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未出阁的处子女侍,某天却患上了产奶不断的怪病。
这天我又犯了病,趁庙里无人时,我解开上衣任它流淌。
却被突然闯入的清冷和尚撞破了这个秘密。
他不但没有质疑我,反而主动帮我隐瞒。
正当我放下戒心时,他却开始夜夜潜入我的禅房。
他用寝衣下摆堵住我的嘴,佛珠缠绕束缚我的双手。
俯在我身前说自己渴了......
1.
寝衣前襟被打湿时,我无奈地睁开双眼。
真烦,又得换件衣裳了。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轻手轻脚地溜出禅房。
其他女侍正在院中诵经,没人注意到鬼鬼祟祟的我。
我赶紧从木箱里取出件干净的衣裙,打算去净室换上。
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仙风道骨的俊美男子踱步而入,与我四目相对。
是景明。
他是老住持一众徒弟中最寡言少语,但实权在握的那个。
我从小被老住持捡回寺里。
虽未入佛教,但在这里也待了足足有二十余年。
我印象中,这位德高望重的和尚平日里不怎么搭理我,总是冷着一张俊脸。
只是偶尔能说上几句话。
我立刻停下脚步,恭敬地向他行礼:
“景明师兄,您回来了?”
“嗯。”
男子淡淡应了声。
他的目光随即下移,落在我胸前。
“衣裳怎么了?”
我强忍住想遮挡的冲动,勉强挤出个笑容。
“方才不小心打翻了茶水。”
“是么?”
我点点头,抱着衣物想迅速逃离。
经过他身侧的时,却被突然叫住了身。
“玥儿。”
景明垂眸望我,微微挑眉,眸光如墨。
“可我怎么闻到一股奶香?”
“......”
我强撑着笑脸。
“啊,刚刚喝了些牛乳,大概是不小心洒上去了吧。”
“师兄您快去休息吧,我去净室换件衣裳。”
说完,我急匆匆地逃也似的钻进了净室。
门外的男子沉默片刻,转身离去。
我咬着唇,来到铜镜前脱下湿透的寝衣。
抬眼望向镜中的自己,我顿时心如死灰。
只见胸前一片濡湿,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我赶紧掩上门窗,生怕有人闻到这股味道。
又羞又恼之余,我更觉得难以置信。
我堂堂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会无端患上这种产奶不断的怪病?
起初以为是什么绝症,慌慌张张地求见了大夫。
大夫说并非什么大碍,只是体内阴阳失调。
服些汤药调理一阵子就能痊愈,让我不必太过忧心。
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等待康复。
结果半月有余,这诡异的症状不见好转。
反倒时不时发作地更加频繁。
害得我每日得换洗两三件衣裳。
连浣衣的皂角都用掉了好几块。
为了不被朝夕相处的师姐妹们起疑,我只能借口洒了茶水,或是借口天热频繁沐浴。
总之竭尽全力地隐瞒,生怕被人当成妖怪。
幸好大家都忙于修行,没人多加留意。
我也勉强蒙混过关。
唯有那位清冷的景明师兄最让人捉摸不透。
他不仅相貌出众,洞察力更是惊人。
每次我在寺中发病,他那深邃的眼神总会若有若无地扫过来。
让我心惊胆战,深怕被他看出端倪。
若是传了出去,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心情沮丧地舀起一瓢水,我一边叹气一边擦拭身体。
唉,这让人羞愧的怪病,究竟何时才能痊愈啊?
2.
等胸前恢复正常,我才从净室出来。
景明正好拿着换洗的衣物走来。
他若无其事地扫了眼我整洁的衣襟。
“收拾好了?”
“是的,师兄快去梳洗吧。”
我笑眯眯地回答。
“嗯。”
他与我擦肩而过,径直走向净室。
突然,他脚步一顿。
我心里咯噔一下。
该不会净室里的奶香还没散尽吧?!
我明明开了窗户通风的啊!
正惊慌失措时,景明回头看我。
“玥儿,你的衣裳忘了拿。”
“衣裳?”
我探头一瞧。
只见我那件被打湿的寝衣还搭在架子上,隐约可见上面干涸的白斑。
糟了!
