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畅大姐!”江西的一位农村大姐,直接朝全国妇联的头儿蔡畅大声招呼着。
蔡畅那时候病得很重,按常理,她不会特地见任何人,特别是那种不知道名字和来历的老太太。
不过,一听到对方的名字,蔡畅立刻就急着要见见这位老相识,赶紧做了安排。
两个人一碰头,立马搂着对方大哭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些年各自受的苦和心里头的想念。
这位江西的老太太,她是咱们国家开国元帅陈毅的第二位夫人,名字叫赖月明。
陈毅和赖月明之间,发生了好多意想不到的曲折事儿。好几年前,陈毅就得知赖月明已经不在人世了,当时他心里头那个难过啊,简直无法形容。
他一直到离世,都全然不知自己的第二任老婆赖月明其实还活着。
赖月明和陈毅之间到底经历了啥?赖月明为啥会突然没了踪影?为啥她非得等到陈毅走了之后,才跑到北京来认亲呢?
【陈毅的前两段婚姻】
1937年某个黑夜,咱们的开国大元帅陈毅,蹲在一个小土包上,满脸都是泪水,像被水洗过一样。
他今儿个收到了消息,说他老婆赖月明跳了崖,没了。他们俩虽然结婚没多久,但感情特别好,特别深。
陈毅在夜晚借着月光,吟了一首怀念老婆的诗。诗里头说的是,我待在兴城这小旅馆里,觉得格外冷清孤单。往那纸窗户外头一望,月亮亮堂堂的,革命这条路真是又难又苦,现在就剩我孤零零一个人。我陈毅啊,真是对不起死去的老婆,心里头那个愧疚啊。
这是陈毅再一次经历了老婆离世的巨大悲伤。
说起陈毅首次经历丧妻的悲痛,得从他的头一任老婆肖菊英开始聊。那时候,陈毅和肖菊英是一对,但命运弄人,肖菊英早早就离开了人世,这让陈毅心里头特别难受。这事儿,就是陈毅第一次尝到丧妻之痛的开始。
肖菊英是江西一个小镇上的姑娘,她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聪明伶俐。打小起,她就有自己的小九九,爱琢磨事儿。等到年纪稍长,她觉得共产党的理念能给中国带来希望,就二话不说,直接加入了共产党。
肖菊英入了党,就直接进了所培养红军干部的学校。巧的是,那学校的头儿正是陈毅。肖菊英瞧见陈毅在讲台上那股子风采,心里头不由得对他有了好感。
其实,陈毅早就已经被那位思想前卫、谈吐不俗的女同志给深深吸引了。
两个人看对眼了,开始一点点地拉近距离,深挖对方心里怎么想,琢磨对方脑子里转的是什么念头。
当两人的感情慢慢变得深厚,陈毅打算去见见肖菊英的爸妈。肖菊英的爸妈是那种思想开通、性格温和的人,一见到陈毅,就一个劲儿地夸他,说他书读得多,长得还帅。
他俩跟父母商量好,很快就举办了婚礼。
然而社会不太平,让他们根本没法经常待在一起。
1931年那会儿,陈毅得去参加个超危险的会议。他出门前跟肖菊英说:“要是我三天后还没回来,八成是回不来了。你得挺住,接着干咱们的革命大事。”
三天后,在回家的路上,陈毅碰上了点儿棘手的事儿。等他处理好这事儿,结果跟肖菊英约好的见面时间就给错过了。
一到家,陈毅就看见井里漂着肖菊英的尸体。
关于肖菊英为啥会死在井里,这事儿到如今还是个谜。有人讲,肖菊英可能误以为陈毅没了,就跟着去了;也有人讲,她就是不小心滑进了井里。反正,到现在为止,这事儿还是个解不开的谜。
肖菊英离世后,陈毅深受重创,整天精神恍惚,情绪难以自抑。
大家瞧着他那副模样,心里都挺不是滋味,所以就琢磨着再给陈毅找个伴儿。
大家提起时,都说那个叫赖明月的姑娘特别合心意,可出乎意料的是,赖明月和陈毅两人都没看上这门亲事,都给回绝了。
妇女部的负责人蔡畅仍旧不肯罢休,她探明了那两人的担忧后,琢磨着不如安排他们直接见个面。
真没想到,他俩一碰头,那些担忧全没了,而且相互之间还产生了感情。
在那个战乱不断的时期,两个人在大家的注目下,简单地办了一场婚礼。
不过,变革的脚步从未停歇,他们俩到底是怎么断了联系的?赖明月不见的那阵子,他又在忙些什么呢?
