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阳江这座小城,就坐落在南海岸边上,挺安静的。但到了1949年年底,这儿可热闹了。国民党军想往雷州半岛跑,路在这儿全给堵死了。他们试了十几次想冲出去,但都没成功,好几万人被挤在了县城南边十几公里远的平岗圩、白沙圩那一带。就那么一小块地方,东西才5公里宽,南北也就10公里长,十万大军站在那儿,海风呼呼地吹,一个个都拿着枪准备着。那一仗,打得真是昏天黑地……
【海风呼啸助阵,阳江小城10万军人大角逐】
1949年10月24号那天,国民党败军从广州这些地方跑到阳江地界,结果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前后都没路可走,于是就开始慌忙逃命,主要想渡过漠阳江往西边冲出去。就在这时候,解放军的右路队伍,一二五团和一一九团三营,紧追不舍也到了这儿,他们马上占领了离白沙圩5公里远,公路两边的山头,死死守住,不让国民党军过去。
早上十点钟,国民党那边剩下的第三十九军大约三千多人,首先朝解放军的第一二五团三营的阵地冲了过来。他们用大炮猛轰了一阵后,又派步兵一波接一波地往上冲。
在激烈的厮杀声中,手雷的轰鸣和枪械的连发声响彻云霄,一连串的枪声炮火撼动着大地。
这天,南海那边的大风也赶来助威,它嗷嗷叫着往海边冲,带着尘土和沙石一起狂舞,把飘扬的战旗扯得平平的,把厚重的战意吹得四散,好给即将燃起的新战火,腾出足够的天地。
国民党逃跑的军队一开始没瞧得上挡在前面的解放军,有的甚至还误以为只是碰到了些地方上的小部队。等两边真打起来了,国民党军这才恍然大悟,看来今天不付出点啥,是想都别想能过去了。
国民党军队的进攻像洪水般汹涌而来,不过头几轮的猛攻很快就被击退了。紧接着,他们又重整旗鼓,发起了新一轮的冲锋。
解放军战士们勇敢迎战,直接跟敌人面对面干上了,好几个地方都变成了两军肉搏的战场。尽管咱们人数不占优势,但个个精神抖擞,硬是把国民党逃兵的多次猛攻给顶了回去,还顺手抓了不少俘虏呢。
七连的领头人程钱垒跟那些被抓来的人讲解放军怎么对待俘虏的好政策,然后让新抓来的国民党那边的重机枪手掉转枪头,对着敌人开打。六挺重机枪一块儿响,把对面的敌人打得东躲西藏,乱成一团。不过,咱们解放军这边也有不少兄弟受伤牺牲了,像六连的副头儿卢建吉、四连的副连长高绪兰,还有其他十多个战士。
三营的头儿石占标下令,让七连的负责人程钱垒带着一排士兵,从旁边悄悄摸上去打敌人,给二营帮忙。
程队长带着士兵们勇猛冲锋,在激烈的战斗中受了严重的伤。
在九连的阵地那儿,一排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把防御用的战壕挖完,国民党的一个连队就已经猛地扑了上来。咱们战士们二话不说,立马扔出一串串手雷,接着就往前冲,硬是把冲上阵地的敌人给赶了回去。
然后,国民党军队派出一个营的士兵,猛攻九连阵地最前沿的三排位置。扔炸弹的高手郭士俊,把自己的手榴弹全扔完后,又跑到阵地前沿,捡了好几十颗敌人丢下的手榴弹,转身就“回馈”给了对方。国民党军在这里接连发起的五次猛烈进攻,也都被打退了。
国民党军队打算从左边绕到后面去偷袭,结果没想到又撞上了一营的猛烈炮火,他们发动了6次冲锋,但都被狠狠地打了回去。
四连七班的子弹都用完了,副排长毛仁娃和战士李西海赶紧跑到倒下的敌人那边,捡起他们的子弹和手榴弹,接着跟敌人干架。
新的一天战斗再次打响,国民党军队拼尽全力,把大炮的火力全集中在解放军三营和一营交接的地方猛攻,想从这里撕开个口子。这时候,该团的政治处头头武健,带着支援的队伍及时赶到了。
