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人：李先生，男，44岁，已婚，某公司高管。

前言：喜欢追求刺激的我，在朋友的引诱下玩起了换偶，经历了一番才领悟到，换偶换到的不是快乐，只有无尽的悔恨……

01

夫妻在一起时间久了，激情就会慢慢消退，尤其是和我老婆那样的人生活，更是没劲。

我老婆欣霞比我小两岁，人很漂亮，身材也好，性格也好，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就是太无趣，人软得就像只绵羊似的，没一点个性，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泼辣一些的，野一些的，懂点情趣的。

我的工作很好，生活没什么压力，就是觉得少了一点激情，枯燥乏味。

在婚后二十年间，我陆陆续续地找过不少情人，一个接一个，基本上是无缝衔接，为此我在市郊租了一套小平米的住宅，省去了开房的开支，也更安全。

但这些情人大多是三分钟热度，也许我这个人就爱追求新鲜刺激吧。

我认识一些朋友，有不少和我一样喜欢偷吃的，有一个玩得特别疯，竟然玩起了换偶。听起来够刺激，但让我把老婆拿出来和别人交换，我还是坚决不同意的，我做不到他那么大公无私。

那时我正在找着一个情人，名叫丽萨，是个有夫之妇，看得出来，他老公对她管得挺紧，她和我在一起时，经常会接到老公的电话，盘问得很详细，她每每需要耐心地解释一番。

但她本人却很放得开，思想和行动都比较前卫，这也是我对她欲罢不能的原因。

我旁敲侧击地向丽萨提出了换偶的想法，我之所以选择她而没选择老婆，一是老婆比较传统，肯定不会同意；二是我也有后顾之忧，我怕事后我会后悔。

老婆不能轻易离婚，毕竟是孩子的妈，我们的儿子已经上高中了，情人却可以随时舍弃，玩好了就接着玩，玩不好就各走各的。

丽萨起先是反对的，说：“那些新鲜玩意儿我玩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看到她的反对不是十分强烈，而且也没生气，当时还在笑着，我就给她讲了这事的若干好处，比如能保持情侣之间的新鲜感，增进感情，获得更多的体验，又从网上找来一些文章给她看。

看得出她有点动心，说：“想起来是挺刺激的，但要付诸实践我做不到。”

后来我把丽萨引荐给我的朋友郁峰。

郁峰比我小十来岁，至今未婚，本来以前我和他的关系不很密切，有了丽萨的加入后，我和他的来往就很频繁了，隔三差五在一起喝酒。

这是我的刻意安排，我想先让郁峰这个单男参与进来，一来试试丽萨的底线，二来试试我的承受度。

郁峰是我特意挑选的，我把我认识的男人罗列了一遍，觉得郁峰最合适。

郁峰比较尊敬我，也比较听我的话，一切我都能掌控得住，我相信他，即使是他和丽萨之间发生点什么事，他也不会绕开我和她单线联系的，这点尤为重要。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如果丽萨背叛了我，我肯定会很难过，还可能跟她大闹一场，但想到丽萨在郁峰的身下婉转承欢，我却感到异常兴奋，因为郁峰是我送给她的礼物。

02

三个人一起吃过几次饭后，我就开始试探丽萨，比如经常有意无意地开她和郁峰的玩笑，在进行床上运动时提起郁峰刺激她，看得出她很兴奋，尽管在事后告诉我别再那样了。

我觉得她差不多了，就开始说服郁峰。

单独约郁峰喝了几次酒，逐渐向他渗透我的观念，可是郁峰每次都拒绝，还说这样的玩笑开上一两次就行了，天天开就没意思了，搞得我挺没面子的。

但我看得出郁峰还是有所动心，因为每次约他喝酒，他总要问一句：“丽萨姐在吗？”

无论我说在不在，他一般都不会拒绝我的，除非实在顾不上，但他问这一句，就说明他是期待见到她的。

还有，他对丽萨显得热情起来，他知道她爱唱歌，每次喝完酒，总要提议去KTV，而且每次都抢着付账。

丽萨呢？我觉得这个意思更明显了，每次我们三个在我的出租屋里喝酒时，单身的郁峰坐在一边，我和丽萨坐在另一边，她表现得很放肆，时不时地在郁峰面前和我大秀恩爱，尺度很大。

可是郁峰还是胆怯，每次看到我喝多，就提前溜了，拉都拉不住，然而下次我约他，他明知道丽萨在，可还是欣然前来赴约。

有一次，我们三个都喝多了，我开郁峰和丽萨的玩笑，郁峰也开玩笑说：“那你让位了吧，回避一下！”

