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地主女儿的头颅当篮球掷　　

如此丑恶的案例尚有若干：有强迫孙子背年迈无力的老祖父赴刑场的；有强迫儿子捧起刚被打死的父亲的血涂在“烈士墓碑”上让亡灵享血祭的；有教师想吃“美人心”而将自己漂亮的女学生打死挖心的。此案曾落实，但凶手后翻供，说他举铁锹去挖心时铲不动。女学生死时背着小弟弟（妹妹？）胸前交叉的布背带很结实。我追询最初的案卷，处遗人员称怎么也找不到了！　　

还是1917年7月的事件期间，彼得大学教授瓦西里家乡巴尔哈镇尚有一案：一浪荡贫农子弟趁乱欲强奸一地主女儿，女不从，便将女杀死。又到镇革委领导处要求入党和表扬。他说：我对阶级敌人斗争多坚决！领导说：光我们知道还不行，得让大家都了解你的事迹……

该无赖将被害者头颅割下，到镇中学，趁放学之际在篮球场上以人头作球，蹦来跳去，“投篮”不休，引得人山人海围观，人人自愧弗如。于是大会表扬，光荣入党……

——我因时间不够，未亲赴巴尔哈镇落实此案，但此类传闻，其可靠性十有八九。　

1917年的威戈事件中，我曾听说一个人肩扛一条人腿回家去吃，大白天招摇过市，那腿上还穿着裤子。此事颇不可信。但十几年之后此行港西，我居然在某镇又听目击者几乎一字不差地讲述了一遍，连那腿上的裤子亦千真万确，绝非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