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晚上看见卧室里的情景,气得大喊大叫起来,从此后落下了病根

巧嘴讲述故事 2024-07-11 21:34:58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旨在传播正能量,恳请理性观赏,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皓月当空,微风轻拂。陶自冯站在自家屋顶的上空,看着脚下的后院,只见一个人影从树上跳进了院子里,三步并做两步上了阁楼,敲着他卧室的门。

片刻后,房门打开,人影闪身进屋,一把抱住屋里的女子。只听女子娇嗔地说:“每天晚上都会见面,看把你猴急的。”她推开人影,点上了灯,屋里顿时有了昏暗的光亮。

陶自冯的目光穿透屋顶,看得分明,女的正是他的妻子邱氏,而男人,就是村头学堂里的教书老先生,比陶自冯足足大了十一岁。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如此地不要脸,背着人厮混在了一起。

接下来,就是不堪入目的场景,陶自冯气得大喊大叫了起来,“真正是气煞我也!”刚开口,空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的身子急速地往远处飘去。

武则天执政初期,陶自冯想到都城里去,托人帮忙谋个官职。他准备了一万两银子,辞别妻儿老母,坐着马车,带着两个家仆出发了。临别时,他叮嘱妻子邱氏,一定要照顾好老母亲和子女们,多则三年,少则两年,他一定回来。

这一天,到了河北地界,马车行驶在山路上,突然从山路上奔出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一个少年公子,他们的马匹上挂着许多猎物。最后一匹马上,拴着一匹老狼,拖拽着在地上摩擦,身上血迹斑斑。

陶自冯打量着老狼,天生一副异相,它长着一双白眉,身上的皮毛却是淡青色的,然而四只爪子上的毛,却是淡红色的,尾巴很大,像极了松鼠的尾巴,上面的毛,却是黑色的。这种怪异的毛色,给了陶自冯极深的印象。

就在陶自冯打量老狼的时候,老狼也在打量着陶自冯。四目相对,陶自冯明显地看到了老狼眼里的乞求之意,他心里顿时萌生了搭救的想法。

陶自冯拱手行礼,讲了想买下老狼的意思,少年公子摇摇头说:“你有同情心是好事,但是用错了地方,这一匹野狼非常狡猾,我们追了三座山岗才将它围住。它刚开始很嚣张,后来见无路可走了,便跪下来摇尾乞怜,这样的家伙,我打心眼里看不起。”

说罢,少年公子就要走,陶自冯伸手拦住说:“公子,野狼具有求生的愿望,摇尾乞怜也不为过。如今让我遇上了,也算是一种缘分,恳请公子满足我的愿望。”

陶自冯再三恳求,少年公子最终答应了下来,说道:“看在你的善良上,我就答应你吧,至于价钱,你看着给吧。”陶自冯大喜,拿出一块银子,估摸着约有五两左右,塞进公子的马鞍里,少年公子一扬鞭子,打马走了。

陶自冯在小镇上停留了一段时间,等到给老狼治好了伤,将它带到山上放生了,这才继续赶路。一路上晓行夜宿,终于到了都城。他租了一套宅院住下,第二天,便带着重礼,持着名帖,来拜见姓朱的尚书。

守门人拿着名帖进去,好半晌才出来说:“我家大人今天没有时间,他说让你后天再来。”陶自冯只好回到客栈里等待。

过了两天,他又去拜见姓朱的尚书,得到了姓朱的接待。他送上礼单,讲了来意,姓朱的尚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后来,陶自冯又去拜见了姓冯的侍郎,姓马的主事,这三个官员都是他的同乡。三个人都答应帮忙,陶自冯便住在客栈里等候。这种事情要看机会,首先得有空缺,其次要看名额的多寡,需要耐心地等待。

这一等就是一年多,到了开元五年中。这一天晚上,陶自冯心里烦闷,便吩咐家仆整治了几个下酒菜,摆在小院里,独自借酒浇愁。两个家仆清楚,他不喝到半夜三更是不会收场的,便都去睡觉了。

