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成为皇帝,第二日就立娼妓为后:朕将许你能给的一切

风华故事汇 2024-12-27 14:49:43

被亲爹毒打,被老鸨欺辱,

接客的前一晚,我偷偷找到七楼最神秘的客人,

听闻他打架贼猛,还有把快刀。

深夜,掏出三个脏兮兮的铜板,

“听说你是剑客,拿钱办事,那你......可以保护我么?”

崔宇轩手握白布擦拭沾血的剑身,勾唇嗤笑,“这谁家丫头,胆子倒挺大。”

后来,他收下三枚铜板,护了我三年。

三年后他皇位之争败北。

我运用我娘穿越而来的知识,谋下万贯家财,助他成事。

那日他腰间佩剑站在万人中央,笑着看我,“岁安,三个铜板助朕成事,朕值了,不过,朕想要的再多一点。”

1.

认识崔宇轩那年,我十四岁。

那时候遂朝大旱三年,我面黄肌肉每顿吃不饱,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小很多。

记忆中,我的出身并不好。

我爹常年酗酒赌钱,赌输了拿我和我娘撒气,

兄长在家时,只要我爹动手,兄长会拼了命的保护我跟我娘。

可是,他去参军,接连三月没有书信寄回家中,

亭长说没有音信,就是死了。

而我娘是个穿越女。

她说,手机,罐头,冰淇淋,还有爱情。

周围人听不懂,路过只道一声,‘林家有个疯婆娘。’

我娘不以为然,把从郊外十里地挖的野菜,炖了一锅粥。

推开门,我爹酒气熏天,一脚踹翻炉子。

“又吃野菜!我他妈跟你说过多少遍,老子要吃肉!”

随后拳头如暴雨落在她的身上。

她蜷缩在地上嚎啕大哭,“林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别这样,柏青走了,这个世界我只有你了。”

她的世界满是泥泞,把我推得远远的,好也不好。

暴力并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加重。

兄长的死讯,几乎要压垮这个家,因为我爹他说他没香火了。

我抱着猫缩在发黑的桌角下面。

怀里的猫叫了一声,我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心跟着惶恐。

我爹恶狠狠的看着我,把我拽出来,对我拳打脚踢。

我时常在想,人活着意义是什么,是每天挨打么?

痛到麻木,我娘哭的撕心裂肺,把我揽在怀中,挡住所有的暴力。

我爹打累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呼噜震天响。

我娘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双眼空洞。

我小声的问她,“娘,我们逃吧。”

她回过神来,笑的苦涩,“你爹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时糊涂,你爹跟我保证过,他会改的。”

“娘跟你说说我以前的生活,在我们那个年代,人人自由平等,有手机......”

我娘带着微笑睡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因为她知道,我爹第二天一定回来哄她。

一束花,一颗糖,几句动人的情话。

2.

第二天,我娘从睡梦中醒来,香气扑鼻。

她如同少女般娇羞,拿起斑斓的野花,躺在我爹怀里。

我爹哄得我娘咯咯直笑。

随后我娘的笑凝固了。

“你说什么?”

“柏青死了,没人往家中寄钱,这日子总得过下去。我跟红楼的老鸨说好了,你过去卖身,咱家日子还能过。”

我娘望着我爹一会笑一会哭,她歇斯底里的哭喊。

“林材生,你狼心狗肺,我当初放着大户人家的妾室不做,来给你当正妻,你就这么对我!”

“别跟我提以前,你以前出自红楼,要不是我拿钱赎你,你现在怕不是还在卖笑呢。谁知道你当初是不是清白之身。”

“你如今怎么这么说,我当初跟你可是清清白白,你说过你不嫌弃我的出身。”

我娘说她来自另一个文明世界,她却穿越到青楼之上来到古代世界。

人分裂的开始始于思维困在过去,身躯陷在眼前。

屋内传来痛苦的哀嚎和拳头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你准备准备,晚上我送你过去。”

我爹走后,我推开门,看见我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干枯的像稻草。

擦擦她的眼泪,“娘,我们逃吧。”

她止住哭泣,杏眼带着豆大的泪珠。

我娘以前是十里八方出了名的美人,如今只有岁月蹉跎的痕迹。

“岁安乖,娘这回真的要逃了,我本来就不属于这儿的,把我柜子里那身衣裳拿出来。”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从柜子里掏出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服侍。

牛仔裤,白衬衫,小白鞋。

2.

