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孩子婆婆送8个苹果,老公:妈真贴心!婆婆住院我拿8个苹果:送你的回礼

网文中国 2025-04-17 13:32:17

老公在原生家庭过得挺惨,爹不疼妈不爱。

公婆以为娶了我之后,多一个人使唤,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生完孩子后,公婆拎着8个苹果来看我。

老公稀罕的不行;“挺好,营养又好吃,还能治产后便秘,咱妈太贴心了。”

公婆放下苹果,瞅都没瞅孩子一眼就走了。

婆婆摔倒住院,我干脆也拎了8个苹果。

她一看,气得咬牙切齿,我一脸淡定。

“不多不少正好8个,比您买的还大呢,这回礼满意吧!”

01.

婚后头一回跟姜峰回他老家,我整个人就跟绷紧了弦、随时准备扑出去的母老虎似的,心里头早有了盘算,时刻准备应对各种状况。

和姜峰谈恋爱的时候,他没少跟我倒原生家庭的苦水。

他爸妈特别偏爱那个活泼机灵的姐姐,对老实巴交、不善言辞的他,基本不咋上心。

打小在家里,父亲对他爱搭不理,母亲时不时打压他,姐姐还总欺负他。

等姐弟俩都成年了,姐姐嫁给魔都当地人,家里这偏心的毛病更是变本加厉。

姜峰在外地上大学,结果连个自己专属的房间都没了。

逢年过节回家,哪怕姐姐不在,他也不准睡姐姐的床,只能在客厅打地铺将就。平日里那些杂七杂八的小事,被落下、被忽略的也总是他。

姜峰的遭遇让我满心都是心疼,母爱泛滥,又爱又怜惜他。

这么一来,他爸妈和姐姐不待见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在婚宴上,就已经有点苗头了。

他姐姐仰着脑袋,打从头看到尾,都没正眼瞧我一下。

公公呢,说话拿腔拿调,跟单位领导下命令似的,透着股高高在上的劲儿。

婆婆更离谱,安排好的座位不坐,非得猫着腰在三岁外孙的宝宝椅旁边打转,忙前忙后伺候着。

当时我心里窝了一肚子火,可当着那么多亲朋好友的面,总得顾着点场面,大家都要面子,虽说要的也不多。

在公婆眼里,夫妻是一体的,理所当然觉得我和姜峰一样,打回老家起,就成了家里最底层的人。

这次回老家,路上折腾了一个半小时,进了家门,连口水都没给喝。

公公开门见山就说:“你姐在你姐夫家边上买了套房⼦,一个月房贷两万。往后每个月,我和你妈出一万,你们⼩两口也得出一万。” 一点铺垫都没有,既不诉苦,也不打亲情牌,就这么直通通地通知。我听了都惊着了。

姜峰的姐姐也回来了,稳稳当当坐在沙发上,那副模样,好像这事儿就该这么办似的。

她手里转着钥匙圈,眼睛还是瞧不上人的样子,瞅着天花板。

我瞥了一眼停在院⼦里的红⾊小汽车。

按姜家的说法,这车算是给我的彩礼。

可到现在,我连车钥匙都没摸过,一直是姜峰的姐姐开着。

我爸妈虽说有点⼩意见,可也知道姜峰家里啥情况,就打圆场说:“咱家⼜不缺车,反正你们以后也不住⼀起,你和姜峰好好把日子过下去就行。”

本想着井水不犯河水,谁知道他们家⾮要来招惹。

我也不啰嗦,不诉苦,⼲脆利落地回了句:“不出。”

姜峰本来⼀肚子话想说,被我这俩字⼀下⼦给噎回去了。

我知道他想说啥,无非是咱们刚买了房⼦,也背着贷款呢。

虽说他是水电工程师,以后前景不错,可现在还在基层,⼿⾥头⼯资没多少之类的。

他在这个家待了⼆⼗多年,还没看透,他的难处,根本没⼈当回事⼉。

公公平⽇⾥发号施令惯了,没想到我⼀点情⾯都不留,直接拒绝,⼿⾥的茶杯 “哐当” ⼀声重重磕在桌上。

对了,姜峰的姐姐,我瞧见墙上贴的奖状,知道她叫杨思。

她随父亲姓,叫杨思,姜峰随母亲姓。

姜峰的爸爸当初是入赘到他们家的。

入赘之后,姜峰的爸爸慢慢站稳了脚跟,还掌握了家里的经济大权。

从那以后,他就变得独断专行,对家里人区别对待,好像是想把曾经失去的尊严都找补回来。

听到我说不出钱,杨思 “啪” 地把车钥匙摔在桌上,转头指责姜峰:“你不出谁出?爸妈都多大岁数了,你忍心让他们一个月背两万的房贷?” 她根本不屑跟我搭话,就知道拿捏姜峰,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姜峰这人向来不懂得反抗,唯唯诺诺的,差点就应下了。

我赶紧拉住他,盯着杨思说:“大姐,别搞笑了。是你买了超出自己能力的房子,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让老父老母跟着背债。你哪来的脸指责别人?”

