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我假装倾家荡产回到家,老婆却把我赶出家门,和他的白月光在我的家里杀疯了......

明心阁 2025-02-19 12:02:54

回村后,我在县城与迎接我的各方人士和领导们告别之后,假装倾家荡产回到了家。

果不其然,老婆见我落魄至此,大年三十就就把我赶出家门,还跟她的白月光裹在了一起。

我找岳父岳母做主,他们说我没事找事,反手就要逼我净身出户。

我去找村长哭诉,村长听到后更狠,扬言直接要削平我家祖坟。

家中的族长为了讨好老婆的有钱白月光,更是将我直接移出族谱。

“得罪了咱们县里的首富儿子,你还想留在村里?”

他们逼迫我签下离婚协议。

后来,我拒绝拆迁经济发展改造项目,所有人都慌了。

1

“什么?大过年的,你跟老娘说你倾家荡产?”

老婆跳起来打翻了铁炉子上的饺子。

饺子里的滚水落到我手上,烫的我急忙往后挪。

原本热闹的家里瞬间变得落针可闻。

“老公,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她勉强微笑着。

我平静指了指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你看我像开玩笑?”

一句话点燃了屋里的气氛。

老婆许悠然把碗里剩下的饺子全倒在了我身上,烫的我连忙站了起来。

“都倾家荡产了,你咋不死外面,回来丢脸干什么!”

“白瞎了这些饺子,喂狗都比喂你要实在。”

听说我要回来,屋里来了她家的许多亲戚。

现在我感受到的,却是一道道冷冰冰的目光。

就因为我倾家荡产了。

许悠然的反应更让我大为意外。

原本我只是想完成老父亲的遗愿,假装倾家荡产看清所有人的嘴脸。

之前我不相信他们会对我怎么样,一度认为老父亲多虑了。

我准备继续看下去。

许悠然不信的上前来翻我的行李,看到里面全是一堆破旧衣服,她的脸彻底黑了。

她又走过来搜我的身,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最整齐的是我随身携带的全家福照片。

“真穷成了狗样。”

许悠然呸了一声,旁边围过来的亲戚同样面露鄙夷。

“得,破产了呗?悠然你说的借钱给咱家盖猪圈还算不算数?”

“你表弟结婚的彩礼,你说你包的。”

“是啊,你堂妹出嫁那天的婚车,你可答应了。”

“你们还幻想啊?他都破产成这样了,狗都嫌弃,怕不是盖猪圈养他吧?”

“得!走了,这些礼物留下来也浪费,咱带回家,害咱浪费钱。”

许悠然脸色难看的扔掉从我兜里掏出来的全家福照片,她用鞋底狠狠碾了两下,嗤笑道:

“急个啥,我答应的事都能办到。”

原本提起礼物要走的亲戚们顿住脚步,诧异的回过头看向我跟许悠然。

“哈哈,我就知道你俩搁这逗我们玩呢...”

许悠然嗤之以鼻的对我呸了一声,我平静的看着她打断他们的话,“靠他?下辈子吧!”

见她说着话,就走过去打开了卧室的门,对着里面喊:

“出来吧,咱们的孩子也不用偷偷摸摸打掉了。”

我的心里瞬间是震惊的。

亲戚们的表情也都变了变。

从卧室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人,我看到许悠然挽上了他的胳膊,介绍道:

“赵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未来的老公。”

边说话,她边指了指我。

“以后我跟苏泽没半毛钱关系,赶明儿就去离婚。”

我看着许悠然挽着的那个男人,忽然笑了。

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一场大戏。

那是许悠然的白月光,没想到在我离家创业时,老婆早就已经背着我出轨了。

我注意到了许悠然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忽然痛的有些麻木。

我弯下腰准备捡起被许悠然扔在地上的全家福照片,赵凯却抢我一步先捡了起来。

他将照片面向我,语气里尽显嘲讽。

“你那死鬼父母跟你一样的穷酸,祖上没积德啊,合该你享受不了这富贵命。”

我看到他的脸上布满了笑容,许悠然趾高气昂的站在旁边。

她神气地说道:“赵凯他爸是县里首富,接了这边的改造拆迁项目,到时候多给你们家匀点赔偿款,你们说的那些都不叫事。”

随后赔笑声此起彼伏,一副副丑陋的嘴脸展现在我面前。

“赵哥可别拿着照片,晦气!他爹妈就为了资助他创业变卖了土地祖宅,真是个扫把星。”

“怪不得我家猪养不肥,全怪这个煞星。”

“悠然跟她结婚,真特么倒霉,还是得跟赵哥。”

他们的话让许悠然笑得合不拢嘴,花枝乱颤的。

我艰难地抬头望着她,红着眼质问:“你跟他是什么时候......”

