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脑子里全是她赤裸的样子，水流滑过她白嫩的肌肤，从胸前流到小腹，再顺着大腿淌下。
我再也忍不住，推开了浴室的门。
我把她压在梳妆台上，她双手撑着台面，我看着镜子里她的表情——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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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健，住在深圳，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
生活按部就班，像一台设定好的机器，直到那天，我收到了一条让我心跳失控的信息。
“李健，我是张洁，我们学校组织老师来深圳旅游，你有空见一面吗？”发件人是张洁，我的初中暗恋对象，那个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孩。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得像擂鼓。她居然还用着那个老号码，我以为她早换了。
手指悬在键盘上，我犹豫了几秒，最终回道：“我手机24小时开着，随时联系我。”消息发出去后，我手心全是汗，脑子里乱成一团。
张洁为什么要见我？她和陈正结婚后过得不好吗？还是……她还想着我？我不敢深想，可那些埋藏多年的回忆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张洁是那种清丽脱俗的女孩，聪明又漂亮，眉眼间总带着点让人心动的灵气。我第一次喜欢上她，是在初中的课堂上。
她帮我捡起掉落的橡皮，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那温软的触感让我脸红心跳。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完了，彻底栽在她手里。
那时候，我、陈正和张洁是班里出了名的“铁三角”。
我们形影不离，课间一起打闹，放学一起回家，班里总有人背后嚼舌根，说我们是三角恋。
我和陈正长得差不多——中等个子，五官硬朗，阳光帅气，成绩也旗鼓相当，谁也不服谁。
我们都喜欢张洁，可谁也不敢说出口，怕打破这份友谊，更怕她选了对方。于是，我们心照不宣地装傻，把感情藏在玩笑和打闹里。
中考成了转折点。
我平时成绩比陈正稍强，可那天考试，我脑子一片空白，最后竟失手没考上县一中，只进了普通的县二中。
陈正和张洁却双双进了重点高中。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抛下了。
分开那天，张洁红着眼眶抱了我一下，说：“李健，你要加油，我们还会见面的。”
我强笑着点头，心里却像被掏空了。
陈正拍着我肩膀，语气轻松：“别灰心，二中也能出人才。”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他这话有点刺耳，像是在炫耀。
高中后，我们的联系渐渐淡了。
偶尔通电话，张洁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我总觉得她话里藏着什么。
直到高二那年，我听说陈正和张洁在一起了，消息像把刀子捅进我胸口。
我不信，去问张洁，她支支吾吾，最后承认了：“李健，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
她的语气满是愧疚，可我听不出她有多后悔。
我恨陈正。那种恨不是因为他抢了张洁，而是他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趁虚而入，还瞒着我，像个小人。
我也恨张洁，恨她眼光短浅，高二就把自己交给陈正，恨她没等我。可恨归恨，我没法真的放下她。
每次闭上眼，我都能想起她笑起来的样子，那双眼睛像星星一样亮。
我憋着一口气，发誓要出人头地。
高三那年，我几乎不眠不休地学，终于以全校第二的成绩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金融系。
而张洁勉强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陈正更惨，只考上个专科。后来听说他们沉迷恋爱，成绩一落千丈。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冷笑了一声，心里却没多少快意，只觉得空虚。
大学期间，张洁给我写过几封信。
她字里行间透着后悔，说跟陈正在一起是错误的选择，说她过得不快乐。
我回信时故意冷淡，语气里带着嘲讽：“你当初不是挺坚决的吗？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其实我心里翻江倒海，想问她为什么不选我，想告诉她我有多想她，可我忍住了。
我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她随便招手就回头的备胎。
后来听说，陈正为了拴住张洁，跑去省城管她管得死死的。
还记得大四那年寒假过年，初中的班长邀请我去参加同学聚会。
听说陈正和张洁也会来，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去了。
我想看看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也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聚会在县城一家小饭馆举行。
我到时，张洁和陈正已经坐在角落里。她低着头，手指攥着杯子，像是在躲避谁的目光。
陈正靠着椅背，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满脸得意地看着我走进来。
