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傻子吧，深夜里玩，可带劲儿了~”
村里人都说，我是个傻子。
可傻子有傻子的“厉害之处”——
隔壁极品美妇，洗澡时总不关门，等着我去偷看。
那天，我刚看了一眼，她就把我拽了进去。
“偷看解决不了问题，不如更大胆一些~”
1
舅妈又在洗澡了，没关门。
她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不爱关门，等着我去偷看。
我偏不。
因为我是个傻子呀。
在7岁那年，爸妈去世的时候，我便成了一个傻子。
傻了12年了。
是舅舅和舅妈收留了我。
我穿着裤衩坐在地上玩气球，吹一个，压碎一个，砰砰地真好玩。
舅妈只裹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诚诚，这气球有什么好玩的，过来，到舅妈这儿来。”
我坐在那没动。
“不要嘛，气球软软的，很好玩。”
舅妈脸颊绯红蹲了下来。
“舅妈这还有更软的东西，你想不想玩。”
她弯腰下来的时候，浴巾都快掉下去了，挤出来的那道沟，深不可测。
我好像看不见。
“是什么呀，舅妈还有什么更好玩的。”
舅妈急了，把浴巾又往下扯了几分，然后抓起了我的手。
“你试试，舅妈真不骗你，就在这儿。”
我丢下手里的气球，隔着浴巾抚了上去。
别说，还真的比气球还软一些。
原本蹲着的舅妈也跟着我坐在了地上，斜靠在沙发上，就好像喘不过气来一样。
我像捏着一团橡皮泥，来回捏，嘿嘿，真好玩。
舅妈说话有些结巴了。
“诚诚，你好棒，再用力一点。”
可我用了自己最大的劲了，舅妈还在说不够，我松开了她。
生气了。
“不好玩，你这都捏不爆，还是气球好玩。”
舅妈抱着我不让走，还把我往她身上拉。
“诚诚最乖了，舅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再玩一会儿。”
我又玩了一会儿。
玩着玩着，我憋起了一股尿意。
有些羞羞，如果拉舅妈身上就太丢脸了，我往外挣，她愣是不让我走。
舅妈的手沿着我腰伸了下来。
她好像非常惊讶，从嘴里发出一声嘶声。
“诚诚长这么大了。”
我昂起傲娇的头。
“当然了，诚诚已经满了19岁了呢，舅妈，你说我生日过后要给我个惊喜，到底是什么呀。”
舅妈的手在我身下乱动，痒痒的。
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
那股尿意更深了一些，我真的快憋不住了，急得不行。
“舅妈，你别……”
舅妈的身子软得不行，瘫在那儿，再次把我往她身上拉。
我急了，用很大的力气推开了她。
“不行了不行了，诚诚要去上厕所。”
我小跑着冲进了厕所里。
身后传来舅妈生气的叹气声。
“哎，傻子终究还是傻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我不懂，舅妈说的开窍是什么。
她为什么非得让我开窍呢。
2
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舅妈的房间里有声音。
我有些担心她，偷偷跑出去看。
舅妈的屋子亮着灯呢，连门也没关。
她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男人，白花花的男人，什么也没穿。
和她一样。
那人我认识，是村长，每次见到我，都爱给我几颗糖。
然后加一句。
“光长个儿，脑子不行，能有什么用，也就是在家吃白食的废物。”
哼，我才不是吃白食的废物呢。
我有些不服气，躲在门背后，想听听他们俩半夜三更的还要说我什么坏话。
不过今天他们没说我，在说舅舅。
“我听他们说，你那男人在工地上又换了个临时婆娘，逍遥快活得很，也不拿钱回来，你说你还守着他干嘛。”
舅妈在那抹眼泪。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要和他离了，诚诚怎么办，那死鬼从小到大恨不得打死他，还能管它死活。”
听了这话，村长便嘿嘿地笑。
“他把你这样的骚婆娘晾在家里，可真是亏大发了，正好便宜了老子。”
村长太坏了。
他居然欺负舅妈，把她压在身下，还不停地打她。
舅妈在他身下呜呜地叫，一声声求饶，他愣是没有停下来。
从小到大，我都跟着舅舅舅妈长大，尤其是这些年，舅舅天天在外打工，都是舅妈养着我。
我怎么能允许有人欺负她呢。
我抓起门背后的扁担便冲了进去，冲着村长的后背砸了下去。
边打边喊。
“放开我舅妈，不许欺负我舅妈。”
原本凶得很的村长呢，被我打得抱头求饶，缩在墙角里哀求我。
“小祖宗，求你别打了。”
我打得正欢，哪里收得了手。
奇怪的是，舅妈竟然冲过来护着他，一不小心，我一扁担打在了舅妈身上。
心疼死我了。
舅妈好像非常生气，她吼我。
“诚诚，你给我住手，村长是我的朋友，我们在进行友好的交流。”
我不懂这友好交流是什么意思，不过舅妈让我停。
我终于停了下来。
但屋子里的动静还是引起了隔壁邻居的担心，隔壁婶子来敲门了。
“玉莲，家里出什么事了，是傻子又发疯了么。”
“要不要我帮忙吗？”
我生气了，我讨厌别人叫我傻子，可村子里的人，都爱那么叫。
我冲过去把门拉开想和她理论。
“讨，讨厌，不许叫我，傻，傻子。”
不过结巴着还没说出两句完整的话，舅妈披了件衣服走了过来。
回头，村长已经不见了。
舅妈有些不好意思。
“婶子，我没事，诚诚可能是饿了，和我闹着要吃的呢，不好意思，影响你们休息了。”
我有些疑惑，她为什么不说村长欺负她的事。
而且我也没要吃的。
哼，舅妈肯定是怕村长。
我不怕，下次见到他，我还打。
不过接下来的很长时间，村长再也没来过我们家。
有一次，我看到舅妈把村长拦在田埂上，往他身上扑，可村长愣是把她推开了。
只是奇怪的是，因为我打了村长，舅妈好像也生我的气。
她不再给我做好吃的，也不爱和我说话了。
就连看我的眼神也凶巴巴的，看得我便害怕。
好几次，我都哭着问她。
“舅妈，你怎么才能不生诚诚的气嘛？”
直到那天晚上，我都睡得迷迷糊糊了，感觉到一个滚烫的身子从背后抱着了我。
是舅妈。
“诚诚，只要你答应舅妈，按舅妈说的那样做，我就原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