杨思以前对姜峰向来是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我这一阻拦,她感觉自己的地位被动摇了,“嚯” 地一下站起来:“你家里没人教过你,别人说话的时候别插嘴吗?”

我毫不示弱地回怼:“你家里没人教过你,别觊觎别人的夫妻共同财产吗?”

“什么夫妻共同财产?” 杨思尖着嗓子喊,“那是我弟弟的钱。”

“那是我老公的钱。” 我盯着她,“你要是敢从我老公口袋里掏钱,我就去找你老公要钱,这很公平。”

杨思一下子就没了气势。

她一直以嫁到魔都为荣,在婆家讨好得厉害,哪能让娘家这些糟心事搅了她在婆家人面前的 “好形象”,扰了那些 “城里人” 的清净呢?

女儿落了下风,公公这时慢悠悠地开口:“你跟她吵什么,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做主。” 他根本不相信,姜峰结了个婚就能摆脱他的控制。

说完,他招呼杨思上街,那副样子,好像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

杨思满脸得意,笑着说:“待会多挑几盆绿萝,放在新房里吸甲醛。”

02.

公公和杨思前脚刚走,婆婆就开始骂姜峰:“你姐夫家里本来就看不起你姐姐。现在你姐姐争了气,没要他们家一分钱就买了房子,你要是不帮衬点,还是个人吗?”

公公和杨思在的时候,婆婆一直低眉顺眼的,又是端茶又是递水,连坐都不敢坐,活像家里的佣人。

可他们俩一走,婆婆立马像变了个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主位上,摆足了架子。

骂完姜峰,她又把矛头对准我:“结了婚,就得有做媳妇的样子,跟公公和大姑子顶嘴,像什么话?”

公公和杨思奴役她和姜峰,她就奴役姜峰。

现在姜峰结了婚,她觉得自己能奴役的人又多了一个。

看她那得意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有多高兴。

我站起身来:“那我去村里问问,是不是别人家也都逼着弟弟给姐姐还房贷?”

“哎哎……” 婆婆赶紧来拉我。

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见我这样,她又把气撒回姜峰身上:“你果然生来就是克我的,看看你娶的好媳妇,才几天,就把家里闹得不得安宁。你和你姐姐血脉相连,她有难处你却坐视不理,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姜峰走过来抱住我,哀求道:“年瑶,别闹了,咱们走吧。”

我清楚姜峰在他家人面前性格懦弱,早就做好了替他出头的准备,可看到他的表现,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失望。

准备离开的时候,婆婆拉着车门不停地嘱咐:“记得每个月把钱转给你姐姐。”

姜峰居然应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这么轻易答应了?我气得都笑了出来。

我没跟姜峰吵架。

从谈恋爱开始,我就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那敏感的自尊心,照顾着他脆弱的内心,给他温暖和希望。

我不想让他在我这儿,再经历那种熟悉的指责和谩骂。

而且我始终相信,没有什么问题是好好沟通解决不了的。

所以我耐着性子,把道理一点一点地讲给他听。

我跟他说:“我们没有义务帮你姐姐还房贷,有多大能力就办多大的事,买不起就别买。”

姜峰却回应:“首付两百多万呢,姐姐的积蓄都花光了,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怎么说都是一家人。”

我反驳道:“这哪是帮一把的事儿?她贷款贷了三十年,你还打算帮她还三十年吗?”

