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找人凌辱我,堂哥挖掉我子宫,我被虐待后他们假惺惺关心我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5-04-27 13:31:57

婚礼前一个月,未婚夫和堂哥带我一起旅游,夜宿帐篷。

睡梦中冲进来几个男人,对我疯狂凌辱。

我不知道未婚夫为什么没在身边,我拼了命的挣扎呼救,隔壁哥哥的帐篷里也毫无反应。

我被那几个男人打断一条腿,折磨到下体出血,昏迷过去。

迷糊中,我听到 堂哥和傅景然的交谈声:

“你不想我妹妹和音音争家族企业,打断她的腿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让那些男人毁她清白?”

傅景然动作轻柔帮我掖了掖被角:

“只有这样她才会不堪羞辱,彻底断了争家产的念想,她是亲生的,而音音只是她家的养女,我必须确保姜音在家族的地位万无一失。”

“雨彤这次受了苦,我会遵守联姻,和她结婚,护她下半辈子,让她衣食无忧。”

原来他们为了能让姜音继承我们家的家产,居然设计残忍伤害我。

我抓起剪刀,将他们最爱的一头长发剪断。

也剪断与他们的所有情谊。

……

1

他们见我醒了正发狠地拿着剪刀乱剪,立刻冲过来,一人夺走我的剪刀,一人心疼的抱住我。

“雨彤,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有我在。”

堂哥咬牙切齿发誓:“那些畜生,我已经派了人去找他们了,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惨叫挣扎,剪刀胡乱挥舞,他们急忙叫来医生,给我打入镇定剂。

我安静闭上眼睛,医生叹了口气,把他们叫到病房门口。

“病人的下体溃烂,被子宫受损,需要尽快手术保住子宫,我们这里医疗条件有限,你们得马上把病人送到最近的大医院。”

傅景然声音沉稳淡定:

“你们保守治疗,就让她在这里治疗。”

医生惊讶地拔高音量:

“时间不等人,在这里病人的子宫只会不保,将来就不能再有孩子,不及时治疗,还有可能引发其他并发症。”

堂哥提出反对意见:“我妹已经这么惨了,不能再剥夺她生孩子的权利。”

“不能生孩子刚好,音音想成为事业女强人,将来她孩子生下来可以交给雨彤,雨彤也一定会对我和音音的孩子视如己出。”

堂哥听后沉默了片刻,才缓慢开口:

“如果不是音音误喝了被人下了药的酒,你帮了她,我是不会同意她生下你的孩子的,以后你和雨彤结婚,你不可以再和音音有任何逾越底线的事情发生,要不你就真的是对不起雨彤了。”

“我知道,音音能为我生一个孩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病房里的我浑身颤抖,傅景然居然和姜音有了孩子,而且他们两人为了姜音,竟然会对我做到如此地步。

我和傅景然,还有堂哥从小一起长大,三人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怕我母亲再生一个就会分走父母对我的爱,6岁的傅景然举着小拳头,义正严辞地要求我父母只能有我一个孩子。

堂哥从小到大,只会把最好的东西给我,聚餐他会把最大的蟹钳剥好肉放在我的餐盘里,我喜欢的奢侈品牌,他每季预定最新的款式第一时间送到我家。

姜音是我家一个干活多年的保姆的孩子,保姆重病去世后,她突然从乡下跑过来,哭着求我父母收留她。

爸妈看她可怜,便将她留了下来,供她读大学,在公司给她谋工作。

她后来说感激我家,将自己的姓氏改成了姓姜,为此,我们所有人都感动不已。

我们三个人也慢慢变成了四个人。

只是想不到曾经对我这么好的未婚夫和堂哥,现在却为了姜音,变成亲手害我的刽子手。

2

傅景然从外面请来理发师,为我修剪头发,看着我一头乌黑长发变短,他红了眼眶。

堂哥也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

头发修到一半,我腹部疼痛难忍,即使吃了药也没用,未婚夫握着我的手,紧张的手心出汗。

堂哥则是一遍遍的给我打来热水,让他用毛巾敷在我的肚子上。

我疼的喉间泻出凄惨的叫声:

“送我去大医院,找最好的医生,救我,求求你们……”

傅景然泪流满面,将我紧紧抱住:

“雨彤,你忍一忍,病好了就不疼了。”

堂哥着急的对着走廊大吼:

“医生,你快想想办法,为什么我妹妹会这么疼?”

