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资企业离开中国找下家,是去印度还是去越南?这是个问题。
经过几年时间用脚投票,现实表明外资企业更青睐越南而非看起来实力更强的印度。其中越南的制度优势和与中国的关系给了越南制胜的竞争力。
拜登政府时期因为推动中美脱钩断链,西方国家和媒体一直鼓吹让外资企业离开中国去投资印度,因为印度实行西方制度,更能相容。
几年下来,实际情况如何呢?
首先,大部分外企都没走,中国各方面条件太好,市场规模太大,产业链体系太健全,人才科技红利刚刚显现,实在舍不得走,也找不到替代。
小部分走的,也是抱着试水的态度,找个备胎,去印度、越南、东南亚这些地方试试水。
而去的这些企业,在印度也完全找不到北,碰了一鼻子灰。
这不,最近印度股市出现史诗级暴跌,十多年的涨幅跌去了大半。
原因是什么?
一则因为拜登政府下台,特朗普已经转变政策了,不搞联盟那一套了,反而对印度加征关税。在这种情况下,国际游资来印度就没有油水了,不仅没有油水,接下来很有可能赔本。
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这些外资企业经过三四年的尝试和努力,决定放弃了,扶不起的阿三,终究是扶不上墙的,不如及时止损,赶紧撤离。
例如当初被外媒宣传最多的苹果公司,号称要把组装产业线都转移到印度去。结果这么多年下来,目前印度只承接了苹果15%的组装产能。
对苹果公司来说,15%是一个非常小,可有可无的份额。
三星公司2018年也曾表示印度将成为三星未来最大工厂所在地。结果三星也没有实现这一目标,而是选择了越南。
为什么外资企业在印度待不下去呢?大家抱怨的问题也基本一致。
一是印度耍大国脾气,官僚主义、繁文缛节严重。印度还没成为大国,现在还只是人口大国,但印度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受大国的颐指气使,刁难欺压外资企业已经在国际上臭名昭著。大家总结的经验就是,在印度挣的钱,还得在印度花,带不回去,甚至都没机会花,都让印度给想法子弄回去了。
尽管印度实行与西方相近的制度,但印度政治上并未彻底经过现代化的洗礼,保留着严重的官僚主义作风,吃拿卡要情况很常见。
第二是关税问题。由于关税问题,中国台湾的半导体企业不想来印度建工厂。由于对无摩擦轮胎的关税,日本的汽车企业在印度深受折磨。另外印度还对来自中国的许多产品和关键零部件加征高额关税。这让外资企业苦不堪言。
第三是与中国的关系问题。印度从2020年来与中国关系进展,进而限制从中国的进口,不仅使用关税手段,一些产品和零部件直接禁止从中国进口。
然而印度自己又无法替代这些零部件的生产,没有配套产业链,这对企业来说是致命的。对企业来说,供应链至关重要。
其他当然还有土地昂贵、印度产业链不健全、工人素质不高、经常罢工等原因。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印度全国统一性不强,中央政府无法强有力地管辖协调各个邦,导致印度各地营商环境、标准、市场等都不统一,给外资企业造成很大困扰。
越南
相比于越南,越南就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首先越南没有印度的大国野心,没有公主病,更愿意低调务实,先挣到钱再说。
其次,越南与中国关系良好,外资企业在越南开设分部、分厂,本来离中国也不远,完全可以接上中国国内的产业链供应链,越南还是一带一路国家,合作更便捷。另外越南产品也能更好享受中国大市场。
所以只要中国在一些关键领域不卡越南的脖子,那么越南对外资企业来说是很好的补充选择。
第三,越南也是社会主义制度,具有制度优越性。越南中央政府比印度的民选政府更为稳定。越南也学习中国,搞五年计划、十年计划、百年计划,制定了长远的发展规划,这对企业来说非常重要,具有政策的稳定性和延续性。而印度那样的,政府管不了太多,政策也没有长远性,对企业非常不利。
印度和越南的这种差异,造成的结果也是显著的。
印度的面积是越南的十倍,人口是越南的14倍,但越南的电子产业现在价值1260亿美元,是印度的三倍多。
从贸易额上看,越南现在已经从2014年的第15大贸易伙伴上升为是美国的第六大贸易伙伴。印度仍停留在美国的第十大贸易伙伴。高盛今年的一份报告指出,印度对美国的出口是所有新兴经济体中最低的。
目前,三星的大部分手机都在越南生产,三星在越南有六家工厂,投资超过230亿美元。
国际资本和外资企业对越南和印度的选择一目了然。
启示
越南和印度的这种对比,事实上证明了中国制度和中国体系的成功。
越南比印度更有吸引力,事实上不是越南有吸引力,而是越南背靠中国这棵大树,无论从制度上还是从产业链供应链上,越南都能很好地与中国对接,从而让越南成为中国的自然拓展。
而印度想要成功,它首先要依靠自己的成功,打造自己的产业链供应链体系,培养自己的人才、技术和市场。这不仅需要很好的制度配合,还需要天时地利。
作为后起之秀,印度面对的竞争要困难得多。因为全球制造业市场早已被瓜分完毕。印度还想再分一杯羹,机会非常小。而制造业,是印度经济崛起的基础。
越南比印度更成功,也从侧面印证了中国制度相对于西方制度的成功。也就是说,中国的成功不是偶然,它有制度优越性和必然性。
因为除了中国,在同等条件下,越南与中国制度相近,所以更吸引外资,而印度制度与西方相近,结果对企业发展不利。
甚至这种竞争不是同等条件,印度从规模上来说条件要比越南好很多。但这种反差更加证明了中国制度的优越性。
随着美国放弃脱钩断链、盟友联手政策,而是推出特朗普的关税政策,那么外资看好中国的势头会越来越强。未来外资最好的方向,还是中国,以及中国周边。
最后,美国的这种政策不稳定,四年换一次,也证明了美国制度的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