对于国民党和共产党两边而言,这场仗都打得异常艰难。战场上,国民党军那边,士兵的尸体堆得厚厚的,有的地方尸体都摞在一块儿了。
在激烈的战斗中,解放军部队同样遭受了重大损失。第一二五团的副政委李振之、一营营长张太子、教导员刘一峰,还有三连连长王福有、一连的排长张小生等几位领导,都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战场上。
“给逝去的战友们讨回公道!”这呐喊在山谷间回荡。
在连队干部大多受伤倒下的危急时刻,党员郭虎生,身为司号员,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带着一连继续坚持战斗。
团里的政委周力,他这时候亲自上阵,带着团警卫连的一个小队,还有一个侦察小组,不顾炮火连天,火速赶往了一营的防守位置。
一排一连和警卫连第三个班,赶紧从旁边冲过去打敌人!晋副指导员,你带上一连二连,再加上一挺重机枪、两门六十毫米炮,快点拿下左边的新碑高地,之后再从后面突袭!”周政委下达了命令。
晋福生,二连的副指导员,一挥手,带着队伍猛地往前冲。一交火,他们就毫不犹豫地扎进了敌人的堆里。
周政委采取的主动出击、实则防守的策略真是管用,国民党军队在解放军从前后两面包围的攻击下,开始变得不稳,慢慢地往后撤退,收缩了他们的防线。
军长李成芳知道一二五团现在正打着一场硬仗,马上发电报表扬他们:“你们这场仗打得太棒了!希望大家都加把劲儿,继续往前冲,争取把刘安祺兵团全部消灭,圆满完成任务!”团里的周政委收到电报后,立刻把好消息告诉了各个阵地的战士们。
第一二五团在24号那天,跟敌人干了一整天,打得很激烈。他们成功消灭了国民党第五十军、三十九军和一四七师的部分兵力,抓了2000多个俘虏。这样一来,国民党那些想往西边逃跑的军队,就被彻底打乱了计划。
这天,陈赓把前线的战况汇总了一下,赶紧给中央军委发了电报。电报上说:“咱们四兵团占领广州后,连着赶了十天十夜的路,大家伙儿都累得不行,还饿着肚子,但总算是追上了从赣西南逃跑的敌人。咱们四十师动作快,已经超过敌人的前锋部队。现在啊,敌人的五十军一〇七师、二七〇师,六十二军的六十七师、一五一师,三十九军的一四七师,七十军的两个团,二十三军的军部和两个直属师,还有三十二军的一部分,都被咱们堵在恩平、阳江的海边了。到晚上,咱们这边还能有两个师赶到,到时候就能把敌人团团围住。明天,咱们就开始动手,一举消灭他们。”
战场上烟尘滚滚,像厚重的云层一样笼罩在阳江前线,打得正火热。
半夜里,国民党军队吓得要命,拼命朝解放军一二五团的阵地开炮。炮火一停,他们就派步兵冲上去,想给撤退前再挡一挡。同时呢,他们一把火烧了自己的装备、车辆,扔下好多东西,乱哄哄地就往白沙圩南边的廉村、平岗圩方向跑,想从海上溜走。
解放军的增援队伍这时已经赶了上来,中间路线的第一一八团在阳江县城周边成功渡过了漠阳江,随后,第一二二团和第一二一团也陆续到达了阳江南边的地带。
一二○团作为右路先锋,在成功切断江电公路,也就是阳江到电白那段路之后,继续往前冲。结果,他们在白沙圩北边的路上,撞上了正往西边逃跑的国民党军。一番交战后,他们缴了对方6辆汽车,还成功地把敌人给挡了回去。随后,接到命令,他们又朝着海边方向猛追过去。
第一一九团的三营接到命令,充当后援部队,紧跟着第一二〇团往海边方向赶去。
