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将弟妹的儿子当个宝,却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再睁眼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床留半边给你 2025-04-13 15:36:08

小叔去世后,老公兼祧两房,回乡下把弟妹和孩子都接了来。

他说壮壮是家中独孙,把工资和家里的积蓄全都给了弟妹。

即便一家人砸锅卖铁,也要培养他成才。

等到壮壮读初中时,他更是卖掉我们的婚房,带着他们住进了市中心的学区房。

我和女儿只能被迫住进漏雨的城中村。

三年过去,大嫂的儿子成绩优秀,被保送到重点高中,前途一片光明。

我的女儿却遭受校园暴力,抑郁自杀,被送进icu抢救。

我求弟妹出钱救救我的孩子,老公却率先向我提出了离婚。

“心悦,你别怪我狠心。月月反正也治不好,就别浪费钱了!”

“壮壮是我张家的根。他没有父亲在高中会被欺负,我只是暂时和你离婚,等壮壮十八岁后,我们再复婚。”

最终女儿抢救无效身亡,我气得拿着刀砍死了他们一家后绝望自杀。

再睁眼,我回到了女儿读初中那天。

这一次,我要替她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

1

“妈,我回来了”

月月情绪低落,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如梦初醒,连忙冲上去抱住她。

看着她发红的脸颊和校服上的脚印,我顿时泪如雨下。

月月咬着牙什么都不说,但我心里明白。

我的女儿第一天上学就被学校里的小团体霸凌了。

“这个破学校咱们不上了!妈给你转学!”

我擦干眼泪,给月月简单的冰敷后就拉着她去找张路山。

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在小区门口将我们拦下,要我出示门禁卡。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可是保安根本不信。

“我老公去年刚搬来,他叫张路山,住二号楼102。”

正值晚高峰,小区门口人来人往。

路过的一位大妈听到张路山的名字,一下停住了脚。

她和张路山住对门,几句话就顺利地把我带进了小区。

大妈一路嘴上不停,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试探。

我也没保留,把实情全告诉了她。

大妈顿时眼露讥讽,对我更加热情了。

走到小区的花园时,正碰到弟妹去送壮壮去上补习班。

她没认出我来,还是大妈把她叫住了。

也是,弟妹一身真丝连衣裙,金耳环,金项链一应俱全,身上的乡村气全无,俨然一副贵太太的打扮。

反观我,洗得发黄的衬衫,耐磨的牛仔裤。

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穷酸相,说是业主家的保姆都没人信!

大妈声音嘹亮:“张路山家的媳妇,你看看是谁来了?”

弟妹回头看到我,顿时愣在了原地。

壮壮护在她身前,冲着我大嚷:“这是我家,你们来干什么!”

他明明和月月一样大,身形却是月月的两个,身高也比月月高了一头。

月月吓得缩在我身后,我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周围的人被我们这的声音吸引,纷纷看过来。

弟妹连忙拉住壮壮,语气染上了一丝慌张:“姐,你怎么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

我语气不善:“我回自己家,也要和你打招呼吗?”

“当然不用,走我带你回家!”

弟妹讪笑两声,打发了壮壮自己去上课,领我回了家。

一进门张路山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小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2

“大哥,是嫂子来了……”

张路山从厨房出来,看到我和月月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你们怎么来了!”

月月许久没看到爸爸,她跑过去想揽住张路山的手臂,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

我早就料到了他的态度,丝毫不觉意外。

自从五年前小叔车祸去世,老公怕弟妹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在村里被欺负。

主动提出兼祧两房,把弟妹一家从乡下接了回来。

我们五口人挤在九十平的婚房里,生活上的不便还可以克服,但两个孩子经常发生争执。

虽然张路山总是向着壮壮,弟妹还是觉得是自己寄人篱下让孩子受了委屈,抹着眼泪要回乡下。

张路山脸皮薄,当初是他把人接了出来,如今让弟妹独自带着孩子回去,村里人指不定会怎么说他。

他和我商量拿出一部分工资给弟妹,让他们在周边租房。

为了两个孩子,我同意了。

一开始张路山的工资卡还是给我保管,由我定时给弟妹付房租。

后来,他从我这拿走了工资卡,每月的生活费也不再按时给我。

我管他要钱,他只说做生意亏了。

我不想给他太大的负担,靠着自己五千块钱的工资养活女儿。

直到一年前,张路山执意要卖掉婚房买学区房。

那时我才知道,他把工资卡和家里的存款全都给了弟妹!

他说壮壮是家中独孙,是张家的根,即便砸锅卖铁,也要培养他成才。

上辈子壮壮是成材了,他被保送到了重点高中。

我的女儿却因校园霸凌,抑郁自杀,被送进icu抢救。

我求弟妹把钱还给我,让我去救女儿,老公却先一步向我提出了离婚。

“心悦,你别怪我狠心。月月反正也治不好,就别浪费钱了!”

“壮壮没有父亲在高中会被欺负,我只是暂时和你离婚,等壮壮十八岁后,我们再复婚。”

我用离婚换来了五万块钱医药费,可是我的女儿再也等不到了。

我蹲守在小区,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手拉着手,有说有笑。

门口的保安,周围的邻居对着弟妹一口一个张太太叫着。

张路山夜不归宿的那些日子,他虽然没和弟妹有实质性的关系,但在日常的生活中弟妹早已取代了我。

眼前九十多平的两居室,布置得十分温馨。

主卧室的门大开着,一张双人床摆放在正中间。

见我眼神晦暗,弟妹怯生生解释道:“嫂子,你别误会!我和大哥清清白白,他平时都是睡客厅的!”