我就真的回避了，躲出去了，去楼下转了一圈回来，郁峰和丽萨已经滚到了床上。

我当时的感觉很复杂，又兴奋又吃醋，但整体上还是能接受的，好的感觉要大于坏的感觉，也许丽萨只是我的情人而不是我的妻子吧，也许我是为了以后能有更大的收获吧。

郁峰当时很尴尬，穿好衣服像和尚念经一样说了一句“罪过”，就狼狈地逃走了。

丽萨可能一时无法面对我吧，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理我，还哭了，我抱着她讲了好一通大道理，又表示我不介意，还说经此一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加爱她了。

过了一夜，丽萨虽然还是很消沉，但肯和我说话了，慢慢地她也接受了我的观念。

我本来还想让郁峰和丽萨再来两次，以彻底冲破她的防线，可是约不到郁峰了。

那事的第二天，郁峰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只说了一句话：“昨晚喝多了，对不起啊！”

我回复：“没关系，本来就是我的安排嘛。”

下一次我和丽萨在一起时，我问丽萨：“叫不叫郁峰？”

丽萨说：“你看，听你的。”

我就给郁峰打电话，郁峰仍是问了那句：“丽萨姐在吗？”

我说：“在。”

郁峰说：“那我不去了。”

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肯来，最后说他有事实在走不开。

以后都是如此，郁峰还和我保持着很好的朋友关系，但就是不肯再见丽萨。

又有一次，本来丽萨在，我给郁峰打电话时说她不在，只是我想和他喝会儿酒，郁峰来了之后看到丽萨，一时慌得不知所措，丽萨也羞得满脸通红。

我炒了几个菜，端到茶几上来，郁峰坐下吃了几口，还没开始喝酒，他就说：“我先走了，还有事呢！”

我赶忙挽留他：“刚打电话时你还说没事，怎么忽然就有事了？”

郁峰说：“刚才没事，现在有事了。”

我说：“你都没接一个电话，哪来的事？”

郁峰说：“微信上说的。”

我要看他的微信，他笑着推开我，转身逃走了。

丽萨笑倒在沙发上，说：“你把人家帅哥吓跑了！”

看得出来，丽萨有些失望，也看得出来，她很感激我为她做的安排。

03

没有郁峰的参与，我和丽萨在一起的乐趣就减少了几分，其后就开始参加换偶，前前后后参加过五六次，感觉还不错，而且慢慢地上了瘾。

我的原则是，双方男女不能保持联系，就是说，我不能越过对方男的直接联系人家老婆，对方也不能越过我直接联系丽萨。

6月27日，是我和丽萨正式在一起的一周年纪念日，我对这些不感冒，丽萨却很在乎，说要认认真真地过一次，为此，我前一天就向老婆请了假，说要去外地办点事，当天回不来。

丽萨白天要上班，所以约好了晚上一起过，先在我的出租房里吃点饭喝点酒，然后一起去看电影，晚上回来通宵不眠。

不得不说，丽萨是个非常迷人的女人，我有过无数的情人，但只有丽萨和我保持了整整一年的关系，居然还不腻，甚至比那些初恋的男女更热烈，简直如胶似漆。

所以我早早地就开始准备了，买来蔬菜和肉，亲自下厨，还有一瓶白酒。

丽萨爱喝白酒，我特别喜欢她喝醉了那种醉眼朦胧的样子。

我正在做饭的时候，时长不联系的郁峰忽然打来电话，他向我吞吞吐吐地解释他不肯见我和丽萨的原因，那段时间他正谈着一个女朋友，他还没勇气向女朋友提出那样的要求，如果仍和丽萨那样，一来有点对不起女朋友，二来觉得我有点吃亏。

我笑着说：“那有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在这个事上，我只是把你当成工具来用的，只是想让我的女人体验到极致的享受。”

郁峰又吞吞吐吐地说，他和女朋友分手了，他通过聊天软件聊到一个有夫之妇，叫梦晗，两人保持着情人关系，已经有段日子了，通过他的说服，梦晗接受了这种游戏，所以他想约我和丽萨来一次。

我大喜过望，当初真是没选错人，懂得知恩图报，我知道郁峰眼高，所以这么大了不成家，他看下的女人一定不会差。

而且，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更是别有一番意义，丽萨知道了，一定激动死了，我知道她对郁峰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和对那些参与换偶的男人不同。

我当即说：“那太好了，你俩来我的租房处，丽萨晚上过来！”

郁峰说：“不去你那里了，梦晗还有点放不开，不想四个人公开见面。”

我说那咋办，郁峰说：“不吃饭了，直接去宾馆吧，我去宾馆开间房，你也去宾馆开间房，让她们先进去，然后咱俩交换房卡。我说成这样，梦晗才同意的。”

这种方式虽然不如四个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吃饭喝酒然后K歌，情感交流到位，水到渠成，但也挺新奇的，我愉快地同意了，我想丽萨也一定会同意的，尽管我准备了一桌子酒菜派不上用场多少有点遗憾。

