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欲做裴大福义子,须得先净身。
庄寒雁用手轻轻去触碰他的下巴。
那下巴,修整的很是干净,没有任何胡须。
但如果仔细感受的话,手指还是能够触到细细的胡渣。
从院子到他的寝房有段距离,他就这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任由她手指胡乱触碰。
“你如果真想确认的话,往下摸才更准确。”走到床榻间,傅云夕没有直接将她放下来,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庄寒雁瞪了他一眼。

傅云夕马上明白她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了。
之前,他娶她,既未曾将他是裴大福义子告知,也未曾提过他中毒命不久矣的事情。
他就那样任由她嫁给他。
如果不是她计谋多,她恐怕如今已是新寡。
“寒雁……”他将她置于床榻之上,指腹也轻轻在她唇上摩挲。
身子好起来之后,几日前,他也曾吻过这唇。
只是,一个轻吻怎么够呢。
这些日子以来,她明明一直在他的身边。
他明明生出妄念,却又不敢靠近。
此时,他终于可以肆意地吻她了。
吻上去的时候,寒雁的唇是有些微凉的。
傅云夕怀疑,她从小受的苦楚太多,导致她的身子并不好。
所以,她的气血不足以让她全身都是热的。
之前,他暗搓搓地让谭大人给寒雁开过一些进补的方子。
可惜,寒雁大概是前半生太苦了,她看见那些苦药很是抵触。
看来,以后不能这样由着她了,再苦,他也应该哄着她喝下去。
说到哄,傅云夕惊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怎么哄过寒雁。
不是没有哄过寒雁,是他这样冷厉的性格,似乎谁都不曾被他哄过。
是了,他的第一次虽没办法再给寒雁。
但他,可以用其他的第一次来给她。
比如,第一次软言哄人。
比如,第一次在床榻之上取悦她。
总之,他肯定能够找到各种各样的第一次来补偿于她。
厮磨片刻,她的唇就不再凉了。
此后有很多文字的省略,在 g z h 安小然写番外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