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二年开春那会儿,毛主席心里惦记着老百姓的真实日子,决定亲自下江南走一趟。路过安徽中部时,他老人家心血来潮,说啥也得在这儿踩踩地气,好好琢磨琢磨当地的情况。
那会儿,安庆地委书记傅大章跑去汇报工作,公事聊罢,他随口扯了一句:“嘿,说起来,高敬亭同志在这儿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老一辈的人到现在还爱念叨他呢!”
毛主席那会儿正乐呵着呢,一听这话,脸儿立马拉长了,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高敬亭啊,真是不该杀!中央都发电报说不让杀,他们倒好,愣是没听,还是给宰了。这事儿,唉!”
嘿,说的这个“他们”,其实就是新四军军部那几位大佬。那时候,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没跟组织打个招呼,一咬牙一跺脚,就把高敬亭给“咔嚓”了。这一弄,可好,整个队伍都炸了锅,乱得跟炒豆儿似的。
毛主席对这事儿可是真上了心,不光五十年代那会儿提过高敬亭的事儿,到了七十年代,身子骨儿都不利索了,还惦记着让手下的人去好好查查,得给高敬亭一个公道的说法。他老人家心里头那杆秤,可是一直都摆得平平的。
说实话,高敬亭那小子,对革命那可是真下了力气,功劳不小。可话说回来,谁还没个走麦城的时候,他也确实捅过娄子。这么一来二去的,咱们组织里头就有了两拨意见,各说各的理儿。
说起来也怪,新四军军部那头啊,觉得非得把高敬亭给办了,树个典型出来不可。可中央呢,又琢磨着能不能帮帮他,教育教育,让高敬亭迷途知返。但您猜怎么着?就因为隔得远,消息来回慢,这高敬亭啊,最后还是被误杀了,真是可惜哟!
得了,咱们聊聊那会儿到底咋回事儿呢?
高敬亭这家伙,投身革命那可是老早老早的事儿了。可刚开始啊,在军队里头,他并不算个出挑的角儿,为啥呢?还不是因为鄂豫皖苏区那地界儿,能打能拼的高手实在是多了去了,他啊,也就显得不那么打眼了。
到了1932年那金秋十月,红四方面军的大部队往川陕那边挪窝了,这时候,高敬亭这位老兄可算是有了出头之日。他摇身一变成了新组建的红25军75师的政委,跟吴焕先、徐海东他们一块儿,继续在那片根据地上搞革命。你别说,这一摊子事儿,他们几个愣是搞得有声有色。
哎,国民党那帮家伙一个劲儿地攻打,红25军可真是吃了大亏,伤亡多得让人心疼。没办法,1934年11月,他们只好撒腿就跑,先躲躲风头。可高敬亭这家伙,他偏就没跟上大军的主队伍,通知也没收到,结果又一个人被留在了那儿,继续当“守门员”。
这家伙,眼下可是咱们根据地里头把交椅的大干部了。到了这节骨眼儿上,他一拍大腿,说啥也得把这面大旗给扛起来!
而后,高敬亭大手一挥,把红28军给重组了,整个鄂豫皖的党政军大权,他全揽怀里了。那两次啊,主力部队一走,根据地的好东西差不多都被卷跑了,留给高敬亭的,嘿,尽是些伤胳膊断腿的伤兵和刚穿上军装的新兵蛋子。
嘿,你猜怎么着?就算是在那糟糕透顶的环境里,他愣是能把脚跟站稳了,跟那国军斗智斗勇,一回回地把进攻给顶了回去。说他是个名将,那可真是一点不含糊,绝对够格!
老毛可是给了高评价嘞:咱们高敬亭同志,在大别山那块儿,就用那么一丁点儿的兵马,愣是把国民党那十七万正规军给牵制住了,这可是给主力红军长征帮了大忙啊!
一九三七年的那个九月啊,两党一拍即合,高敬亭大哥带着他的队伍,乐呵呵地接受了改编,一跃成了新四军里的第四大支队,那可是响当当的主力军。您猜怎么着?他手下那帮兄弟,足足有一千五百多人,人数上独占鳌头,打起仗来也是勇猛无比,简直就是新四军里的“战斗小能手”。
嘿,您知道吗?打那以后的一年多光景,高敬亭那是真不含糊,用他那套神出鬼没的游击打法,跟小鬼子还有那些汉奸伪军斗智斗勇,愣是干了几十近上百场架。您猜怎么着?上千人规模的大场面,他就摆了四回!这一通忙活下来,小鬼子报销了一千七百多号人,伪军更是惨了,四千多人成了他的手下败将。这战绩,杠杠的!