医生生气又无奈的说:“再不手术,病人……”

傅景然厉声打断医生的话:“给她打麻药,没看见她很疼吗!”

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心头滴血,痛苦地昏了过去。

醒来身上已经没有巨痛感,堂哥趴在病床一侧,正睡着,眼底是睡眠不足的乌青,而傅景然则在病房外面打电话。

“散播出去,就说姜雨彤风骚浪荡、不知检点,德行败坏,不配当苏氏集团的领头人。”

床侧的人动了动,我闭上眼睛。

傅景然已经挂了电话走进来,他温柔地帮我别好侧脸的碎发。

“我已经把事情安排好,她私生活混乱,被人玩烂的事情散播出去后,不管是舆论,还是公司高层和员工,没有一个人会支持她坐上董事长的位子。

堂哥的声音透着不忍:

“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这让雨彤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没办法,为了音音,我们只能暂时牺牲雨彤,她已经被那些人糟践成这样了,一点舆论对她根本不算什么伤害。”

堂哥嗯了一声:“拍的她那些果照照片就不要放出去了吧?”

傅景然拍了下脑袋:“差点把这个忘了。”

他们居然还拍了照片,感到无比震惊的同时,我的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不散播照片,至少保存了我最后一点颜面。

可是下一秒,就听傅景然又打了那个电话:

“把她裸着身子睡在帐篷里的照片都发到网上,务必要确保苏氏集团的元老和所有员工都能看见。”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瞬间跌到了谷底,仿佛有无数利箭将我射入万丈深渊。

那些人扑在我身上,惨绝人寰的将我反复折磨的画面再次浮现脑袋,可是傅景然却觉得这样还不够。

我忍不住干呕出声。

傅景然立刻展开手掌要为我接呕吐物,堂哥则是大叫着喊医生过来。

我拍开傅景然的手,“我的手机呢?”

昨天他说我的手机摔坏了,会给我买新手机,我要用他的,他又不给。

可他今天依然不给我。

“我全在担心你,忘记买手机了。雨彤,你现在身体虚弱,先不要碰手机。”

我抬起头看他:“那些人是谁指使的?”

他心虚的别开视线:“哪有什么人指使,那些人不过时见色起意。”

“也怪我们,我和你哥半夜起来出去找酒喝,迷迷糊糊就睡在了店里。”

3

我笑出了声,明明是他们指使的,还给自己做了不在场证明。

堂哥摆出痛苦的样子转移话题:

“雨彤,医生说你受伤太严重,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傅景然悲恸的红了眼眶:

“你不要难过,虽然以后我们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我们还可以领养。”

我冷笑,让我养他和姜音的孩子,他真敢?

没一会儿,有几个护士和病人路过门口,对我窃窃私语:

“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同时和两个男人关系这么亲密,原来是个下贱骚货,让男人都把自己玩烂了。”

“脱光了睡在帐篷里,这不是告诉大家,让大家都来随便上她吗?”

“我的天,玩这么花,听说她还是苏氏集团的继承人,果然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他们家的东西我可不敢买了,万一吃出什么脏病来。”

我像再次被扒光衣服,毫无保留地遭受众人的凌迟。

傅景然这时惊讶的滑动手机屏幕:

“是谁传的谣言?胡说!这是诬蔑,是造谣!”

堂哥也一脸茫然:“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他们什么时候拍的照片?我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我感到可笑,他们怎么可能把那些人交给警方呢,明明那些人就是受他们指使的。

可他们愤怒紧张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因为拒绝了一个男生的告白,反过来被他堵在小巷欺负,傅景然和堂哥愤怒不已,和那人打成一团。

只是此刻的两人,全都戴着厚厚的面具,可笑的在我面前演戏。

正在这时,父亲怒气冲冲地冲进病房,甩手就给我了一巴掌。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知道廉耻的东西?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我震惊地看向父亲:“爸,我被人欺负,我是无辜的。”

母亲抹着眼泪扑到病床前,一边心疼我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训斥我:

“你到底为什么做这种事情?为什么啊?”

