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过滑稽可笑的王保长,
还演过威风凛凛的将军,
还被称为IE“银幕将军”。
人们都夸他是“多面型”演技。
然而后来因为一些原因,52岁就瘫痪在床上,
妻子对他不离不弃。
留下的几个子女也都很出色。
01
1940年代,战火逼得人喘不过气,
可这会儿,乡亲们盯着他,眼睛亮得像夜里的星。
他演的王保长,甩着袖子,眯着眼,
坏得让人想啐一口,可那股滑稽劲儿,
又让人忍不住拍腿乐。
这出《抓壮丁》,是他和演剧队的伙伴们攒出来的,
台词全靠临场发挥,句句戳在国民党抓壮丁的痛处。
演完一场,乡亲们围上来,有人递水,
有人拍肩,话里带着火气,也带着希望。
那年,陈戈才二十出头,瘦高的个子,
眼睛里总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生在自贡的大宅子里,
家里地多得连恐龙博物馆那片都在他家名下。
按说,他该是锦衣玉食的少爷,
娶个媳妇,守着家业安稳过日子。
可16岁那年,家里提了门亲事,
他听完,脑袋一热,觉得这日子不是自己的。
他没跟谁商量,背了个小包,悄悄溜出了门。
火车晃到成都,身上没剩几个钱,
他一咬牙,进了美术专科学校,想学画画。
可学校里,他瞧见了话剧社的热闹,
灯光一打,演员往台上一站,底下人就跟了魂似的。
他心动了,画笔放下来,戏瘾上来了。
成都的日子没那么好过,家里断了钱,学费没了着落。
陈戈咬着牙,辗转进了个小剧社,
跟着一群年轻人学演戏。
1937年,抗战爆发,
日本人打进来,街上人心惶惶。
他和几个伙伴一合计,觉得光演戏不过瘾,得干点实在的。
他们拉起支演剧队,扛着道具箱子,
跑去乡下演戏。
陈戈站上台,演地痞,演农民,
演得乡亲们一会儿笑,一会儿抹泪。
《抓壮丁》就是那时候攒出来的,
戏里没啥固定词儿,全凭演员自己发挥。
他演王保长,学着街头混混的腔调,
扭着步子,坏得活灵活现。
戏一演完,底下人就嚷开了,
说这保长跟村里某人一个德行。
陈戈听着,心里既得意又沉重,觉得这戏不白演。
02
几年下来,演剧队跑遍了重庆、乐山、宜宾,
戏越磨越顺,王保长也越演越火。
1940年,陈戈和伙伴们收拾行囊,去了延安。
那地方,年轻人眼里都带着光,
像是能把梦烧成真的地方。
陈戈进了青年艺术剧院,白天排戏,
晚上点着油灯写剧本,忙得脚不沾地。
他演过《塞上风云》里的热血汉子,
豪气得让人想拍掌;
也演过《雷雨》里的周朴园,沉得让人心里发紧。
台下人瞧他,总觉得这人像个百宝箱,
啥角色都能掏出来。
可最火的,还是王保长,一甩手一瞪眼,底下准笑翻。
延安的日子让陈戈变了,
戏不再只是戏,成了种信念。
他开始琢磨怎么写剧本,怎么让戏更扎心。
青年艺术剧院里,他不光演戏,
还管排练,忙得像个陀螺。
1949年,新中国要成立了,
他被抽去帮着拍纪录片《中国人民的胜利》。
摄影机咔嚓咔嚓转,他站在镜头前,
觉得这玩意儿比舞台还带劲。
拍完纪录片,他没急着回去,
留下来琢磨电影是怎么回事。
1950年,他进了中央电影局,
演了两部片子,一部叫《在前进的道路上》,
一部叫《辽远的乡村》。
戏份不多,可他演得认真,下了戏还缠着导演问东问西。
03
1951年,上海电影厂要拍《南征北战》,
导演成荫找上陈戈,说想让他演师长。
陈戈一听,心里有点打鼓,
他演惯了王保长那样的滑头,
这将军的派头,他真能行?
可戏服一穿,镜子一照,他自己都愣了。
肩膀挺直,眼神沉稳,
活脱脱就是个指挥千军的将领。
片场里,他站上指挥部那块地,
镜头一开,川音一出,台词顺得像流水。
讲战局时,他手一挥,节奏不紧不慢;
提到敌人时,眼神一眯,带着股老练的杀气。
那段戏,镜头几乎没切,
他却演得像在自家院里聊天,松弛又抓人。
片子放出来,观众瞧着银幕上的师长,
觉得这人像是从战场里走出来的。
《南征北战》让陈戈火了,
川音成了他的招牌,观众一听就知道是他。
他没闲着,接着演《党的女儿》里的王杰,
戏份不多,可他演得真,衬得女主角更亮眼。
他还演了《停战以后》的陈司令,
眼神里带着股镇定,像是啥风浪都能压住。
演戏之外,他还开始写剧本,
编了《结婚》《飞越天险》,
台词写得接地气,故事讲得带劲。
他没止步于此,又试着当导演,
1963年,陈戈把《抓壮丁》搬上了银幕。
这回,他不光演王保长,
还当了导演,自己写了剧本。
片子里,保长还是那个保长,
坏得让人想骂,可笑得又让人憋不住。
陈戈在片场里跑前跑后,改台词,
调灯光,忙得像个陀螺。
电影放出来,影院里笑声不断,
观众边看边骂,说这保长坏得太像了。
可谁也没想到,这片子成了陈戈的转折点。
在年代的特殊时期,
他成为了典型,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1968年,他在干校干活时,
脚下一滑,摔在地上。
那一摔,摔出了脑血栓。
从此,他再也站不起来,瘫在床上,
连话都说不清。那年,他才52岁。
病床上的日子,像被按了暂停键。
陈戈躺在那儿,眼睛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全是过去的戏台和片场。
妻子丁克守在床边,
给他擦身,喂饭,话不多,可手没停过。
丁克是延安认识的老战友,
俩人风里雨里一起走过来的。
她瞧着陈戈,眼神里全是心疼,
可嘴上从不说累。
四个孩子轮流来,陪他说话,给他读报。
家里没啥钱,可暖气总开着,怕他冻着。
陈戈没闲着,心里憋着股劲。他没有被打倒。
他听说《南征北战》要重拍,眼睛一下亮了。
他想再演回师长,哪怕一句台词也行。
他试着发声,可嗓子像堵了棉花,
咋练也出不了句整话。
他急得满头汗,手攥着床单,指节发白。
丁克瞧着,悄悄抹了把泪,没让他看见。
重拍的片子最后定了别人,陈戈没说啥,
只是盯着窗外,眼神空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戈的病没啥起色。
1981年元旦,他闭上了眼,安静得像睡着了。
那年,他65岁。家里人没声张,报纸也没提。
影迷们还以为他只是不演了,
直到多年后,才知道他早走了。
他虽然走了,但是在荧屏上留下的经典角色还在。
还有他的精神的传承。
他和丁克的四个孩子,
现在都在文体方面有所成就,想必这也是是他所希望的。
04
陈戈的故事,让我们看到,
在生活中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挫折,
都不可怕,在爱的力量下,什么都不是问题。
通过孩子的成就,可以看得出,
他们对孩子的教育,也值得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