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咖啡边翻手机)你们绝对不敢相信,今早刷推特又看见老板(特朗普)在怼鲍威尔了。我瘫在华盛顿公寓的懒人沙发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想这俩人较劲都快成每日连续剧了。记得上周去白宫采访,亲眼看见总统把《华尔街日报》摔在桌上,那标题写着"美联储维持利率不变",他当时就炸了:"杰罗姆(鲍威尔)这个榆木脑袋,欧洲人都降七次息了!"
(翻出笔记本)这事儿得从去年圣诞节说起。那天我蹲在美联储大楼门口等鲍威尔下班,零下五度的寒风里,他裹着件旧呢子大衣匆匆走过。我追着问:"主席先生,听说总统又在考虑换掉您?"他脚步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神像美联储金库里的钢板:"小姑娘,你知道1913年《联邦储备法》有多少条款保护我的椅子吗?"
(打开电脑查资料)不过说实话,老板这次可能真找到漏洞了。上周三在国会山酒吧,听司法部那个醉醺醺的实习生说,他们发现《联邦储备法》第10章有个百年老坑——总统虽然不能直接炒人,但能把主席降成普通委员。这招够绝的,就像把班主任降成学生还得继续上课。
(翻出录音笔)昨天在纽约证交所现场简直像灾难片。当时我正在二楼采访摩根大通的交易主管,突然听见楼下炸开锅。扭头一看,道指瞬间暴跌200点,满屋子红光照得人脸像见了鬼。交易员杰森扯着领带冲我吼:"知道发生什么了吗?空军一号刚发推说要让鲍威尔卷铺盖!"他电脑屏幕上,十年期美债收益率像火箭似的往上蹿。
(翻出手机相册)上个月去俄亥俄州采访钢铁工人,老乔的吐槽让我记到现在。他拍着自家皮卡引擎盖说:"我那401k账户,上周又缩水了辆二手车的钱!总统整天说股市会涨,可我们老百姓的钱包怎么越来越瘪?"这话让我想起鲍威尔私下说的:"降息就像给高烧病人打兴奋剂,能蹦跶两小时,接着就该送ICU了。"
(翻出法律文书)前天在国会图书馆查资料,那本1913年的《联邦储备法案》快散架了。管理员大爷戴着白手套跟我说:"丫头,这书上次被借还是尼克松闹腾的时候。"我摸着泛黄的纸页想,当年立法者哪能料到会有总统天天发推骂街?现在这情况,就像拿智能手机去修蒸汽机车的规章。
(查看邮件)今早收到美联储内部线人的密件,说鲍威尔办公室最近新装了防弹玻璃。这让我想起1971年的录音带,尼克松逼着伯恩斯降息时说:"别忘了是谁把你捧上这个位置。"结果后来通胀飙到13%,超市卫生纸都被抢光。现在沃尔玛的牛奶又悄悄涨价,收银台前的妈妈们盯着价签皱眉头的样子,跟历史照片里70年代的主妇一模一样。
(翻看采访笔记)上周在海湖庄园蹲点,看见凯文·沃什(传闻中的接任者)从侧门溜出来。我假装遛狗凑过去问:"真要换主席了?"他脸色比佛罗里达的沙滩还白:"千万别写!我老婆看见又该失眠了。"结果第二天老板就在福克斯新闻上说:"沃什比杰罗姆强十倍!"气得鲍威尔助理给我发短信:"等着瞧,我们主席能熬过四个总统!"
(查看财经新闻)现在全球市场跟惊弓之鸟似的。昨天法兰克福的朋友发来消息,说欧洲央行那帮人连夜改PPT,把"美元霸权"的标题改成了"多元货币体系"。北京来的同行更绝,拍着胸脯说:"信不信?下个月中国增持黄金的公告能让伦敦金市地震。"我在曼哈顿中城咖啡馆写稿时,听见隔壁桌对冲基金的人打电话:"清仓!全清!现在这局面比2008年还邪乎。"
(整理录音文件)昨天采访宪法专家图尔钦,老爷子气得山羊胡直抖:"特朗普要是敢动鲍威尔,我就带着1935年最高法院判例去白宫门口绝食!"这话让我想起去年通俄门调查,穆勒被威胁解雇时,整个华盛顿的律师都像打了鸡血。现在美联储大楼前已经开始有抗议者扎帐篷了,举的牌子写着"别碰我的养老金"。
(核对时间线)梳理这半年来的时间线真是心惊肉跳:1月老板还说"鲍威尔这次做得对",4月就翻脸骂人;5月美股闪崩那天,财政部的人偷偷跟我说姆努钦在办公室摔杯子;6月传闻要修改《联邦储备法》,结果国会老爷们装聋作哑。最绝的是上周,鲍威尔在芝加哥演讲时,台下有人喊"硬气点!",他居然回了句:"您以为我不想早点退休?"
(保存文档)写完这篇报道已经是凌晨三点,窗外的华盛顿纪念碑在月光下像个沉默的裁判。我摸着咖啡杯底部的残渣想,这场较量早就不是两个人的恩怨——左边是民粹主义的推土机,右边是百年铸就的金融堡垒,中间夹着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房贷、养老金和超市账单。手机突然弹出老板的新推文:"等着瞧,好戏才刚开始!"得,今晚又别想睡了。
注:本文基于真实事件改编,部分场景与对话因保护信源需要经过模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