郁峰又说：“还有，梦晗要求戴面具，她说她暂时接受不了陌生人。”

这没问题，以前我和丽萨也遇到过这样的夫妻，事先要求戴面具，可是事后全摘了，已经到了那种程度，一张薄薄的面具能顶什么用？

挂了郁峰的电话，我就给丽萨打电话，刚通了一声，对方就掐掉了，我知道她不方便，她老公可不像我老婆那么好哄。

过了一会儿，丽萨给我发来信息：“他在，等会儿。”

我回复：“好的。”

但心里很着急，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好机会，可别错过了。

等了半天，丽萨还不回话，没办法，只能死等，丽萨曾经和我约定过，如果遇到她不方便的时候，我就不能再给她打电话和发信息了，她老公随时都在关注着她的手机。

04

在焦灼不安中等到天黑，还是没等到丽萨的电话和信息，倒等来了郁峰的一条信息：“李哥，我开好房了，富豪大酒店1016，你也来这儿开间房，开好给我信息，我陪梦晗说会儿话，她还是有点退缩。”

我回复：“好！”

又等了半天，丽萨还是不联系我，我只能自己先炒了个菜，草草地吃了，然后打车直奔富豪大酒店，因为给老婆说好要去外地，不能开车，以免被她看到。

我想起郁峰说他开的房间是1016，我就问前台营业员：“1017空着吗？”

我想两对熟悉又陌生的情侣住在隔壁，一定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营业员说：“没有1017。”

我又问：“那1015呢？”

营业员敲打了一会儿电脑键盘，说：“空着，可以住。”

于是我登记了1015房间，乘电梯上到10楼，一直走到楼道的最里面才找到1015，准确地说，最里面是1016，紧靠着整栋栋大楼的边缘。

我先没进自己的房间，走到1016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听到了郁峰说话的声音，他正在讲着我曾经灌输给他的那套理论，不过他讲得磕磕巴巴，条理不清。

郁峰这个人什么都优秀，就是嘴太笨，说话能急死人，急得我都想进去替他讲了。

间或听到一个蚊子似的女人的声音，嗡嗡嗡的，听不清具体说什么。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但不得不遵守游戏规则，如果现在贸然进去，把人家吓着了，就得不偿失了。

我压抑住内心膨胀的欲望，返回到1015门口，开门进去了。

坐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看会儿电视，玩会儿手机，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丽萨还是没有音信，我不由担起心来，一是担心她被老公缠住了脱不开身，二是担心隔壁的郁峰和梦晗等不到我们提前离开。

我给郁峰发了条信息：“丽萨可能还得一会儿。”

郁峰很快回复：“不着急，我俩今晚不回去了，她老公不在家。”

我舒了口气，一边心急如焚，一边又觉得可笑，本来是件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背叛良心，违反道德，却搞得像一件影响国计民生的大事似的。

05

九点半的时候，丽萨才给我打来电话，跟我道了几句歉，然后向我解释，她跟老公吵了一架，差点出不来，我问她因为什么，她也不说，只是说：“他爱咋咋地吧，反正我出来了，现在去你那里！”

我说：“不要去我那里，来富豪大酒店，1015房间。”

她问我为什么要去那里，我神秘地一笑：“你来了就知道了。”

十分钟后，一脸怒气的丽萨敲开了我的房门，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以后细说吧，我们抓紧时间过我们的情人节！”

丽萨把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确立为我们两人的情人节。

我们热吻了一会儿，我向她透露了今晚的安排，她有些不高兴，说：“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晚上只有咱俩。”

我说：“今天不是别人，是郁峰。”

看得出来，丽萨对这个安排还是很满意的，不过她听说郁峰有了女朋友，表情有那么一点不自然，说：“郁峰不是没有女朋友吗？”

我说：“算不上是女朋友，也是情人，那个女的是有老公的。”

丽萨的表情就更不自然了，但她还是愿意配合我。

我们温存了一会儿，我给郁峰发信息：“我们就在你们隔壁，现在出来吧。”

我出了房间，郁峰也出了房间，我们在楼道里交换了房卡，两人相视一笑，谁也没说话，心照不宣，又有点尴尬。

我在开1016房门的时候，郁峰也在开1015的房门。

我事先戴好了面具，推门进去，看到梦晗也戴好了面具，是一张可爱的猫脸，她身材娇小，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

她战战兢兢地坐在床头，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走过去，感到她明显地发出一阵颤抖。

我想调节一下气氛，就伸手过去把灯按灭了，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壁灯。

我问：“你这是第一次？”

梦晗点点头，仍不看我。

我说：“你叫梦晗？名字挺好听的。”