嘿,您瞧瞧,这成绩亮眼的,跟夜空中最亮的星似的,引得一大票有志气的年轻人纷纷投奔。在高敬亭老总牺牲前头,咱们第四支队那人数,噌噌噌地涨,直接飙到了八千多号人。就跟刚整编那会儿一样,咱们还是新四军里的佼佼者,杠杠的强队!
要是单瞧这一面儿,新四军压根儿没理由对高敬亭下手。但话说回来,高敬亭这人儿也不是没毛病的白璧无瑕。他留守那会儿,可没少捅娄子,隐隐约约地,还透着那么点儿想自个儿当老大的意思。
鄂豫皖那块苏区啊,自打张国焘一去,嘿,肃反的风那是吹得呼呼响。就算是红四方面军的大部队挪窝儿了,这股子风气愣是一点儿没收敛。
留在后方的红二十五军那三位搞政治的头儿,就是政委吴焕先,还有七十四师的戴季英政委,以及七十五师的高敬亭政委,他们手上可都不干净,误杀了不少人。特别是高敬亭,那家伙心硬如铁,连带着师长姚家芳在内,愣是把近千号的战友都给整没了,说是肃反,其实嘛,你懂的。
后来啊,红25军的主力开始了一场小规模的长征,高敬亭他二话不说,脚底生风地就奔向了皖西。到了那儿,他和一直坚守阵地、跟敌人斗智斗勇的红82师碰了头,还当上了师政委。可你猜怎么着?没多久,高敬亭就以清除“第三党”的旗号,把红82师的师长林维先给“请”进了大牢。这事儿,可真够让人琢磨的。
高敬亭心里头盘算着要解决掉林维先,可这家伙在部队里头威望高着呢,高敬亭新来的,不敢太岁头上动土,于是呢,就退一步,把林维先打发到那苦哈哈的工队去了。这一打发,嘿,倒好,新中国日后还多了一位开国中将呢!
后来啊,高敬亭那小子又重新张罗起了红28军。为了能把这摊子事儿攥得死死的,他一边跟国民党那儿较着劲儿,一边还在自个儿窝里头不停地“打扫卫生”。这一打扫可好,江求顺、余雄、刘正北这些个干部,咔嚓咔嚓,全给料理了。就连帮他一块儿搭台唱戏,重建红28军的大功臣徐成基,也没能幸免,一块儿给“清理”出去了。
在那乱糟糟的环境里头,高敬亭愣是把部队整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谁要是想跟他唱对台戏,门儿都没有,就连中央派来的大腕儿,也得靠边站。他老人家说话那就是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要是敢蹦跶出来质疑两句,那简直是往枪口上撞。部队里头,他说了算,谁要是想挑战他的老大地位,嘿,那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总而言之,高敬亭在那阵子,那真是威风八面,说一不二,整个部队都得围着他转,中央派来的人也不例外,都得低头哈腰,生怕惹恼了这尊大神。
国共联手抗日那会儿,高敬亭好不容易又跟队伍搭上了线。上头一看,行,得派个靠得住的人去帮他一把,就选了他以前的老上司郑位三,让他去第四支队当个副支队长。那时候啊,咱们队伍里政委的位子先给撤了,但郑位三过去那可是搞政治工作的行家,去了那儿,实际上就是挑起了这摊子活儿。
他一到四支队那儿,就替中央说了几句,批评高敬亭那肃反的事儿搞得太过了。这一说,可把高敬亭惹毛了,心里头那叫一个不痛快。于是乎,他干脆来了个硬碰硬,说啥也不肯让郑位三来咱四支队当头儿。
都得听指挥,这是咱队伍的规矩,高敬亭这家伙,居然敢带着兵马自个儿耍大牌,他这是要闹哪出啊?中央为了大局着想,没跟他计较,干脆换了个人,让戴季英去四支队挑大梁了。
您瞧瞧,先前咱提过,戴季英跟高敬亭在红25军里那可是肩并肩的兄弟,级别一样高。心想着,这俩老相识碰一块儿,那得是多乐呵的事儿啊!嘿,您猜怎么着?俩人还是杠上了,闹起了别扭。
那会儿,上头催着四支队赶紧往东去打鬼子,可高敬亭呢,左一个理由右一个借口的,就是不动弹。戴季英一到,那晚俩人就跟炸了锅似的,吵得不可开交。
高敬亭心里头憋着一股子气,就在那热热闹闹的欢迎大会上,他来个即兴发挥,把中央的指示给改头换面了一番。他扯着嗓子一宣布,戴季英同志啊,从此以后就是咱们的政治部主任啦!您瞧,政治部主任听着响亮,可实际上啊,比那支队长还得矮上半截呢。不过说到底,这地盘还是高敬亭老大说了算,咱都得听他的。
高敬亭为了立威,使出了狠招,他把四支队里跟戴季英走得近的人都给揪了出来,一顿好打。就连那位开国少将江腾蛟,戴季英的老跟班,也没能幸免,被高敬亭给逮了,差点儿就把小命给丢了。这手段,可真够绝的!