陶自冯自斟自酌到了二更中,忽然刮来一阵旋风,落在他的面前,从怪风中走出一匹野狼,身上的毛色怪异,正是他一年多前搭救的那一匹老狼。他不由得心情大好,也不奇怪老狼是怎么来的,招手说:“老狼,来来来,陪我喝两杯。”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眼前一花,老狼变成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笑嘻嘻地拱手说:“恩公,我来见你,就是想陪你喝两杯的。”说罢,便坐下来,拿出杯筷,斟满酒,举起酒杯示意,然后仰头干下,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老狼已经修行了三百多年了,能够自由变幻人形。它原本躲在深山里修行,从来不到凡间的。一年前,它实在忍不住动了凡心,跑出了深山,去探望它的子孙后代,半路上遇见打猎的少年公子,被他们捉住了,幸亏遇见陶自冯搭救,不然就失去了这一副好皮囊了。

陶自冯点点头,问道:“既然你已经三百多岁了,功力也应该不浅了,为何会被抓住呢?为何不变成人形说明一切,让少年公子放了你呢?”

白胡子老头哈哈大笑了起来,连连点头说:“这个问题问得好,估计好多世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我正好借此机会解释一下。”

原来,动物修行者都会受到天条的约束,天条规定,修行者在功德圆满之前,遇到劫难,都不能在人类面前显示功力。至于能不能逃脱劫难,就要看造化了。违反了天条,就会被打回原形,以前的努力等于白费。

当然了,如果没有遇到劫难,变幻成人形与人类在一起,只要不干坏事,是不会受到惩罚的。

但是,被人类猎杀,并不等于前功尽弃,魂魄可以继续修行,而且功力不会减少,只不过没有肉体可以依托。这也就是为何动物修行者宁愿被杀也不愿显示功力的原因。

陶自冯听完解释,连连点头说:“原来如此,受教了。”两人边喝酒边闲聊着,陶自冯不由得感叹说:“我已经离家一年多了,也不知道家人的情况,说实话,我十分思念妻子邱氏。”

谁知白胡子老头噗嗤一笑,说道:“枉费恩公的思念,她快活着哩。”陶自冯一愣,脸露不快地说:“老仙何出此言?”

白胡子老头叹息一声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就是特意为此事来的。这样吧,我带你回家看一看,就知道了。”说罢,他站起来,抓起陶自冯的一只手,吩咐他闭上眼。

陶自冯感觉到身子腾空而起,犹如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身子便停了下来,耳边传来白胡子老头的声音,“到了,你睁开眼。”

陶自冯睁开眼,吓了一跳,只见他独自一人悬浮在自家宅院的上空,白胡子老头已经不见了。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却不能动弹。不过,他的眼睛能穿透屋顶,看见屋内的一切。只见老母亲已经入睡,儿女们也都入睡了,守门人以及家仆们都入睡了,只有妻子邱氏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

陶自冯不由得心里纳闷,为何邱氏没有入睡呢?难道她在思念我吗?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院外的树上跳了进来,进了卧室,和邱氏做起了苟且之事。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村口的教书老先生。

这是陶自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是不可能相信邱氏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他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大声吼叫了起来,“真正是气煞我也!”

话音未落,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这是白胡子老头的手,他拉着陶自冯往远处飘去,不住地埋怨说:“你怎么能出声呢?他们虽然看不见你,却能听见你的声音,此处不宜久留,我送你回去吧。”

陶自冯闭上了眼睛,在空中飞了一会儿,身子一顿,就到了都城的小院里。白胡子老头拱拱手说:“恩公,邱氏和教书老先生已经铁了心要除掉你,两人要做长久夫妻,我为了报恩,特地来警示你,以免落入了圈套,你要多多保重。”说完,白胡子老头就不见了。

愣怔了好久,陶自冯才回过神来,他决定不要什么官职了,先回家再说。第二天,他吩咐两个家仆着手准备行李,三天后,他们就坐着马车启程回家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终于到了家门前。邱氏满面笑容地迎了出来,陶自冯却冷着脸拉着她进了屋,一掌将她推翻在地,恨声说:“我待你从来没有二心,你为何不守妇道,还想害我性命?”