“娘,我们去你的时代吧,那里一定很美好,打小孩会被抓起来,没有人饿肚子......”

我娘却一把握住我的手,面色严肃,

“岁安,娘有疯病,娘以前跟你说的异世界都是假的,你莫要当真,脚站在哪里,哪里才是你所在的世界。”

我听得一知半解,被我娘赶出来,她掏出三块铜板,让我去城北的铺子买干粮。

走到半路,下起大雨。

旱了三年的遂朝,下雨了。

我兴冲冲往家里跑,看见我娘扎着马尾辫,一身异世界服侍,一条白布悬在梁上,结束她凄惨的一生。

晚上,我爹一身酒气,坐在跟前,面色云淡风轻,我娘的尸首就在旁边,

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我娘总把爱情挂在嘴边,她不知道有的男人,没有爱情。

“岁安,爹记得你今年十四了。”

我长得小,面黄肌肉长期饥饿,看不出十四岁豆蔻年华的模样,

面对我爹,我不敢应答。

“你娘走了,家里没有开支来源,你代替你娘去吧,一家人擎等着饿死,干嘛不去卖啊。”

我鼓足勇气,“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老婆孩子养不起,你活着是对死者的侮辱。”

“你说什么?”

“你逼死我娘,你应该去死。”

“反了天了你!”劈头盖脸甩了几个巴掌,我疼的晕头转向。

3.

他薅着我的衣领拽到红楼老鸨跟前,笑的谄媚,

攥着一袋银子,头也不回的往赌坊钻。

老鸨拿着一杆玳瑁水烟枪,挑起我的下巴,“模样齐整,就是性子太烈,要想吃这碗饭,只怕有的苦头吃。”

卖身契摊在地上,一群人按着我的手,往印泥上推。

老鸨嗤笑,“我们这儿可是勾栏,吃的可不是绣花的饭。给我拿刀子割破她的手指画押,在我这,样貌才情都不是头等事,听话才是首选。不过,这么烈的性子,男人一定喜欢。”

锋利的短刃割破食指,鲜血破出。

在屈辱的卖身契上留下‘林岁安’三个字。

老鸨嫌弃我个头矮小,月信未有,在红楼里先从低等的丫鬟做起。

她并未让人教我琴棋书画,吃食也嘱咐他人不必给最好。

老鸨说,我娘当年烧了她半个红楼,奈何没有证据。

如今她的女儿落到她手里,这叫因果。

她要让我烂在这吃人的魔窟中。

从白天到深夜洗不完的衣服,脏的臭的,有的甚至带血。

红楼里淫词艳语,惨叫声也时常有。

一双素白的绣花鞋驻足跟前,她叫琴娘,

4.

从银白的纱绢里拿出点心递到跟前,“你娘叫江果果么?”

我盯着点心,咽了口水,朝眼前女子点点头。

“没事,拿着,我跟你娘以前认识,用她的话说叫做闺蜜。”

她把我带回屋内,桌子上放着一堆金银珠宝,

“我听说果果的事了,你娘所托非人,可干咱们这行,谁是天生乐意的。”说完,她看着桌子上小山高的珠宝,笑的苦涩,“谁生来就是妓女,谁生来就想当妓女啊。”

说完,走进来一个白脸书生,他进门第一眼看着桌上的钱财,双眼放光。

言语中却只字不提,“琴娘,我对你不起,只怪我无能不能赎你出红楼。”

琴娘微愣后笑的随意“无事,银钱你不必担心,我已具足,只待你三日后在老鸨面前替我赎身。”

“好,我王生必不负你,若是辜负琴娘,必遭天诛地灭。”

王生抱着沉甸甸的珠宝,离开红楼。

琴娘眼神望眼欲穿,像极了我娘亲。

我看着手中的糕点,忍不住开口,“你不怕他卷走你的毕生心血么?”

琴娘笑笑,“他不是这样的人,王生是读书人品德高尚,待我极好,日后必定是有为青年,天子门生。”

我摇了摇头,“琴娘,品德高尚的人不会来青楼妓院,在妓女窝里等一个有为青年,可能性不大。”

眼前女子双眼通红,手指攥紧衣袖,撑得指节发白。

她又哭又笑,“你还真和你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话够刻薄,难怪老鸨那般厌恶你娘亲。我攒够钱想脱籍从良过正经日子,巴不得离开娼门,难道我也有错么?”