一二〇团的副团长吴文生、参谋长陈致平和政治处头头赵世英,带着一营和二营的兄弟们,往程村圩那边冲。二营的战士们直接坐上了最近才搞到的汽车,还特意安排了两个战士坐在司机旁边,盯着司机往前开。车里头挤得满满当当的,好在路不算远,大家伙儿也不敢让车开得太快。
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火光熊熊,国民党败军正在烧他们的后勤物资,打算沿着程村圩南面的大道逃跑。第一二〇团的两个营坐着汽车快速赶到程村圩,然后顺着大路往东去,一边打一边前进。到了大岭那儿,碰上了国民党第一四七师二七二团。一开始,那些国民党兵听见公路上有汽车声,还当是自家的队伍,挥手想让车停下,没想到反倒成了自动送上门的战俘。
杨玉玺营长指挥六连下车后,从左边开始攻击;而郭广益教导员则带着四连下车,一路小跑抢占了村子西边的高地,接着从东边往西边打过去。打了半个小时的硬仗,干掉了80多个敌人,还抓了600多个俘虏,包括副师长以下的各级军官。到了晚上,他们又把国民党第三十九军二七二团团部和二营给歼灭了,俘虏了300多人,还缴获了3门迫击炮和3挺重机枪。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战士们已经30多个小时没合眼也没吃饭了。走到早禾庙附近时,大家决定就在那儿扎营休息。
25号天刚蒙蒙亮,第一二〇团就从早禾庙出发,一路往平岗圩开拔。他们的一营部队先到了大仓岭和鸟石头那边,把国民党第三十九军的一个直属营给收拾了;接着又跑到新屋,把第三十九军的通信营也给端了;再到蛋场,又干掉了国民党第五十军三十六师的一小部分人马。这一路打下来,他们总共抓了700多个俘虏。
枪声响得乱糟糟,根本辨不清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可包围的人圈子却在一点点变小。
国民党第三十九军的头儿程鹏,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带着剩下的600多号人,往南边跑,想从海上溜走。结果他们刚跑到平岗圩西边一个叫石牌的小渔村,就撞上了追过来的解放军第一二〇团。这时候,四连的一个排长,叫段自立的,他第一个跳进膝盖深、一公里长的烂泥地里,往村子那边靠近。一开打,国民党军根本招架不住。程鹏他们,包括副军长、参谋长这些大佬,吓得扭头就跑。他们的马还陷进了泥里,连卫士都顾不上带,只能扔下马,坐上小船逃跑。剩下的那些,全都被解放军给抓了。
第一二〇团继续往前推进,到了元头和南山岭那片地方,他们爬上了南山岭的高坡,把国民党军从平岗圩逃跑到南端海边九羌埠的路给堵死了。
右路战斗打得火热时,中路队伍的第四十师一二二团悄悄摸到了阳江县城边上,准备攻打县城和边上的东山。六连和四连这回挑了大梁,打头阵向敌人发起了冲锋,攻城大战就这么拉开了序幕。六连的副连长阎胜家带着突击排冲在最前头,可刚到半山腰,就被敌人的机枪火力给拦住了去路,困在了一片空地上。阎副连长一看这情形,马上下令九班从敌人右边绕过去,同时正面部队也动起来。他自己更是冲在最前,大喊一声:“跟我上!”第一个就蹦到了敌人的战壕旁,干掉了好几个敌人。
这时候,左边的敌人开火了,猛地朝这边射击,阎副连长受了重伤,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给副连长雪恨!”全连的战士们大声喊着,猛地往前冲,把山顶上国民党的守军全部消灭,成功打开了进入阳江县城的最后一关。
第一二二团的主力部队攻下阳江县城后,立马就渡过了漠阳江,动作飞快地占领了江西南边的五岗、缶岗子等几个重要的高地。