姜峰支支吾吾地说:“说不定以后就不用我帮着还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你爸妈愿意帮她是他们的事,反正我不允许你掺和进去。”

姜峰说:“行吧,不动你的工资,我自己节省点,也能挤出钱来。”

我强忍着怒气:“我们是合法夫妻,根据婚姻法,你的每一分钱都有我的一半。”

姜峰有点怪我不通人情,说:“姐姐一直想在魔都有套自己的房子,她在姐夫家受了不少委屈。爸妈都这么说了,要是不帮忙,爸妈会不高兴,姐姐也还得继续看别人脸色。”

实在忍不住了,我冲他发火:“姜峰,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你爸妈高不高兴关我什么事?你姐姐又不是没老公,她婚后买的房子是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还不起贷款,她找她爹、找她妈、找她老公都行,你瞎凑什么热闹?”

“你在他们眼里根本没什么地位,你心里不清楚吗?知道还往上贴,你是不是有受虐的毛病?自己买的房子不还贷款,却让弟弟背贷款,这种好事我做梦都不敢想,你爸妈和你姐姐倒好,还真敢提,你居然还答应了。我真是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离谱的人。”

“他们不把你当回事,你能不能自己重视一下自己?从今天起,你的工资卡放我这儿,要用钱跟我申请!”

姜峰傻愣愣地看着我。

其实骂完我就有点后悔了。

姜峰从小在那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我应该对他更有耐心才对。

他心里缺爱,比别人更渴望亲情和家人的认可。

我这边正分析着姜峰的性格呢,就见他把工资卡递了过来,说:“年瑶,你别生气了,我都听你的。”

他这反应,搞得我好像把他骂舒服了似的。

应该是错觉吧?

03.

姜峰的钱都由我管着,打那之后,哪怕他爸妈打电话来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他也没办法,毕竟手头没钱。

公公老是觉得,姜峰在婚姻里能像他一样有地位。

他以为,他儿子在他们跟前是无足轻重的,到我这儿就该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人,这想法可真够荒唐的。

公公是包工头,手头不缺钱,他女儿那房贷,他总有法子还上。

估计就因为心里有底,杨思才敢买房。

同样,正因为有这后路,她后来也没揪着不放,只是打了个电话来骂我,一开口就骂脏话:“你这个小贱人……”

“反弹!” 我立马怼了回去。

她一下就不吭声了,直接把电话挂了。

安稳了一阵子,直到姜峰的一个堂兄结婚。

公公好面子,非命令姜峰和我必须去捧场。

正好是周末,姜峰态度特诚恳地求我,我懒得做饭,就答应去了。

到了那儿,婆婆就开始挑刺,盯着我的鞋子说:“大喜的日子,你穿双白鞋,这不是存心给人家添晦气嘛,赶紧换了。”

我瞅了瞅脚上的白色板鞋,回了句:“没事,新娘子还穿白色婚纱呢。”

“你又不是新娘子,咱们这儿的规矩,喝喜酒不能穿白的。” 说着,她从屋里拿出来一双鞋边都起毛了的蓝色运动鞋,“不能让人说咱们家没规矩。这是你姐的旧鞋,五百多块一双呢,还挺新,便宜你了。”

我站在那儿没动。姜峰有点难为情,跟他妈解释:“年瑶不习惯穿别人的旧鞋。”

“矫情。” 婆婆撇撇嘴,“不穿就去镇上重新买一双。”

我扭头就走。姜峰赶忙追上来:“哎,年瑶,别走啊。不去喝喜酒,我爸妈该生气了…… 到时候一堆亲戚问起来,咋说呀……”

我没冲姜峰发火,他本来就爹不疼娘不爱的,没必要拿他撒气。

我心平气和地跟他说:“她是你妈,她欺负你、羞辱你,你能忍。可她既没生我,也没养我,我犯不着忍气吞声。”

姜峰哄我:“说不定真有这规矩呢,咱们年轻,没听说过。我带你去买鞋,镇上也有几家品牌店。”

“咱们结婚的时候,你姐穿了件白色羊羔毛外套。” 我甩出这句话。

姜峰不吭声了。

我两手一摊,说:“所以,根本没这规矩,就是你妈故意刁难我。”

我上了车,冲他喊:“你走不走?你这会儿留下来喝喜酒,回头可没人接你。”

婆婆站在不远处,双手抱在胸前。

姜峰看看我,又看看他妈,一脸为难。

“你给我上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感觉不骂他一句,他就醒不过神来。

姜峰赶紧上车,我一脚油门,开车疾驰而去。

公公的电话追上来,他骂姜峰:“赶紧回来,小畜生。”

背景里有婆婆嘀嘀咕咕的告状声。

我说:“他是你的种,他是小畜生,你就是老畜生。”

姜峰吓得连忙挂了电话。

他责怪我:“你不能这么说他,他到底是我爸。”

“闭嘴吧你。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从小被这么打压着长大,工作后有了独立的经济能力,早翻身做主人了。不说一刀两断,但至少也井水不犯河水。你倒是哈巴狗似的,一个电话就迫不及待贴上去!”