赵凯一边撕掉了我的全家福,一边笑呵呵的替她回答:“抱歉啊,你们结婚那天,我就在你卧室里,谁让你醉得像头死猪?

“你说你回来也不提前说,这样昨晚我就不留宿了,原来是个破产穷鬼,真是吓我一跳。”

看着他把我的全家福一点点撕碎,父母那面含微笑的画面彻底碎了。

这是结婚那天拍的。

里面的许悠然笑得很开心,我曾认为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天,没想到...

就在我愣神时,他把撕碎的照片拍在了我的脸上,我跳起来就要动手,却被一旁的亲戚们把我给架住,让我动弹不得。

看着飘落在地的碎片,我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泪。

父亲的遗愿,真的让我看清了这个世界最丑陋的一面。

当年要不是父母变卖祖产,我又怎么能够在资金断裂时东山再起。

可父母却还没享受过一天我带来的幸福,他们就相继离世。

而现在,我最后的念想也让这对男女给生生破碎。

“你要识相的话,就自己签了离婚协议净身出户,这里的拆迁赔偿款,一分也别想拿,这是留给我未出世的儿子的。”许悠然一脸的志得意满。

“赵凯他爸是县里的首富,连这里的大工程都能接下,就你这种下等人,不论告到哪里都没用的。”

我被他们当成狗一样摔出了门,砸在外面厚厚的雪地里。

我红着眼眶站起来看着窗户里面的欢声笑语,毅然地转身离开。

随着身后的笑声越来越远,我才发现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手心的肉里。

原来心痛是这样的感觉。

可我在这冰天雪地里,又渐渐麻木了。

因为我知道,他们所说的大项目、大工程,不过只是我手里的小项目而已。

本来想给许悠然一个惊喜,没想到她给我的却是骨感的现实。

2

我低头走出村子。

遇到的都是异样的目光,可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算看明白了,倾家荡产后的嘴脸,只有更恶心的变本加厉。

许悠然的父母就住在村口。

大老远的,我就看见他们在对我招手。

“我就知道,姑爷回来肯定得先上咱这,咱家姑爷不仅能挣大钱,人还孝顺。”

原本我是想直接离开的,岳母却激动地拦住了我。

“当家的,还不来帮姑爷把礼物给......”

我看到他们一边说话,一边愣住。

似乎这时候才发现我手里空空如也。

岳父对我干笑着缓解气氛:“姑爷太挂念咱,连礼物都忘带了,没事没事,咱先进屋。”

看着眼前气派的三层小洋房,院子里坐落气派的假山。

这些都是几年前,我稍微赚了一些小钱以后,出资修建的。

在我的印象里,他们的性子还是比较属于正向一面。

所以我并没有拒绝被岳父拉着走进院子。

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要对他们述说,或许他们是眼下能给我做主的人。

只是我还没开口,岳父就诧异地问我:“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受欺负了?”

不曾等我回答,岳父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岳母走过来气愤地说:“谁敢欺负我家姑爷?”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放弃了开口说话的念头,因为电话时许悠然打来的。

欺负我的人,当然是他们的宝贝女儿。

与其说羞辱还差不多。

“什么,我家姑爷破产了?”岳父忽然惊呼一声,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你说他倾家荡产?要离婚?你要跟赵凯结婚?怀了赵凯的孩子!

“我......我......

“什么,你说咱这儿要拆迁,是赵凯家负责?”

我看到岳父的表情从错愕变成震惊,然后愤怒,最后居然面露狂喜。

他似乎丝毫没在意我的存在,捧着手机立马激动笑呵呵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哎呀,是小凯听电话了啊,好好好,叔叔知道了,你跟小然的婚事叔叔同意了。

“离!这婚必须得离!