我摇摇头。

5.

第二日,琴娘从白天等到黑夜,王生没有来。

老鸨抽着玳瑁水烟枪,涂着大红胭脂的细长丹凤眼上,遮掩不住的嘲讽,

“你们一个一个都想从我这出去,我告诉你们今个琴娘就是下场,咱们这叫妓女窝烟花地,来这儿的都是寻欢的,哪有寻情的。”

周围声传来阵阵哄笑声。

琴娘一滴眼泪都没掉,或许她的眼泪早流干了。

夜深人静时,她从枕头下掏出一锭金元宝。

我问她,“琴娘,你要干什么?”

琴娘笑笑,“去红楼的七楼,见一个人,他收钱,什么事都替人办。”

东方泛起鱼肚白,一个男子手持长剑,手里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袱,琴娘双手颤抖打开,露出熟悉的面孔。

琴娘见了又哭又笑。

当晚她在屋子里放了一把火,尸体烧焦,老鸨才命人泼水救。

琴娘死后,这偌大的红楼再无一人可庇护我。

看门的小厮和壮实的龟公经常把我堵在暗处,拿臭烘烘的嘴堵我。

他们对我上下其手。

红楼里的花娘们有的为讨好老鸨,经常在陪客时候唤我进去陪候。

老鸨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太过,她默许了。

我的月信在艳阳高照的午后来的。

血流了一地,我惊恐的垫了一层又一层的草木灰。

6.

红楼的老鸨天生对血腥味敏感,她撩开我的衣裙,嗤笑道,“可以接客了,我跟你娘同时穿越而来,凭什么她可以脱籍从良,我被留在青楼之上当着众人面前卖笑。如今她的女儿落到我手里,这叫什么,这叫老天开眼!可见因果不需啊。”

原来,真的是穿越这件事,我娘没有骗我。

月信的最后一天晚上,我敲响七楼的房间。

门开了,幽冷,血腥味扑面而来,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男子。

“去去去,这里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

我鼓足勇气开口,“我是要做交易的。”

男人五大三粗,长得粗犷,他笑道,“你这丫头矮的跟个萝卜头一样,身材跟我媳妇的搓板差不多,里面的人不好你这一口。”

说完,门就要关上。

我伸出脚用力挡在身前,“我有钱!”

“嘿!你这头倔驴,小丫头胆子到挺大的。”

话落,里面熟悉的声音传来,“管三,让她进来。”

叫管三的男人迟疑的开门,我走进屋内,才发现屋内站满了人。

“你要与我做什么交易?”

我顶着众多玩味的视线,缓缓开口,“听说你是剑客,拿钱办事,那你......可以保护我么?我不想接客。”

我想从良,若是不能从良,那岂不是从恶了。

男人听后,薄唇勾起,“那要看赏金够不够份。”

7.

我从口袋里掏出三枚铜板,摊在掌心中,“这个够不够?”

男人笑出了声,“这谁家丫头,胆子倒挺大的,还没有人敢拿三个铜板来糊弄本王。”

侍卫开口提醒,“王爷,这丫头知道你称呼了,要不一刀毙命了事。”

刀架在脖子上,我浑身血液几乎冷头,面上只傻笑,

“你笑什么?”

“我笑您有眼无珠,金山银山就在眼前,您却要拱手相让,我有让您富甲天下的妙计为何不用,与您而言一本万利无害啊。”

“哦?说来听听。”

.......

后来我被留在红楼,跟在老鸨跟前帮忙打理琐事,晋王留下名叫岳青的侍卫跟在我身边。

我不必接客,要求是一个月内赚到一千两。

老鸨眯着眼睛打量我,“真是小看你了,人小鬼大竟然勾搭上晋王,你果然有做这一行的潜质。”

我笑笑,“您说笑了,这世上的人都是难着难着过来的,若想自己方便,就不要与他人为难。晋王答应让我留下,毕竟我与晋王达成协议,你与我为难,岂不是与晋王为难。”

老鸨怒气冲冲,“好伶俐的小嘴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在红楼翻出什么花样。”

我冷冷看了老鸨一眼,带着岳青去了城东头的菜市口。

岳青抱着剑满脸不耐烦的看着我,“来这里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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