梦晗又点点头。

我本来想趁机说一通大道理，但看到她这样，就提不起说话的兴趣了，说再多也没用，不如直接付诸行动。

我搂着她的腰，开始抚摸她，她的身体一阵阵地战栗。

这时隔壁传来了声音，丽萨做这事时总是要释放出最大的分贝，我大受刺激，把梦晗扑倒在床上。

06

梦晗开始有些抵触，慢慢地也就放得开了，声音和动作都增大了幅度。

这时一副图案刺激了我的眼睛，梦晗的胸口有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是纹身。

纹身的女人不稀奇，纹蝴蝶的女人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只蝴蝶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尤其是翅膀上那多余的一笔，分明就是技师在我的指导下纹上去的。

没有那一笔，蝴蝶就是死的；有了那一笔，蝴蝶就飞舞了起来，仿佛要飞离身体而去。

同时我注意到，这个小巧玲珑的身体也那么熟悉，以及气味，纹理，仿佛我每天晚上都在亲近着她。

我大吃一惊，叫了一声：“欣霞！”

梦晗愣住了，那双眼睛从面具的眼孔里透出来，像极了我的老婆欣霞！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具，果然是欣霞！

这一下打击差点让我晕过去，我顿时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只以为是个梦，是个恶作剧，是幻觉，是想象。

欣霞抬起颤抖的手，摘掉了我的面具，轻呼一声：“老李！”

她的脸部痉挛成难看的一团，然后用双手蒙住了脸，发出一声嚎叫。

隔壁的动静还很大，年轻有为的郁峰尽情挥洒着他过剩的荷尔蒙。

我呆滞的大脑有了一点思考，这是郁峰有意为之，还是凑巧碰上了，印象当中，郁峰以前确实没见过欣霞，况且欣霞用了化名，可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平时像只软绵羊一样的欣霞会出轨，而且还会玩这种游戏。

等欣霞哭罢，我问：“你，你，为什么呀？”

欣霞坐起来，抹了抹泪水，不说话。

我摇晃着她的肩膀追问：“你说呀，说呀，这是为什么？”

我简直要疯了。

欣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其实你不必问我的，你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想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是啊，”欣霞幽幽地叹口气，“我以为我不是这样的人，其实是的，年轻的时候我很保守，保守的结果就是你出去偷吃，当我意识到我很需要你时，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你不愿意在我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花太多的心思，你做那事就像应付差事，我还能咋样？我想好好地表现，可是你不给我机会。后来我知道你出了轨，而且很频繁，我痛苦死了，但我不想离婚，然而又不能完全接受你，陪你过夫妻生活，只是尽一下妻子的义务而已，就像你也只是在尽丈夫的义务一样，但我也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只是你还没发现。”

我痛苦地抱住了头，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欣霞说：“玩这种把戏，这是头一回，出轨是在一年前，郁峰是我的第二个情人。以前我为了儿子忍辱负重，儿子上高中住校以后，你更加肆无忌惮了，整日整夜不回家，我每每对着镜子，看到自己一点一点地老去，我不甘心，不甘心这辈子就这么完了，我除了是儿子的母亲，你的老婆，还是一个女人，还是我自己……”

欣霞抱头痛哭起来。

07

我正在思考着这事怎么收场，和欣霞的婚姻还要不要继续，忽然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撞倒了什么东西，稀里哗啦一片，同时伴随着一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辨别了一下，是丽萨，声音就在门口。

“救命啊，救……”

我吃了一惊，急忙跳下床，穿起衣服，拉开门，看到丽萨被一个男人堵在墙角用一把菜刀猛砍，鲜血飞溅，门口的垃圾筒倒了，压在她的腿上，她的呼救声低了下去。

我吓呆了，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丽萨被砍得血肉模糊……

事后我知道，那个男人是丽萨的老公，他对她早就有了怀疑，丽萨临走时，他们吵架就是因为这个，但是丽萨还是冒着风险从家里跑了出来，不想被他老公跟踪了，他在门外听到了丽萨的声音，确定了那个房间。

高级酒店的安全承诺没能禁得住一个屈辱的男人愤怒地一踹，门锁被踹坏了，防盗链也被踹断了，一把复仇的菜刀，砍向了床上那对惊慌失措的男女。

那个男人本该是我，郁峰替代了我。

郁峰死在了床上，丽萨死在了楼道里，她的老公死在了刑场上，留下一个年仅九岁的女儿，和两对年过花甲的老人，耻辱地在这个世界上苟且偷生。

我常常想不通，丽萨逃命时为什么不朝着楼梯的方向跑，那样或有获救的希望，后来有些明白，丽萨可能是想寻求我的保护吧。

我活着，欣霞也活着，完整无缺，却如行尸走肉，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了这事，上高中的儿子受不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退了学，离家出走，下落不明，我和欣霞谁也没打算去找他，我们已经丧失了做父母的资格。

换偶，换来的不是快乐，只有无尽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