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是谁的种，反正都是老张家的种，你想让你老张家绝后啊？”
老婆子指着我的脑门，使劲儿地戳。
自从一年前我俩唯一的儿子车祸去世后，她就一直怂恿我再要一个。
当然不是跟她，她这个年纪已经要不了孩子了。
所以老婆子打的是保姆小雯的主意。
小雯是老婆子老家那边的可怜孩子，一场泥石流冲垮了她的家，也带走了她的亲人。
后来老婆子给带回家当了个小保姆，孩子实诚，做事特别认真仔细。
可小雯才二十岁，我实在接受不了老婆子的想法。
但是儿子走后，绝后这个念头一直笼罩在我心头，而且养老也是个大问题。
老婆子又劝说：“趁你还行，小雯我估计也不会拒绝，你还犟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这事，它不道德。”
我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
老婆子气的狠狠拧了我腰一下，“我看等你走不动路了，谁顾你！”
我没说话，也烦得很。
恰好这时候，小雯买菜回来，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表情。
“叔，婶，我买了鲫鱼，今晚我们喝鱼汤。”
自从儿子走后，家里的氛围就很差，懂事的小雯特别乖巧，干啥都轻手轻脚的。
唉，这孩子，给儿子当儿媳多好！
可惜了！
我看着小雯去厨房准备晚饭，就听老婆子嘲讽起来。
“嘿！你个老不死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跟我装呢！”
“你胡说什么呢！”
这话太难听了！说的好像我对小雯心怀不轨一样！
不过小雯身材确实挺好，尤其是一看起来，就感觉是生儿子的料！
我突然被自己猛不丁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让自己不要去想这种龌龊事。
老婆子哼哼两声，一副把我看穿的模样，“你心里想的啥我还能不清楚？等着吧，我去给你搞定！”
说着，她就起身往厨房走。
我想拦她来着，毕竟我还是要面子的，老婆子一开口，不论小雯答不答应，以后我怎么面对她？
再说，万一传出去，不得给人戳脊梁骨骂死！
可我不知道回事，慢了一步，等我站起来的时候，老婆子已经进了厨房。
我心里顿时惴惴不安，急忙跟过去，里面传出来的动静让我停下了脚步。
只听到“扑通”一声。
跟着就是老婆子哭喊地声音。
“小雯，婶有个事儿求你！”
然后是小雯慌乱地回应：“哎，婶，你这是干嘛呀！你赶紧起来，我，我受不起！”
哎，这老婆子，居然给小雯跪下了！
我顿时感觉血压都高起来了！
用这种方式简直是在逼迫小雯答应，她那么知恩图报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说出拒绝的话。
果然，当老婆子断断续续说出要求后，小雯只沉默了一会儿，就同意了。
“婶！我……我帮您，我这条命是你们给我的，您先起来吧……”
老婆子哎哎两声，语气很欣喜，“小雯，你是老张家的恩人啊！”
2
我站在门外，但是能听出小雯的语气变化。
她心里肯定是抗拒的，但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因为老婆子跪在了她面前！
唉……
我叹了口气，回到客厅里坐下。
有些反感老婆子做法的同时，又有一种我不愿意承认的期待。
我已经五十五岁了，如果这时候有个孩子，我养他二十年，也才七十五岁。
到时候如果我走不动路了，还有个孩子养老……
不知不觉，我想了很多。
甚至渴望起来。
我们这代人，对传宗接代看得很重。
但是一想到小雯那孩子，孤零零一个人，却被老婆子要求给老张家生孩子……
我就很不是滋味。
正胡思乱想着，老婆子从厨房出来了，脸上带着点得意。
走到我跟前，两手一拍，“成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艰难地说：“我可没答应啊，这事我们真不能这么做！”
老婆子皱巴巴的脸上更皱了，“我们又不是强迫她，她自己同意的，咋滴？你还挑上了？”
我被她挤兑得无话可说。
老婆子压低了声音说：“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不给她好处，我已经谈好了，给她50万！”
我心头一跳。
这么说来的话，这算是你情我愿的事，倒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了。
而且50万对我们家来说，能拿出来，也不肉疼。
这么一想，我坐直了身子。
“你舍得花这么多钱？”
老婆子不太高兴，“说得我多抠搜似的！”
没用多久，小雯做好了晚饭，我们沉默地吃完后，老婆子下楼散步去了。
而小雯收拾好后，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我看着她亭亭玉立的背影，好像有只爪子在心头挠啊挠的。
坐也坐不住，干脆去书房写字静心。
在我刚写好一篇字，敲门声响了起来。
好家伙，怎么说我也活了半辈子，什么事没碰见过。
可这会儿，心脏跳的厉害！
“叔，你在里面不？”
小雯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我咳嗽一下，“在的。”
小雯就推门走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上。
她刚洗了澡，年轻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我。
“叔，婶让我来的。”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可能是或许害羞或者紧张，两只手紧紧捏住衣服。
“小雯，你不用理会你婶的，我知道，这种要求对你来说很过分。”
看到她这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
她毕竟比我小了一轮，还没见过什么世面，这种事很可能会毁了她下半辈子……
小雯却很坚定。
“叔，没事的。”
她还对我挤出一个笑脸。
“你们对我那么好，我报答你们也是应该的，而且婶还给我钱……”
听到她这么说，我莫名的松了口气。
如果小雯是为了钱，我反倒没那么多纠结。
而且50万，真不少了。
想到这里，我抗拒的心思淡了下来。
小雯很会看人脸色，见我没说什么，就要动手解衣服。
“别，不要在这里，去你房间。”
书房是我清净的地方，我不想这里发生那种事。
3
小雯的房间不大，东西也很少，但是有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
进了她的房间后，小雯把门上锁。
很懂事地把我迎到床边坐下。
“小雯，叔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看着她忙前忙后，还拿拖鞋帮我换上，我有些过意不去，只是给她一个保证。
我并没有说假话，一旦她真的有我张家血脉，我真会把她供起来！
小雯笑的有点牵强：“谢谢叔。”
说完，她慢慢地爬到了床上。
看着少女独有的身体曲线，以及房间里全是那股清香。
我松了松领口的扭头，感觉有些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支梨树压海棠？
没想到我老张这岁数了，还能有这清福享！
我翻身躺到了床上，突然觉得小雯的肩膀在抖。
“小雯，谈过男朋友吗？”
小雯摇摇头，亮亮的眼睛都是紧张和一丝害怕。
我轻咳两声，早就想过这个答案，可真正知道后，我还是激动了。
能在解决没有孩子这个问题的同时，还能发生一段美妙的体验，简直让我有种年轻了几十岁的感觉。
“没事，叔教你。”
我迫不及待了，但还是不要吓坏了小姑娘，于是用缓和的语气，让小雯一点一点展示自己。
小雯很害羞，可怜兮兮地问我能不能关灯。
虽然有点遗憾，不过我还是同意了。
很快，房间陷入了黑暗。
好一会儿，我才勉强看清东西，于是伸出手，摸黑搂住了年轻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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