他知道父母偏心,知道他们不够爱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家里的一条宠物狗。

这才是最气人的。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企图唤起父母的一点爱心。

他若是孩子倒也罢了,可他已经是个接受完整教育的成年人。

他能体面处理生活和工作中的人际关系,但遇上原生家庭,他就变成了舔狗。

我恨铁不成钢,骂得有点重。

姜峰没生气,乖顺得很,拧开保温杯给我喝水。

行吧,我有点掌握方法了。

04.

大家互相看不顺眼,最好的办法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但我怀孕的时候,老妖怪们又开始兴风作浪。

我喜欢孩子,结婚起就开始备孕。

确定怀孕,姜峰第一时间告知了他的父母。

也许他是想和父母分享他的喜悦,也许想让父母知道他们要做爷爷奶奶了,也许他觉得第三代可以改善他和父母的关系。

也不想想,不爱儿子的父母,怎么会爱孙辈?

公公婆婆隔三岔五让人捎东西过来。

包裹严实的大纸箱,在外人的交口称赞中拿回家,拆开来一看,不过是一罐快要过期的核桃仁。

有时候箱子里是几件发黄起球的宝宝衣服,一看就知道是杨思儿子小时候穿过的。

我统统丢了。

周末,公公婆婆又让老家的人捎了东西。

这一回,我和姜峰一起下楼。

捎东西的张阿姨笑眯眯地夸我好福气:“摊上这样的婆家,你算是掉进福窝了。我闺女怀孕的时候,我寄东西都没这么勤快过。”

后备箱里又是一个大纸箱子。

张阿姨说:“有你婆婆特意给孩子买的几条纱布浴巾,天气热的时候还能当小被子,想得真周到。她说洗洗晒晒三四回,孩子用着也放心。”

我“啊呀”一声:“真不巧,我从网上也刚买了五六条纱布浴巾。姨,我记得你儿媳妇快生了吧?不如拿两条去用,我这里多了也用不着。”

我拿钥匙划开封箱胶带。

里面是一块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捡来的破布,大倒是挺大,像换下来的旧窗帘,上面的帘眼还在呢。

张阿姨傻眼了。

我抹着眼泪捶打姜峰:“你妈到底是什么意思?上回是尿渍没洗干净的几块尿布,再之前是马上就要过期的核桃红枣……”

姜峰很尴尬。

张阿姨也很尴尬,手里的箱子既不能丢又不好意思塞给我们。

“姨,劳烦你方便的时候把这箱东西再带回去吧。”我摸着肚子抽抽噎噎,“虽说是我婆婆的一片心意,但我真不敢给孩子用。你替我谢谢我婆婆啊。”

回了家,姜峰怪我家丑外扬。

“你明知道箱子里没什么好东西,你还当着张姨的面打开,你让我妈以后怎么做人?”

看吧,不是我要骂人,他实在是找骂。

我连道理都懒得和他讲。

“给还没出世的孙子孙女捎这种垃圾堆里的破烂,她压根就不是人。姜峰,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可以受他们的委屈,我不会,我的孩子也不会!你他妈要是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说:“哎哎哎,你别生气,当心动了胎气。”

骂人果然是舒畅又快捷奏效的好法子。

公婆偏心大姑子,又怕别人说闲话,用寄东西立人设,没想到翻车了。

听说张阿姨把箱子送回去的时候,婆婆的脸臊得像猴屁股,好长时间没好意思出门。

05.

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婆婆不请自来。

她说:“你姐怀孕的时候我照顾了几天,你也一样,省得你们夫妻两个到处说我偏心。”

我怀相好,能吃能睡能上班,家务活由姜峰包揽,我爸妈也时不时做好了鸡鸭鱼肉送过来。

我一点儿都不需要婆婆的照顾。

何况,她连行李都没带,不像要在这里长住的样子。

我说:“卫生间里有姜峰的几件羊绒衫,不能机洗,你帮忙洗了吧。”

她倒是没有推辞,撸起袖子进了卫生间。

我下午还要上班,也没继续和她耗时间,进了卧室睡午觉。

醒来的时候,我眼前一花,我婆婆这是在“作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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