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代问:“你有没有把握呀?”
小贾说:“有没有把握,我也得办吧?你这段时间给我老实一点。也不是在四九城什么事我都能办得了的。你太狂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要是跟你勇哥或者我出去,我俩让你怎么打都行。哎呀,不说了,我给你办吧。”
贾哥先是打电话给市总公司、朝阳分公司以及辖区的小所所,让他们打这事先压一压。
第二天一大早,小贾来到了海强家门口,拨通了海强父亲的电话,“大伯,你好,我小贾啊。”
“大侄子啊,你好。”
“大伯,我在你家门口,你给我开下门吧,我来家里看看你。”
“哦哦。”原二哥让门打开了。小贾拎着大包小包进了门。原二哥一看,“大侄儿,我都退休了,你怎么还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来看我呢?”
“大伯,我有两句话跟你说完我就走。”
“啊,不是,东西拿走,用不着。”
“大伯,你等我说完话,你看你留不留。”
“行。”
小贾说:“我和你儿子海强也认识这些年了,你他性格比较张扬。说实话,你管教的有点......”
“干什么呢,批评我来啦?再怎么说那不是我儿子吗?”
“大伯,我跟你说,他被打这事......”
没等小贾说完,原二哥就打断了,“你别说了行吗?你往我伤口上撒盐呐?”
“我跟你说,海强这是咎由自取,他自己作的。现场的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呀?腿都被打成那样了,我还用知道什么呀?我必须严惩。”
小贾说:“不是,你严惩不严惩,你知道谁打的吗?”
“谁呀?谁打的也不行。”
小贾说:“大伯,是我打的。”
原二哥一听,“啊?”
小贾说:“我打的,要不然,我怎么会拿这么多东西来看你呢?我爸现在还不知道,我没跟他说呢。我先过来看看你。”
“小贾,你给我滚出去!”
“不是,大伯,我有句话我得跟你说,说完我就走。”
“说什么呀?”
“大伯,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海强在医躺着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大伯,他是你儿子,是独苗。我在我家也是独苗。你要收拾我,你过来吧。事我做了,话我也说了,你放不放过我随便你。我走了。”
说完,小贾就往门外走。原二哥吼道:“把东西拿走!”
小贾顿了一下,继续走了。
下楼上了车,小贾拨通电话,“妈!”
“唉,儿子。”
“晚上我爸回来吃饭吗?”
“回来呀。”
“那我也回家吃饭。。”
“哎哟,儿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多长时间不回家吃饭了?你想吃什么?跟你妈说。”
“妈,我爸爱吃什么,你就买什么,我回来给我爸做,”
“唉呀妈呀,你这孩子,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呢?”
“妈,你就别管了,你买菜,我来做。”
下午,小贾把饭菜钱全做好了。老贾回来了,小贾说道:“欢迎爸爸回家。”又是给老贾递鞋,又是帮脱外套。
老贾一看,“这孩子怎么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看你快坐着,老爸。”小贾帮老贾把凳子拉了出来。老贾刚一坐下,小开开始给老贾捏肩膀,“爸,我给你捏捏,你累一天了。这是我给你做的菜,你尝一尝。”
“这真是我好儿子啊。你也坐吧,你妈也过来,一起吃吧。”
两杯酒下肚,小贾说:“爸,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啊?”
“你怕二哥吗?”
“我怕他干什么呀?我怎么能怕他呢?我为什么要怕他呀?”
“他认为你怕他。”
老贾一听,“何出此言呢?”
小贾说:“我打了他儿子。”
“你打他儿子干什么呀?”
“我不是简单打了,打得还挺重。”
“打成什么样啊?”
“两条腿打折了。”
“我俏丽娃,你这孩子,你怎么惹这么大祸呢?”
“爸,你听我说为什么呀?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呀!”
“我他妈......”
夫人说:“不是,老贾,你听儿子说。儿子,为什么给人腿打折呀?”
小贾说:“撬我对象。”
夫人一听,“啊,你谈恋爱了?带家里来呀。”
“原本这个礼拜要带回来让你们看看的,让他撬了。”
老贾一听,“怎么可能呢?你长得比他强,家里现在这个条件,那姑娘傻呀?他爸是退居二线的二哥,我是在位的一哥。那姑娘脑袋不好啊?”
小贾说:“海强会聊,社会。”
“什么叫社会呀?”
“海强是社会人。”
老贾问:“什么是社会人?”
“穿着皮鞋,皮夹克,长头发,戴着大头盔,骑大摩托,天天出入高档的夜总会。姑娘能不羡慕吗?”
老贾一听,“那能是什么好姑娘啊?哪个好姑娘会往那种地方去?”
小贾说:“我找这个邵婷婷,她不往那去。正是因为她没去过那个地方。他把姑娘带去了。这下完了,姑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海强又能说会道,而且说你是后上来的。他爸要是不下去,你都上不来。爸。他要不说你,我都不会生气。”
“他俩发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爸,你猜呢。”
“睡了?”
“爸,你别说了,你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啊。”小贾说这话的时候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