张路山拉过我的胳膊,小声在我耳边说着:“你别吓着小梅,有什么事我回家跟你解释。”

我侧过身,躲开他。

“不用了,我和月月不走了,以后就住这!”

“那怎么行!”

弟妹惊呼一声,垂下的双手无措地绞着衣角。

我一个眼神过去,她尴尬地笑笑:“我是说……家里就这么大,没有地方住,再说两个孩子都大了,万一再起了冲突……”

张路山看弟妹受了委屈,耐心逐渐丧失。

“你能不能不要捣乱!月月还要上学,她学校距离这边要一个小时,你总是要为孩子考虑下啊!”

“月月不上那个学校了。”

“我要让她去重点初中,就是壮壮读的那所中学!”

张路山脸色通红:“胡闹!那学校是要学区房名额的,这个房子的名额已经给了壮壮,我上哪再去给你找名额!”

“那就把房子名额还回来!”

我直视着张路山的眼睛:“你拿着卖掉婚房的钱,带着他们母子住俩大房子时有没有想过我和月月过的是什么日子!”

“月月那个学校霸凌横行,她第一天上学就在学校受了欺负,你知不知道学校里都说她是个没爸的孩子!”

张路山面色狐疑:“怎么可能,一中是普通中学里最好的,还是我托人才给月月送进去的!”

“什么一中!月月上的明明是实验中学!”

3

张路山一脸茫然地看向弟妹:“小梅,你不是说只要五万块钱,就能保证一定能去一中吗,月月怎么会上了实验中学?”

弟妹没张口先红了眼眶:“我……我不知道啊,当初托的人是这样和我说的!”

“你找的人是谁,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不依不饶,弟妹抽泣得越发剧烈,嘴里只是一味地重复着不知道、不清楚,声音委屈极了。

张路山瞬间心软,为弟妹开脱开脱起来。

“你不要逼小梅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没准是找的人光拿了钱不办事,也可能是操作上出了问题,反正这事和小梅没有关系。”

我冷笑一声:“也没准是某些人监守自盗,拿着别人老公的工资卡还不够,连我女儿上学的钱也要偷,还要不要脸了!”

“许心悦你给我闭嘴!”

张路山怒吼一声,我却丝毫没在怕的。

“怎么敢作不敢当了?让我女儿去上那种学校,你安的什么心!”

啪的一声,张路山抬起手打在了我的脸上。

“妈妈!”

月月护在我身前,眼睛死死瞪着张路山。

弟妹别过脸,嘴角轻扬了起来。

张路山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眼中满是自责后悔。

“心悦……对不起!”

他刚要拉我,弟妹突然大喊一声:“嫂子,都是我的错,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哭着跑出了家门。

张路山不放心地看向门外:“今天太晚了,你们先住下。月月的事,明天我去找学校谈。”

“小梅一个人跑出去我不放心,你等我回来,要打要罚我全听你的!”

可是我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回来。

直到天亮,张路山才来了电话,叫我一起去学校处理月月被霸凌的事。

张路山亮出自己省科学院研究员的身份,校长没有多说,排着胸保证一定会彻查。

“小梅她来城里不熟,错信了人,她不是故意的,你别错怪她了。”

“月月转学的事,包在我身上。这次我亲自运作,肯定给月月找个好学校。”

“这几天你们先住在这里,等月月的事定了,我给你们在学校边上租个好点的房子。”

我沉默不语,率先一步推开家门 谁知道刚一屋就听见月月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问月月发生什么,她疼得说不出话,只是一直捂着右手。

我拿过来一看,发现她指甲里竟然全是紫色的淤血。

壮壮在旁边坏笑:“她要偷我的iPad被我发现了,她是小偷!”

月月扬起满是眼泪的小脸:“妈,我只是好奇拿来看了下,我没有偷东西!”

弟妹皱着眉头,神情不悦:“嫂子月月想要,你跟我说就行,咱们都是一家人,犯不着用偷偷摸摸的。”

说完,她不顾壮壮哭闹,强行把iPad塞到月月怀里。

“你哭什么哭,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月月的!”

“我跟你说过要让着月月,你怎么就是不听!”

壮壮气地大吼大叫,张路山一把夺过iPad。

“我不在家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你在学校是不是也小偷小摸,不然怎么只有你和同学起冲突!”

月月愣了一瞬,随后自嘲一笑:“这几年你对我和妈妈不闻不问,上赶着给别人养儿子,我看壮壮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早就给妈妈戴了绿帽子!”

“月月!你怎么能这么说!”

弟妹踉跄几步,眼中噙满泪水。

“你叔叔活着的时候待你不薄,你不喜欢我和壮壮直说就好,用不着造我和你爸爸的黄谣!”

张路山气得满脸通红,眼看他又要扬起手,我伸手用力攥住了他的胳膊大吼一声:“你打了我,还要打自己的女儿吗!”

张路山身体一滞,扬起的手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弟妹不甘心,又要耍回乡下那招。

这次我先一步拿着东西,拉着女儿出了门。

月月啜泣一路,她知道自己说错话害我们母女被赶出家门,还想回去和弟妹道歉。

我攥紧她的手,带她去了张路山的工作单位。

省科学院的领导正在开会,我不顾秘书的阻拦冲进会议室。

“各位领导,我和女儿已经无家可归了,求求组织,把我老公的工资卡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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