我眼皮直跳,连忙冲过去把衣裳揉成一团塞进木盆。
“抱歉,我、我一时忘记了,先泡着吧,待会儿再洗。”
“师兄先梳洗,我去院子里转转。”
我急匆匆地逃出净室。
景明没再多说什么,仿佛刚才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等哗哗水声响起,我却坐立不安地在院子里踱步。
虽然知道景明定不会去碰我那脏衣裳,但我还是忐忑不安,生怕被他察觉到什么。
没多久,景明擦着头发走出净室。
手里拿着两件显然刚洗过的衣裳。
我定睛一看。
咦?
有点眼熟。
再仔细瞧瞧。
不对劲,怎么像是我那件寝衣?
我赶紧迎上去。
“师兄,您、您怎么拿着我的衣裳?”
景明抬眼看我。
“我在洗衣服,顺手把你的也洗了。”
“您给我洗了?!”
我目瞪口呆,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却神色如常。
“嗯,只是你衣服上的乳渍有些难洗,我多花了些时间。”
“玥儿,你喝的是哪里来的牛乳,味道有些特别。”
“......”
我勉强维持镇定。
“哪里特别了?”
“很甜。”
他看着我,眼神清明又深邃。
既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随口一说。
我顿时感觉脸上发烫,快要烧起来了。
“就、就是普通的牛乳,我自己加了些糖霜,没什么特别之处,师兄喜欢的话我给您拿一些。”
“不必了,我自己去找就好。”
我挤出个乖巧的笑。
“好啊,记得多拿些,香主那儿买多有优惠。”
“嗯。”
景明应了声,转身去晾衣服。
我再三道谢后赶紧躲到院子角落。
忍不住从花草后面偷偷望着他的背影。
看来景明应该没发现异常。
只是一想到这冷面和尚亲手为我洗去衣裳上的奶渍。
还说味道很甜,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耳朵滚烫,心跳如鼓。
这算什么事啊......
3.
这一遭让我当晚辗转反侧,梦境纷乱不堪。
一会儿梦见景明发现我的秘密,那张俊逸的脸上满是嫌恶。
转眼间又梦到他冷着脸为我洗衣裳。
忽然画面一转。
他指着我的胸口,说想尝尝甜奶的味道,眼中闪烁着仿佛要将我拆之入腹的欲望。
我在梦中呜咽着说害怕。
背后冰冷的墙壁和胸前的炽热,都无处可逃。
整个梦境支离破碎,毫无逻辑可言。
惊醒后,我满脸通红地低头检查自己的胸口。
谢天谢地,今天居然没发病。
但还是有些胀痛,难受极了。
不过只要能撑过早课,不在诵经时出丑就行。
我可不想整天揣着块布巾躲在佛堂里擦拭。
或许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一整天都相安无事。
直到返回静室的路上,才隐约感到胸口湿润起来。
还好,时机刚刚好。
我低着头加快脚步。
这时,小翠跑来告诉我,说大家今晚要去山下化缘,不回寺里了。
我瞥了眼练武场。
景明被几个女施主围着,似乎还要待上一阵子。
果然,这种完美的人总是很忙。
看来今晚不用躲在偏僻的佛堂里偷偷处理了。
我的脚步不由得轻快起来,心里暗自窃喜。
全然没注意到练武场上,那个最耀眼的身影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回到静室后,我关好门放下帘子,这才脱下僧衣。
憋了一天,这次来势汹汹,又急又猛。
若有似无的奶香混合着檀香,在清冷的静室里渐渐弥漫。
我轻嗅了一下。
似乎,真有一丝甜味?
难得有机会,我索性放任它失控。
让这烦人的症状彻底发作一回吧。
说不定这次多发作会儿,下次就来得会更晚些。
结果玩大了,没多久我整个前襟都湿透了。
等感觉差不多,我才红着脸去拿块软布。
唉,这毛病困扰我这么久,擦拭倒是熟练了。
可每次处理时,为何还是觉得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就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正羞得满脸通红时,忽然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犹如晴天霹雳。
我惊恐地抬头,脸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会有人回来?
不是都出去了吗?
我手忙脚乱地想穿上衣服,掩盖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
可指尖刚碰到衣襟,门就被推开了。
大概是刚练完功的缘故,平日里仙风道骨的景明此刻带着几分慵懒之气。
他站在门口,目光在我身上逡巡。
从散落一地的可疑布巾,到我潮红的脸庞。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我裸露的胸口。
那里还沾着乳白色的液体,黏腻暧昧,是不该出现在一个处子身上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