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我唯一的救赎,可是有人却毁了我的姐姐,那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明心阁 2025-02-19 12:07:01

我和姐姐是方圆百里百年难遇的阴阳女。

姐姐是至阳圣女,天生不能与男人亲近,否则就会死。

姐姐及笄那年,情窦初开的她爱上了一个过路的秀才。

他承诺要给姐姐天下最独一无二的爱,敬她、爱她,却不会碰她,要带着她私奔。

几天后,姐姐被发现时,已经死在了村外的竹林里,满身污秽。

多年后,男人成了巡抚,再次来到我们村,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他不知道,我是先天阴女,阳气是姐姐的毒药,却是我的补药。

1

“青丫头,江南来的巡抚大人马上就要到了,你快收拾收拾跟我迎接去!”

一大早,村长就急匆匆来我家找我。

每隔几年,都有这么个巡抚大人下到地方来视察各省。

其他地方都是怎么奢侈怎么来,但是耐不住我们这个镇子穷啊。

既然拿不出银子,那就好酒美人伺候着。

作为村子里相貌最出挑的女子,自然就是把我送出去伺候着。

正午时分,一行车马浩浩荡荡地停在我家门前。

我和村长规规矩矩地那人面前。

一旁的县令对他点头哈腰,毕恭毕敬。

“巡抚大人,这就是为你准备的住处,您别看它小,麻雀虽小但五张俱全啊。”

那人说话时一脸正气,笑得温良恭俭。

“我是替皇上下来视察的,住哪都无所谓,能遮风避雨就行。”

“让他们都起来吧。”

他看向一众人,一眼便看中了我。

“你叫什么名字?抬头让我看看。”

我微微抬起头,让他看清我的面容:“小女名叫白青青。”

“哪个青?”

不等我回答,村长就迫不及待地抢着替我回答:“就是那个青蛇......”

“我让她自己说。”

没等他说完,就被巡抚大人打断了。

连带着一旁的县令都斜了他一眼。

村长便也尴尬地闭嘴了。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的青。”

“好好,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还有这样有才的女子。”

别说巡抚大人了,在场所有的男人都被我吸引住了。

尤其是县令大人,看清我的面容之后,那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县令连忙附和:“许大人,她就是专门为您准备,啊不专门来伺候您的。”

在他们看不见的衣袖里,我微微攥紧了拳头。

十年了,他已是而立之年,早就功成名就,人人奉承。

而我的姐姐,却含冤长埋地底。

村长也忙说着,“陈家里就她一个人,大人,您就住她这,让她好生伺候您。”

“对了,收拾间最好的房子留给我爹。”

“那是自然,都知道许大人孝顺,早就为您准备好了。”

许仁山连连称好,带着一辆马车就进了院子。

就见一个侍从进轿子里背出一个紧闭着双眼的老人,被送进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我姐的房间里。

巡抚大人不好意思地笑笑:“老人路上舟车劳顿,累了便睡了。”

“好说好说,想必大人应该也累了,先进屋休息休息,县令大人为您准备了上好的茶点。”

下午老人一醒来,就抓鸡打狗,还掐死了一只看门的大鹅。

“你们这些乡巴佬,这什么破地方,养的什么破烂玩意儿,还敢叨老子,看老子不掐死你!”

早就听村长提起过,他爹许莽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仗着他儿子朝廷命官在江南作威作福。

江南玩够了,非要跟着他儿子四处奔波,到处欺男霸女,不让去就闹。

我梳着寻常百姓家的发式,不施粉黛,一袭青衣款款,坚韧又妩媚。

一看到我,许莽就眼前一亮,大喊着叫我美人。

我拘谨地向他行李:“老爷,这是小女家,视察期间就展示委屈您住在这了。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您不要怪罪。”

他毫不客气地我的下巴,看着我委屈的表情:“小美人,不委屈不委屈,我不说你这破就是了。”

“可您把我家的牲口都掐死了,怎么办啊?”

我又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

他无所谓地摆摆手,“不就是几个畜牲吗?我儿子是巡抚,我儿子有钱,让我儿子赔给你。”

他很喜欢我,冲上来就抱住我,埋在我软绵绵的前胸。

“美人你好香,长得也好看,跟那勾栏院里的女子似的勾人!”

身边跟着的侍从想要拉开他,却拗不过他抓在我身上的手。

我推拒着,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乱七八糟。

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让许仁山忍不住看呆了。

“爹,你别闹了,放开人家。”

良久,才将他爹从身上扒下来。

“大人。”

酥软的嗓音灌入男人的耳道。

他明显微颤了下,难掩扬起的嘴角。

“你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我羞怯摇头:“二十,家里很早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他又急切地问,“可有婚配啊?”