25号天刚蒙蒙亮,国民党有些被打散的部队又豁出去抢解放军第一一八团四连把守的漠阳江西边那个重要的156高地,他们想占了这个地方,就能卡住白沙圩到海边的路,好给往南跑的主力打掩护,打算顺着海边逃跑。
国民党军队在炮声隆隆中推进,他们借着高地前方那些坟堆作为遮挡,开始发动冲锋。
解放军四连和营里的机枪连一块儿,死守阵地,半步不退,把敌人的一波又一波攻击都给打退了。机枪手不幸阵亡后,排长徐川喜猛地跳出战壕,拎起机枪就继续扫射。没想到,他脑袋突然挨了一枪,身子晃了几下就站不住了。他硬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踉跄回战壕里,刚把机枪搁下,人就瘫倒在地了。
徐排长的离世让战士们怒火中烧。子弹和手榴弹都用完了,他们便拿起刺刀,捡起石块,和敌人拼死搏斗。
班长张学斌受了伤,他硬是用单臂干掉了两个敌军。
战士李文堂手持刺刀,牢牢守在山头一边的阵地上。他刺刀一挥,石头一砸,干掉了三个敌人后,自己也倒在了满是血的地面上。
四连的战士们拼死抵抗,给主力部队赢得了宝贵时间,最终让这股敌人被全部消灭。
李亥生二营长指挥着五连迅速抵达,一路小跑抢占了四连左边的山丘,给四连的防线加上了保险。国民党军队想尽办法也没能把那个山头给拿下。
傍晚时分,国民党军队开始用大炮疯狂轰炸四连和五连的防守位置,发起了他们的第五次冲锋。四连在迅速补充了子弹和手榴弹后,再次成功地把敌人给击退了。
夜幕降临,五连朝着被团团围住的国民党军队深处发起了猛攻。国民党军这时乱了阵脚,之前那种有序的反抗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四处逃窜,只顾自己保命。
这天,左路的第十五军下面的四十三师和四十四师,他们从阳江县城的西南边,硬是渡过漠阳江,把屋背山、五岗、王屋寨、朝东还有良村这些地方都给拿下来了。这样一来,从南边就把阳江那一带的国民党逃跑的军队给团团围住了。那4万多国民党兵,就被挤在了这海边几公里的地界里,乱成了一锅粥。
这时候,解放军的第三梯队里的第三十八师已经赶到了白沙圩这个地方,开始参与打仗。解放军这边,总共有六个师,加起来有五万多人,把这一片区域围得严严实实,一点空隙都没有。
阳江那边,十万大军正热火朝天地比拼。海边绵延几十里的地方,炮声震天响,感觉整个海岸线都在颤抖。天上也回荡着战士们的呐喊声,响彻云霄。
晚上,解放军各部队多次打退了国民党军的突围尝试后,继续缩小包围的范围。到了26日一早,他们开始了全面进攻。十多只突击小队冲进了平岗圩地区,把敌军阵地切成了好多小块。战场上到处都是逃跑的敌军,解放军一批批地把俘虏押了下来。
解放军一一八团第一营火速赶往海边,一番激战后,成功俘获了许多国民党士兵。
这时候,平岗圩那片的国民党逃兵全都被抓了起来。那些从平岗圩往南,沿着海路跑的国民党兵,虽然侥幸没被抓住,但抢船时又乱成一团,不少人掉海里淹死了。海边上,黑压压的一堆国民党逃兵跑到这儿,一看没船,只能朝着天空大喊大叫了。
解放军战士们从各个方向迅速集结,原本的比拼速度赛跑,突然间变成了争抢俘虏的大比拼。
解放军部队及时赶到,把四艘大木船给打沉了。那会儿正好是海水涨潮,结果两千多名国民党逃兵跟着那几艘船一起沉了海。另外,他们还成功拦下了两艘船。
阳江那场大战,26号中午终于搞定。咱们解放军把国民党的第五十军、三十九军,还有广东保安第二师整个给端了,另外像第十三、二十一兵团部,六十二到七十军,一〇九军、三十二、二十三军,广东保安第四、第五师,曲江指挥所的第三纵队,广东保安第六团等等,都打了他们一部分。算下来,总共灭了4万多敌人,抓了3万多俘虏,剩下的1万多不是被打死打伤,就是淹死了。