【颠沛流离的生活】
1914年,赖明月来到了这个世界,家在江西,穷得叮当响。她老爹呢,是个只顾自己的人,早早就把赖明月给了一户人家,让她当起了小媳妇,就是那种从小养在家里,等着长大的那种。
赖明月寄人篱下的日子挺煎熬,老是被人又打又骂,不过还好这种苦日子没过多久,红军就来到了赖明月的老家。
红军的理念,让一直以来都是生活受害者的赖明月,好像瞧见了光明的未来。
后来,赖明月离开了婆家,加入了当地的红军妇女工作小组。在这个小组里,赖明月做事勤快,脑子又转得快,很快就被领导蔡畅看中了。蔡畅觉得她很不错,就提拔她做了小组的负责人。
1932年那会儿,蔡畅夫妇帮忙牵了根线,赖明月就和陈毅在部队里头成了家。
结婚才满一年,党组织就安排赖明月外出进修,陈毅对此非常赞同。他说,就算成了家,也不能阻碍个人的发展,而且,陈毅还特别期待赖明月能通过学习提升自己。
赖明月一到那儿,就看见老公那边已经打响了第五次对抗“围剿”的战斗。
1934年那会儿,第五次跟敌人对抗的“围剿”行动没成功。陈毅在信里头虽然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啥事儿没有,挺好的,但赖明月心里头还是七上八下的,特别想去瞧瞧她那好久没见面的丈夫。
真没想到,这次赖明月和陈毅仅仅待了十天,之后竟然就再也没碰过面。
赖明月见到老公后,发现陈毅的身体并不像信里写的那样硬朗。他因为受伤,也不能跟着大家去长征,所以两个人就决定留下来了。
到了第十日,陈毅跟赖明月商量,让她先一个人回老家打游击。因为敌人马上就要把这儿包围了,到时候,他不想让老婆跟着自己冒险,两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回情况不妙,凶多吉少。
赖明月情绪激动,实在舍不得和丈夫分开,她猛地拿起手枪,心里盼着丈夫能对她开枪,好让他们不用分离。陈毅见状,赶紧上前,一把将手枪夺了下来。
陈毅劝慰赖明月,让她一定要相信自己,他发誓会冲破所有困难,找到她。就这样,赖明月无奈地离开了。
赖明月回到家,先是悄悄地躲到了山上那座破烂的庙里,目的就是为了躲避敌人的追踪。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事儿在村里也慢慢传开了,大家都知道,山上庙里住的那个人,其实就是赖明月。
现在,赖明月的老爹是个保长,给国民党当差。
他不想继续让女儿留在山里头,因为现在这事儿已经传开了,好多人都知道了。所以,他就把赖明月因为拒绝婚事而跳崖的事传了出去。
其实吧,他暗地里把赖明月许配给了一个做鞋的手艺人。
1937年那会儿,陈毅早就没啥大碍了,伤口也全长好了。他赶紧让人去找之前失去联系的赖明月,可传来的却是赖明月因为不想嫁人,已经跳了山崖,没了的消息。
陈毅心里头那叫一个难过,就提笔写了《兴国旅社》这首诗。赖明月和陈毅吧,最后还是因缘际会没能走到一起。以后的日子里,那些误会能不能被澄清呢?他们俩还有没有可能再续前缘?