我依然低头否认,脸颊也泛起了红晕。

而这些青涩与纯情落入许仁山眼中,是致命的诱惑。

他不知道,我其实是天生阴女,离了男人就会死。

从初尝人事以来,我就上了瘾,不断寻找着身强体健的男人作为猎物。

2

我和姐姐分别在至阴至阳之日出生,是百年难遇的阴阳女。

姐姐天性纯良,温柔似水,待人和善,是村子里倍受崇敬的阳女。

而我出生那天,是我娘的忌日,人人都说我是扫把星。

整个村子唯有姐姐待我最好。

我性情阴冷孤僻,从记事起,就喜欢虐杀蛇虫鼠蚁,把它们的尸体挨个挂在那些欺负过我的人家门口。

他们指着我对姐姐说:“白贞贞,你妹妹这么小就敢扒老鼠皮,以后说不定敢杀人。”

姐姐摇头,将我护在身后。

“青青不会害人的,何况她杀的那些也是为民除害,有何不可?”

我到处闯祸胡作非为,都是姐姐替我平息。

本以为我会和姐姐这样相依为命下去。

直到那年,村里来了个过路上京赶考的秀才。

情窦初开的姐姐跟他一见钟情。

可身为阳女的她,不能与男人破戒,否则阳气过盛,就会噬心而亡。

她犹豫再三,还是如实告诉了他。

许仁山满口承诺:“贞贞,你放心,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只想好好照顾你,只要能日日看见你就好,你愿意跟我走吗?”

姐姐相信了,毅然决然与他私奔,唯一条件是带上我。

可刚出村子,我就被许仁山砸晕,故意丢在了半路上。

隔天,村民们在附近的竹林里发现了姐姐的尸身。

她浑身青紫,还布满了污浊,分明是遭人凌辱。

而我侥幸活了下来,从此过上了跟野狗抢食的日子。

长大后,凡是对我有意的男子,都会出各种各样的意外。

别人都以为我是灾星降世,会克死身边人。

却不知我体寒至阴,需要不断采阳补阴,才能活到今日。

每每将一个男人消耗殆尽,我都会把他们的一部分珍藏起来。

我有一间地窖,专门用来存放这些部位,将它们封在罐子里供我欣赏。

一个个或粗壮或萎小的器官,被盛在大大小小罐子里,罐中盈满了蜡油,再悬挂于梁上。

夜深时,我时常将他们点燃,望着满室烛光摇曳。

像极了姐姐曾为我抓过的萤火虫。

这天夜里,许仁山敲开我的房门。

当看到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轻纱,他明显吞咽了一下。

“白姑娘,深夜打扰,我是想问问你,带我四处逛逛?”

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有无数人愿意为他鞍前马后。

找我?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初到此地,想着这边风景真好,想着有一个熟悉的人带我看看。”

我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垂落的发丝半遮半掩,在夜色下不太真切。

只有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眸子凝望着他。

“可您明日不是还有公事要忙吗?”

许仁山不禁得意,“你放心,只要我一句话,别说你们村就是整个县出了事都有我罩着。”

“那……好吧。”

见我终于勉强答应,他难掩欣喜。

3

第二天下午,村长才来敲我家门。

他点头哈腰地对许仁山说,给他带了一坛子自家酿的酒。

想要攀权附势的意味,不言而喻。

村长连话术都准备了好几天。

可许仁山直接婉拒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们不用麻烦了。我要出去走走。”

他扭头看向我。

“我看她就不错,我就带上她就好了。”

我对欲言又止的村长点点头,不去迎合男人炙热的注视,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猎物,终于要开始掉进陷阱了。

我带着许仁山爬上后山。

秋冬时节的后山,枯叶遍地是。

一路上,他气喘吁吁,我的脚下却越来越轻快。

不出所料,他为了咬牙跟上我,很快就不慎跌倒,还被荆棘扎到了脚。

“嘶!”

许仁山吃痛地停了下来。

暮色沉沉中,我看到他鲜血淋漓的左脚,惊慌不已:“大人,你没事吧?”

他的嗓音因失血有些发颤,“我没事……你在关心我?”

眼见伤口止不住血,我麻利地撕下一截衣角,蹲下来替他包扎。

寂静的山林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可闻。

他低头盯着我,忽然故意将我的脑袋往前按,惊呼:“小心!有蛇!”