邱氏强自镇定,笑着说:“当家的,你刚回来就说这样不中听的话,你不该怀疑我呀。”陶自冯也不废话,直接把那一天晚上所见的情景,详细地讲了出来,细节上丝毫不差,就像亲眼所见。

这一下邱氏不淡定了,狐疑地问道:“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陶自冯就把老狼带他回来,站在半空中的事情讲了。邱氏满脸惊恐地问道:“难道那一句话,真的是你所说?”

那一晚,陶自冯气得大吼着说:“真正是气煞我也!”邱氏和教书老先生真的听到了,他们吓得顿时大气也不敢出,以为陶自冯回来了。

过了好久,外面没有动静,教书老先生悄悄地出去查看,外面一片寂静。他们以为因为紧张导致出现了幻听,再也没有做事的心情了,教书老先生提前走了。

没想到,陶自冯的声音是真的,他就在屋顶上的半空里,对于他们的丑行,看得一清二楚。邱氏顿时瘫软在地,哭了起来。

原来,陶自冯走后不到半年,她实在耐不住寂寞,便和教书老先生好上了。教书老先生是一个光棍,靠着教书过着拮据的生活。邱氏不识字,接到陶自冯的家书后,都是找老先生读给她听,她给陶自冯回信,都是老先生代笔的。

教书老先生垂涎邱氏的美貌,经常拿言语暗示,此举正合邱氏的心意,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

邱氏讲完这些,哭着乞求陶自冯原谅,她也是一时糊涂。陶自冯念起邱氏昔日的好,心里犹豫不决,本想原谅她,却又心里不甘,他亲眼见过两人的丑行,再也不能和邱氏当夫妻了。

最终,陶自冯选择了成全邱氏和教书老先生两人,写了一纸休书,休了邱氏。邱氏如愿嫁给了教书老先生,两人为了脸面,搬迁到县城里居住了。

陶自冯也不去都城谋求官职了,他终于想通了,居家当一个富家翁也不错,至少和家人厮守在一起。一年后,他娶了舒姓女子为妻。不过,也许是那一晚刺激太大,他只要看见妻子不穿衣服,就会不断地打嗝。

这个病根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他九十岁离开了人世,也没有好起来。他好几次对舒氏道歉,心里一直忘不了邱氏的丑行,抱怨白胡子老头不该让他看见这种龌龊的情景,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邱氏嫁给教书老先生后,刚开始还称心如意,两人如鱼得水,如胶似漆。但是几年后,教书老先生入不敷出,变得穷困潦倒了起来,两人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事,经常大吵大闹,感情越来越淡薄。

至此,邱氏终于明白了过来,没有物质基础,男女之间的事情,其它的都是浮云,什么海誓山盟,什么天长地久,都经不住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消耗。

过了不到十年,教书老先生离开了人世,好在他们没有孩子,邱氏靠着给人浆洗衣物苦度时光。

这一天,陶自冯带着大儿子去县城里拜访老朋友,偶遇了邱氏,大儿子抱着母亲大哭,久久不肯松手。陶自冯可怜儿女们,就把邱氏接回家中,另辟宅院让她居住,按时供给粮食布匹,让她有一个安宁的晚年。

不过,他任由而儿女们进出邱氏的宅院,自己却从来没有踏进邱氏的院子一步。

古话说,夫妻乃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但是,世事无常,有时候大限没有来,夫妻也有各自纷飞的。做人一定要有所节制,抵制住外来的诱惑,毕竟千年修来共枕眠,珍惜这得之不易的夫妻缘分吧。

本故事笔法荒诞,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与封建迷信无关。内容纯属虚构,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涉及的其它方面,俱是艺术加工的需要,与现实毫无关联,请理性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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