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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2月23日,德国联邦议院选举结果尘埃落定!
联盟党以28.6%的得票率重回第一大党,极右翼选择党以20.8%的得票率跃居第二,而现任总理朔尔茨领导的社民党仅获得16.4%的选票,创下该党成立以来的历史最差成绩。
绿党得票率也下滑至13.6%,与社民党同属惨败阵营。
那么大选结束,德国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毕竟作为欧洲最强的国家,新党的领导或将影响整个欧洲的布局。

说起联盟党的胜利最应该感谢地就是选民对朔尔茨政府的不满,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很有道理。
过去三年,德国经济几乎零增长,而能源价格飙升与工业竞争力下滑加剧了民生压力。
与此同时,非法移民也是德国一个最重要的问题,2023年德国接纳的避难申请人数超过35万,社会福利体系与社区治安问题引发广泛争议。
联盟党候选人默茨曾提出“严格移民管控、恢复工业竞争力”的纲领,成功争取到中间偏右选民的支持。

相比之下,选择党虽以20%的得票率刷新极右翼政党历史纪录,却因主流政党的联合抵制无法参与组阁。
美国企业家马斯克多次公开声援选择党,甚至宣称“该党是德国的唯一希望”,但未能改变其边缘地位。
69岁的默茨或许即将成为德国新总理,说起他的政治履历充满了戏剧性。

作为基民盟元老,默茨曾在2000年代初短暂担任党主席,却因与默克尔的权力斗争退出政坛,转战商界。
此次回归后,他高调批判默克尔的中间路线,主张右翼转向以削弱选择党的民意基础。
其胜选得益于三大优势:联盟党作为传统大党的组织根基(29%得票率)、商界积累的谈判技巧,以及流利的英语能力——这在应对特朗普时代的对美外交中被视为关键资产。
然而,组阁过程充满不确定性。

根据德国法律,执政联盟需在国会拥有超过50%的席位,这意味着联盟党必须联合社民党、绿党或左翼党等政党。
尽管历史上德国曾多次出现“大联合政府”,但各党在移民、经济改革等核心议题上的分歧可能拖慢组阁进程,甚至引发政策妥协后的执行力削弱。
上台后默茨的首要任务便是先要整顿移民政策,这也是德国如今最大的一个民生问题。
默茨曾多次抨击朔尔茨政府“纵容非法移民却无视社会成本”,计划大规模遣返不符合居留条件者,并加强边境管控。
这一立场直接回应了选择党通过炒作移民议题获得的20%选民支持,也暴露了德国社会的深层裂痕东部地区对移民的排斥情绪显著高于西部,而选择党在萨克森州等地的得票率甚至超过30%。

不止移民德国的经济也面临更复杂的挑战。
能源成本高企使制造业竞争力下滑,汽车产业的技术转型(如电动汽车)落后于中美两国。
德国对华贸易逐年上升,中国应该是德国最大的一个合作伙伴,就从咱们国家开大众和宝马的车辆就能看出来。
然而,特朗普总会出现整幺蛾子,开始对进口汽车加税,而德国对美汽车出口占总出口的10%,约500亿欧元的年销售额面临风险。
默茨需在减少债务依赖、维护对华合作与应对美国关税威胁之间寻找平衡,但其经济团队尚未提出具体方案。
如今德国的经济正站在衰退边缘。

工业产出连续五个季度下滑,2023年第四季度GDP环比下降0.3%,而企业信心指数跌至三年最低点。
社会分裂的风险同样严峻。选择党的崛起反映了民众对主流政党解决移民、经济问题的失望。
在东部城市德累斯顿,反移民游行已成为每周固定活动,而极右翼分子与左翼团体间的暴力冲突时有发生。
默茨的移民收紧政策虽能暂时安抚保守选民,但若经济未见起色,社会不满可能进一步激化。

说起最有可能担任德国总理的联盟党默茨,对华的态度一直友好,大选结束之前便对华进行了示好,这都是聪明人,提前为自己找好了路。
默茨在慕尼黑安全会议期间会见中国外长王毅时承诺“延续中德50年合作传统”,支持自由贸易并推动解决中欧摩擦,但同时强调“降低对单一市场的依赖”。
2023年,德国对华出口额达1070亿欧元,进口额为1461亿欧元,机械、汽车、化工产品占主导。
大众集团40%的全球销量依赖中国市场,巴斯夫在广东投资100亿欧元建设一体化生产基地,这些利益捆绑使得任何对华“脱钩”政策都显得不切实际。
然而,政治层面的摩擦不容忽视:欧盟对中国电动汽车的反补贴调查遭到德国汽车工业协会反对,而默茨在台湾问题上的模糊表态可能成为潜在风险点。

对德国而言,中国既是不可或缺的市场,也是技术竞争的对手。
默茨政府需要在经济利益与“价值观外交”之间谨慎权衡。若其过度迎合美国对华遏制战略,德国工业界必将强烈反弹;但若对华依赖度过高,则可能被国内批评者贴上标签。

德国的欧洲领导角色仍然面临空前挑战。
乌克兰危机的长期化使欧盟债务负担加重,而极右翼的扩张可能削弱德国在欧盟内的号召力。
法国总统马克龙近期呼吁“欧洲战略自主”,但若德国因内政动荡无法提供支持,这一愿景恐难实现。
默茨的任务不仅是重振经济还有民生问题,更需在美中欧三角关系中找到平衡点。
然而,特朗普的不可预测性、乌克兰战争的僵局,以及国内极右翼的虎视眈眈,都将大幅压缩其政策空间。
德国的未来走向不仅关乎自身命运,也将深度影响欧洲一体化与全球秩序的重构。
参考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