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看到未婚妻与竹马热吻,随即拍照发朋友圈后,直接离去

伏天故事会 2025-04-09 17:43:45

我第101次央求沈梦溪和我领结婚证时,她又一次次拒绝了我。

她说江叙白只要一天没结婚,她就不能嫁给我,她不能违背当初的承诺。

还是同样的理由和借口,只不过我有些腻了。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忍不住地发问:“是不是江叙白一辈子不结婚,你也一辈子不会嫁给我?”

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声音冷得可怕:“贺州,要做言而有信的人,当初承诺叙白的事情我肯定要说到做到。”

“我以为你恢弘大度会理解我的,没想到你却如此心胸狭隘,我们八年的感情难道抵不过那一张薄薄的纸吗?”

可在我决定分手后,她却跪在地上声声哀求要和我领结婚证。

1

我穿着黑色西装,手拿鲜花站在民政局门前,听完沈梦溪的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像个被抛弃的宠物,孤立无援,也无人理会。

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今天是我的生日,沈梦溪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

我无比认真地看着那双好看的眼睛说只想和她领结婚证,成为她合法名义上的丈夫。

从22岁见她的第一眼,一直到如今的30岁。

一直都是这个愿望,从未变过。

我们在一起八年,这已经是我第101次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前一百次她都以自己竹马江叙白没有结婚为借口拒绝了我。

第101次,沈梦溪终于答应了我。

今天是我30岁的生日,我们也早已过了七年之痒,本以为结婚这件事会水到渠成。

她会给我一个结果。

只是没想到到了民政局马上快排到我们时,她接了个电话,又反悔了。

又用那老掉牙的理由拒绝我。

只不过这次我真的有些烦了。

我看着满脸不耐烦的沈梦溪,再一次开口问她,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彻底死心的机会。

“梦溪,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八年,你知道我的生日愿望就是成为你的合法丈夫,你确定要为了江叙白再一次抛弃我吗?”

沈梦溪皱着眉头,嘴角向下撇,无比厌恶地看着我:

“贺州,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和叙白从小一起长大,我只把她当哥哥,更何况江家对我有恩,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

“我们八年的感情抵不过那一张薄薄的纸吗?”

说完这些话,她转身离开了,连头也没有回。

上了车后直接踩着油门离开了,丝毫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好像我不是她的爱人,而是一个甩不掉的麻烦。

对于我来说,江叙白就像横在我和沈梦溪中间的一根刺。

咽不下去也拔不出来。

当初和沈梦溪在一起的时候,我向她反复确认无数次,如果她喜欢的是江叙白。

我会退出,不会缠着她。

因为每次只要他给沈梦溪打电话,不管任何时候,沈梦溪都会扔下我,就连这次唯一说好的领结婚证也不例外。

我已经记不清他因为江叙白抛下了我多少次。

每次我都会主动挽留她,她就会像今天这个样子,不耐烦地丢给我一句:

“我给你说了多少次,我和叙白是纯洁的兄妹关系,你别太小心眼行吗?”

“叙白父母突然离世,他得了创伤性应激障碍,我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只要找不到我他就会发病,我答应过她会陪在他身边,直到她结婚。”

每每听到此话我就无法不歇斯底里:“他到底是拿你当亲人还是情人?你沈梦溪真的分的清楚吗?”

“你身为男人一点点同情心都没有吗?”她厌恶的说道。

最后,只留给我一个她离去的背影。

然后我就会在江叙白的朋友圈刷到她们在一起暧昧的照片或视频。

从一次次的歇斯底里的质问到如今平静地接受。

我用了很长时间。

就像现在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叙白的朋友圈一样。

“只要我需要你,哪怕是下刀子,你都会前来,这不是爱是什么?”

配图是沈梦溪打着雨伞江叙白牵着她手的侧脸照。

好像他们才是情侣,而我只是插足他们的小三。

雨下得无休无止,炒豆子一样热闹。

我被遗忘在这一场大雨中。

此刻我的心却好像忽然就安静了。

甚至有些庆幸没有和沈梦溪领结婚证。

也庆幸没有和她举办婚礼,如果举行婚礼,新娘离场我会很难堪吧!

雨越下越大,清洁工阿姨看我没有伞,好心地将她的伞送给我。

我这个人最讲究一个知恩图报。

直接将手上戴的钻戒送给了阿姨。

我撑着旧伞漫步在雨中。

伞很旧,却能遮风挡雨。

胜过将我抛下的女人。

2

我回到空落落的家,将我为沈梦溪提前准备的惊喜全部拆除了。

现在仔细回想。

这么多年为了她做了这么多,净感动自己了。

破烂攒再久也变不成宝。

还是扔在垃圾桶比较合适。

这时沈梦溪给我发来消息:

“下雨了,你有没有淋着?”

我知道这是她在向我低头。

在一起八年,她早就学会了怎么拿捏我。

打一个巴掌,赏一个甜枣的戏码屡试不爽。

只是这一次,我倦了。

没有回她。

过了一会,见我不说话,新消息又发了过来。

“晚上朋友聚会,我带你一起过去吧!正好给你庆祝生日。”

“今天的事情你别多想,我说话有些重……”

看来,她这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而补偿我。

沈梦溪总是能迅速察觉我们之间的问题所在,然后快速补救。

一般不会超过12小时。

以往我每次想和她讲道理争论清楚,她都会熟练地搬出这样的流程。

像是对待她的工作一样。

流程走完,不管我生不生气,同不同意,她都会默认问题已经解决。

如果我不依不饶,她就认为我无理取闹。

将我晾上一个星期,不再理我。

看我的眼神像是质问我:“我都已经低头了,你又在无理取闹什么?”

