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乐老师都抑郁了,还有多少当下教育生态中的教师们抑郁不堪?

康康双旗 2025-04-22 03:24:07

文: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元年。

2019年,我就注意到了李永乐老师。但一直以来,我并没有羡慕嫉妒恨李永乐老师,使李永乐老师陷入抑郁症的不良情绪里面。

一方面,我不是羡慕嫉妒恨别人的人,骨子里都不是;另一方面,我自己也正在被抑郁症困扰,没有功夫去让另一个人抑郁。

我不但不羡慕嫉妒恨李永乐老师,我甚至连那些活跃在教育自媒体圈子里那些完全以“拉一方、踩一方”、极力迎合某一个固定受众群体暴戾趣味而得以成名,进而获得了巨额经济收入的教师同行也没有什么羡慕嫉妒恨心理——我确认这些人获得了巨额经济收入,我在现实中见过,也在官方组织的自媒体作者群里面见过,这里实在无法赘述。

我也是一名教育自媒体行业的从业者,我理解李永乐老师抑郁的原因:从教师到“网红”身份的转变,可以变现的流量引发了争论,形成了巨大的舆论压力,再加上家庭生活变故,他便很容易陷入到精神困局,自称患上了抑郁症。

李永乐老师,这个教育界的自媒体大咖,其实年纪和我相仿。当然,我其实还要年长李永乐老师几岁,但我远远没有李永乐老师那般一帆风顺和辉煌的人生际遇。

李永乐老师出生在教师世家,而我出生在最能代表农民的、通过工农业产品剪刀差被收割了一辈子的本分农民家庭。

高中时期,李永乐老师获得全国物理竞赛冠军,并因此保送进入北京大学物理系;我没有上过什么高中,我在初中毕业之后就进入了和高中同一个级别的中等师范学校就读。

之后,李永乐老师又以优异成绩考入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攻读研究生学位,于2009年毕业。同年,李永乐进入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任教。

可是,2009年的时候,我已经在小学校里面工作了十个年头。而今的我,在风声越来越紧的以教师末位淘汰为外衣的教师群体下岗潮中,似乎要再次走上最本分农民的父辈的路——过往的成绩和贡献都应该被忽略不计,只谈当下,我就是应该在财政吃紧的时候牺牲我的个人利益!

李永乐老师最近在一家媒体发布的微纪录片中,他直言不讳自己有心理疾病,罹患一定程度的抑郁症。既然李永乐老师都抑郁了,我的抑郁也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吧?

李永乐老师的抑郁来自于永远也不可能被消灭的网络舆论的父子骑驴:有人说他做了自媒体,便耽误了教师的本职工作,也有人按照“多少粉丝就有多少收入”的依据,推测他至少获得了四五千万元经济利益;他认为自己并没有耽误教师的本职工作,也没有拿到四五千万元的经济利益收入。

还是那么一句话:我从来不会对李永乐老师这种自媒体人羡慕嫉妒恨,我不会是父子骑驴网络舆论中的一员。

对于网络舆论在其它方面“碰瓷”李永乐老师,我在这里不做过多评论;至于李永乐老师声明自己并没有拿到四五千万元经济收入,我个人以为:一来,李永乐老师的自媒体并不是那种抛声炫俏的自媒体,完全以科普为主题,不管人家拿到了多少自媒体收入,我们也无可指摘;二来,反正以我的视角来看,我理解他——真正能够获得巨额自媒体收入的人是那些娱乐自媒体从业者,并不是李永乐老师这样偏向于严肃自媒体的从业者。

反正,目前的我,每天的自媒体收入可以用“分”做单位,我只是把写一写自媒体当做了一个消磨时间、承载情绪的方式方法,并不以盈利为目的。也就是——为爱发电!

“碰瓷”和攻讦李永乐老师的人群中,一定有相当一部分人应该就是教师吧?我太了解当下教师群体了!

当下的教师群体呈现出教育生态地位和品德倒挂的现象。那些高高在上的教师们,他们的品德往往低劣得可怕。他们在拿到高级职称的过程中不择一切手段,他们在获得行政管理职位的过程中不择一切手段。

排除异己,已经成了可在他们骨血里的东西,是这些人的所谓优良传统和架构核心。面对自己身边木秀于林的威胁,他们一定会团结起来,步调一致对付这个人,让这个人患上抑郁症。

我不敢类比李永乐老师,但我的自媒体其实也经常遭遇到教师同行的攻讦。

只要我不站在教师群体一边发声,而是揭露了教师群体不为人知的肮脏龌龊一面,那么,我的教师同行们就会对我举起屠刀,给我安上各种各样的罪名,声称我是教师群体的败类。

他们并不谈我所提到的观点和事实,也不谈我的记述来自于我的亲历,他们就是单单不允许我暴露出教师群体肮脏龌龊的一面。

所以,我抑郁啊!

李永乐老师说,他如果不涉足自媒体行业,没有获得四五千万粉丝的支持,他应该不会罹患抑郁症,他应该是一个非常快乐的人。

我如果解读李永乐老师的这么一段话,那就是说,我们当下的教育生态中,因为地位和品德的倒挂问题,所以不允许真真正正出乎其类、拔乎其粹的人出现,他们要求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和光同尘——这种风气正常吗?

当然,还是那么一句话:我不敢类比李永乐老师。李永乐老师因为自己的出身和经历,以及他所在的鼎鼎大名的学校,这先期就决定了他只要不做顶流网红,也不可能是教师群体中过得很差的人,也不存在“下岗”危机,可我不一样!

我的原生家庭没有什么资源,我也没有谄媚恭顺的情商和人脉,我还承认自己不过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学教师。我只能保证自己曾经和现在正在像骆驼祥子一样竭尽全力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我也做到了苏格拉底临死之前说的那句话:“有一个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那就是:我是贫穷的!我从来没有收过我学生一分钱,我是凭着自己的良心来教导他们!”,我不同于李永乐老师,我有“被淘汰”的风险,我有“下岗”的危机需要面对!

过了四十岁,24小时的每一分每一秒,其实我对如履薄冰,我总觉得本分农民父辈的被剪刀差收割的宿命会在我的身上遗传下来:一旦需要解决财政紧张的问题,那么,作为牛马的我,肯定会被摆在祭台上,就像农民千百年以来被摆在祭台上一样。

而且,现在的我,还是一名即将步入知天命年龄阶段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的教师!如果我下了岗,我不知道自己如何养活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我将成为那些乌合之众的笑料:你,多么窝囊、多么没有本事的一个人,你就是一个失败者!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教师像我一样有抑郁症倾向。抑郁症,不该寄希望于自己从抑郁症里面走出来,有时候,那些看不见的黑手也应该被斩断,让那些抑郁症患者不再生出抑郁,不再恐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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