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罗马时代-----一个糟糕的却又美好的时代

楼兰墨客 2022-04-22 10:01:59

意大利半岛进入公元前9世纪时期,那似乎是一个乏善可陈的历史章节,迈锡尼文明已历经300年的衰竭随风而逝。虽然荷马史诗依然在传唱中远走他方,来到意大利半岛上也只是绕梁余音,不绝如缕,更多的是一种身份符号,一种被历史认同的表象而已。近千年以来,游弋在地中海的希腊人的商船一直在意大利中南部海湾集散来去,经营着他们的生意,特别是在那不勒斯湾伊斯基尔岛上的匹兹库萨城,那是希腊人最初登陆意大利本土的落脚点,是最早的希腊殖民城市,也是包括西西里岛在内的后发希腊城邦的母城。当然也是希腊人最多的地方,受希腊文化影响最深的地方。那些和希腊生意人解触密切的埃特鲁斯坎人很快变得成熟起来,他们借鉴希腊文字创造了字母文字,还在耳闻目染的影像中形成了自己民族的雕塑及绘画风格,还发展出以希腊拟人神祗为基础的宗教信仰,并精心制定了一套占卜未来的仪式。 在本世纪初,这些拉丁人还只是局限台伯河畔生息繁衍,在埃特鲁斯坎文明鼎盛时期,这些处于边缘地带的拉丁人,是亚平宁平原上的“吴下阿蒙”名不见经传,虽然只能依附于不可一世的埃特鲁斯坎人唯唯诺诺,但环境润物无声的影响和他们青出于蓝的后来居上的发展都与埃特鲁斯坎人的语言、思想和宗教影响有着紧密的联系:埃特鲁斯坎人的言传身教对罗马文明的启迪和促进发挥了决定性的奠基石的作用。

相比于阡陌相连人口稠密的平原,云谲波诡的地中海要贫瘠的多,仅凭那一望无际浑浊如褐的凶狞面目,都令人不寒而栗。但世界史上有一个令人震惊的事现象:资源魔咒论,那些天赋卓绝,适宜生存,甚至就是“皇帝女儿不愁嫁”的地主们,在繁衍大量人口之后,往往成为待宰羔羊,最后结果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通俗而言成为“捧着金饭碗”的叫花子,甚至成为“怀璧其罪”的替罪羊。这种现象的背后有着什么样的逻辑一直是历史上的未解之谜,但生活的“零压力”状态,诱惑其纸醉金迷的生命堕落,使“死于安乐”的故事一再上演却是不争的事实。它和我们现代人耳熟能详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反倒是“找米下锅”的热锅蚂蚁般的民族,在竞争中往往出人意外的拔得头筹。在地中海这个一向以攻伐战守纵横辟阖闻名的舞台上,稍不留意,就是立判生死,攻守易势,机会稍纵即逝,成为身败名裂的危机,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涯。容不得犹豫,容不得胆怯,容不得的贪婪,容不得苟且。信守的是强者为王,敢拼能赢的理念。在这里有坐贾成市的手工作坊;有长途贩运的投机商;有空手套白狼的冒险客;还有巧取豪夺的海盗。他们在应有尽有的方式下相互交流着的历史背景下,各安其命,各行其道。一种优秀文化的产生,固然是互通有无取长补短的发展产物,一种文化的横空出世,当然也会立竿见影的影响着其力所能及的所有时空区域。所以明媚的奥尔尼诺阳光下启迪的荷马史诗,也会在亚平宁平原上酝酿成春风如酒的微风;埃特鲁斯坎人的维朗诺瓦文明余晖也会在台伯河上桨声帆影中幻化成某种如痴如醉的诗情画意的!

所有这些文明的火种都被后来罗马人“囊括其中”,并结合自己的原生文化,推演出震惊世界的罗马文明。我们在此借用清代的《》诗来结束全文“造物无言却有情,每于寒尽觉春生。千红万紫安排著,只待新雷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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