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未婚妻家遭虐待,妻嫂对我百般照顾,提干后,我娶妻嫂为妻

情怀难忘 2025-03-25 11:19:16

口述人  张成发

我叫张成发,家住商洛地区的大山深处。那里山大林深,交通闭塞,生活条件十分艰苦。1972年我高中毕业后就经人介绍入赘到了离我们老家30里地的桃坪公社新风大队的支书闵运来家当了上门女婿。

新风大队是桃坪公社的所在地,是大山深处难得的一块平川。那里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再加是那里还有方圆30多里唯一的一个大集,因此方圆几十里内的姑娘都愿意嫁到新风大队。而新风大队的姑娘却不愿意外嫁。闵运来仗着自己是新风大队的支书,在有一个儿子的情况下还让我来到他们家当了上门女婿。

闵运来家算上我和未婚妻闵小凤一共有6口人。除了闵运来老两口外还有儿子闵小荣与儿媳阮秀梅。

闵小荣生性懦弱,胆小怕事,而且身材瘦小。闵小风与小荣刚刚相反。不但长得人高马大,而且性格特别强势。就连闵支书两口子也不得下顺着她。

我入赘到闵支书家的第三天,闵小凤就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那是冬天的一个晚上,看时间已经快10点多了。闵小凤突然敲开我的门,让我给去街道她买几两芝麻糖。我说:“现在供销社已经关门了,我明天一定给你买。”

闵小凤赖着不走,我没好气地把她推出了门。就在我正想脱衣服睡觉的时候,没想到闵小凤却端来了一盆凉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手上的一盆凉水便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

大冬天,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哪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连冻带呛差点着背过气去。当时我火冒三丈立即攥紧了拳头,可是闵小凤却笑得前仰后仰。我跳下床捡起床边的一只鞋正要报复的时候,妻嫂阮秀梅扑进来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成发,别意气用事,她就是那个脾气,让着她点!”看着闵小凤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杀了她的心都有。

虽然换了身上的湿衣服,可是床上的被褥却只有一套没有办法换。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阮秀梅给我抱来了一床被子:“将就着睡一晚上,明天再拿出去晒!”那天晚上我披着妻嫂送来的被子在床上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眼看要过年了,又下了一场大雪。那天,生产队没有出工,闵小凤突然拉着我的胳膊,非让我陪她去河边溜冰不可。这是小孩子玩的把戏,闵小凤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真是脑洞大开。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闵小凤的脾气上来了,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况且我也不敢得罪她,于是我就被她拉到了一个大深潭的边上。

当时,大深潭的周围已经有很多孩子在玩滑冰。孩子们自己动手用木头做一个木架,在木架的下边安上两根两头翘起的横梁,再给横梁上绕上一根铁丝,还给这简陋的滑冰工具起上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冰车。他们坐上自己的冰车兴高采烈地在冰面上尽情的玩着。

闵小凤见许多小孩子都坐在自己做的冰车上玩耍,于是她就从一个孩子手上拿过一个冰车坐在上边,让我推着她在深潭的周围转圈。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闵小凤坐在冰车上手舞足蹈,大呼小叫,丝毫没有把冰车还给小孩子的意思。小孩子几次讨要都被她赶走。小孩子没办法只好坐在潭边哭了起来。闵小凤见小孩子哭了,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冰车上下来,然后一脚把冰车踢到了远处。没想到冰车滑过一段冰面后远远地停在了深潭中心的冰面上。

这个深潭面积非常大,深潭的四周冰冻得很厚,但深潭的中间由于有流动水,所以冰非常薄。因此也没有人敢到深潭的中间去滑冰。

小孩子见自己的冰车被踢到了深潭的中央,立即起身去追。此时的闵小凤立即赶在小孩子的前边想把小孩子的冰车再给远处踢一点。

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那薄薄的冰面经受不住闵小凤那高大身躯的踩踏,竟然“哗”的一声,全部碎在了小冰块,小孩子和闵没凤也两人同时掉进了深潭中间。

我立即扑过去抢救,第一个被我拉起来的是闵小凤。当我把她拉到站起身子不至于淹没头顶的浅水区后我便松开了她的手:“你自己爬上去,我去救孩子!”说罢我便向远处游去。

此时已经不见小孩子的踪影。我只好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四处搜寻。还好,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发现了小孩子正被深潭中的激流冲向下游。于是我便奋力向小孩子追去。

当我一把抓住小孩子的脚踝,把他拉出水面时,小孩子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我托着小孩子的屁股慢慢地游到深潭边缘,刚爬上冰面我就把小孩子平放在冰面上,然后对他进行胸部按压。小孩子此时已经脸色苍白,没有了呼吸,我立即把他平放在冰面上对他进行胸部按压,十多分钟过去后,小孩子终于恢复了呼吸。这个时候一群乡亲也及时赶到,其中就有小孩子的家人。他们见小孩子已经恢复了呼吸便谢过我后把孩子抱回家去了。