我的脸猝不及防碰到了什么坚硬滚烫的部位,鼻尖顿时一酸。

可后脑勺仍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把我松开,发出一阵满足的长叹。

“刚才有条很粗的蛇,差点过来咬到你,别怕,现在已经被我赶跑了。”

我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没有一丝恼火。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许仁山受伤的脚,露出了微笑。

就是这样,才不容易跑啊。

虽然跛了一路,他却心情不错。

甚至主动凑近我问:“青青,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替你实现。”

我有些羞涩,小声道,“我最喜欢啊……去山里看萤火虫。”

许仁山愣了一下,似乎被我朴实的愿望逗笑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眼神闪闪发亮。

“其他人要权要银子,都是庸俗之辈,你跟她们果然不一样。”

看到他笑,我也跟着一起笑了。

自然是不一样的。

毕竟,我想看的萤火虫,只有你可以给我呢。

4

回到家时,天已经很晚了。

刚一进门,就听到许莽的吼叫,“杀了!都给爷死!”

身后的侍从在院子里追他追到体力不支,瘫坐在地上。

许莽性情果真是暴躁。

看到满地多了许多死掉的鸡鸭,许仁山瞬间有些烦躁。

我观察着这二人,他们看似是亲生父子,双方剑拔弩张的气势挡也挡不住。

侍从见我和许仁山一起回来,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低声说:“大人,已经把银子都花完了。不止是这院的牲畜,还有邻居都死在这了。”

许仁山只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从怀里将一袋银子丢进侍从的怀里。

“我怕吵闹,我已经跟县令说过了,你带着我爹去别处住吧。”

他支走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侍从很顺从地答应了。

他爹那样地不讲道理,会答应去别处住吗?

果然许莽不干了,拼命搂住我的腰。

“不行,我不管,我要跟小美人一起住!”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就是想私吞美人,敢跟你老子抢女人,活的不耐烦了!”

许仁山脸色一沉,给旁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

最终,许莽还是在几个侍从的生拉硬拽中,被强行从我家拽走。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一直阴郁地盯着许仁山。

那一瞬间,我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不谋而合的杀意。

许仁山出去了两个小时,又折返了回来。

“现在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其他人呢?”

“我都让他们去伺候我爹了,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

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他爹真的再也没有闹过。

夜色渐深,他直勾勾盯着我。

接着,许仁山端出来一杯温好的酒递给我。

“这是你们村长带来的陈年佳酿,你也尝尝。”

我看着杯子里澄澈的酒液,在手中轻轻摇晃。

身为阴女,我从小便是千杯不醉,什么酒对我来说都毫无作用。

“谢谢大人。”

“青青啊,你怎么还那么生分叫我大人啊?”

“可身份有别,毕竟您是......”

“现在也没别人,你叫我声好听的,我带你去看些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你要叫我什么?”

“许郎。”

我羞涩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下子绯红起来的面颊,美艳动人。

他看着我眼神逐渐迷离,媚眼如丝,蠢蠢欲动起来。

他激动着,抓住了我握着酒杯的手,眼睛发着绿光。

“许郎。”

我故作情难自禁地又叫他一声。

“这是我特地上山给你新鲜采的菌子,你尝尝,别处可是尝不到的。”

这一声似乎又让他唤回了一丝理智。

我夹了一筷子半生不熟的菌子,喂到他嘴里。

那菌子可是有毒的,重则死,轻则毒素慢慢侵入全身,慢慢地死。

他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

“青青,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怕我拒绝,一把拉起我的手就往外面走。

我故作疑惑:“这是去哪?”

他笑眯眯说,跟他去了我就知道了。

许仁山牵着我的手进了山林,手心因兴奋有些冒汗。

竹林里阴风阵阵,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紧随其后的一道黑影。

很快到了他说的地方。

正值秋冬时节,面前的一棵棵枯树上被他点上了小小的蜡烛,营造出火树银花的美景,照亮了一方漆黑的山林。

“怎么样,喜欢吗?”

他得意一笑,自以为是的扭头看我。

我的确很激动。

因为,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他终于要步入了。

见我开始发晕,阴风起,一些蜡烛骤然熄灭,周遭暗了几分。

许仁山嗓音低沉。

“青青,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所吸引,便心悦于你。”

见我腿软,他伸手去解我的衣服,另一只早已急切地捉了进去。

我招架无力,适时带着哭腔:“不要……”

光裸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嵌入男人宽阔的背。

他缓缓把我放倒在草丛上,呼吸因兴奋更加急促。

他抱着我在草丛里滚了一圈,滚到了一个相对光亮的地方。

这一照不要紧,却把他吓得脸色煞白。

因为他眼前的不是别人,分明是姐姐一张血淋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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