的丈夫是个西医,但她为了卢小嘉,已经跟老公离了婚。袁女士长得特别漂亮,眉毛弯弯像柳叶,眼睛大大的像杏仁,嘴巴也小巧精致,大家都管她叫“青岛美人”。

卢小嘉瞅着唐怡莹,一股脑儿地把自己的新状况都告诉了她。

这段时间你对我挺好的,但说实话,咱俩性格好像不太合得来,我觉得这样继续下去对你不太好。卢小嘉挺有风度地说了,咱们还是分手吧。

唐怡莹愣了一下,心里头其实早就有数,这一天迟早会到。可真当这事儿来了,心里头却不是个滋味儿。

她轻轻呼了口气,说:“那就这样吧。”唐怡莹没再多言语,卢小嘉瞅瞅她,脸上啥多余的表情也没有。打那以后,两人就安静地散了。

卢小嘉找新情人有个主要缘由,那就是唐怡莹那几年的积蓄快被他挥霍一空了,他得早点给自己谋划下以后的路子。

但青岛的袁小姐对卢小嘉来说,不过是个备选罢了,没多久他就把目标转向了别人。有次打牌,卢小嘉结识了刘姓的富太太,她老公是上海印铸局的局长,她自己也是出身名门,花钱那叫一个阔绰。

有天夜里,吃完一顿挺有情调的烛光晚餐,卢小嘉就跟刘太太商量:“最近碰上个特别好的投资机会,你的钱要不让我来帮你管管咋样?”

喝了点酒的刘太太默不作声,直接把头一偏,就靠在了卢小嘉的肩头。

刘太太留意那个男人已经好一阵子了,感觉自家那位挺乖顺。所以第二天,她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攒了好久的私房钱交给了卢小嘉。

没过多少天,卢小嘉一脸沮丧地跑到刘太太那儿抱怨:“那家伙根本就是个骗子,把我的钱全给卷跑了!”

刘女士压根没想到,投资出问题只是个借口,卢小嘉其实悄悄地把那些钱都给昧下了。

一看目的达成,卢小嘉又玩起了老一套:“我混得不咋样,真心谢谢你的关心和帮忙,但咱俩可能不太合适......”

他跟刘太太说了要分开,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扔下刘太太一个人在那伤心难过。

卢小嘉靠着从女性那里得来的钱财,在香港搞起了自己的生意。抗战结束后,他悄悄溜到台湾,做起了进出口买卖,身边的女人换得勤,活得那叫一个自在。听说他还在赌桌上,从一位有钱人那儿赢走了一百多栋房子。一直到1960年代末,卢小嘉在台湾过完了他的一生。

那个黄金荣,以前被他给绑架了,解放以后呢,就变成了扫大街的清洁工,最后在上海没了。那些恩恩怨怨啊,都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叹息,慢慢就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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