她工作一项处理得干净利索,但是处理感情却一塌糊涂。

她就没有想过感情和工作不能混为一谈。

感情不是工作。

工作可以讲究效率,但感情不是。

更何况沈梦溪那些朋友一向都讨厌我。

每回聚会都要灌我酒。

我曾劝过沈梦溪参加聚会少喝些酒,这些话不知道怎么传到她们耳朵里。

从那以后她们见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尤其是江叙白从国外回来后,她们都觉得陪在沈梦溪身边的应该是江叙白,而不是我,在她们眼中,我就是后来居上的小三。

每每看我眼中都带讽刺意味。

我向江叙白抱怨过,她却觉得我小题大做。

她那些朋友就是爱闹腾,没什么坏心眼。

还让我反思自己的问题,为什么江叙白能和她们打成一片。

而我就不行。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参加她们的聚会。

反正这个圈子我做再多努力也融不进去,索性还是别去找不痛快好了。

我一口回绝了她,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让她玩开心点。

微信的对话框中,那行“对方正在输入……”一直浮现。

过了好久,沈梦溪才回“我会早点回去的,等我回去和你一起过生日。”

你看,不论是江叙白还是她那些朋友,都比我重要。

我永远都不是他的首选。

我将冰箱里的生日蛋糕和准备的红酒拿了出来。

庆祝自己30岁生日快乐。

给自己许了一个愿。

希望往后余生没有沈梦溪的日子皆欢喜。

一瓶红酒被我喝得干干净净。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不是沈梦溪而是我的兄弟陆时宴。

3.

“贺州,我是不是打扰你和沈梦溪的二人世界了?”

我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他,陆时宴气愤地为我打抱不平。

“这个沈梦溪怎么回事,你和她在一起八年了,还不打算给你结果。”

“真是个贱女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这个江叙白,绝对是故意的,净耍这些手段恶心人。”

“贺州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哪有一个男的看自己女朋天天陪别的男人,要是你这次再原谅她,还和她在一起,我就和你绝交。”

听完他的话,我笑了起来:“不会了,我决定和他分手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

陆时宴语气有些怀疑,不相信我:“真的,你没骗我,那去LP总部和他们的首席设计师学习深造两年的机会你还考虑吗?”

“这个机会不光是对你,还能让我们的工作室的知名度打出去……”

我和陆时宴合伙开了个工作室。

前段时间,全球顶级品牌LP举办了设计师大赛,我进了前三,能有幸出国去他们总部免费进修学习两年。

这个机会,对设计师来说,无疑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之前陆时宴给我提过多次,我都以离家太远,饭菜不习惯,水土不服等理由拒绝了。

但归根结底,是我舍不得沈梦溪。

我和沈梦溪的这八年,彼此从来没有离开过对方超过一个星期。

沈梦溪的爸妈感情不和,她爸出轨公然带着情人回家。

她妈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她爸爸娶了情人又生了孩子,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

沈梦溪在家里一直被边缘化。

有一年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和她爸大吵一架离开了家。

她打电话给我只说了一句:“贺州,我想你了。”

我便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连夜赶了过去。

偏偏那个时候不觉得苦,反而抱着她在怀里甜滋滋的。

从那以后,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我在她身边待了八年。

耗费了我整个青春。

陪她从一无所有的穷学生到现在赫赫有名的沈总。

她承诺我功成名就那一天,一定会漂漂亮亮的嫁给我。

我已经向她迈了九十九步,只要她迈一步,就可以了。

可惜她还是食言了。

我没再犹豫,回道:“我去。”

我已经为她放弃了太多,这次我不会再错过了。

陆时宴愣了一下,激动道:“兄弟,你终于想通了,我现在就将资料传给你,提前学习总没坏处。”

我笑着答应了。

4

既然决定要出国,准备的事情很多,工作的交接,护照办理,还有学习英文,靠着床上用电脑做着计划,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沈梦溪习惯性地躺在我怀里。

这也是她和我主动和好的信号。

但是我现在却十分排斥她,尤其是闻到她衣服上熟悉的迪奥香水味。

我一把推开她,声音冷淡。

“我不舒服。”

“还生气呢?”她凑过来欲吻我。

“恶心。”我说。

她一怔:“什么?”

“我觉得胃有些犯恶心。”

沈梦溪脸色微微一变,忍不住皱起柳眉。

我没有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起身往餐厅走去,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着,听见她有些不悦的声音:“贺州。”

或许她是生气我拒绝了她,也或许气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贴心地给她准备醒酒汤。

“为什么要拒绝我?还有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和微信。”

我看了眼手机,是有几个未接电话和短信,当时我嫌吵我睡觉就直接拉黑了。

看了下时间当时都凌晨两点半了。

之前她出去聚会或者和江叙白找她帮忙,我只要给她打电话超过两个。

她就直接把我拉黑。

如今位置只不过是用她对我的方式对待她,她就承受不住了。

“叙白喝多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就先把他送回家,所以回来有些晚了……”

我打了个哈欠,没等她说完:

“嗯,我要去睡觉了。”

她怔愣片刻,眉头紧皱:

“今天你的生日,我没有陪你一起过,等明天我补给你……”

“不用。”

我直接从她身边走开,满不在乎地回答。

可能是我的回答,沈梦溪有些不满意,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质问道:

“我都给你解释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语调无波无澜:

“我干什么了?”

她直接哑火了,脸色低沉,猛然地甩开我的手,勾唇冷笑:

“贺州,你再这样,咱们就分手。”

她一副拿捏我的样子。

我觉得有些厌恶。

不得不说沈梦溪的手段很幼稚,但对之前的我很受用。

上一次和我提分手,是因为她误会我找江叙白的麻烦。

那时的我毫无骨气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死死抱着她的双腿死活不同意分手。

如今,我淡定地注视着她,眼神里只有平静,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流露说了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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