“苏泽是我姑爷?不不不,咱家可没这样的穷酸白痴姑爷,这败家子败光了祖产,克死亲生父母,现在还想来祸祸咱家,我第一个坚决不同意。”

院子里很安静,我听到了赵凯在电话那头许下了承诺,瞬间就让岳父的态度发生180度大转弯。

岳母这时候急忙凑到电话旁偷听,表情也是极具变化。

等到他们挂断电话,我发现两人投过来的目光里,竟是多了积分警惕和嫌恶。

“悠然要跟我离婚....”我佯装委屈的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下一秒,我就知道了什么的嘴脸叫作丑陋。

“是说咋穿那么破旧,还空手没礼物的过来,原来是倾家荡产了啊...”岳父语气冰冷,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小泽啊,这人得有自知之明,老鼠就是老鼠,龙就是龙,装不来的。

“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岳父说话还稍微有些委婉,但是岳母却走过来把我推出了院子。

一个没注意,我踉跄着摔倒在了院门外面的雪地里。

“倾家荡产了还跟他废话那么多,真是晦气,居然让他进了门。”岳母双手交叉,朝着地面呸了一口唾沫,“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自个儿撒泡尿照照,跟赵凯那孩子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人家老爹可是县里首富,这次又接了咱们这改造的大工程。

“拼钱拼不赢,拼爹你更垃圾。

“就你那死鬼爹,甭说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也是个穷酸样,给人提鞋都不配。”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忽然转变的嘴脸。

跟我以前认识的他们完全是两个样。

怒气瞬间冲上心头,感觉自己的三观在被一次次击碎。

“可我现在没有家了,你们这样做,让我怎么活,这些房子可都是我出钱修建的。”我咬牙说道。

岳母的态度愈发不耐烦,“你有没有家干我屁事,全世界没家的那么多,难道每一个我都要管?

“你说房子是你拿钱修的?真是搞笑,这是我们凭本事拿到的钱,有啥资格说是你的!”

我抬手指着这两个白眼狼,气的身体都在颤抖,这话说的也太不要脸了。

“就因为赵凯家比我有钱,你们就要把我逼上绝路?”

被戳穿内心丑陋的岳父立马跳起,握着院门旁的扫帚就朝我身上砸来。

“狗东西,尽会血口喷人,自个儿没能力,还怪起咱家来了,我们家那么正直,是那样的人吗,真会胡说啊你!”

我才刚站起来,就又被他砸倒在地。

岳父握着扫帚虎视眈眈。

岳母恶狠狠的双手叉腰瞪着我:“咱好心提醒你,赵凯家这尊土霸王你根本惹不起,一个倾家荡产的穷鬼,跟他作对就是找死。”

我倒在雪地里,不禁咬牙冷笑,“你们会遭报应的!”

岳父抡起扫帚又要忘我身上砸,却是被一旁的岳母给拦住,她呵呵冷笑说:“我们遭不遭报应另说,但是你跟悠然这婚必须得离,别想赖着咱家不放。

“要是你不答应离婚,咱就把你父母跟老苏家的祖坟一起给铲平喽!

“别忘了,你们家当初卖祖地创业时,可是把你家祖坟迁到了咱家地里,还有你爸妈也埋在旁边。”

话一说完,他就关上了大铁门。

我疲惫的想从地上爬起来,戴在脖子上的玉佩却忽然断了,四分五裂。

玉佩被扫帚砸了两下。

我捧着落在雪地里的玉佩碎块,红着的眼眶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泪。

这是当年我出去创业时,母亲给我的护身玉佩。

可是他们变卖了祖产和家业支持我,却没能等到我功成身就回来的这天。

现在居然还被人给威胁要铲平他们的坟墓!

我真是个不孝子啊。

妈,你也在为我找到这样的媳妇难过吗?

妈妈,我不要创业了,你们回来好不好?

母亲......

3

清秀的五指替我抹去了脸上的泪。

我抬头,看到美丽的江若溪正面露心疼的望着我。

“跟他们讲不通道理的,我带你去找村长,当年是你拿钱盖的屋子,村里谁不知道?”

