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这些年我不孝,对不起……"望着母亲花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脸庞,我低声说道。
母亲望着我,眼泪滚滚而下:"你这个不孝子,总算知道回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人们常说,时光可以消磨一切。但在我的心里,那道深深的伤痕却越发清晰。
九年前的一场争吵,让我带着不甘离开了家。而今天,当我站在这个破旧的老屋前,才发现一切都变了。

01
初夏的阳光洒在老旧的砖墙上,我站在自家门前,手里提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
深吸一口气,我抬手敲响了那扇褪色的木门。
"谁啊?"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我朝思暮想的母亲。
这声音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透着岁月的沧桑,让我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出现在门后。
母亲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比我离开时深了许多。
她的身子也佝偻了,不复年轻时的硬朗。
这些变化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我的心上。
她先是一愣,随后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人是否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
"妈,是我,远山。"我声音哽咽,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九年了,整整九年没见,此刻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你……你这个不孝子!"母亲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打我,却在碰到我肩膀的那一刻,化作了一个紧紧的拥抱。
她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就像小时候我犯了错,她既生气又心疼的样子。
九年前的那场争执仿佛就在昨天。
门前的老槐树还在,当年我就是在这棵树下,和母亲争得面红耳赤。
空气中飘来槐花的香气,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却让我更加愧疚。
那时的我,刚满二十岁,爱上了邻村的姑娘赵晓莲。

她生得漂亮,说话轻声细语,走路时裙摆飘飘,像极了江南的水乡女子。
我被她的外表迷得神魂颠倒,以为遇到了真爱。
母亲极力反对这段恋情,说赵晓莲为人轻浮,不是良配。
她说赵家的姑娘三天两头就换一身新衣裳,一看就不是持家的料。
母亲还说她总是对着外村的小伙子抛媚眼,不是个安分的人。
但那时的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觉得母亲是在干涉我的生活。
年少气盛的我不听劝阻,在一个雨夜里,带着赵晓莲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小山村。
雨水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母亲站在门口泣不成声的样子。
那时的我多么固执,觉得离开家是通向幸福的唯一道路。
"妈,这些年,家里还好吗?"我轻声问道,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母亲的神色。
我看到她的衣服都有些旧了,心里更是难受。
"还能怎么样?你弟弟小东读完大学,在县城找了份工作。"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呢?那个赵晓莲……"说起这个名字,母亲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涩。
"别提她了。"我苦笑,"我们出去没多久,她就跟着一个包工头跑了。"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是我这些年最深的伤痛。
当时我为了她背井离乡,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母亲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进了屋里。

她的背影比从前瘦小了许多,步伐也不再矫健。
我突然意识到,这九年的时光,在母亲身上留下了太多无法磨灭的印记。
我跟在后面,看着屋内斑驳的墙壁和破旧的家具,心里一阵刺痛。
"妈,这些年我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怎么家里还是这个样子?"我忍不住问道。按理说,我这些年寄回来的钱,足够把房子重新装修好几遍了。
"寄钱?"母亲转过身,疑惑地看着我,"什么寄钱?你这些年从来没给家里寄过一分钱啊!"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击中了我。
"不可能!"我急切地说,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我这九年来总共寄了一百六十万,每个月都是定期汇款,从来没断过!我记得清清楚楚,每次都是邮寄到咱们家的地址,收款人写的是您的名字。"
就在这时,弟弟小东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还穿着单位的工作制服,手里提着一个装满菜的布袋,显然是刚从市场买菜回来。