【54年后的重聚】
赖明月嫁给那个鞋匠后,生活过得挺不容易的。她老会想起以前的陈毅,心里总琢磨着他现在过得咋样,好不好。
这位做鞋的大哥,结婚才短短一年时间,就离开了人世。
赖明月这时候心里琢磨着要去找陈毅。她四处问询了一番,后来听说陈毅被反动派给逮住了,没多久就没了。
赖明月心里彻底凉了,感到非常伤心,她好像对生活失去了所有向外探索的念头,只想待在这个小地方,一个人默默度过余生。
没几年光景,一位受过伤的红军老兵方松良邂逅了赖明月,他们慢慢看对了眼,后来干脆就成了一家人。
结婚后,赖明月和方松良在小山村安顿下来,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每天太阳升起就干活,太阳下山就休息。赖明月还给方松良添了三个孩子,一个闺女两个小子,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满。
1940年的时候,陈毅碰到了张茜,那时的张茜正在舞台上,一下子就让陈毅心动了。后来在日常的交往中,陈毅和张茜都慢慢觉得对方挺有能耐的,心里头特别瞧得上。
经由朋友介绍,陈毅和张茜两人走到了一起,成为了夫妻。为了表达对张茜的深深爱意,陈毅特地为她创作了一首诗,名叫《春兰》。从那时候起,他们就一直相互扶持,共同度过了余生的每一天。
1954年那会儿,赖明月已经在了乡下的地方,她彻彻底底变成了个地道的农妇。
赖明月抱着她的小孩走进杂货店买东西,没想到在那儿瞥见一张报纸,上面登着陈毅的照片和他的近况。
赖明月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立刻转身往家赶,急着整理行李,打算去见陈毅。
然而,丈夫却挡住了她的去路,追问她为何要去见陈毅。赖明月道出了真相:“以前,陈毅是我丈夫,战乱让我们走散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我当然得去找他啊。”
老公死活不同意老婆去北京,他说:“咱俩都成家了,陈毅也娶了媳妇。你现在去找他,咱俩和孩子咋整?陈毅和他老婆又咋面对呢?”
赖明月听完这话,感觉就像头顶上挨了一记凉水,心里头凉飕飕的,挺不是滋味。但她仔细想了想,觉得丈夫说得在理,没办法,只能把那份不甘心咽回肚子里,接着过她的小日子。
1972年的时候,赖明月从报纸上看到了陈毅已经过世的消息,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也感到非常惋惜。他们俩这一辈子,是再也见不着面了。到陈毅走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曾经的老婆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呢。
1985年的时候,赖明月提起笔,给以前的老上司、亲如姐妹的蔡畅写了封信。那时候,蔡畅也正被病痛折磨着,但一看到是赖明月寄来的信,心里头那个激动啊,简直难以言表。她以为这位好久没联系的好姐妹,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收到她的信。
蔡畅急着想让赖明月来北京逛逛,好俩姐妹再聚聚,可赖明月没答应。她说,自己要是来了,蔡畅这身子骨儿还得费心招待,这不是雪上加霜嘛,她实在放心不下蔡畅的身体。
到了1988年那会儿,赖明月一听蔡畅病得厉害,心里头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憋不住了。她二话不说,直奔北京,就想见见这位老朋友。赖明月心里头有个坎儿,她可不想让当年陈毅那份遗憾,又在她和蔡畅之间重演。
赖明月到了北京,可因为没有正式身份,心里头想见见蔡畅,结果被手下给挡回来了。蔡畅自打病了以后,就基本上不怎么见外人了。
当蔡畅得知是赖明月时,她立刻着手安排两人见面。五十四年过去后,这对姐妹终于再次相见。她们一见面就紧紧抱在一起,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有了蔡畅的援手,赖明月成功找回了党员身份,并且亲自前往陈毅的安息之地表达哀思,眼里泛着不舍的泪光。
就这样,一场因为种种误会和无奈而让人感到惋惜的爱情,最终画上了句号。
【结语】
赖明月的一生充满了波折,就像那个时代的一个小小写照。
起初,她被当成童养媳卖掉,那是封建社会的一个缩影。之后,她跟陈毅产生了感情,却又因战乱而分开,这又是动荡年代的一个片段。直到后来的和平年代,她才有机会去填补那些遗憾。
那时候的人们,经历着社会的各种变迁,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独一无二的故事。看看他们的故事,你就能感受到中国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就像一本活生生的成长记录。
那样的年月里,像这样的事儿其实挺普遍的,大伙儿都得面对和身边亲近人的离别。
陈忠实的作品《白鹿原》,在网友眼里,简直就是半部活生生的近代中国历史。不过,跟它比起来,赖明月他们可不一样,他们是拿自己一辈子的真实经历,给后人留下了值得讲述的故事。
还能从哪些人的故事里,通过他们的经历,窥见社会的变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