我被她扶起来,心里重新燃起正义。

还不信了,就算不摊牌,就治不了他们了吗。

属于我的东西,必须吐出来。

江若溪是我儿时的玩伴,回家过春节看见了我这里的一幕,所以她就走了过来。

刚到村长家门口,就和村长撞个正着。

江若溪帮着我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并希望村长能替我做主。

村长冷脸点了点头,“嗯,我会做主的,小江你先回去。”

江若溪皱眉:“我不放心。”

村长背着手,语气带有不满:“我在这,还有啥不放心?怎么,才刚考上镇里单位,就不听话了?”

江若溪低头沉默了两秒,缓缓松开手,对我苦笑着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待她消失在了飘飞的大雪里,村长才冷淡地问我:

“婚内出轨?你有证据吗?”

他的话让我感觉诧异,难道许悠然肚里的孩子不是证据吗?

当我要开口对村长诉说时,轻蔑的笑声忽然从屋子里传来。

许悠然挽着赵凯的手臂站在面前,嘲讽地对我笑着。

“杨叔,你可别信他恶人告状。”

赵凯附和:“是呐,悠然这样善良,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村长郑重点头,背手挺着大肚子一本正经。

“悠然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性格我能不清楚?苏泽这小子也太不是人,明明你怀了他的孩子还不想要,还想跟你离婚不想负责,该抽!”

宛若一盆凉水泼在身上,瞬间从头凉到脚底板。

心里的最后一丝火焰,也彻底湮灭在了这冰天雪地里。

村长笑着凑到我耳边,“都喜当爹了,有啥想不开的?

“旁人想有这样的机会还等不到呢,不都是为了钱吗,当个孙子说说好话,说不定你还能拿到一点。

“可惜了,你妈不在了,要不然她过来家里求求我,还能勉强给你几百块钱路费。”

当听到最后 一句话。

堵在我心里的愤怒彻底点燃,如岩浆喷发。

当对方提到我妈的那一刻,我就一拳甩在了对方脸上。

我拨打了报警电话,准备用法律来维护自己。

可是警察到来以后,却是把银手镯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因为村长告我打人,涉嫌黑色性质。

许悠然告我污蔑诽谤。

对于警方而言,证据大过一切。

许悠然还联合了一群亲戚佐证,告我在村里横行惯了,还经常家暴,诽谤她出轨,今天她找村长做主,我还打了村长...

最后这事惊动了村里的老族长。

老族长当着全村人的面,数落了我的种种‘罪行’,影响了全村全族的荣耀,决定把我的名字移除苏氏族谱。

原本放在祠堂里的我父母的灵位,也被他们给扔了出来。

他们说我的父母没有资格在里面享受香火。

同时还把我这一支从上到下,全部移除族谱。

看着这一系列操作,我笑了,但在他们眼里,似乎认为我这是发疯了。

许悠然站在赵凯身旁轻轻抚摸隆起来的小肚子,幸福而又面露讥讽的对我微笑。

我有口难辩。

前来的警员也很为难,只能把我带出了村子。

“移除族谱是你们自家的事,我们管不了。”

一名老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赵凯他爸是县里首富,在咱们这人脉很广,你是拧不过他的。”

出了村子以后,他们就把我放了。

老警察塞给了我两百块钱,让我赶紧离开这地方。

我咬了咬牙。

这就没了?

我活该被这样羞辱?倾家荡产就要把我移除族谱,因为赵凯能给他们带来更大更多的钱?

一点也不讲情面!

呼吸仿佛都要在这一刻的大雪里窒息。

我拦住了老警察,在他们诧异和震惊的眼神里,我要求他们把我带回了所里。

“何必呢...”老警察大有深意的看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一旦进了所里,他担心那些人以别的手段来整我。

而他又知道我本身是没问题的,所以他想搭救我一把。

对于他的疑惑,我只是平静的笑笑,没有多说。

我的心已经死了。

等到了所里以后,我借了老警察的手机,给住在镇里的助理和秘书去了电话。

在之前的推搡里,我的手机已经摔坏了。

直至我的电话打出去的以后。

整个县、镇都乱套了起来。

不到十分钟,一辆辆汽车就停在了外面。

值班的小警员一见到这场面,直接就给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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