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美国国防部长皮特·海格塞斯公开表态，乌克兰回到2014年的领土边界是不现实的，并直言不认为乌克兰加入北约会成为任何俄乌和平协议的一部分。这一表态无疑打破了乌克兰的幻想，意味着乌克兰的两大核心目标——收回失地和加入北约——基本上已经不可能实现。

乌克兰自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以来，始终希望夺回失去的领土，并借助西方的支持加入北约。然而，三年过去，乌克兰不仅没能收复失地，反而在战场上节节败退。特别是在顿巴斯地区，俄军不断推进，捷尔任斯克等战略要地相继失守。此外，乌军曾一度在库尔斯克地区取得战果，但随着俄军反攻，乌军占领的俄境内领土已从巅峰时的1000平方公里缩小至500平方公里，并且仍在持续缩减。不仅如此，俄罗斯在去年继续取得进展，新增控制了乌克兰超过4000平方公里的土地。目前，俄军掌握着乌克兰约12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而乌军在战场上几乎没有实质性的反攻能力。

北约拒绝乌克兰加入一事，也不失为一个明智选择。一方面，一旦乌克兰入约，北约就必须按照《北约宪章》第五条，对俄宣战，这将使整个欧洲陷入战争漩涡。另一方面，俄方曾明确警告，乌克兰加入北约就是“红线”，考虑到俄罗斯手握核武器，不让乌克兰加入北约反而对各方都有好处。

此前泽连斯基曾表示，如果乌克兰不能加入北约，希望美国帮助乌克兰建立一支能与俄罗斯匹敌的强大军队，作为“B计划”。但这一计划也遭到了美国的否决。美防长海格塞斯着重强调，美国会支持乌克兰的安全保障，但不会直接参与乌克兰的军事建设，更不会投入美军。

在这种局势下，泽连斯基只有两条路能选：一是继续抗争，但没有足够的武器和士兵，如何能赢？而且西方的援助正在减少，继续硬撑下去，乌克兰很可能会失去更多土地；二是与俄罗斯谈判，但这意味着乌克兰必须在领土问题上做出让步，甚至承认俄罗斯目前占据的控制区。

两害相权取其轻，从现实角度来看，谈判可能是乌克兰最后的出路。不久前，泽连斯基曾试图通过“交换领土”来打开谈判的大门，提议用乌军暂时占领的俄罗斯库尔斯克地区，换取俄方归还乌东四州。然而，这一设想被莫斯科果断拒绝。俄方态度十分明确：局势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领土既然已经拿到手，就绝不会再吐出去。这次试探性的提议，实际上暴露了乌克兰政府的真实心态——泽连斯基已经意识到，继续打下去毫无胜算，停火才是唯一现实的选项，“交换领土”不过是想在谈判桌上争取更好的条件罢了。

可以预见，俄乌停火恐怕已是大势所趋，但乌克兰必然要为此付出惨痛代价。回望这三年的战火，乌克兰损耗了数十万士兵、许多城市化为废墟、经济濒临崩溃，最终却换来这样一个结局。如果泽连斯基早知如此，当初还会甘愿充当美国的“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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