打完仗以后,第一一八团被兵团好好表扬了一番,还给他们四连发了块“阻击英雄连”的奖牌。各个团呢,也都添置了新的装备,招了新兵,差不多都换上了新行头。说到人数,这时候每个团都从渡江战役那会儿的2400人左右,涨到了3300多人。
那段时间里,咱们的解放军战士们接连攻下了好多关键地方。10月22号,第十五军的兄弟们把江门市给解放了,到了30号,新会也顺利拿下,还抓了三千多敌人。另一边,第十三军也不甘示弱,27号攻占了浮云县城,紧接着29号罗定也到手了。到了11月3号,他们更是一鼓作气,拿下了茂名、信宜这些城镇,消灭了好几千敌人。
国民党那边的海军,第四巡逻联合舰队的五百多名官兵,看到人民解放军的攻势特别猛,就像破竹子一样拦都拦不住,最后没办法,带着他们手下的11艘舰艇举手投降了。
两广纵队和粤赣湘边纵队的主力搞定广州周边的敌人后,就杀进了珠江三角洲,一路追赶逃跑的敌军,陆续把五华、揭阳、东江两岸的大片地方,还有广九铁路边上的城镇都给解放了。在潮汕那边窜来窜去的国民党胡琏兵团,一看解放军这攻势太猛,根本不敢往广州、阳江那边去帮忙。等广州、阳江也都解放了,胡琏一看这形势,知道自己不行了,就赶紧让潮汕那边已经乱成一团的国民党军队在10月24日坐船逃到金门、台湾去了。闽粤赣边纵队一看机会来了,立马就把潮汕地区给解放了。
广州那边,四野的第十五兵团来了后,第四十三军就去了英德守着,第四十四军呢,就留在广州管着这儿,实施军事管理。紧接着,中共中央华南分局的人也进了广州城,开始建人民自己的政府,还发动老百姓帮忙大军去打广西和海南。两广纵队和粤赣湘边纵队的大部分队伍都进了珠江三角洲,由两广纵队的头儿曾生来带着,继续抓那些剩下的敌人。国民党军的残兵败将,有的跑到粤桂边境的茂名那边了,剩下的都往雷州半岛溜了。就连余汉谋也从湛江跑到海口去了。这么一来,广东大陆上大部分地方都解放啦。
【林彪得知“两阳”战斗胜利,连说两个“好”字】
广东那一仗,咱们打掉了国民党军的一个兵团指挥部、三个军的指挥部,还有九个师这些主要力量,加上保安团,总共六万二千多号人。其中,还活捉了15个将军级别的军官,收缴了七百一十四门大炮,三万多的枪支,还有一百五十多辆汽车,解放了五十二个县城。这一仗,基本上把粤系的军队主力给干掉了,也让国民党在广州想跟帝国主义勾结,靠着广东当据点,等机会搞事情的阴谋破产了。而且,这样一来,白崇禧的集团也被咱们孤立了,为后来在广西全歼他们创造了有利条件。
广州是华南区域里工业规模最大的城市,它获得解放,对于重启南中国地区的工业生产,还有帮助大西南地区解放,都有着很关键的作用。
陈赓在广东打完仗后,立马乐呵呵地说:“这一仗打赢了,好处可不少。咱们把国民党那帮坏蛋在华南的老巢给端了,他们以前就靠这个海边窝点欺负老百姓,现在看他们怎么喘。而且啊,美帝国主义想通过海上给国民党残兵送东西的路也给堵死了。余汉谋的主力军也被咱们打没了。最重要的是,咱们把白崇禧集团在东南方向给围起来了,这对解放海南岛和广西来说,太重要了!”
10月27号那天,林彪一听说“两阳”那边的仗打赢了,立马连说了两声“不错”。接着,他就吩咐起草电报,说:“给陈赓发过去。恭喜你们把从广州往西南跑的那股敌军主力全给收拾了,这场胜仗对解放琼崖和广西都太重要了。你们紧跟毛主席的指示,连着追打了十天十夜,这种精神得好好表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