那晚,江腾蛟一听守卫嘀咕着后半夜要动手,心里头一激灵,二话不说,“嗖”地一下翻墙就窜了出去,直奔五支队那边找架打去了。
江腾蛟那档子事儿,可真是把戴季英给惹毛了。俩人都是肃反方面的狠角色,戴季英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高敬亭下一步要干啥。于是乎,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跟中央派来的那些干部一块儿脚底抹油,开溜了。这事儿,后来就被人们称为“新开岭事件”。嘿,你说这世道,啥事儿都能碰上!
高敬亭那小子,干的那些事儿,说小不小,犯的错误够瞧的。可咱们中央啊,肚量大,愣是没跟他一般见识,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他,往东边儿去,赶紧的。你猜怎么着?高敬亭这家伙,跟个倔驴似的,愣是不乐意挪窝。
一方面呢,他舍不得那块自个儿苦心经营多年的老地盘;另一方面,心里头对组织还直犯嘀咕呢。想当年新四军刚开始整编那会儿,高敬亭琢磨着,凭自个儿的汗马功劳和硬实力,怎么着也能在军部捞个一官半职吧,结果到头来,就给整了个支队长的头衔。
这家伙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去武汉开会愣是不碰客房一下,说是那屋子是留给军里大佬们享用的,自个儿啊,也就配在走廊上铺个地儿对付一宿。嘿,您说他这不是在使小性子,发泄发泄心头的不痛快嘛!
他开完会溜回四支队,就跟中央的东进命令较上劲了,说啥也不肯挪窝。为了躲这差事,他干脆装起病来,躲在后方逍遥自在。就连叶挺、项英这些大佬亲自登门,他也摆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直嚷嚷身子骨弱得带不了队。
部队就这么愣在原地不动弹,项英心里头对高敬亭那是越来越不痛快。到了1939年1月份,项英给中央发的电报里头,话都说得直白得很:“瞧瞧,这事儿整的!”
高敬亭这家伙,还在那块地上忙活着,东拼西凑地收拢些土匪,想把队伍给撑大。他心里头琢磨着,要在怀桐庐那块宝地上,整出个自个儿的小王国来。他觉得党跟上级那帮子人,老是给他使绊子,拦着他往大处发展。为此啊,他心里头对党跟军部那是相当的不对付,憋着股子怨气呢!
打那以后啊,新四军军部对高敬亭那是越来越没辙了,电报里头的话,那是一个比一个冲:“老高啊老高,你这边得赶紧着点儿,别老让我们催来催去的,咱电报费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说高敬亭同志,你这进度条咋就卡壳了呢?得加把劲儿啊,别让咱军部急得直跳脚!”“高同志,咱得实话实说,你这拖拖拉拉的毛病得改改,电报里头都快成训诫大会了!”就这么着,电报一封接一封,话是越说越直接,越说越不客气,明摆着是军部对高敬亭耐心快耗尽了。
咱们正琢磨着怎么摆平高敬亭这事儿呢,你们有啥高见没有?高敬亭那小子还是老样子,最近又琢磨着要把队伍往回撤,跑到后方去享清福。我还听说,他还去找廖磊请假了呢,真是会找时机啊!