那一刻，我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
“哟，李健，大学精英回来了啊！”陈正笑得阴阳怪气，声音大得全桌人都听见了。
我没理他，径直坐下，目光却忍不住扫向张洁。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低下头。
饭桌上气氛热闹，可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陈正喝了几杯酒，话越来越多，语气里满是炫耀：“张洁现在跟我好着呢，大学生活多姿多彩，你们这些单身狗懂什么！”他搂着张洁的肩膀，手指在她胳膊上捏了一把。张洁皱了皱眉，身体微微一缩，却没推开他。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旁边有同学打趣：“陈正，你对张洁够霸道的啊，小心她跑了！”
陈正哈哈一笑，斜了我一眼：“跑？她敢吗？她是我的人，谁也抢不走。”
这话像根针刺进我心里，我猛地抬头，正对上张洁的目光。她眼里有泪光，可她咬着唇，转开了脸。
饭吃到一半，我借口上厕所，起身离开。
走到饭馆后院，我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想压下心里的火。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是张洁。她站在几步外，低声说：“李健，你别在意他说的话，他喝多了。”
我冷笑：“喝多了就能随便羞辱你？我看他清醒时也没多尊重你。”她愣住了，眼眶红了，却没反驳。
我扔掉烟头，逼近一步：“张洁，你到底图他什么？他这样对你，你还跟他耗着？”
她抬起头，眼泪终于掉下来：“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走不出来。”她声音颤抖，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心软了，想伸手抱她，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住。我怕一碰她，我就再也放不下来。
就在这时，陈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张洁，你跑哪去了？”
他醉醺醺地走过来，看到我，脸色一沉：“李健，你他妈想干什么？”他一把拉过张洁，力气大得她踉跄了一下。
我火气上涌，冲过去推了他一把：“你轻点，她不是你的东西！”
陈正瞪着我，嘴角一撇：“她是我女朋友，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屁事！”他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撞到墙上。
张洁尖叫着挡在我们中间：“别打了！”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我看到她胳膊上有一块青紫的淤痕，显然是陈正留下的。
我气得发抖，可看着张洁泪流满面的样子，我退了一步。我知道，打下去只会让她更难堪。那天晚上，我没再回饭桌，直接走了。
走在夜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张洁那双无助的眼睛，还有陈正那张嚣张的脸。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我手机信息声响了起来。
“李健，我到深圳了，你今晚有空吗？”张洁一下飞机就给我发来信息。
我回道：“有空，你发定位给我，我去找你。”手抖得按键都按不准。
下班后，我冲回家洗澡，出门时还喷了香水。
那晚，我在酒店大厅等她。
远远地，我看见张洁走进来。一袭白裙，裙摆随着步伐轻飘，像水银般流淌。
她还是那么美，甚至比记忆中更美——眉眼间多了成熟的风情，腰肢细腻丰润，胸前曲线高耸，长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
我站起身，喉咙发干，想装平静，可心跳暴露了一切。
“李健……”她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声音柔得像春风。我握住她伸来的手，那触感软腻得让我差点失神。
“你还是那么美。”我脱口而出，盯着她羞红的脸。
她低头轻声道：“都老了，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你倒是一点没变。”她的眼神迎上来，带着点试探。
“过得好吗？”我问，没松开她的手。
她眼眶一红，声音低下去：“很不好。”我心里一震，想追问，可她眼泪要掉下来了。
我转移话题：“晚上想吃什么？”她愣了一下，机械地说：“随便吧，我先洗个澡。”她让我上楼等她，说同屋的同事去看表演，暂时不会回来。
进了房间，她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我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可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脑子里全是她赤裸的样子——水流滑过她白嫩的肌肤，从胸前流到小腹，再顺着大腿淌下。我下身硬得发疼，多年的渴望和恨意在这一刻爆发。
我再也忍不住，推开了浴室的门。
张洁惊叫一声，转过身，水雾下的身子红润诱人。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她挣扎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仰起头迎上我的吻。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燃烧了。
我把她压在梳妆台上，她双手撑着台面。
我看着镜子里她的表情——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