她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声音压低:“别怕,妈妈救你。”

父亲一把把她拉过去,冷冷说道:

“妇人之仁,以后不许你和她联系,我们和这个 不孝女断绝关系!”

我泪流满面:“爸,他们那是造谣,我……”

我爸打断我的话:“如果不是你光着身子睡在帐篷里,谁会来欺负你,明明是你自己不检点,你把我们姜家的脸都丢尽了,你就该死!”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至亲的父母也不相信。

我是最罪人吗?我就真的该死吗?

我冷冷地笑了一声:“我不配做你的女儿,取消联姻吧,我和傅景然不结婚了。”

“啪!”父亲又重重打了我一耳光,“不知所谓的东西,现在还由得你选吗?”

傅景然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护在怀里。

“伯父,你不要生气,我相信雨彤不是故意的,她变成什么样我都爱她,我们的婚约不会变。”

堂哥也来护我:“谁都不要你,我也不会不要你,以后哥哥养你一辈子。”

我心中嘲讽,让他们继续迫害我吗?

我都成这个样子了,他们还不满足吗?

父亲没管我,拉着母亲气冲冲的走了。

4

后来没一会儿,趁给身体上药,傅景然和堂哥都出去的时候,一个护士塞给我一部手机,里面只有我母亲一个人的电话号码。

多日来,我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温暖,这个世界上,我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

只是和母亲才通完电话,姜音来了。

她拿出手机给我看照片还有视频,可怖的画面再次真实浮现在我眼前。

她指着其中一个男人对我说:

“这个乞丐这么矮,你是不是不够爽啊?可是我找不到高大威猛的乞丐,不知道他们用木棍树枝捅你的下体,有没有弥补你一点那方面的遗憾呢?”

我瞳孔一缩,给了她一个耳光,谁知道她居然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只见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着自己的手臂就划了下去。

鲜血滴在地板上,她朝门口痛苦的哀嚎一声:

“姐姐,傅哥哥不会不要你的,我永远不会取代你的位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说着她把水果刀丢到了我的病床上。

傅景然和堂哥冲进来,看到就是这一幕。

傅景然怒不可遏:“姜雨彤,你疯了?你自己惹的事,为什么要怪到音音头上,给她道歉!”

堂哥脸上掩饰不住失望:

“你自己受到了伤害,就也要去伤害别人吗?你心思这样黑暗,我看你被那些人盯上就是你自作自受!”

我诧异的看着他们,现在姜音来了,他们在我面前连演戏都懒得演了。

失望到心如死水,我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辩驳的话。

傅景然却以为我是跟他们倔,他抓起床上的水果刀,朝我大腿上毫不留情的一刀捅下来。

“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长记性,下次如果再伤害音音,你信不信我可以取消婚礼。”

他们抱起姜音匆匆跑出去找医生,留下我痛苦地倒在地上,刀子嵌在我的肉里,泪水滴落在上面,蔓延出一条长长的血水。

我最终被转院到了大医院,接受腿部治疗,我也听到了姜音即将和堂哥结婚的消息,因为他们同时对外公布了姜音怀孕的消息。

只是对外宣称那是堂哥的孩子。

我心里苦笑,原来堂哥为了姜音真可以如此牺牲自己。

公司的换届大会在我婚礼的前一周,我坐着轮椅被推出医院,上了车。

会议室里,董事会成员座无虚席,父亲、堂哥,还有姜音表情自信。

楼下,傅景然一身笔挺西装站在大堂门口,等待庆祝姜音被选为董事长。

忽然有个工作人员急匆匆跑进来,一边对着电话语无伦次:

“……姜总的航班已经起飞了……可是刚刚新闻报道航班失事了!”

傅景然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

他抓住往里面跑的人:“你说哪个姜总?”

那人认识傅景然,知道他经常来接我下班,是我的未婚夫。

他颤颤巍巍说:“姜雨彤姜总。”

“不可能!你胡说,雨彤怎么突然会去坐飞机?”

“姜总是临时被派去海外分公司处理公务的。”

傅景然才想起来,姜音跟他说过,这次她胜券在握,因为我的舆情满天飞,姜父气的连董事会都不允许我出席。

他给我买了机票,让我去异地分公司,不让我今天留在本市。

傅景然慌忙查看手机,飞机失事的消息已经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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