看到我,他愣在了原地,布袋里的青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哥?你……你回来了?"小东的声音有些发颤,眼眶瞬间红了。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
我们兄弟俩紧紧拥抱在一起,像是要把这九年的分别都弥补回来。
但我的心里却翻涌着惊涛骇浪,一百六十万,这些钱到底去了哪里?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足够在县城买下一套大房子了。
我努力回想着,每次汇款时填写的信息都没有任何问题,可为什么钱会不翼而飞?
"我们去邮局查查。"小东当机立断,他脱下制服外套,换上一件便装,"哥,这事肯定有蹊跷。"
镇上的邮局里,工作人员查询了汇款记录。
记录显示,这些年的汇款确实都按时到达,而且都已经被领取。
每一笔款项都在到达的当天就被取走,显得极其规律。
"能查到是谁领取的吗?"我急切地问,手心已经冒出了汗。
"根据规定,需要查看监控记录。"工作人员说,推了推眼镜,"最近一次取款是在上个月,领款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沉。
我的目光立刻转向弟弟。小东察觉到我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什么。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受伤。
"哥,你怀疑我?"小东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这些年,我为了减轻妈的负担,一边读书一边打工,毕业后第一时间找了工作。你居然会怀疑我?"
"不是你是谁?这些年,能领到这笔钱的,除了你还能有谁?"我的声音在颤抖,心里却在祈祷着自己是错的。
"你!"小东气得脸色发白,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我可以发誓,我从来没有拿过这些钱!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调出我这些年的工资流水!"
就在我们兄弟俩剑拔弩张之际,邮局主任带着监控录像走了过来。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表情严肃地说:"你们先别吵,还是看看监控吧。"
画面中,一个年轻男子正在柜台前办理业务。当他转过身的瞬间,我和小东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那个人,竟然和我们已故的三叔年轻时一模一样!
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发冷,仿佛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监控录像中的人不仅长相相似,就连说话时微微歪头的习惯,都与三叔如出一辙。
"这不可能!"小东失声叫道,声音都变了调,"三叔五年前就去世了啊!"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手指微微发抖地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了老家邻居王大妈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听筒里传来王大妈熟悉的声音。
"王婶,我是远山,我问您个事。"我深吸一口气,"三叔……真的死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只能听见王大妈急促的呼吸声。
这短暂的沉默让我的心越发不安。"远山啊,这事说来话长。你三叔那年确实出了车祸,但是……"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
"但是什么?"我追问道,心跳加速。
"但是没人见到遗体。当时只有一纸死亡证明。"王大妈压低声音说,
"当时我就觉得蹊跷,你三叔那么大个人,怎么连个全尸都找不到?后来也有人说在外地见过他,但都说不准。"
挂断电话,我和小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我们的眼神中除了惊讶,还有一丝恍然大悟。这些年来种种异常的事情,似乎都有了解释。
我们立即赶往三叔生前居住的镇子。
一路上,我的思绪不断回到过去。三叔生前对我们兄弟俩很好,经常给我们买零食,带我们去游乐场。
谁能想到,他会设计这样一个骗局?
那是个破旧的小区,充满了年代感。
斑驳的外墙上爬满了爬山虎,楼道里的灯管时明时暗。当我们找到三叔的老房子时,屋里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层厚厚的灰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墙角的蜘蛛网无声地诉说着这里很久无人居住的事实。
邻居告诉我们,这些年经常有人深夜来访,但从未见过那人的样子。
"总是戴着帽子和口罩,"一位老太太说,"走路一瘸一拐的,像是受过伤。"这个细节让我和小东不约而同地想起三叔车祸后的传闻。
在翻找屋内物品时,我们发现了一个保险箱,藏在衣柜的夹层里。
小东突然想起小时候无意中看到三叔输入的密码,"哥,我记得是他的生日。"他试着输入,只听"咔哒"一声,保险箱竟然打开了。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赌债欠条,数额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签名日期一直延续到最近。
还有一份五年前的伪造死亡证明,上面的公章明显是假的。
更让人震惊的是,我们还发现了一份当年赵晓莲和三叔的合谋协议,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的计划。
原来,当年正是三叔怂恿赵晓莲勾引我,目的就是让我离家。
他们的计划写得很详细:如何让赵晓莲在我面前表现得楚楚可怜,如何制造我和母亲的矛盾,甚至连我离家后她要如何甩掉我都计划好了。
三叔算准了我孝顺的性格,知道我一定会往家里寄钱。而这些钱,都被三叔用来偿还赌债。
通过进一步调查,我们发现三叔早已潜逃到境外。
那个在监控录像中出现的年轻人,是三叔花重金请来的替身。
这个替身经过精心培训,模仿三叔年轻时的一举一动。我们翻到了他们的联系方式和转账记录,证据确凿。
我和小东立即报警。警方很快就展开了调查,查封了三叔的所有财产,同时通过国际刑警展开追捕。
案件引起了轰动,当地媒体争相报道这起精心设计的骗局。
一个月后,三叔在澳门被抓获。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赌场出入,欠下了巨额赌债。
他设计这一切,就是为了还债。赌博已经成了他的全部,为了钱,他不惜欺骗至亲至近的家人。
在法庭上,三叔认罪伏法。我站在旁听席上,看着这位曾经疼爱我的叔叔,心中五味杂陈。
他已经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带我们去游乐场的三叔了,沉迷赌博让他失去了最基本的良知。
他甚至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仿佛这些年的欺骗对他来说再平常不过。
案件了结后,我用积蓄给母亲重新装修了房子。
母亲终于明白,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惦记着家,从未忘记过他们。新房子明亮宽敞,再也看不到之前的破败景象。
"妈,对不起,当年是我太任性了。"我跪在母亲面前,眼泪夺眶而出。
这一跪,不仅是为了赎罪,更是为了感谢母亲这些年的不离不弃。
母亲拉起我,眼中含泪,"傻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就像我小时候淘气受伤时那样,充满了心疼和慈爱。
我决定留在家乡发展。我和弟弟一起创业,开了一家建筑公司。
生意蒸蒸日上,很快就在当地站稳了脚跟。我们兄弟同心,互相扶持,终于在事业上有了起色。
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这九年的风风雨雨。我明白,金钱永远比不上亲情的珍贵。
而那一百六十万的真相,让我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这件事教会了我,世界上最珍贵的不是金钱,而是亲人之间真挚的感情。
后来的日子里,我遇到了我的妻子张小微。
她是一位幼儿园老师,温柔贤淑,很得母亲的喜欢。
我们相恋结婚,生下一对可爱的双胞胎。每逢节假日,一家人都会回到老家,陪伴母亲。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母亲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母亲时常感叹:"还好,还好你回来了。"是啊,无论经历多少风雨,家永远是温暖的港湾。
那九年寄出的一百六十万,虽然险些成为一场骗局,但最终却让这个家庭重新团圆,找回了最珍贵的亲情。
这或许就是生活给我们上的一课,教会我们珍惜眼前人,珍惜当下的幸福。
你这编的也太不现实了吧?
还能扯点别的吗,这样的事也能编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