廖磊啊,那可是国民党桂系里的一员大将。这么一搅和,不同阵营的事儿一掺和,高敬亭那小子的忠心可就让人犯嘀咕喽。
五月十号那天,叶挺大摇大摆地去了舒城,打算劝劝大伙儿。他召集了四支队的连以上干部,开了个大会。会上,叶挺扯着嗓子宣布了中央和军部的指示,那些指战员们一听,一个个都挺直腰板,表示坚决服从命令。高敬亭一看这阵势,心里头也犯了嘀咕,知道拧不过大伙儿,干脆也举起手来,嘿嘿一笑,说:“行,我也同意。”
叶挺心里头直犯嘀咕,非得等到大部队都挪了窝,他才舍得离开那四支队。可他一转身,嘿,高敬亭这家伙又悄没声地给第7、9团下了道令,让他们歇了东进的念头。这一来,事儿可就乱套了。叶挺没法子,干脆绕过高敬亭那座大山,直愣愣地给那俩团发电报,好说歹说,部队这才半推半就地又往东边蹭了蹭。
哎,您知道吗?就在那5月20号,四支队里的7团,团长杨克志和政委曹玉福,俩人一合计,带上俩警卫班,脚底抹油——跑了!这事儿,可真够让人瞪大眼睛的。
这节骨眼儿上,偏偏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军里头的人都琢磨着,这事儿八成是高敬亭在背后捣的鬼,想拦着咱们东进的道儿。到了这一步,高敬亭的运道啊,怕是已经板上钉钉喽。
六月四号那天,高敬亭让新四军江北指挥部给“请”去了,接着,好几位头头脑脑的人物轮番上阵,对着高敬亭就是一顿“开炮”。军长叶挺也上阵了,他拍了拍高敬亭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老高啊,这回你可得好好听听大家的意见喽!”
老这么着,一回回派大头目去给你指道儿,点明你的活儿该怎么干,还帮你挑挑毛病,想让你改改,可你呢,愣是跟没看见没听见似的,真让人替你捏把汗,也替你着急上火!
这事儿报到中央,毛主席心里头还是琢磨着,得给人一个改过的机会,于是大手一挥,说让高敬亭去延安接受教育,好好反省反省。可您猜怎么着?叶挺和项英,他俩得了蒋介石的点头,6月24号那天,干脆利索地在肥东青龙场,给高敬亭来了个“痛快”,枪决了事儿。
项英给中央发了电报,说了那事儿的结果,毛主席一看,好家伙,吓了一跳。电报里头那话,冷得跟冰窖似的,直接把主席给惹毛了。他气得浑身直颤悠,嘴里直嘀咕:“这不是瞎胡闹嘛!怎么能这么办事儿呢!”
后来啊,七大会议那会儿,毛主席特地拉过新四军来的那位周骏鸣,俩人聊了起来。主席随口一问:“哎,说那个高敬亭,咱不动他刀子,成不成?”周骏鸣一听,琢磨了下,回道:“我看行。”主席一听,满意地点点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再多啰嗦。
打那以后,主席心里头可一直没放下高敬亭那档子事儿,到了七十年代,还时不时念叨着呢。您瞧,这事儿都过去老鼻子年了,可主席一提起高敬亭,那脸色儿就不对,心里头还跟揣了个疙瘩似的,解不开。七十年代那会儿,大家伙儿都忙着各自的营生,可主席一有空儿,准得琢磨琢磨高敬亭的事儿,就跟昨天才发生的一样。哎,您说这事儿,主席咋就这么记仇呢?可话说回来,高敬亭那小子也确实让主席心里不痛快,要不主席能这么多年都耿耿于怀嘛!
到了1975年那会儿,咱主席的身子骨儿已经大不如前了,可心里还惦记着那事儿,非得让有关部门再好好查查。嘿,您猜怎么着?到了1977年4月27日,总政那儿终于发话了,一纸《给高敬亭同志平反的通知》算是给这段往事画上了句号。这事儿啊,就算是彻底翻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