深潭周围的小孩子都被自己的家长纷纷拉着胳膊拉回家时,深潭的周围立即就寂静下来。快要冻僵的我四处寻找着闵小凤,但却没有见到她的踪影,于是我就匆匆忙忙地向家里赶去。

刚迈过门槛,我就看见闵小凤已经换了一身干衣服坐在了火盆前烤火。

还没等我进门,闵小凤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张成发,你心里还有我吗?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别人家的孩子的命是不是比我的命值钱?我要你这个未婚夫有什么用?我们还是一刀两断吧!请你立即从这个家里给我滚出去,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一连串的发问让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当我还想等她的连珠炮过后向她解释的时候,闵小凤便随手端起地上的火盆向我的头上扣了下来。多亏我躲得快,要不然,我的脸准被烫成癞蛤蟆脊背。

正在做饭的妻嫂阮秀梅听见动静后匆忙赶了过来,她一边宽慰闵小凤,一边把她拉回了她的屋子。就在我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的时候,妻嫂进了门,她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她的小屋,让丈夫闵小荣劝我留下。

我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闵小荣后,闵小荣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说:“我这个妹子被我父母宠坏了,我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就先在我这屋里待一阵子,等她的气消了后,或许就好了。”

没想到闵小凤这一次是真是动了气,她非要与我断绝关系不可。家里的所有人都替我说好话,可是闵小凤就是吃了称砣铁了心,死也肯原谅我。

我见事已至此,于是就想回家。妻嫂劝我说:“你先不要回去,当时你入赘到闵家那可是经过三媒六证来的,现在闵小凤说断绝关系就能断了?耽误了你这一年多,难道她们家不应该给你个交待?”闵小荣,也劝我暂时不要回去。

因此我就在闵小荣的屋子里住了下来。晚上妻嫂阮秀梅让我与闵小荣睡在床上,她在屋子里打了个地铺睡下。

第二天妻嫂阮秀梅就把我的情况捎话告诉了老家的父母。父母、哥哥、姐姐、姐夫都赶了过来。通过与闵运来两口子的交涉,最后达成了一致协议,我暂时先不离开闵家,等闵运来为我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后,我再离开新风村。

我住在闵家,

除了要看闵运来两口子的脸色外,还要受闵小凤无端的欺负与溪落。堂堂七尺男儿那里受过这般屈辱,就在我准备回老家时妻嫂阮秀梅把我带到了大队一个废弃的砖窑场。她指着两间破破烂烂的屋子说:“一会我帮你收拾一番,你可以住在这里,但吃饭必须在她们家吃,因为你劳动了一年,挣的工分都在他们家。吃他们家的饭是应该的。”只有这样,闵运来才能给你找到工作,不给他们一点压力,闵运来一辈子都不会为你找到工作。

这样一来还真有效果,1974年的冬季,在闵运来的运作下,我终于穿上了绿军装踏入了军营。

眨眼之间我在部队服役已经整整四个年头,1979年中越自卫反击战开始后,我和战友们一起远离祖国来到了越南。在血与火的战斗洗礼中,我是有幸活下来的一员。回国后不久,我就被推荐上了军校。军校毕业后我又回到了原部队担任作训科的参谋。

1984年,我回家探亲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消息,闵运来的儿子闵小荣出了车祸,闵小凤把嫂子阮秀梅从家里赶了出来。

回想起闵小荣两口子对我的好,我决定去新风大队去看看那个昔日的妻嫂。

在一位熟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当年我住过的砖窑场,在那间摇摇欲坠的的破房子里我看到了阮秀梅那熟悉的身影。

阮秀梅黑了也瘦了,只是两只眼睛依然那么明亮那么勾人魂魄。那天,我吃了阮秀梅亲手包的一顿饺子,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我们在一个锅里吃饭的点点滴滴。那时候,她总是在悄无声息的偏袒我,吃饭时给我舀点稠的,或者晚上给我悄悄塞一块黑馍。有时候还给我在灶堂里烧个土豆。生怕我吃不饱饰饿肚子。

突然我觉得,阮秀梅就是我心目中追求的那个另一半,她不但漂亮,更重要的是她心地善良,能与这样一位女人生活一辈子难道不好吗?

我与阮秀梅已经是快30岁的人了,也没有什么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当我把我对她的爱慕告诉她时,她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

我知道幸福不会来得那么容易,于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会撬开她心灵深处的那块大石头。

回到部队后我一个星期一封信,每封信里我都把我对她的爱毫无保留的倾注在字里行间。通过半年多的书信来往,我终于攻克了阮秀梅内心那座爱的堡垒。

一年后,阮秀梅来部队与我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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